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她尖叫着,不要把我变的和这些女人一样我不要变成那样的发条玩具
司徒笑着,我承认这些女孩确实有点像是机械,可是我跟妳保证,只要我命令的话,她们也可以看起来很正常的,她们这样其实只是我个人的兴趣,突然他用着命令的口气,把她安置在床上。
是的,司徒医师。两个女孩整齐的说着,然后极有效率的抬起了佩菁将她放在床上,把她的手脚绑住,将头盔戴在她头上,在她的太阳穴和额头贴了一些电击的装置,佩菁不知道这些东西,她上次来这里是完全不省人事的,但是现在她即使清醒着,也是什么也不能做。
今天我要给妳更进一步的训练,司徒医师在佩菁看不到的地方掌握一切优势的说着,之前给妳的建议和反射都那样的成功,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不回到这里把妳的认知重组一下。
佩菁听不懂他说的意思,可是听起来很不好。
不过没多久后,佩菁就什么也不担心了,因为那部机器开始给她源源不绝的快感,而且这次跟之前不太一样,不是那种疯狂的,而像是一浤涓涓细流流过她的身体,几分锺后,她又听到了铃声,而快感立刻强烈了起来,她闭上了眼睛,什么也无法思考。
又一段时间后,她面前落下了一块画着漩涡的圆盘,圆盘开始旋转着,很快的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的目光很自然的集中在漩涡上。
不要,她虚弱的哭喊着,你想要催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完,事实上,现在的她连思考都有困难,她在跌落,跌落到眼前的漩涡,跌落到这个美丽而迷人的漩涡,她该抵抗吗她不记得了,也不想关心。
声音传了出来,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妳做的很好,亲爱的,继续看着眼前的漩涡,享受这个感觉,然后放鬆,让我来引导妳,妳需要我的引导,没有我妳就会迷失,对不对
漩涡佩菁低声说着,眨了眨眼,需要你的引导。
佩菁,妳的教育程度到哪里
我我是研究所一年级的学生。佩菁迷惘而不通顺的说着。
不对,佩菁。那股声音说着。
不对困惑着。
佩菁,我要从十七开始倒数,每当我数一个数字,妳就会忘记一年的教育,那不是真的,佩菁,那只会阻隔妳的快乐。那声音坚定而充满着威严,佩菁觉得自己应该信任它。
十七,我们要开始了,妳相信自己是一个研究生,十六,消失了,妳的教育程度是什么,佩菁
我是大学生,佩菁回答着,我有大学学位。
十五、十四、十三、十二,司徒医师慢慢的引导着佩菁,每数一个数字他就停顿一下,然后摇了摇铃鐺,加强佩菁的快感,请问妳的教育程度,佩菁
我我有高中文凭。佩菁喘着气说着。
十一、十、九、八、七,司徒继续往下数着数字,佩菁茫然的望着眼前转动的漩涡,只能不断的让他剥夺着自己的知识,请问妳的教育程度,佩菁
我我小学刚毕业。她迟疑的回答着,眼神始终没有离开漩涡。
很好,佩菁,司徒说着,然后他问了她一些问题,确认她的教育程度真的如他所预期退化到了小学的程度,而结果证明的确是的,佩菁曾经受过的高等教育完全被删除了,或只是被隐藏在强大的催眠禁制下。
总之除去了这些障碍,佩菁将会更容易被掌控,司徒得承认,这么做也是因为他个人的癖好,他喜欢他的女人像个笨蛋。
圆盘慢了下来,然后终于停止了转动,医生命令着一旁穿着护士服的两个女孩,把她身上的东西解开吧。
是的,司徒医师。就像她们当初把佩菁绑在上面那样的简洁迅速,她们很快就解开了她身上的东西,然后她们站着,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虽然身上的束缚解开了,但佩菁还是傻傻的躺在平台上,茫茫然的笑着,在她的心中,她仍然看的到转动的圆盘,不断不断的将她扯入,没有带给她快感的头盔,没有了铃声,没有了医师的声音,她只剩下眼前的漩涡了。
司徒医师走进了房间对着两个在等待命令的仆人说着,小芊、婕卉,妳们可以离开了,有需要我会再叫你们过来。
是的,司徒医师。两个女人机械般的回答着,转身离开了房间,她们会回到平常的职责,待在医师为她们準备的源源不绝的快感中。
司徒走向他最新的患者,佩菁,听的到我吗
佩菁回答着,是的,医生。
很好,佩菁,他看着她,然后脱去了外套,解开了领带,请妳站起来。
佩菁走下平台站着,双手无力的垂落在身边,仍然仰着头看着早已经不在那里的漩涡。
司徒医生命令着,佩菁,看着我。
是的,医生。她低下了头,看着他。
记住妳刚刚享受过的快乐,佩菁。司徒说着,将外衣脱了下来。
佩菁喘着气,并开始呻吟着。
妳可以享受更棒的快乐,佩菁,佩菁张大了眼睛,听我说,我会告诉妳该怎么做。
是的,她抽咽着,求求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司徒脱去了他的汗衫,妳是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女人,这是真的,佩菁有着高挑的身材和纤细的双腿,一头大波浪的长髮让她的五官显得很精緻,她的胸部不大,却有着相当完美的胸型,一个健康的漂亮女人。
现在的她穿着医院里的宽大病袍,看不出她的好身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显得茫然而无辜,这当然是医生的杰作。
性,司徒继续说着,妳需要,只要有,妳就会得到那些快乐,比妳之前所经历的更强烈,妳非常渴望那种快乐吧,是不是,亲爱的
他脱去了裤子。
非常渴望,佩菁轻吟着,内心燃起了慾火,喔,是的,快点给我。她在身上乱抓着,然后慌乱的脱去了她的病袍。
很好司徒静静的欣赏着佩菁的。
求求你,医生,佩菁乞求着,我要。
司徒脱掉身上仅存的内裤,抓住了他的病患,佩菁立刻紧紧拥抱着他,抬起了大腿,几乎想爬到司徒身上似的,他们一起躺到了地上。
一个小时过后,满身汗水的司徒优雅的从佩菁身上离开,他抚摸着她的头髮,对着这个昏昏沈沈的女孩说着,就是这样了,亲爱的。
嗯她回应着,闭上了双眼。
当佩菁再度张开双眼的时候,她回到了之前的房间,身上穿着和之前一样的病袍,突然意识和记忆都回到了她的脑里。
不她轻声喊着,但她的记忆却逼她不得不承认,她又被注射,然后戴上了头盔,接着一个漩涡出现在她面前,一个声音对她说明着,说她的高等教育都只是她的幻想。
她试着想要想起小学之后学过的东西,但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她觉得她应该要生气,可是她好轻鬆、好疲倦,甚至连生气也不能够了。
她也记得自己疯狂的去迎合那个医生,要他将插入自己的体内,她这一辈子从没有那么需要过,医生只是告诉她可以带给她比之前更强烈的快乐,这就足以让她忘掉一切了。
她应该要赶到忧虑,可是她就是不能够,她选择了不再思考这些事,只想着刚刚得到的快乐。
隔天早上,她醒了过来,发现房间的一块墙壁被打开了,她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房间还有其他的机关,墙壁里面是一个衣橱,里面放着一套白色的护士制服,衣服下面摆着一双高跟鞋,旁边的钩子还挂着一套丝质裤袜。
她坐了起来,司徒医生的声音马上传了出来,早安,亲爱的,昨晚睡的好吗
是的,司徒医师。她没有思考却自动的回答了。
很好,亲爱的,他停了一停,请穿上妳的制服,盈茹和妤芳等一下会帮妳送早餐过去,吃完早餐后,她们会带妳到昨天那个房间,妳一定会跟她们走,亲爱的,她们是妳的朋友,只希望妳能复原,妳了解吗
是的,司徒医师。又一次,她完全是反射性的回答,穿上制服,盈茹和妤芳会送早餐过来,吃完早餐后就跟她们走,她们是我的朋友,希望我能复原。佩菁说着,缓缓的走向了衣橱,几分锺后,突然有一个想法窜入她的脑袋,她要复原什么
就在她能细想之前,门就打了开来,先前那两个长髮美女走了进来,妤芳端着放着食物的盘子,将它放在佩菁床边的桌子上,然后两个人站在一旁等待着,等佩菁换好衣服并吃完早餐,两个人抓住了佩菁往房间外面走。
佩菁突然想要逃走,她知道她只要逃走的话,那两个人一定又会在她身上注射那种神奇的药物,她想要得到那个药物,突然她发现她竟然并不想真的逃出这里,这种想法让她恐惧,但也没有使她难过多久,她很快的就不再去思考这些事情了,快乐比较重要。
她突然体认到她并不需要那些药。
服从是快乐的。她低语着,当她被放在那个有头盔的平台上,一阵刺骨的快感窜过她的脊髓。
两个月后:
留着大波浪长髮的女孩,推着另一个短髮女孩离开了餐厅,就是那个,对不对
短髮女孩点了点头,傲人的胸部跳跃着,她太棒了,医生就是在找像她那样子的人。
可是我不知道耶,长髮女孩说,诊所里好像已经太挤了,这样我们还有地方住吗
这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事情,短髮女孩说着,而且医生也不会一直留着谁,快一点啦,等她上了车就来不及了。
她们两个快步的赶上了他们的猎物,短髮女孩拿出了一盒香菸,可以借个火吗,小姐
对不起,她回答着,我没有抽菸,我也没有啊她感到右手臂被刺了一下,叫了出来,然后她发现那个长髮的女孩正把针筒从她手臂拔出来。
妳是在做喔她的思绪完全的糢糊了,摇晃着身体,如果不是那两个女孩扶助她,她一定会倒到地上。
一个男性的路人问着,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想要回答,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声,然后那个短髮女孩说着,没什么啦,我朋友喝太多了,我们正要送她回家。
男人点了点头就离开了,两个女孩抬着她们茫茫然的猎物上了车子,将她放在后座,当她躺在车上后,很舒服的闭上了双眼睡去了,任前面的女孩戴她到不知名的地方。
长髮女孩拿出了电话很快的拨了号码,等到有了回答,她说着,医生,乘客很安全,医生的药剂很有效。
当然,电话那端回答着,幹的好,佩菁,将她带到我这里来,当我完成对她的改造后,我会给妳奖励的。铃声响了起来。
快感像是子弹一般射入她的身体,佩菁立刻赶到一阵痉挛,几乎快握不住手中的电话了,是的,医生,她愉悦的喊着,谢谢
司徒挂上了电话,佩菁的改造已经完全成功了,这次的狩猎就是她最后的测试,就像他开始就和她说过的,她会很乐意的为他工作,为他带其他的女人进来,他成功的治癒了她,使她不再有那些多餘的自主意志。
他觉得这对一个女性而言是有病的。
诊所内是有点挤了,也许该再一次拍卖了,他打开了桌上的电脑,阅览着诊所内每个女人的资料,看看该先卖掉谁。
让我来看看,他想着,这女孩有点腻了呢
-----全文完-----<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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