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大方地冲着简颖伸出手,“简小姐,你好,我是郑由妮——”话说到这里,她甚至都无视简颖递过来的手,直接地把手换到小七的面前,那笑脸是几分制式的,谈不上真心有几分,“这位是伍卫国吧,久仰大名了。”
简颖有点尴尬,确实是有的,当着徐剑笙的面,她的面子给落了,到是还是好脾气,表面是装作无所谓地缩回自己的手,目光看向小七。
小七绝对不容许别人无视她最好的朋友,而且是在这样的场合下,人家无视,她也跟着无视,无视这种活儿,不是人家一个人的专利,她没去握手,让郑由妮的手悬在半空中,晾着人。
“谢谢你的久仰大名,我想我们没有时间在这里说话。”她拉着简颖离开,看向徐剑笙的目光都是不耻的,这种男人,还敢到简颖的面前来。
郑由妮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可她到底是见过世面,还是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站在徐剑笙的身边,看上去真真像上贤内助,制式的表情,无一不到位,“那我跟剑笙就不打扰了。”
人家走了。
小七和简颖也走,那是擦身而过,像成了平行线,再不会有交集的一天。
可是不管怎么着,简颖还是很难受,在徐剑笙的面前,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等再也看不见人的时候,那眼泪也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地掉下来,她赶紧地用手抹,眼泪到是越来越多,跟个断线的珍珠一般。
小七看她这样子,也不好带着她去见于震,不管于震说的事再重要,总归是不如简颖重要个万分,她拉着人出去。
于震等得急了,在里头等了很久,还不见人来,到是坐不住,从里头出来,就恰恰地看到一个背影,想追过去,人已经开车走了。
他到是追得急,时间真不多,这出来一天半天的,还是出来办事挤出来的,真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他来浪费。
事情总不是那么容易,小七出来时从来不是一个人,表面上看着就只有她开车,简颖坐在她的车里,就两个人。
事实上,柳成寄派了人,随时注意着她的动向,按着他的官方说法是为了小七的安全着想,更为了阻止那网上曝光的视频把苗头引向她,更多的是不能叫那几个男人接近小七。
这是他的私心,小七是同意的,没有理由反对,她可不想路上走着走着就让伍建设那样的人给堵住,所能给柳成寄的全部就是与以前都断了,她不能再握着别的什么。
她不知道后头于震在追,她只担心简颖。
于震一直在试图追上前面的车子,横出来两车,前堵着他,后面围着他,他就算是想追,也是无能为力,除非他是想豁出去弄个大车祸什么的,那个于他没有什么好处,说不定受伤的人成了他。
他不怕受伤,从来都不怕,无谓的伤那是没必要,没追一会,他就放弃了,开着车子掉转个方向,如果这条路不通,那么他果断地上一另条路,人不是非得在一条道上吊死自己。
别看他块头那么大,就会显的笨拙,这人笨不笨,跟块头没有多大关系,《大块头有大智慧》里人华哥那么大的块头还不是挺好的。
这个城市里,他的消息算是灵通,比起那位柳大书记来一点都不逊色,他早就成竹在xiōng,换条道走得更快些,两个女人进了家白天就营业的酒吧。
消息不错。
他阖起手机,换了辆不太招摇的黑色车子,速度开的不快,简直不像他的性格,他现在很冷静,冷静的都叫他惊讶。
那视频,他也看了,看的清清楚楚,就算是有些给模糊处理的人儿,他一眼就认出来,就是没认出来,他也能猜个十准,能让柳成寄那么火大地去打温兰兰,除了小七没有别人。
当然,他到是觉得这一巴掌给的好,温兰兰,谁能没听过她的大名,伍红旗的小情人,检举伍红旗的就是她,对,他知道那个人是温兰兰,带着个跟小七非常像的小女孩。
真是伍红旗的女儿?
他不太相信,在那么巧的事?
即使是白天营业的酒店,也不会光线十足的跟在大太阳底一下样,看上去跟夜里一样,黑白颠倒最能形容这个,总是喜欢白天去酒吧的人,最喜欢下午太阳正好的时候,走入店里,叫上同伴一起,热闹地享受着下午时光。
酒吧弥漫着叫人堕落的气息,不管是黑夜还是白天,这味儿总不会散,已经深入人的骨子里,只记得这种味道,别的什么也记不得了。
音乐在DJ的控制下震耳欲聋,旁边说话的人,都是扯着嗓子说话,就算是那样子,也听不清楚,彼此说话都带着手势。
然而,有人将这一切看的清楚,也将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站在二楼可以直接看到下面,于震刚好在那边,与别人不一样,他是坐在那里,从下面往上看去,看到的只是玻璃墙体。
于震真在里面,把下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他大赤赤地坐在那里,就那么坐着,面色冷淡,就叫人觉得有种压力,大抵是天生的气势,叫人望而生畏。
酒吧的经理是真的有压力,额头冒出细细的汗,“老板说这里任由于少看得办,只要您高兴就成。”
“我不想看着怎么办,把那间包厢的监控给关了。”
于震的话很干脆,提的要求更是“简单”。
经理有点为难,不过那是一瞬间,他自认是个很尽职的经理,自然是大老板有什么意思,他就得遵从,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好的,于少,还有别的什么吗?”他问的时候那态度很殷勤。
“送酒过去,你知道怎么做的吧?”他点上一根烟,整张脸都让烟雾遮住,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也看不见他眼底的色彩。
☆、074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比起一楼大厅的年轻人热闹的样儿,上面的包厢似乎是更清静一点,也更适合简颖与小七的心情,下面的杂乱无章与震耳欲聋的音乐都与她们两个人无关。
比如说她们面前服务的是少爷,长相极为养眼的少爷,制式的白色上衣与黑色七分裤,领间还扎着个红色的领结,很年轻,看上去都是二十出头的模样。
简颖坐在那里,伸手去拿倒满酒的方杯,少爷到是个机灵的,连忙将酒杯递到她的唇边,那姿势可殷勤,他几乎是半跪在那里,那骨节分明的手苍白得很,却是把酒杯暧昧地递到她的唇边。
“不、不用了——”她似乎是还没有习惯这样子与别的男人接近,即使这个男人只是酒吧里服务的少爷,她也不太习惯,面上更是有点拘谨,试图自己伸手拿过杯子。
那少爷不放手,眼神认真地瞅着简颖,叫她更不好意思,更是发窘,不由得将目光瞅向小七,看见小七到是很大方地将递到唇边的酒喝下去,那小脸瞬间嫣红一片,她一下子觉得自己太保守了。
小七注意到她的视线,冲着她抿唇一笑,那笑容显的有几分飘忽,却是伸手朝着她面前的少爷招了招手,那少爷有些犹豫地看着她。
简颖瞬间松口气,面对着这少爷的犹豫眼神,明明是她说好要出来见见世面,最后放不开的还是她自己,她索性点点头,让那少爷过去。
“别碰她一下——”小七可能是喝了点酒,说话的声儿有些小,甚至是软腻如奶糖般,伸手拍拍少爷的脸,那脸就是看着好看,手碰上去还能觉得那皮肤不太滑,她到是乐了,忽然间想起叶秉泽,那位大少的脸可真是个滑的。
可是,她表情有点僵,那张精致的小脸着实很难看,碰触着少爷的那手都有些冰冷,她转过头,脖子比她的脸部表情更僵硬,“我想起叶秉泽了——”
说出的话,一字一句,她的声音是叫人听着都难受,有些颤抖与不敢相信。
简颖听的清清楚楚,她看着小七,觉得小七的表情很叫她担心,伸手让两少爷先下去,“那是个混账东西,你得忘记了,小七,不能记得这么个人。”她给小七倒了半杯酒,再递到她的面前,“柳成寄,你得抓住他,不能叫他从你手里溜走了。”
小七都知道,这是最好的,可是一想到东城,她就控制不住地想到叶秉泽,这种念头时不时地涌上来,叫她有深重的罪恶感,她端起简颖给她倒的酒,送到自己的唇边,一张嘴,就喝下了全部。
辛辣的滋味刺激她的口腔、喉咙还有胃部,全身都火辣辣的感觉,脸上更红,好像是染上鲜艳的胭脂,她试图张大眼睛,整个人是有使不完的劲儿,叫她再给自己倒上一杯,那喝法到是豪爽,简直是千杯不醉般的喝法。
简颖看着她,都愣在那里了,看着她一连喝了好几杯,就觉得有点过了,这酒别看着颜色好看,暗红的颜色,似血般荡漾在杯里,她索性地夺过小七手里的杯子,自己先喝尽了,再直接地拿过酒瓶子,自己对着瓶口往下灌。
“你说我怎么办,简颖,你说我怎么办,我想东城了,我想见东城——”小七懒懒地倒在那里,整个人都叫酒意给淹没,喃喃地重复着话,“可我跟成寄在一起,我不能带着东城——”
她的眼角渗出湿意,是酒意刺激的,还是自己想哭,她现在脑子一团乱,完全是厘不清头绪,只知道念叨着东城与成寄两个人。
简颖的酒量比起小七那是好太多,酒液沿着她的唇角流下来,一点也没有在意,任由着酒液滑落在脖子间,流入她的xiōng前,喝了酒,那份豪气就上来了,她一拍小七的肩膀,那样子简直是比于胜男还要有气势。
“得了,小七,叶秉泽那个混账想要的不就是你吗,你找他谈,我就不信了,你摆不平他!”这叫酒壮怂人胆,也就是酒喝多的情况下,她能出个大胆的主意。
小七到是乐了,歪在那里,耳朵还是听得清的,脑袋里已经没能多分辨一下这话,在那里胡乱地点点头,就是附和着,“去他丫的,就知道跟我过不去,一群大老爷们的,就知道……”
她话说不下去了,因为包厢门关了,走进来一个人,那个人到是居高临下地瞅着包厢里两个都喝了酒的女人,那目光见到简颖时更有点不善。
“都晓得买醉了?”他走到简颖面前,把人给拽起来。
那动作叫小七看得都替简颖疼,一个大步站起来,估计是站的太猛,再加上喝了酒,头重脚轻,她整个人都往前倾,瞠大着一双被酒意薰满的眼睛,她看着自己越来越接近茶几,整个人却是动不了——
简颖根本没注意这边,她使劲地想从那男人的手里挣脱出来,动作泼辣,手指指甲齐上,还有是双腿乱踢,像个疯婆子般,就是不要那个男人碰她一下,嘴里更是大吼着,“徐剑笙,你这个混蛋!”
她是没醉,那点酒就当作是给她增加许多力气的兴奋剂般,几乎要让徐剑笙招架不住,他到是像对待个犯人似的,把她的双手制住,往身后一扭,这个办法很有效,让简颖恨得牙痒痒,却是无计可施,脚往后踢,还真是没什么也没踢到。
“简直是驯悍计了!”
突如其来出现的男音,叫简颖惊讶,她一回头,见着小七要倒向茶几,那是瞪大了眼睛,到是有人比她想的更快,已经把小七给抱住了,那真叫是公主抱,打横着抱起,那么大的块头儿,直接从他们的身边过去。
“喂,于震,你放开小七!”她想追,用尽吃/奶的力气儿想往门口跑去,挣不开,就冲着徐剑笙大吼,“徐剑笙,你要是不放开我,我永远也不会……”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颈边已经挨了记手刀,整个人都来不及反应就晕过去,不醒人事般,不能再冲着他吼。
徐剑笙叹口气,把人给抱起来,瞅着她安静的样子,眼神深幽如海般。
小七昏昏沉沉,脑袋重重的,眼皮更重,眼前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是谁,鼻间尽是男人的气息,叫她觉得很熟悉,乱成一团麻的脑袋,什么也不愿意再想了,只想放空再放空。
她知道自己让人抱起,甚至还免了刚才那一摔,整个人随着抱着她的人的脚步而微微地动着,嘴巴一张,还能闻从她嘴里渗出的酒味,连她自己都受不了那个味儿。
“你是谁呀?”她眼睛半眯着,觉得眼前的人都影都变幻成好几个,晃晃悠悠地对不准焦距,傻傻地挤出笑脸问。
喝醉了,就是警觉心也是低上几分,小七更惨,她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已经在于震手里,让他给抱住走出酒吧,还傻啦巴叽地问着这个是谁。
于震看着她,不由得低笑,是愉悦,逃走的鸟儿总得归巢,他就是那巢,怎么着也得把人给困在巢里,不叫她再飞出去一步,低头轻啄着她的唇瓣,伴着酒味儿,那味道真不是太好。
他略皱起眉头,目光里多了点嫌弃的意味,“喝这么多,把自己当成千杯不醉的了?”瞅着她嫣红的小脸,眉眼间叫醉意给染得无悠无虑般的样子,让他有些动容。
“没、没喝——”她到是想辩解,话到嘴边,就将胃里的酒酸味都给带出来,薰他一脸,都没看清他是谁,她到是安乐在他怀里找个最舒服的姿势,把自个儿的脸都埋进去。
这动作跟个出逃的鸟儿回到窝里那种安心的样子挺像,能叫于震的心一下子就软下来,叫他的心软下来,可真是不太容易,在她毫无保留的醉态面前,到是软得跟个QQ糖一样。
“你要是能回来,我什么也不计较了。”
这真是于大团长说的话,要是叫别人听见了,准是能掉一身**皮疙瘩,也准会吓一跳,就是那神情,那种带着浓烈深情的眼神,也会叫人大跌眼镜。
把人往车里小心地塞进去,于震的手放开她,又将手从她的脸上抹过去,红扑扑的小脸,让他忍不住想掐上两把,又怕叫她疼了,那冲/动到是没有继续,绕过车头过去,他从另一边上车。
小七睡得“呼呼”,极不雅观,浑身都是热的,叫她睡得不太安稳,手不时地弄弄自己的领口,那里到是大大地开着,领子有些下滑,露出她xiōng前一片红扑扑的肌肤,全是酒精的功劳,让她全身都染上一层红,就是连露在外头的脚趾头都是红的。
“唔——”
小七低低地呻/吟着,似在沙漠中走了许多的疲惫旅人,面色已经变成潮红,就算是车里的冷气十足,也半点消不走她身体里的热意。
那热意像是烧灼了她,叫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那两条并在一起的双腿儿,更是紧紧地夹在一起,动作隐秘地摩挲着腿窝处,那里像是极饿的婴儿般张开了小嘴儿,不喂饱它,似乎不能叫它冷静下来。
她的眼睛终于睁开来,却是一片迷离,透着情/欲的渴望,把自个儿倾向身边开车的于震,红艳的唇瓣一张开,就咬向他的脖子,那力道到是不重,动作却是叫人吓坏了,像是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样,重重地咬向他脖子,迫不及待。
牙齿刚触到他的肌肤,她就觉得那边很凉快,叫她全身都舒畅,把他当成硬糖般,伸手丁香小舌去舔,舔的很专心,就是一点肌肤也不愿意放过。
这么主动,不是她的作风,于震好歹也是与她在一起几年,这一点还是清楚的,所以,他知道这酒里可能多了点料儿。
“该死的经理!”他低咒道,一手控制住她要往着他双腿间来的小手,可防着这只手,防不了那只手,他总得开车,那只手也是个不安分的,将他的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拉出来,他差点打了个哆嗦。
☆、075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不止是酒,要是光酒就能弄成这样子,于震肯定乐意多灌她一点儿,这明显是药性,她的手碰到他,他都能察觉到是滚烫的,她的唇瓣甚至都能将他的肌肤都烧起来。
“小七?”他试着叫醒她,想叫他清醒一点。
但显然是没用的,她还是跟条蛇一般,软向他,把他当成巨大的玩具般,又是巨大的能叫她透心凉的玩意儿,哪里还能放开一下子,潜意识里只有一种感觉,要是放开他,她会让热度给烧干。
隐隐约约中好像听到是有人在叫她,她的眼睛已经对不准焦距,仰着脑袋,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看着谁,下意识地露出笑意,那笑意叫她看上去天真极了,说是天真,其实说是发傻的笑更好一点。
“小七?”他摇摇头,算是纵容她此时的举动,轻轻地唤着她。
小七哪里还听得进声音去,就觉得那是个跟蚊子“嗡嗡”叫的声音差不多,双手拽着他的衣服下摆,他到是一手按在那里,叫她怎么也不能把手再探进去。
她试了几次未果之后,就怒了,怒的很到位,拽住他的手就要咬过去。
于震叫她的动作给吓着了,是真吓着了,简直就是头小兽,不给碰就咬人,刚才就让她咬了,还疼着,现在还来,也幸好他的车子已经到他的目的地。
别说凑巧的,人家住的也是星辰饭店。
也别说他为什么非得跟别人一样挤星辰饭店,这饭店是方正的,方正与他家浅浅那是个什么关系,也不用多说的,他在里头住的舒心,就是柳成寄与叶秉泽估计也没有他住的舒心。
地下停车场那里有直达他套房的电梯,中间都不用停留,这本是属于方正与饭店高级干部们的内部人员的专用电梯。
但是,他觉得麻烦大了,抱着她,要不是他全身心地制止着她的动作,恐怕现在她早就把自己剥光了,他不让她动,她就开始脱自己的,这个习惯真是不太好。
他是这么觉得的,可更叫他头疼的是出现在他房门前的人,怀里的人扭得跟条蛇一样,叫他还真是挡不住来人的视线,“叶少,这是怎么了,有空来找我?”
他停下脚步,大大方方地面对着叶秉泽,无视他绷紧的脸,抱着小七,没有要放下的打算,离他的房间只有两三步之遥。
叶秉泽看着被他抱住的小七,那张脸红的厉害,似乎都要滴出血来,这种画面他再清楚不过,开始时,她不能接受他,总是不叫他进去,他就选了药,叫她放松开来。
“你给她吃什么了?”他没有让开的意思,固执地站在房门口,不肯叫于震从他身边走入房里,当然,叫他把位置让开来,那更是没有可能的事,“于震,你到是能抓紧个时间的?”
机会总是把握在有准备的人手里,于震觉得这话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他准备了,现在小七到他的手里,他冲着叶秉泽露出一抹不太友好的笑意,“叶少,我们彼此彼此,一百步笑五十步,这种事也不要做了吧,多没意思,你说是不?”
“也是——”叶秉泽似乎是忽然间好说话了一点,他竟然让开半个身位出来,让于震走过去,跟于震走入房间,看着他把小七抱入浴室里。
于震可没防着他,懒得防,他现在最重要的人已经在他手里,扭动得跟条虫子一样,现在就是叫她先冷一下,把个花洒一开,把水将她全身都淋透了。
这水是冷的,尽管是夏天,可这冷水还是有点激人,叫小七头一个感觉就是想从浴缸里爬出来逃走,总算是清醒一点,眼睛睁得老大,瞅着浴室里的两个男人,叫她真是有种错位的感觉。
叶秉泽就站在那里,也不上前,就看着于震把她全身都剥得光光的,那一身白嫩嫩的肌肤,跟个能掐出水来似的,他双臂环抱着自己,老神在在地看着于震的动作,没有上前阻止的动作。
“放开我,于震你这个王八蛋——”
小七挣扎着,整个人要浴缸里扑腾着,带着水,想起来,一次次的,都叫于震给压住背部,不让起来。
来回地折腾,她那点力气让于震全都消耗完,看着她趴在浴缸里气喘吁吁怎么也起来的模样,浑身都是水,找不到一处干的部位。
可她的嘴还知道骂人,更知道她的后背被另一双眼睛盯着,那就是叶秉泽,他看着于震剥光她,更是毫不留情地拓打压她所谓反抗的动作,她趴在那里,再加上一句,“叶秉泽,你更不是人!”
叶秉泽到是笑了,上前两步,侧身坐在浴缸的边缘,伸手去碰触她的后背,一大片光/裸的肌肤,没过她肌肤的水意,叫灯光折射出晶亮的光泽,他的手按着她,将她微隆起的背,一下子就压下去。
“小七,你说我是什么?”他笑了,声音低低的,似机器发出来般,没有平仄,听上去很残忍,带着一种隐藏的暴虐感。
于震到是关了花洒,坐在另一边,侧头看着浴缸里喘着气的小七,眉眼里全是笑意,目光瞅过叶秉泽一眼,尤其是他的双腿间,那里隆起的高度,他会心一笑,面对着小七,很难叫人清心寡欲。
小七听见衣服“嗦嗦”的声音,那是脱衣服的声音,叫她整个人都要蜷缩起来,没有人能比她更明白这里会发生什么事,她全身热度又开始席卷过来,明明极度厌恶这种感觉,可她的小脚趾都快勾起来。
“唔——”她刚一张嘴,浴缸里的水就涌入她的嘴里,她想吐出来,却已经叫人一把提起来,整个人的力气都蒸发了般,软软地任由着人提起来,倒向那个人。
她还没来得去看是谁,就已经叫人堵住微张的唇瓣,那股味道是叶秉泽,强悍的气势叫人恼,她的下巴被迫地抬起,承受他吃人般的吻。
脑袋试着躲开,她还在做困兽之斗,想把自己从这一团中拯救出去,整个人如煮熟的虾子般弓起,想叫他抓不住她,牙齿甚至是尖利地张开,打算把所有深入她嘴里的物事都给狠狠地咬上一口。
“我说呀,叶秉泽,你这丫的一点也不温柔!”于震看着小七想挣扎,那下巴却是叫叶秉泽给重重地制住,甚至是不让小七阖起嘴来的动作,眉目间染上些许同情,“对女人,可不行这样子,太蛮横了,会叫她害怕的。”
他说的话,很清楚,小七听得清清楚楚,即使是脑袋里塞满了杂草,全是热烘烘的快要把她的理智全都焚烧殆尽的热度,她还是打了个寒颤,眼睛一眨,眼泪就从滚落出来。
“别、别——”她想求饶,话怎么也出不来,叫叶秉泽全数堵在嘴里,只能是发出无助的哀鸣声,“成、成寄,成寄——”
叶秉泽不理于震,他的手把人给揪出来,下半身还在浴缸里,上半身已经贴着他,身体的曲线与他牢牢地贴合在一起,彼此之间没有任何缝隙,她就像是专门为他订做出来的。
他摸着她,从她的脖子到xiōng前,两坨奶白色的嫩肉儿小巧却是饱满,叫他忍不住重重地揉捏下去,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的表情,呼疼般的表情,叫他忍不住再重一些,“她就喜欢这样子。”
抬眼冲着于震,他颇有些挑衅的意思。
小七觉得真疼,身上最嫩的肉,叫他那么弄,不止是一滴眼泪,她的眼泪那是怎么也止不住,恨不得当成自来水一样用,嘴叫他堵着,喊什么都是“呜呜”声。
于震上半身已经脱了,下半身还穿着长裤,看上去还算是正常一点,如果把他双腿间不正常的隆起当成作不存在的话,他看上去就像个旁观者。
可他不是旁观者,从根本上来讲,他是纵容这一切的祸首,从后边将人给搂住,把人从叶秉泽的怀里揪出来,他将如初生婴儿般的人儿提到面前,双手撑着她的两胳膊,“小七,我没有听错吧,你好像在叫柳成寄?”
他问的很认真,与她在一起时,从没有这么认真过。
她的脑袋里几乎成一团浆糊,全是热意,周身像是点着火一般,她明知道一碰到他,她身上所有的热度都会消失,可——
她固执地抿嘴着唇瓣,不肯看他一眼,不肯说一句,更不肯把自个儿攀上去,她像是在虐待自己,用着最大的意志力与身体里头快要淹没她的热度做对抗。
好难受——
呼出的气儿都是烫的,烫的她自己肌肤表面的水珠都干透了,整个人泛着粉色,被他提起来,整个人都是蜷缩着,不肯放开来,双腿间更是湿意一片,她知道自己抵抗不了多久了。
她的眼睛全是泪水,从她眼里渗出来,怎么也止不住,却叫于震一滴一滴地舔去,火热的舌/尖,明明是热的,落在她的脸上,她却是觉得沁凉,很想靠过去,有那一点残留的理智却是告诉她:不行!
,俺手贱,真是忍不住了,不过看这文的亲们不要担心,俺素坑品有保证的银!!</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