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谁是谁的菜
是哦,她吼着的是什么?
她笑了,笑眼瞅着叶秉泽,指腹小心地抹过他的鼻尖,将上头细微的汗珠都抹去,也不直接回答,就问他,“我说什么了呀?”
装傻,啊哈!
叶秉泽盯着她的笑脸,瞅着那笑脸怎么都没有要暗几分的样子,不由得脸色一暗,手臂箍住她的腰身,仿佛她的脱逃似的,“你在骗我?”
他厉声相问。龙腾小说 ltxs520.com
可这个真不好回答,她双腿间还埋着他肿胀的物事,两个人光溜/溜的贴在一起,没有缝隙,一个坚硬,一个娇嫩,再相衬不过。
这种亲密的时刻,这停下来得有多不合时宜的?
至少小七是这么想的,总不能把她就搁在上头,叫她上不得也下不来吧,扭着细腰,双手试着按住他的肩头,她又不是没经过事的,这动作有点耗她的力气,基本上还是这位置来的更深些。
她试着起来,漂亮的眼睛就瞅着他,一动不动,还没有真起来,已经让叫他按回去,那物事儿更激动,跟个苍蝇见了有缝的**蛋一样,往里使劲钻,恨不得把自己全钻进去,再也不想出来。
她嘴唇微启,发现愉悦的呻/吟,精致的脸蛋儿,染着晕红,白里透着晕红,让他的手忍不住捏上去,眼里还是冷的,他狠狠地挺动着健腰,附和着她的动作,嘴上还是拿话刺她,“我就让你这么不待见,还装傻卖疯?”
小七乐了,说真的,她都不知道在做什么,傻嘛,确实有一点,说傻也太严重,就是脑袋里捋不直,看到柳成寄才好的,也不知道她当初脑袋里是怎么想的,反正就是没跟柳成寄说,说她什么都好。
其实呀,她有点怀疑柳成寄的事是叶秉泽的授意,到后来也不是,在伍建设那边,她发现自己竟然松了一口气,这简直是——
她觉得自己都有那个什么斯什么德什么症的,好吧,也许还没到那程度,就是有那种感觉,“你喜欢我呀?”
她眼睛一斜,瞅着他,神情里颇有几分傲娇的意味。
叶秉泽一下子涨红脸,他一个大男人的,哪里会把“喜欢”这两字都放在嘴边,喜欢人了,把人弄到手,不是很正常的事嘛,还得去表白吗?
叶少的字典里可没有“表白”与“恋爱”这一说,“循序渐进”那更是没有影子的词,喜欢了,就把人弄在身边,他是喜欢才碰她,她以为这世上那么多女人,他干嘛只碰她一个?
脸红的叶秉泽?
小七瞅着他,那眼里的惊讶,甭提有多深了,她还以为是面部肌肉坏死的面瘫也能脸红,还能像青涩的男孩子那样脸红。
可能是她表情太震惊,还瞪大双眼睛,一瞬不瞬地瞅着他,这让叶秉法恼羞成怒,扣住她的腰,将她翻转了个姿势,本来还想着她最不喜欢这个姿势,想成全她,可谁叫她太可恼。
他曾经让她沾上毒品,心里再后悔不过,如今是怎么下不得手了,想狠狠地宠着她,可不就是宠的嘛,这也是宠,她的那点儿挣扎,落在他手里,简直就是小蚂蚁想撼动大树,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他乐意纵着她,比起她yīn奉阳违的样子,还不如这个,看着她高兴,他就跟着高兴,要说呀,他就是个傻玩意儿,早些年明白这个不就好了?
可惜人总是走歪路的时候,那时候年轻,气盛一点,以为让她跟着自己就算是好了,可她心里有别人,那就是对他的污辱,他手段是不太好,这个他承认,要是有女人敢这么对他,还对他下药什么的,他准得把那个挖坟掘墓了。
现在,他就像没牙齿的老虎,她就是轻轻一下就能叫他疼,疼的都没边了,双手扣住她的腰身,让她浑/圆的臀瓣儿对着自己,俯身凑过去,把自己再狠狠地没入,那滋味,让他简直快活似神仙。
“别说话成不?
他粗喘着,一手扣住她的腰身,不让她爬开,一手则是往前按在她xiōng前,随便她动作,手心里涨满,弹性又十足,他倒是涌出一种暴虐感,恨不得一直揉捏着,让她也晓得疼。
这种疼,却是让小七难捺地弓起背,还是让他一手压下去,不得起来,惟有臀部高高朝着他,他在身后贴着她,再细心不过地逗弄着她。
跟神斧劈山一样,她的身子地被劈开,朝着他绽放开来,紧紧地裹住,有些疼,有些受不住,不敢逃,还不想逃,“你说、你说是不是?”
她还是个不松口的,还是执意要问。
叶秉泽跪在她身后,把她往后拉,贴着她的背,让两个人的汗水都融合在一起,嘴上到是说不出来那些腻味的话来,索性就来上一句,“你不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知道有什么用?
小七不明白他的神理论,一个知道就能代表着什么了,人家不表白,她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瞎乐?到最后成了她自个儿自作多情?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她理所当然的反问,像他这样作为的,谁会当成他喜欢她,谁不以为他是她前世的仇人什么的,任谁都会这么想的吧。
叶秉泽让她的话噎着了,他根本没想那么多,喜欢的人就得抓在手里,这还是他们老爷子的话,他家老爷子跟老太太就是这样子,不也过得好好的嘛,怎么就到他这里就这么波折了?
“我家老爷子跟老太太就是这样,就你事多,就你想不透。”
他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责怪她太迟钝。
小七真是无语了,那也叫喜欢,真能叫她吐他一脸的血,她要是喜欢一个人,把人囚在身边,霸王啥硬/上/弓的,那是有病吧,那是脑袋都在想什么破主意呢。
“你轻点成不,老是这粗鲁——”她懒得理他,又叫他的动作给弄得生疼,细皮嫩肉,哪里经得起他的疾风暴雨,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再轻点、对,再轻点——”
这简直就是在指挥他,他到是没有不悦,这是难得的表现,也不是说他永远不会这么样子,而是她从来没试过,从来没试过他能听她的话,一直是处于对抗与承受的态度,谁能想得到他会这么听话?
她真是无语望苍天,那几年不是白白受了?
也怪她自己搞不明白,就是害怕他,怕得老要命了,不想靠近他一步,就是远远地看到他,被他惊过的身子都有些颤抖,后来要好些,还是不敢惹他一下。
就是这么样,谁能晓得他就是色厉内荏的家伙,几句好话就给蒙过去了,真是让她真是不知道是应该说这世界太荒谬,还是男人都是从火星来的,完全都不用她能够理解的吗?
“你想什么去了?”
她在走神,叶秉泽觉得自尊心受伤害了,那手重重地揉捏着她,不乐意她在这种时刻走神,让他觉得自己努力不太够。
这叫男性自尊受伤害。
她哪里理他,用手重重地拍向他的手,“啪”的一声,真清脆,叫她心里都一惊,自己的手心都泛红,换来的是他重重的抵弄,一时间,她就是连个想法都没有,跟随着他的节奏来。
终于,他放开她,往她身边一侧躺,手臂到揽着她,以绝对占有的姿态,压根儿不介意两个人都汗湿意淋淋,另一手还留恋地抚着她的肌肤,“你有什么打算?”
她一愣,到也没挣开,侧过头,与他面对面,抡圆了眼睛,“什么打算?”
这叫装无辜。
叶秉泽伸指点向她的脑门,“你到底打算怎么办?”
她打开他的手,“什么怎么办,还不是凉拌。”
她说的简单,心里着实有些不安,反正是理不直,她也懒得去想,想太多,真是没用处,只能把脑袋想的捋不直,她可不愿意再想了。
“明天于团长可是有假的,据说是要回家探亲——”
他凉凉地说道。
探亲?
“探亲就探亲呀,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状似无所谓的说。
叶秉泽不是没发现她的手握的紧紧,这都是下意识的动作,就算是脸上表现的再平静,手的动作还是泄露她的内心想法。“话说,你们都登记了,他不就是来探你的吗?”
她似乎是瞧见他在看她的手,连忙亡羊补牢地松开自己的手,转过身去,掩饰着自己脸上尴尬的表情,“哪有的事,不是早离了嘛,他上次还说要给我看看离婚证。”
“你觉得他的话,能相信了?”
他冷哼一记,说话的很坦白。
能信吗?
小七在心里摸索着,好半天,她得出一个结论来,按着于团长的性子,估摸着就是个不能相信的主,所以,她不淡定了,“怎么着了,这事儿怎么就这么叫人烦?”
“哟,这说谁呢,说谁烦呢?”
她的话才出口,就听见戏谑的声音从卧室门口传进来,她定睛一看,不由得差点惨白一张精致的小脸。
☆、087
那人是于震,上回是有事从部队出来,为的是公事,现在出来那是正大光明的假期,几天的时间,他自然是跑过来看看她,刚看那一床凌乱的样子,就算是他没在门外站了一会,也晓得发生过什么事,说心里不酸,那真是骗人的鬼话。
他抱着双臂,瞅着她,眼里还带着几分笑意,“都说说,快说说,小七月是嫌弃谁烦了?”
小七回头看一眼叶秉泽,见他狡猾地避开自己的视线,情知这事儿得她一个人面对,硬着头皮扛上于震的视线,她明明用被子把自己包得紧紧的,还是感觉自己让他的目光看了个透,叫她坐立难安。
最主要的还不是这个,最主要是怎么回答他的话,她就不信他没有听清楚,就是故意在后面出来,那张脸是红白交接,一会儿红一会白的,颜色变来变去,好半天,才挤出话来,“上回你不是说扯了离婚证的吗?”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说这话的时候,心很虚,话一说完,就赶紧地低下头,用头顶对着于震,说什么也不敢再说半句话。
于震到是乐了,看着想作壁上观的叶秉泽,暗斥一声这个狡猾的,想把火引到他身上来,可是叶秉泽跟个没事人一样,两方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停留,他还兀自很淡定,什么话也没有说,就静等着事态的发展。
反正他现在觉得自己是水到渠成了,有儿子了,再说现在也让人知道他的心意了,反正是不管厚着脸皮也好,什么都好,小七都得跟他好,谁也别想把他抹下来,就算是小七自己也不能。
他无视于震的目光,伸手替小七把被再拉上一点,替她遮住裸在外头的肩膀,“这天到是好,可也得多顾着身体,感冒可真不太好,你说是不,小七?”
小七真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没有镜子,她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只知道自己的双颊有些僵硬,身体不由自主地想往后退,让他按住肩膀,怎么也动不了,讷讷地坐在原处,顶着两个人的视线,再固执地把自己的话重复一次,“是你上次说的,又不是我自己胡编的话。”
于震瞅着叶秉泽的动作,觉得那只手有些刺眼,大踏步上前,站在床边,侧身坐下,伸手抚触着她的小脸,那小脸红白相间,还很烫,让他不由得打趣道,“你还别说,说不定小七真发烧了也说不定,这小脸烫的,简直是可以把**蛋都煎熟了。”
他这么说一句,让小七有点恼了,把他的手重重地挥开,仰着脑袋,眼睛瞪着他,“发什么烧,发你的头,你给我大夏天的发个烧试试?”
她这么一说,到是让叶秉泽失笑出声,冷冷的表情微缓和一点,到是没有想帮于震说话的意思,坐在那里,伸手将她的长发捋直一点,动作很轻柔,带着浓浓的宠溺意味。
于震让她一怒,到是不见有任何生气的模样,在他的眼里,这点都不算是什么,一点也不算,让她恼一点,至少气氛能好一点,以后都得这么着,总不能一直是拘着吧,还是先放宽心,接受现实比较好。
“发烧呀,是呀,为你发烧了,怎么办?”他问她。
这是调/戏,红果果的调/戏,让她一下子低下头,好吧,她知道一切都不能由着她来,可是——
她还有点疙瘩,叫她一下子接受也是很难,至少她现在还不想做出决定,总归是拖不能再拖时,才能去做决定,不是她接受力太弱,而是这种事,她真心还是有点抗拒,虽说,她也听说过别人有这事,但是落到她身上,还是比较有心理障碍。
再说了,柳成寄那边——
她不敢再想了,想着自己这么多年,现在又是弄得这么个样子,简直让她头疼,于震的话,那么直白,她哪里有脸面对,不由得双手紧抓着被子,不肯放开一点。
叶秉泽不说话,就是听着他们说话,不发表意见,作壁上观。
到是于震晓得她脸皮有点薄,把她连同着被子抱起来,送入浴室,“冲个澡,等会我们出去看电影——”
还没等小七说话,浴室的门就关上了,留下她一个人站在镜子面前,可笑的是身上还包着被子,脸到是涨得通红,明明就是她自小到大都看惯的脸,可她忽然间觉得有点陌生。
是的,就是陌生。
那张脸,透着红晕,眼里荡漾着几许春/意,这哪里是她?
她的视线从镜子前移开,不敢再看自己一眼,双手放开,任由被子从身上滑落,也没有打算把被子捡起来,光着身子站在花洒下,任由水冲洗着身子。
浴室里传来水声,让于震满意地点点头,坐在床沿,“看电影,你觉得怎么样,怎么着也得约会一下,你说是吧?”
约会?
叶秉泽表示这两个字从来就没有出现在他的字典里,要是真有这两个字,他也不会从一开始就做错了事,弄得成为现在这样子,要说他没后悔,那就是自己骗自己玩。
后悔药?
要是世上真有这种药,他到是巴不得吃上几颗,在初运时,就对她好,也许早就是两个人在一起,也不会平白地生起这么多波折,现在,来不及了。
“看电影,家里就可以看,干嘛要去电影院?”他问的很坦白,家里的多媒体设备齐全得很,哪里用得着去电影院,那地方不是人多且空气不好,干嘛非得去?
于震对他真是无语,深呼吸一口,才算是挤出话来,“情/趣,情/趣,你懂不?真是的,一点都不懂,真不明白你那几年跟她都是怎么过的?”
叶秉泽脸色暗了暗,“你想说什么?”那几年,她完全是让他掌握在手心里,不能有她自己的半点想法,要说的再仔细一点,傀儡娃娃到是很能形容她。
“没什么。”于震否认的很快,听不懂就算了,真是没有情/趣的家伙,小七那几年跟着他,估计是没少吃苦头,他到是知道一点,也不是太多,总归理是一切朝前看才是最好的,“柳成寄也在那里,等着我们把小七带过去哟,真是不喜欢那家伙。”
他说到最后,还很自然地加上对柳成寄的不喜。
“反正总要解决的,不如早点。”叶秉泽没有异议,“反正不能叫他独吞就成。”
两个人到是达成一致,就算是分享,也不能让他们两个都没份,让柳成寄一个人占去大头,这简直是不能接受的事。
小七不知道他们在外面说了什么,她只知道把自己收拾一下出门看电影,还是午夜场的,看完都估计凌晨两点钟多,三个人一辆车,挤着一起去。
明光影院位于十四楼的小厅早就让人包下来,不会有多余的人来打拢,四个人,三男一女,坐在那里,电影是最近上映的大片,画面剧情音效都不错,里头的女配角还是小七的表姐张思洁。
三道视线全落在小七身上,让她坐立难安,生平头一次觉得看电影居然是这么难捱时间,电影才开始了个头,谁也没心思看电影一眼,她硬着头皮盯着大银幕,很想忽略那几道视线,可是——
真的很难。
那道道视线仿佛就能穿透她,她明明是穿得很严实,却是犹如光着/身子一样,硬着头皮站起来,“我去洗手间。”
这是她的托词,实在是受不了这里的气氛。
她才站起来,已经有人横腿在她的面前,一看,却原来是柳成寄,她的眼神一下子软下来,脚步有些迟疑地停下。
“小七,你都不跟我说话了?”柳成寄的声音不重,还指望着她能说些什么话,一直到现在半句话也没有说,还要去洗手间逃开。
他目光炯炯,让她更难以面对,恨不得找个地洞让自己钻进去,没敢面对他的视线,低头看着他的脚,讷讷地挤出话来,“没有,我怎么会不跟你说话,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她说的很慢,声音有些滞。
柳成寄从来就会为难她,见到她是好的,就是再好不过,只是,他撤回腿,放她过去,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入口处,才yīn着一张脸,“你们想什么,我是知道,不过,我是不会答应的。”
小七本来就是他一个人的,凭什么让他跟他们一起。
“也没要你同意。”叶秉泽说话一贯是霸道,且没有商量的余地。
柳成寄看着他,“我也没要你们同意。”
气氛一下子僵了,让于震喊了声“造业”,到是站出来做和事佬,“行了,你们算是怎么一回事,好好说话就成,为什么要弄得这么僵才成?”
“得了,于震,你给一边去,要不是你,我跟小七早就结婚,还轮得到你们来插手——”柳成寄并不打算接受他的“好意”,声音冷冷,话一丢下,人转身就走。
电影还在放着,剧情一点一点的展开,于震与叶秉泽老神在在地坐在那里看电影,彼此都不说一句话,像是各不认识一样。
可是——
柳成寄回转了,他几步就站在他们的面前,“你们把小七弄去哪里了?”
☆、088谁是谁的菜
把小七弄去哪了?
于震还没把这句话说出来,人已经跑出去。
叶秉泽留在原地,看着柳成寄,目光森冷,“我想小七最好不要出什么事,你知道的,最好是不要出什么事,柳大书记。”
柳成寄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是将这事算在他的头上,他也想人在他手里,可现在真是没有,洗手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她根本就是失去踪影。
洗手间,真没有人,现在电影开场已经有一会,让工作人员去上下楼的洗手间都去看了看,还是没有人影,真是失踪。
谁也没想到她会失踪,出来时好好的,怎么就失踪了。
当然,这不是什么高明的失踪,有人看见了,也有人知道她上哪里了,还没等柳成寄冷静一下,就有人给他电话了,让他握着手机的手青筋暴烈,那力道几乎捏碎手机。
“是那位?”叶秉泽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的样子,不怎么惊讶地问出口,“一起去还是怎么的?”他问的很客气,表情看上去到是不太像,面无表情。
于震已经冷静下来,他坐在前头,整个人yīn沉的可怕,就是身边的司机都不敢看他一眼,“柳成寄,你最好是希望她没有什么事,不然,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说的是真话,不是随口说说。
“得了,要不是你们,我跟小七怎么会弄成现在这样子?”柳成寄不是没有脾气,可能是身在高位久了,脾气都让他收起来,而现在,他控制不住,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再按下一串号码,“伍建设,李春兰呢?”
他问的毫不客气,一点掩饰都没有。
那边没有消息,李春兰从精神病里逃出来,是逃了,还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这真的很难说,柳成寄对着手机,“你最好把她交出来,要是小七有什么事,你这辈子都甭想再翻身!”
“说的还挺有范儿的吗?”于震不无讽刺的说,“兵分两路吧,你自己解决你自己的家事,我们去把人弄出来。”
叶秉泽没有异议,再多的话还不如行动要紧,没有行动,光说话,那是成不了事的,他似老僧入定般。
柳成寄没空跟于震计较,这个时候重要的不是这个,最重要的是解决他自己的家事,免得又横生枝节,三个人迅速地分成两路人马,各自朝各自预定的路走去。
柳成寄回到家里,柳部长果然在家里,廖碧女士也在家里,人员挺齐整,他走过去,站在柳部长的面前,“爸,你还是早退吧。”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望着柳部长,眼睛里带着一丝纠结。
柳部长闻言,站起来,直接一巴掌就甩向他的脸,“孽子,你在说什么?再给我说一次看看?”
廖碧看着这一幕,连忙站起来,试图将柳部长拉开,嘴上还劝着,“成寄,这都是怎么了,怎么回来跟你爸说这些话,还不快跟你爸说说好话。”
“阿姨,你先下去,我想跟爸好好谈谈。”柳成寄没有后退,反而是站在那里,对着廖碧女士们说道,别说好好说话了,他就是连个好脸色都没有,“这是我们父子之间说话,阿姨还是别听的好。”
廖碧还从来没有面临过这种难堪,一直是高高在上的高官夫人,哪里还有人给她脸色看,现在到是让柳成寄拂了面子,那脸真是青白相接,一时间,难看极了,就是表面功夫也做不出来。
她望着柳部长,神情极为委屈。
可是柳部长从来都是觉得权力是最好的春/药,有了权力就有女人,离了权力,他觉得这世上的女人都是一个样子,廖碧在他的眼里也跟他在外头的女人没有什么两样,惟一不一样的就是有个儿子。
“你到楼上去,别下楼。”他推拒着廖碧,没有半点迟疑。
廖碧无奈,只得上楼。
“你想说什么?”柳部长坐在沙发里,似乎是很镇定地看着柳成寄,“你脑袋里是不是都装了些稻草,都说的是什么话,这种话了也是可以乱说的?”
柳成寄站着,没有坐下,他认真地望着柳部长,“小七在哪里,你让李春兰把人弄去哪里了?”他问的很直接,就是连个试探的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