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眼圈上的毛毛刺儿从浅至深,猛烈地刮擦着章娜的荫道黏膜,她仰起头带着哭腔叫了一声,浑身筋骨“忽!”地一阵发麻,双膝一颤,差点跪倒在厨房的地上。
我连忙从后面抱住章娜的腰,她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了身子。
我向前俯下身子,贴在她耳朵上小声说:“让我一下操个够,行不?”我的右手托起她硕大的右|乳,手指灵巧地拨弄硬硬的奶头。
章娜侧过脸,春意盎然的眼睛望着我:“可劲儿操吧,那玩意儿可真带劲儿呢……”
我挺直上身,小腹向前挺出,腰背前后摆动,荫茎开始在润滑的荫道里轻快地滑动。
我低头专注地看着在章娜臀缝中间进出的鸡芭,我的荫茎尺寸并不超常,从前到后直挺挺的一根圆柱,黝黑的Gui头呈球形,很壮实,每次向前插入章娜下体的时候,羊眼圈上的毛刺儿就牵拉着荫道口四周的软肉一同深陷进去,当我向后退的时候,毛刺儿就顺势从章娜松驰的荫道里扯出一截子血红的黏膜。
望着章娜荫道内部的红肉随着我的动作翻进翻出,我的欲望亢奋起来,我加大了动作幅度,荫茎抽插得更加急速,愈来愈多的荫道黏膜缠在荫茎上,被毛刺带动着扯了出来。
章娜的脸垂在水池里,双手扶着台面,全身瑟瑟发抖,忽然,她抬起头,梗直脖子“嗷!”了一声,我向下一看,一大滩又白又稠的泡沫顺着荫茎的抽插冒了出来,接着,章娜的身子一震,短促地“啊!”一声,又一股白泡跟了出来,随着章娜全身剧烈的连续震颤,她荫道连涌了几阵白沫,大量的液体顺着她大腿内侧慢慢流淌,流过膝盖和小腿一直淌到两脚和地面。
我一把抄住章娜的前胸把她抱起来,让她后背靠住我胸脯站好,同时,下体抽插的动作并未放松,章娜全身瘫软,勉强踮起脚尖站在地上,荫道深处的毛刺儿随着荫茎的抽送反复刺刮她的嫩肉,强烈的刺激从她体内带出串串高氵朝,一浪高过一浪地爆发,温热的体液像破闸的洪水,止不住地倾泄而出。
我猛力操了几十下,终于,身体一阵哆嗦,Jing液破关而过,直射进章娜的荫道尽头。
我让荫茎停在章娜体内慢慢软化,她宽松的产道温柔地呵护着我,静待我自动退出。
我抱起章娜肉甸甸的身体,走到房间里平放在床上,我刚要直起腰,章娜伸出胳膊使劲勾住我的脖子,我俯下身子,脸贴近她敞开的胸怀,听见她的心脏跳得“咚咚!”直蹦。
“呼……呼……,你老实一会儿吧……,让我歇歇……,呼……呼……”章娜闭着眼激烈地喘息,胸口上下起伏,“差点给你弄死,你咋那大劲儿呢?”她抡起巴掌拍了我肩头一下。
我笑了笑,闭上眼睛,面颊靠在章娜胸脯上,感受那一对软绵绵的Ru房。
回到厨房的时候,灶台上的酒精炉早已烧干了,小锅里的八宝粥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清香。
章娜将粥分倒在两只碗里,端到房间里的写字桌上,又指了指放在一边的油条烧饼:“吃吧,我早上买的,凉了都。”
我没想到章娜早晨起床准备了早餐,不禁被这东北女人的勤快深深感动,我拉着她一起坐下,分享了一顿她亲手操持的朴素的早点。
早饭后,时间已是中午,章娜洗完了衣服,在厨房里拉上绳子晾好,然后钻进浴室里洗了洗,光着身子跑出来,跳到床上,一头扎进我怀里,用嘴唇急切地在我胸膛上印着……
当我在她火热的口腔内跳动了最后一下后,章娜抿住血红的双唇离开我的荫茎,她略一闭眼,咕噜一声咽下嘴里的液体,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又躺到我怀里,仰起红扑扑的圆脸:“舒坦没?舒坦?咱俩拉拉呱,行不?”
章娜出身铁路工人世家,她自己中学毕业就上了铁路技校,分配到车上当了列车员,然后结婚生了一个女儿,本以为这辈子就平平安安地混了,可丈夫突然想跑买卖,辞了铁路机关的工作下了海,折腾了两三年,财没发成,倒学会了包二奶,整天挎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鬼混。
章娜一气之下离了婚,领着孩子住父母家,偏偏又赶上铁道系统改革,眼看着她就是第一批下岗的,她求东家告西家到处说好话,总算,当领导的给出个主意,就是异地上岗,安徽这边的路段人手少,她托人走走门路,才算找到一碗饭吃。
听着章娜叨叨叙述离家谋生的种种艰难,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罐,满不是个滋味。
与她相比我的日子要好过得多,工作目前还很稳定,只是赚多赚少的差别,可是这点多和少的差别,却足以使上有老、下有小的“章娜”们离乡别井,但我的职务一旦失去,章娜的今天也许就是我的明天,那时候,我去求谁呢?看来,为了未来的保障,现在要千方百计多抓些钱在手里。
窗外的天色慢慢地暗了,我和章娜坐在床头兴致勃勃地聊着,几乎忘记了时间。
忽然,她摸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看:“哎呀!你瞧这咋说地!都七点啦,我得上车站去接车去!”她看我不明白,加了一句,“我回家探亲看爹妈是和别人换班的,让人家替我半个月,今天我得回去销假,明儿就出车啦!”
“那……我送你上车站,衣服明天我收好了等你后天来取,反正苏莉请了一个礼拜的假。”我翻身坐起来,边穿衣服边说。
“那也行。”章娜站在床边,手忙脚乱地扣着胸罩,换好了衣服,我提起她的行李包,两人手牵手一起下了楼。
章娜顾不上吃晚饭,我只好在小饭店里买了两个饭盒,等我们紧赶慢跑地进了车站,她工作的列车早到了,旅客走得干干净净,月台只有几个列车员凑在一起说说笑笑。章娜随意地和她们打了招呼,让我站在月台上等她,自己提包上了车,我无聊地在月台上踱步,不远处,几个女列车员好奇地打量我,低低窃语。
过了好一会儿,月台上变得空无一人,连列车员们都三三两两地结伴离开了,章娜出现在车厢门里面,她换好了制服和长裤,从车门里向我招了招手,我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登上列车随着她进了乘务员室。
乘务室里光线很暗,狭小的窗户透进微弱的天光,房间顶上亮着一盏昏黄的灯泡,章娜坐在长椅上,看着我昂着脖子在小屋子里转悠,她抿住嘴直乐。
“吃饭吧。”我坐在狭小的空间里,打开装着盒饭的塑料袋,章娜从小桌下面提出一只热水瓶,倒了一杯水放在桌上。
刚吃完饭,闲话聊了没两句,天花板上的小灯泡突然灭了,我一愣:“嗯?
这是又停机啦?”
“可不是咋的?”章娜气咻咻地,摸索着在桌子下面找到蜡烛,点着了在桌子上插好,她想了想,“你等会儿啊,我去关车门,省得提防有贼……”
我点了烟,听见章娜在车厢两头“砰!砰!”地锁门,又“哗哗啦啦!”地落下了车窗。
她走回来,一面用橡筋扎起脑后的卷发,一面说:“行啦!这下没‘银’来了,前面两节车厢都锁了,就咱俩‘银’……”她故作神秘地眯起一只眼,冲我眨了眨。
我被她挑逗得浑身燥热,丢下烟头,跨步迈到她身边,两人拉拉扯扯来到乘务员室门外。
章娜站在暗蒙蒙的过道里,后背紧贴住墙壁,她微微抬起头,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带着暖昧的神情。
我站在她一尺开外,胯下热乎乎地憋得难受。我松开腰带,解开裤腰,把内裤往下拉了拉,紫红的荫茎应声而出,直挺挺地指着章娜,Gui头随着脉搏一跳一跳。
章娜用门牙咬紧下唇,盯着我两腿间看了一眼,双眼一闭,后脑往墙板上一靠:“来Cao我,就在这儿……”
我伸出两手,解开章娜长裤的裤腰,肥大的长裤无声地滑落到她腿弯,她下身穿着家庭缝纫的花布裤衩,又宽又松,我将花裤衩褪到她屁股下面,章娜站在地上的两脚向外移了移,默契地叉开两腿。
我挺起荫茎挪近了她,用手托住鸡芭在章娜两腿中间左右滑动,她温暖的淫液立刻湿润了我的身体,我抬高荫茎,Gui头顶住了她两片肥美的大荫唇中间,轻轻地由前向后滑去。
章娜身体一震,轻声“哦”了一下,Gui头己经淹没在她火热的体内。
她两手狠狠抓着我屁股后面的肌肉,使劲向自己靠拢,同时,一下一下向上抬高骨盆,迎合我的动作。
我捉紧章娜的两肩,把她的身子压在墙板上,下身使劲向上顶撞,两人的耻骨碰得“咚咚”直响。
“Cao啊!Cao啊!使劲儿!”章娜含糊不清地喊着,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只听见她急促的喘息声。
“使劲儿操哇!使劲……!把浆子射出来!来!”她不停地鼓励我,两手在我屁股上狠命地抠。
我一面抽送,一面气喘吁吁地问她:“说!舒服不舒服?”
“舒服……舒服透咧!”
“让不让我射在你里头?”
“让!你想射就射里面吧!来……射呗!”说着,章娜用力向上挺了挺胯。
我急切地操了几下,小肚子猛地向前一挺,身体用力把章娜压在墙壁上,荫茎一阵乱抖,浑身剧烈地哆嗦几下,股股Jing液射进了章娜下体。
从章娜两股间抽出荫茎,我站在黑暗的车厢里,摸索着脱去了我和章娜全身上下的衣裤,两人只穿着脚上的鞋子,搂抱着走到车厢里,喘着气倒在硬座的绿皮长椅上。
这一夜,章娜在长椅上被操得高一声、低一声地叫唤,连续两次出现高氵朝,当我穿好衣服下车的时候,她还躺在椅子上呼呼直喘。
关先生的任务虽然繁重,但我完成得很好。章娜星期一出车后,晚上我独自一人呆在宿舍埋头工作,没了苏莉的骚扰,翻译进度很快,忙到深夜,终于完成了五千多字的稿子。第二天白天上班,我忙完了病房事务,就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倚在椅背上补睡,同事们走过看见,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星期二下午,等到傍晚章娜才打来手机,让我拿着她的衣服送到她车上。
章娜在车站大门等我,见我夹着塑料袋快步走来,她老远就向我伸出手,脸上笑靥如花。
天已经黑了,我随着她一前一后挤</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