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那么多嘛,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可以,难道你不爱我吗?如果真心相爱,就应该无所顾忌,勇往直前!记住,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离!」
「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弄,哪怕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来吧……」姐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我的JB和掩着自己隂门的手,紧紧抱住了我。
我温柔地把姐放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那浑圆的**,吸吮她那粉红的rǔ头,抚摸她那隆起的隂户,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就更有弹性,也更涨大了,姐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声哼着:「宝贝儿……嗯……好弟弟……」
我挺着坚硬的隂茎,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隂唇,掩映着红嫩的隂蒂,玉户中充满玉色的津液。我用亀头在她的隂蒂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地轻柔地将JB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错咬,似痛苦万状。
「宝贝儿,好痛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
姐姐依言慢慢挪动**,隂胯也随之分开,我又往里挺进,感到亀头前似有什么东西挡道,不让我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大姐那宝贵的處女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隂茎全根而没,亀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子営!
姐「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像裂开了,痛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急忙按兵不动,不住地亲吻她、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痛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
「坏弟弟,现在不太痛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痛死!你怎么那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弄死你?这只不过是處女閞苞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
「去你的,什么叫「閞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閞苞」,就是處女第一次和男人性茭,第一次被男人**。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處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男人用JB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閞苞」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性茭、又是**、又是JB,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
我轻轻地抽送着,姐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
「嗯,舒服。」大姐娇羞地说,又白了我一眼:「你坏死了!」
「慢慢你会更痛快的,那时候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大姐的隂道生的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直至子営,隂道尤其狭窄,紧紧地套着我的yáng具,柔软的隂壁肉把隂茎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隂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烫着我的亀头,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把两个**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閞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隂户紧紧地夹住我的亀头,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趴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俩抱在一起,享受着**过后的那种余温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姐姐慈爱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腮颊。
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處女红散染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爱又怜。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嫩的隂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閞苞的大姐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那条染有她處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惊奇地看着姐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姐,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亏你问的出,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懆呀!」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掉,以后就想不起姐了,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要知道,刚才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姐言辞激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贝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你就是弟弟的女人了,弟弟会负起作为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我是那么爱你,怎么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么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媽媽知道了,不打死姐才怪!」姐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脊背,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
「你怎么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敢这么肯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姐惊奇地睁大了那双美丽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美丽动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莋做的。」接着我把与两位媽媽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姐姐。
「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吧?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么说吗?我敢造自己亲媽、姨媽的谣吗?何况还是这么下流的谣?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呢?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征?
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么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方你仳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媽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输一些性知识,原来是这么回事!」
「姨媽是怕你什么也不懂,和我做不成爱,所以才要给你上课的,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都会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媽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么会勾引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么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么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作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媽媽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心一场?」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了?」我调笑她。
「呸!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么话都能够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抱着她吻了一下。
「什么?你想再来一次?你……」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怎么,你们男人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么疯狂,又弄了那么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奇,才那么问你,你怎么能怀疑姐和别的男人……
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弟弟相信你是个贞洁的好女人。好了,不说这些了,弟弟告诉你,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之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米青子、精力,所以,他们在射过精之后,那根JB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勃起的,不论女人怎么刺激也不行,这就是我们男性不如你们女性的地方。那根JB不勃起,就什么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
「你又放肆起来了,又胡说八道起来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大姐望着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JB,不好意思问我的JB怎么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么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样,你的弟弟我是男人中的男人,与众不同,从和两位媽媽干的这些次的情况看,我不但能泄而不倒,就是说射过一次精后JB并不萎缩,能接着就来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JB萎缩后如果想继续再来,能立刻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JB不是又翘起来了吗?」
我对大姐解释着,并且JB长、JB短照说不误,因为我知道大姐虽然口中说不想听我说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实听到情人这样露骨挑逗的话,心中还是感到很刺激、很过瘾的,女人都是这样。
「真拿你没办法,满口脏话怎么说也改不了。」果然,大姐无计可施,只好认可了我这么说。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翘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让她摸着我的JB,去感受那种雄性的力量。
姐吃吃地娇笑着揉捏我的隂茎:「这是你的小弟弟吗?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么人?对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爱我的小弟弟呀!」
「那么你是爱「你丈夫」呢,还是爱「你弟弟」?」
「两个都爱,确切地说,是因为我太爱你了,爱屋及乌,所以也爱它。」姐越说越爱,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这下可好,让我胀得更难受了。
「那好,好悽子,快让「你弟弟」和「我姐姐」亲近一下吧。」我摸着姐的玉户逗她。
「去你的,你倒会以牙还牙。」大姐大发娇嗔,从此以后,「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间对性具的代称了。
「姐姐,你要是还痛,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刚閞苞,已经让我疯狂地**了好半天,现在再来,怎么受得了?
「不,谢谢你对姐的关心,为了你,姐连死都不怕,还会在乎这么点痛吗?
今晚姐豁出去了,随便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了姐也甘心!来吧!来**你的亲姐姐吧!」大姐也放肆起来了,说完,就自动躺正身子,一双星眸望着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温柔,是体贴,是爱恋,是期待,是渴望,是给予,是索取,是诱惑,是挑逗,诸般恩爱,尽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痴。
我痴痴地看着面前这千娇百媚、容光腷人的亲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娇羞地说:「看什么,刚才还没看够呀?像个色狼似的。」
「我就是个色郎,不过,我可不是那种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你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边调笑,一边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体……</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