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腾出手从她腿上撩起她的睡裙,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大腿大大地张开,膝盖曲着,跟脚贴近屁股,两腿平展地分向两侧。我在她腿间一摸,那里早已湿透了,我并拢两指对准荫道口插了进去,她叫了一声用力挺了挺下阴,迎接我的手指,一边快速地解开我的裤腰,迫不及待地从裤裆里掏出我的荫茎,一只手握住荫茎,另一只手捋退包皮,把滚热的Gui头用手掌抱住,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来,来,我要!”
隔壁的女人正在急促地尖叫,不知钱师兄正在如何折磨她的荫道。
我蹬了蹬腿,把裤子踢出脚踝,双手按住姜敏的两膝压在床垫上,让她的女阴完全暴露,大荫唇被平直地向两边拉开,血红的小荫唇沾满了润滑液,亮晶晶的,直挺挺地在两腿中间突出,被岔开的两腿带向两侧张开,露出小小的荫道入口,一股浑浊的白色液体正在慢慢地从里面流出来,——徐晶也会这样。
我晃动着屁股,眼看着Gui头抵住荫道口,用力一挺腰,Gui头钻进了荫道,我再向前挺,荫茎的后半段也滑了进去。
钱师兄的女人正在高氵朝中,一声一声狂喜地尖叫。
“啊……”姜敏长吟着,欠起身用手分开荫毛,看着荫茎徐徐插入自己的身体,我趴在她身上,抱紧她,她手脚在我背后合拢,圈起我,Ru房被我压住,奶头硬硬地触着我前胸。
我猛烈地插进她身体,后退一些,再猛烈地插入,看姜敏面部表情,双眉拧成疙瘩,紧闭两眼,大张着嘴“哈!哈!哈!”直喘,我知道她痛快极了,她大声叫喊着,催促我更加用力,自己使劲扭动腰肢,下阴贴住我耻骨狠命摇摆磨擦。
我用体重拼命压住她的扭动,怕荫茎从她躁动的身子里滑脱出来,同时也方便我准确地对准她抽插,我趴在她大腿间,急速地前后摆动屁股,荫茎在姜敏荫道里进进出出,Gui头上的肉棱刮擦着她里面的肉圈,“噗噜噗噜”地响着,几道白浆顺着荫茎和荫道之间的缝隙,慢慢渗了出来。
也许是隔壁那个女人的呻吟刺激了姜敏,她很快达到了高氵朝。
她一下进入了高氵朝状态,浑身发颤,头狂乱地左右摇摆,头发披散在脸上,我有了昨天的经验,明白她能够在高氵朝后经受住我的冲击,我开始加快捅抽她的荫道,细意体会Gui头穿入那几道肉环的突破感。
由于我持续不断的冲击,姜敏无法在经历高氵朝后松驰下来,那抽搐过后的荫道极度脆弱,荫道内的屏障被荫茎反复突破,已经明显松驰、扩张了,但肉体由磨擦而受到的刺激仍使她的心脏狂跳不止,她咬紧牙关忍耐着,等待我的那一刻爆发。
我的荫茎在荫道里迅速胀大,Gui头一麻,第一股Jing液射进了她身体内部,我抽搐着倒在她胸前,拼命在她里面挺动最终几次,使劲榨出最后几滴。
“噢!”她终于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不要啦!”指甲抠进我的背脊撕扯,“我够了,不行啦!”
我和她躺在床上“呼呼”直喘,浑身无力,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一样。
我闭着眼喘了一会儿,睁开眼,她已经睁开眼,平静地看着我,我摸着她下颌的弧线:“谢谢你。”
“谢我什么?”
“我第一次知道女人如此美好。”
她笑了:“我也是,才知道男人可以像你这样……”
“许……,他怎么不好?”我心想,美眷如斯,夫复如求?
“唉,不谈他了,一言难尽……”她打断我。
我们搂抱着,像一对新婚夫妇,面对面交换着甜言蜜语,半小时后,她让我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我调整了自己的进度,力求赶上她,最终,我俩同时到达快乐的顶峰,完成一次舒畅的Zuo爱。
连续的剧烈运动极大地消耗我们的体力,当爱的欲潮褪去,口干舌燥、饥肠辘辘一齐袭来,我提议下楼去镇上吃点夜宵,现在只有九点多,饭馆应该还开门的。姜敏说好,从床上跳下来,到橱里拿了衣服,又飞快地从行李包里取出一样东西,紧紧攥在手心里,走进了厕所。
我快手快脚地穿好白天穿来的衬衣和西裤,穿好鞋袜,坐在床上等她出来。
等了好半天,姜敏还在厕所里磨蹭,我尿有点急了,叫了一声:“姜敏,你快出来呀,我尿急死了。”推门走进厕所。
姜敏正在里面,背对门叉开两腿站着,手伸到荫部在做什么,她从镜子里看到我进去,猛地转过身来,右手藏在背后,左手用力地推我,脸上惊慌地笑着:“快出去,快出去,我换衣服。”
我被她推得向后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我站稳身体想再次进去,姜敏已经反锁了门,我叫她也没有用。
一会儿,她镇定地走了出来,我问她,她也不说,我怏怏地进去,尿完小便,怀着满肚子疑团,和她下楼去吃饭。
我和她走到镇子里,在一个本地人开的排档里坐下,点了几样当地小吃,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姜敏有说有笑的,一点看不出刚才有什么事情,我慢慢也释然了,人家女人家总有些不想告人的秘密吧!
吃完饭,我和姜敏走回酒店,我原先想送她进房间后,留在她那里过夜,再一次享受她的美貌,没想到她坚决不让我进屋,我有些气恼,不明白她何以忽冷忽热,她看我不高兴,忙换了笑脸,把手里的房门钥匙塞进我口袋,摸着我的胳膊媚笑着:“别生气啦,侬让我睡一觉吧,钥匙都给侬啦,明朝侬自己开门进来,六点以后,不要给服务员看见。”最后一句,她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嗓子说。
我无可奈何地回到自己房间,程师父不在,真是意外。我洗了澡,换上大裤衩,发现服务员己经把我早上留给她们去洗的那套礼服,洗好熨平送来了,账单四十元,不算贵。
我开了床头灯,怕黑灯瞎火的老程看不见我,出洋相。我钻进毯子下面,想着姜敏那俏丽的容貌,那曲线玲珑的身体,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还有紧绷绷的荫道,慢慢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可舒服了,连日的疲劳让我一直睡到七点多。我一看表,“腾”
地从床上弹了起来,把老程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