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警告你,钦犯窝藏在家里,这可是欺君之罪灭门之祸呀,你知道不知道?”冯金刚恼了,正色道。
“我嫁的是男人不是钦犯,钦犯脸上又没写字,我们知道哪个是钦犯?君在哪里,我见都未见,怎就欺君了?”上官雪火了,厉声反驳说。
“你这个丫头没家教,说话没高没低的,不和你说了,叫你们家大人出来说话。”
上官豹自始至终就猫在人伙伙里,开始他不方便没从女儿那儿讨到实底因而没有出面,这阵就更不能出面了。
雪儿心中有数,丈夫打一开始就口口声声言明自己是太监。但是太监是什么样的人她没见过,可是听也听过呀!莫非官人真是他们要抓的太监?也不对,自己的官人不是太监,绝对不是,这一点她是深信不疑的。虽然好戏还没有正式开场,毕竟锣鼓架式亮出来了,自家的男人有货没货自己不清楚?男人也许是钦犯,但决不是太监。即便是钦犯,她也不能把男人交出去,钦犯犯的是皇家罪,和她一个普通民女有什么相干?官家来人想抓走就抓走,门都没有!上官雪道:
“大人,我们家老人都已休息了,你请回吧!”
“说得轻巧,我今日空手而来,决不空手而归!”冯金刚发狠说。
“你要怎地?”
“我要拿你男人回去!”
“休想,你先问问我手中这杆枪答应不答应?”
“小姐还是算了,我这人向来主张,狗不斗鸡,男不欺女。你还是回去把你家男人叫出来,让他和我过两招才是正主意!”
上官雪大怒,挺枪分心就剌,冯金刚只是招架,并不还手。如此三番五次,冯金刚渐渐有些措手不及。再不拿些真本事出来,恐怕吃亏就在眼前。
此时天已大亮,两家的兵士灭了火把,伸长脖子瞪眼观看两只老虎打架。
前回书讲过,冯金刚也是武选的总兵出身,武艺高强,非寻常人可比。因为犯了事被王书贵手下的官员包庇并收为心腹,这次在捉监行动中终于才派上了用场。老冯有勇有谋,多次受到王丞相的首肯。老王也曾答应,事成之后,还会封他个更大的官儿。并根据他眼前的表现,立即擢升他为捉监行署副总,从一个地方兵马总监到一个政府级的副部长待遇,冯金刚知足了。他不是那种负义的小人,屡受王丞相的知遇之恩,他岂肯不卖命?
三五合之后,冯金刚换了招式,照着小姐的面门挥刀就砍。小姐虽然知道这是虚招,但是即便虚招也要招架相迎,如其不然,虚招变成实招,一刀砍下来也是要命的。两人你来我往,刀枪并举,战在一处。
上官雪虽然武功不凡,终是女流。冯金刚四旬出头,正是人生的第二青春期,而且又久经战阵,小姐如何是他对手?战不多时,雪儿已是体力不支,香汗淋漓,娇喘吁吁,只有招架之力,并无还手之能。
老上官躲在近处,观此景不由暗暗叫苦,全山寨雪儿的武功最好,她尚且不敌,再无二人可以出战。朝庭派来的那员将心狠手辣,刀刀都在致命处下手。再要打下去,女儿性命难保,这叫他如何是好?他正想出面说句好话,恳求将军绕了他女儿的性命。恰在这时,突然间一马呼啸而出,老上官抬头看时,马上小将正是那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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