鳳舉在小憐鼓動下,插得更狂,狂潮般的快感一陣接一陣,爽得鳳不知身處何方。也不知插了多少下,鳳舉猛覺龜頭開始發麻,於是抽出,用手扳轉小憐嬌軀,讓她像狗一樣趴在床上,雙手撫著小憐纖腰,大對准,一下又插了進去。
小憐覺得這種姿勢更舒服,鳳舉的大次次都直插自己的花心,引得全身更加酸麻。小憐的理智全然不知所蹤,只知道瘋狂地扭動香臀配合鳳舉的。
口中則“啊啊”地淫叫著。
鳳舉一邊狂插著小憐,一邊雙手死力抓著小憐的纖腰,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吟,心中不禁充滿征服的滿足感。
再了好一會兒,鳳舉終於覺得自己也快到達了頂峰,但鼓起余勇操多幾下,身體一軟,一股陽精直出,湧進小憐內,鳳舉忙把死死頂在小憐內,龜頭連跳下,一股一股的陽精全灌進小憐的子宮內
隨著陽精從龜頭前的獨眼陣陣蜂湧而出,鳳舉只爽得全身舒暢無比。心滿意足地射完陽精,鳳舉抽出變軟的,扳過小憐的螓首,要她為自己舔淨
上的穢液。
小憐此時亦已把少女的矜持拋諸腦後,一心只為能得到鳳舉的恩賞,於是順從地側臥在床上替鳳舉舔淨;但因從沒主動為男人舔,始終也有點兒嬌羞,只好略帶羞澀,笨拙地用纖手扶著軟塌塌的,輕啟櫻唇含著緩緩地套弄著。
鳳舉一邊呵呵地淫笑著看著小憐嬌羞地為自己,一邊也沒有閒著,伸出左手手指插進小憐仍濕滑的裡不停的攪動揉挖,右手則用力地搓揉小憐的一雙椒乳。
被鳳舉如些亵玩,小憐只覺得體內春情狂湧,難以自抑。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口中因含著鳳舉的而只能嗚嗚地低吟著,並側著螓首,媚眼如絲地看著鳳舉,整個人變得十分嬌媚。
鳳舉看著小憐如此美艷的嬌態,又再興奮起來,一跳一跳的,慢慢地在小憐口中漲大,但鳳舉又怕老婆回來看到,也不敢再梅開二度,只在小憐口中一下一下的抽動,輕笑道:“想不到小憐是這麼令人喜愛的,以後就跟著大爺吧,大爺一定會照顧你的,嗯,明天大爺就讓帳房加你的人工,有空就去買件新衣服啊,呵呵”
小憐心中歡喜,吐出鳳舉的,輕聲道:“多謝大爺”
鳳舉想想時間也不早了,抽出插在小憐內的手指,在小憐雪白的俏臀上胡亂抹了幾把擦淨手指,輕輕拍了幾下小憐的俏臀,笑道:“好啦,大爺也回去了,你今天就好好休息一下,其它的活我讓別人去干吧。”說完就轉身自顧自地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後就走出小憐的房間。
小憐看著鳳舉離開,輕歎一聲,理好身上的衣物,斜躺在床上,看著床頂發呆。
鳳舉離開小憐的房間,才走了幾步,就看見老婆佩芳向這邊走來。鳳舉心中有鬼,連忙轉身想避開。佩芳眼尖,一下就看到鳳舉在小憐房間前,馬上揚聲把鳳舉叫住,上前卻看到鳳舉的神色極不自然,心中不禁思疑,問道:“咦,你在這裡干啥小憐呢我還有事要找她干呢。”
鳳舉干笑幾笑道:“嘿嘿,小憐剛才不小心拐了腳,我讓她休息一下,你有什麼活就讓別的下人去干吧。”
佩芳疑惑地道:“是真的嗎那我看看她吧。”
風舉連忙道:“你自個去看吧,我還有些事也出去一下。”說完轉身就走開了。
佩芳輕罵道:“臭家伙,都不知在搞什麼。”說著上前推開小憐的房門走進去。
小憐在房內聽到他們的說話,連忙躺好嬌軀,伸手拿張薄被蓋在嬌軀上,等佩芳走進房間,就裝出要起來下床,卻又不小心觸到痛處,無力下床的樣子。坐在床上扶著腳腕雪雪呼痛。
佩芳看到小憐這個樣子,馬上上前扶著小憐不讓她再下床,又坐到床沿幫小憐輕撫腳腕,關心地問道:“小憐,你真的拐到腳啦還痛嗎”但再看清小憐,去見她俏臉仍紅霞未褪,雙目含情,心中更添疑慮。
小憐低頭輕聲道:“大少奶,小憐剛才在院子干活時,不小心拐了腳,休息了一下,都不是很痛了。多謝大少奶關心。”
佩芳看到小憐的腳腕真有些紅腫,不像是假的,心中雖有疑問,但卻找不到證據,只好道:“那你休息一下吧。我走啦。”
小憐道:“多謝大少奶,我腳還痛,就不送大少奶了。”
佩芳嗯的應了一句,站走身離開小憐的房間。卻不知道此時仍有不少鳳舉的陽精正從小憐的中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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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芳說完前事,對燕西笑道:“七弟,小憐也已被你開了苞,大嫂就做個順水人情把她送了給你,你就不要再推了。看你的心裡自然是願意,想來只是不好意思答應罷了。其實只要你答應一句話,我給你保留著,等你結了婚,再讓她伺候你也成。你不要以為你哥哥會怪你,這是我的人,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
燕西那敢答應,裝著低頭喝酒吃菜,沒有作聲。
佩芳還想說下去,恰好小憐把佩芳的衣服都整理好,又回到這邊來了,佩芳只好把談鋒止住,裝著和燕西說些後天宴請賓客的事。而燕西怕佩芳再提起小憐的事,草草吃些酒菜就找借口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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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金铨大請其客。整個金家冠蓋雲集,熱鬧非凡。又過一天,便是金鳳舉夫婦所舉行的芍藥會了。
只見他們的那個洋式客廳裡,用許多張大餐桌子聯接起來,桌子鋪著水紅色桌布,上面放有許多花瓶供著芍藥花。而廳外,院子裡的花台上,亦擺放著各種大紅的、水紅的、銀白的等等花色的芍藥,那些盛開的芍藥,都有盤子來大;綠油油的葉子中間,一朵一朵地托著,十分好看。
此外在廊檐下,在客廳裡,放著的許多瓷盆,全都是各色的芍藥。門上,梁上,窗戶上,臨時叫花廠子裡,扎了許多花架,也是隨處配著芍藥。正是萬花圍繞,大家都在香艷叢中。客廳大樓上,也是到處擺著芍藥花。而中間的樓板,則擦得干干淨淨,讓大家好跳舞。並請了一隊俄國樂隊在平台上為眾人演奏西樂。
到了下午三點钟,賓客漸漸來到。男的多半是西裝,女的多半是長袍。尤其是女賓衣服,紅黃藍白,五光十色,直叫人眼花缭亂,不能把言語來形容。
今天白秀珠也來了,穿著一件銀杏色閃光印花緞的長裙,挖著雞心領,露出胸脯前面一塊水紅色薄綢的襯衫。襯衫上面,又露出一串珠圈,可算艷麗無比。在她的意思看來,如此裝扮,一方面是出風頭,另一方面也是要顯出來給燕西看看。
當秀珠走進客廳,看見燕西也在這裡時,秀珠更加滿心高興,卻故意當著沒看見的樣子,和別的來賓打招呼,,以為燕西必然前來招待。
可惜情人的眼光是沒有定准的,當愛情濃厚的時候,情人眼裡出西施,也就無處不美。但當愛情淡薄的時候,美人就無處不平常。本來燕西已經是對秀珠視為平常了,加上前幾天兩人又吵過一頓,因而此時燕西對於秀珠,越發是對之無足輕重了。秀珠不理燕西,燕西就也象沒有看見一般,並沒有上前招呼秀珠,反而隨著其他來賓一塊兒上樓。
到了樓上,燕西一眼就看見從前借電影雜志的邱惜珍。只見她穿著淡紅色的西裙,剪的短發上,束著小珠辮,玲珑剔透,容顏清爽可人。
這時她正站在一盆最大的芍藥花邊,把臉湊上芍藥花,去嗅花的那種香氣。燕西走上前去,輕輕地在後面叫道:“密斯邱。”
邱惜珍回頭一看,笑著點頭叫了一聲七爺,刹時可看到在她輕笑著的俏臉上露出兩個小笑窩兒。
燕西笑道:“難得密斯邱賞光前來寒捨,招持不周,還請密斯邱多多海涵”
惜珍笑道:“七爺不用客氣,我也是常到你府上來的,令天也是來湊熱鬧的呢。”
燕西道:“是麼,那希望密斯邱能玩得開心。”
他二人就這樣站在這裡說話,完全沒有再理會旁人。只可憐那個白秀珠小姐,今天正懷著一肚子高興前來,打算用一番手腕與燕西講和。可是和還沒有講好,就眼看自己的愛人正和一個女朋友站在另一邊有談有笑,只氣得渾身發顫,心裡就象吃了什麼苦藥一般,只覺腹中一陣一陣的酸,直翻到嗓子邊下來。可笑樓上有二三十位男女來賓,大家都紛紛擾擾,擁在一處,笑容滿面互相寒喧,卻誰知道在座會有個這麼一個失意的人
到了傍晚,賓客已陸續到齊,鳳舉安排大家到下樓入席。並且一雙一雙的男女夾雜坐著。燕西恰好又是和邱惜珍並肩坐在一起,在這樣大的席面,人聲鼎沸,難以遠談,自然是各找著附近的人說話。所以燕西和惜珍,也是談得最密切。
鳳舉夫婦在座抬頭一看,見萬花叢中,珠光寶氣,圍成一團。列席的來賓不分男女,都是笑嘻嘻地,真是滿室生春。這對主人翁主人婆,也就十分高興。
在場的賓客多少都是沾著一些洋氣的,所以席上就有人站立起來,高高的舉著一玻璃杯子酒,說道:“我們喝這一杯酒,恭祝一對主人翁的健康。”大家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就共干了一杯。
主人翁家裡有的是酒,大家就拚命地喝。女客有個一兩杯,已經是面紅耳赤,大半就算了。男客不然,極不濟事的也喝三四杯葡萄酒。其余喝香槟的,喝白蘭地的,喝威士忌的,各盡其興。俗言說:“酒蓋三分羞。”大家酒足飯飽後,男女互相牽著所愛的人,就在芍藥花下,談笑取樂。
鳳舉看到大家興致已來,於是吩咐平台上的俄國樂隊開始奏樂,眾人聽到樂聲,便紛紛去尋跳舞的伴侶。
燕西正和惜珍聊得興高采烈,聽到樂聲,燕西也就笑著對惜珍道:“密斯邱的舞蹈,一定是很好的了”
惜珍笑道:“初学呢,哪裡能說個好字”
燕西作了個請的姿勢道:“密斯邱有舞伴沒有能夠和我合舞嗎”
惜珍眼皮一撩,對燕西望了一眼,兩只露出來的白胳搏,交叉一扭,聳肩一笑,說道:“我不很大會,舞得太不好呀。”
燕西道:“你舞得不好,我更舞得不好,何妨兩個不好,同在一處舞一舞呢”說著拉起惜珍的纖手輕輕一帶。邱惜珍便順勢將身子略微湊上前一步貼近燕西,於是燕西一手將惜珍環抱著,便合著拍子在人堆裡跳起舞來。
白秀珠在旁看著燕西和邱惜珍如膠似漆地相擁著跳舞,心中更為氣苦,喝了幾杯悶酒後,雙手環抱在胸前,氣鼓鼓地看著燕西二人。
此時還有幾個賓客找不到舞伴的,站在一旁等舞伴。當中有兩個是鳳舉的同事。一個是黃必發,他本和姨太太同來。而他的姨太太,正在和別人合舞呢。一個夏綠游卻是一個人的。他看見秀珠一個人呆坐著,人又漂亮,便上前對秀珠微微一鞠躬,笑著問道:“密斯白肯和我跳舞嗎”
秀珠的本意,原不願意和生人跳舞。但是今天肚子裡實在有氣,心想,你既然當我的面,和別人跳舞,我也就當你的面,和別人跳舞。於是一口答應下來道:“可以的。”也就和夏綠游擁抱著,加入跳舞隊裡去了。
燕西在一邊看見,心裡暗笑。想道:“你以為這樣就對我報復了,可以讓我生氣麼嘿嘿,其實我才不管你要干什麼哩。”
舞過幾輪,音樂開始變得低沉纏綿起來,也不知是誰又把廳內的燈光調暗,正在跳舞的男女受到環境感染,有意無意之間,都相互抱擁漫舞著。
秀珠本已喝多了幾杯酒,幾番狂舞之下,酒氣上湧,腦..中覺得暈暈沉沉的,此時伴著低緩的樂曲,被夏綠游擁著,只覺全身無力,整個人幾乎是軟倒在夏綠游身上,螓首靠在夏綠游肩膀上,任由他帶著自己在舞動。
夏綠游和秀珠跳著舞,看著眼前美人如玉,暗香浮動間,心中早已是痕癢難耐。此時秀珠靠在自己身上,隔著秀珠上身僅僅一層薄綢的襯衫,可以感覺到秀珠胸前一對酥乳的熱力和彈性。
兼之秀珠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螓首不停地呵氣如蘭,夏綠游更覺熱血翻湧,胯下開始蠢蠢欲動。一雙手更不安份地從秀珠纖腰慢慢滑下,輕輕覆上她圓滑翹挺的俏臀上
待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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