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一头雾水,没想到找个老婆还有这么多的麻烦事?便信口道:
“我懂什么了?每月只开一次,时间又那么短促,谁能掌握得住那个火候,这不是让人干着急吗?”
“师父嘱我在新婚之夜告诉自己的丈夫,每月初的第一个晚上,子时之前的那一刻,千金难买的也就是那么一刻。今夜是十五,这就是说的机会不好,起码还要再等整整十五天才行。”
“这多麻烦呀,守着老婆不能用!”小太监丧气的嚷道。
“麻烦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的,我走就是了。而且你还有那么多的老婆,少我一个算什么?”尹天雪故意揶揄道。
“傻瓜才嫌自己的老婆多呢!今后你就是一张画,我贴在墙上,你是一个饼,我挂在脖子上,谁要想觊觎,当心他的小命!”小太监狠说。
尹天雪忍不住“噗哧”一笑,嗔道:“男人都这么自私。”
“不止是人,所有的雄性都这样,比如说鸡狗,大家都为一个老婆打得不可开交呢!”
尹天雪突然长吁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心里坦然了许多,仿佛她和小太监的关系也由此贴近了,遂笑道:
“郎君,为妻话说完了,咱们睡吧!”
小太监在烛光下眼瞅着尹天雪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被脱下来,最后仅剩下两枚ru罩和一丝小裤头儿,活脱脱就像一条大美人鱼!他眼睛酸酸的,心头痒痒的,口水也几乎流下来,那物事也跟着直挺挺地妄想探出脑袋想看个究竟,小太监不由垂涎欲滴道:
“娘子,咱们可以同榻而眠吗?”
尹天雪嫣然一笑,斥道:“我说你是傻瓜,你果然是傻瓜。我是你老婆,身子都悉数归你所有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还有什么不可以的?”
小太监如同死刑犯遇到了大赦令,兴奋得忘乎所以,两把扯下自己的衣裤,顺手也扽下尹天雪的那点遮羞布。光屁股腾身而起,拚全力压在新娘子雪白的上。
“郎君不可!”尹天雪变了脸,双手用力去推,口里直叫道,“使不得呀,这是使不得的,天意非人力而可为,郎君这样做只能是徒费气力!”
小太监早已是箭在弦上,哪里听得进人劝?执拗地大言不惭道:
“我有二十年修炼的金刚钻,还怕凿不开这十八年养成的玉器活儿?”
尹天雪不忍拂了丈夫的兴致,只得投其所好、顺其自然。先款款平躺下身子,后悄悄把两腿亦分开,一切尽数由了他去。到头来碰了钉子,怕他还不知难而退?
小太监小小年纪便经历女人无数,路从哪里走,山由何处攀,上山摘仙果,下海捞金鱼,向来都是驾轻就熟、犹如探囊取物一般的。然而这一次,小太监才真正碰上了难啃的硬骨头,才知道世上果有石女一说。任由他枪硬、力大、路途谙熟,奈何是天衣无缝,纹丝不得开。小太监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不见有丝毫进展,但他仍不肯罢休,还想再臆想天开、偷机取巧一次。尹天雪于心不忍,从枕下摸出一块花手绢,轻轻擦去小丈夫额上的汗水,心疼地劝解道:
“郎君,老婆又不是借来的,这又是何苦呢?”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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