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看来我们还不能离开……”我充满深意的道,肉茎也已经勃起。
“臭小鬼。”二姐笑骂道。不等她同意,我已将二姐面向着我盘坐在大腿上,还好二姐今天是穿着裙子,双腿可以缠着我的腰,接着我便挺动肉茎一下一下的向上一顶,肉茎也再次进入这神秘的花园了。我们这样在洗手间里奷干着直到第三次**,才真的累透,趁着那时段刚好较少人进入洗手间便乘机逃走。我和二姐竟然在这个厕所逗留了两个多小时,简直是有史以来最久的一次(这是指上洗手间的时间)。
“臭小鬼,我下面很痛呀!”二姐娇嗔道,虽说如此,二姐走路相当正常,看不出一点行动不便的样子。
“要不要大爷我回家帮你弄一弄?”立时给二姐敲打一下。
我们回家时,大姐已经回家了。当她问我们去了哪里时,我和大姐都哈哈大笑几下,没有告诉她。
自此,我和二姐便爱上了在家外的其他地点莋做的乐趣,当然大姐也不能例外的扯进这婬戏了。楼梯间、深夜的公园、商场男厕……身处在被人偷窥发现的危机感中,更加刺激了姐姐们与我的感官神经。这些乱仑婬戏,已将我们三姐弟的心神和灵魂,融合为一。
然而我们三人也理解到要三人长厢厮守的话,只能走最后一步,将家里的最后一名女性拖进这个旋涡。
我们三人虽然好像病态般,疯狂的乱仑,但乱仑爱是在亲情上加上爱情,而只有这种爱,才能永恒长存。我们只不过是明白到真正永恒的爱是甚么而已。</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