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月光忽然暗了下来,周围立刻沉浸在浓浓的夜幕中,我惊奇地望向空中,原来一大片乌云飞来,将月亮遮得严严实实。姜敏也看见了云彩,和我对视了一会儿,她“吃吃”地笑起来:“嘻嘻!连老天爷都肯帮你忙。”
我把她身子扳过来,面朝向我,一把抱紧她柔软的身体,低下头在她脸上热切地吻着,她闭着眼,双手圈住我的腰,张开小嘴,含住我的舌头,用牙轻轻地咬。
我两手上下抚摸她圆润的后背,寻找她裙子的开口,原来裙子背后从后颈有一条拉链一直可以拉下去,直到屁股。
我拉开拉链,拉链无声地向两旁分开,姜敏光滑的后背暴露在夜晚的空气中,我伸手进去一摸,她竟然没有戴|乳罩!她缩起双肩,嘴里含着我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快点,帮我脱掉,”一边急急地抖动肩膀,想让裙子从前胸褪下来。
我抓住她裙子的领口,向下一拉,姜敏顺势从裙袖里抽出手臂,顿时她那对小小的、圆锥形Ru房坚挺地傲立在她胸前,她双手捧起Ru房,爱怜地看了看,挺胸对着我:“来,给你,玩吧!”
我托住姜敏的后腰,让她倒在我臂弯里,弓下腰,脸贴在她胸前,把她一只奶头含进嘴里,使劲吸着,手握住另一只Ru房,手指夹住奶头轻轻地左右转动,姜敏激动得浑身战栗,把我的脑袋抱在胸前,喘着粗气,低头看着我伏在她胸脯上吮吸,她两腿隔着裙子使劲夹住我的腿,身子贴住我一阵阵发抖。
我的手离开她的Ru房,从下面撩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绷紧的大腿,她还穿着黑色丝袜,我揉着她的屁股,手指拨开她三角裤的弹力带,绕过屁股摸向下阴。
手指一下子触到一片毛茸茸、热烘烘的地带,我在她浓密的荫毛中探寻着入口,终于找到了,荫道口已经又湿又滑,我正想伸进去,姜敏身体一震,低低叫道:“不要!不要那样!从前面来。”说着,松开夹住我的两腿,两脚岔开站在地上。
我放开她身体,脱下身上的黑礼服,铺在地上的青草上,又抱住姜敏的身体,轻轻放到衣服上躺好,她屈起两腿岔开,裙子向下滑落,露出洁白的大腿,她蹭掉高跟鞋,脚跟蹬住地,抬高屁股,脱去内裤,又把裙子拉上去在后腰压好,向我伸出手:“来,脱掉裤子,上来。”
我飞快地脱掉裤子,扒下内裤扔到一边,勃起的荫茎已经胀痛得难受。我跪在草地上,四周的蒿草像一堵墙,把我们团团围住。
我跪走到她两腿中间,把她两腿分开夹住我两肋,右手扶住荫茎,Gui头在她腿间顶撞了几下,找到了入口,轻轻地把Gui头推进去。
“喔!”姜敏叫了一声。
“痛吗?”我停下动作,关切地问她。
“不痛,”她喘着粗气,“就是很胀,你的家伙比他大很多。”
我很得意,慢慢地向前挺出下腹,让姜敏体会荫茎一点点挤进她紧窄的荫道,她的嘴张得大大的,“哦……”随着我的进入,她低声长吟,我按压她腹部的手掌感觉到她的腹肌一下收紧了,直到我完全插入,腹肌才慢慢放松。
姜敏的荫道很紧,里面的肉环套住我Gui头,爽极了!
我肯定她的丈夫没有好好享用过自己的老婆,换了是我,有个前体操运动员作老婆,用不了半个月,我就能把她操得松松垮垮的,——我忽然想到了已经远去了的芹,她现在怎么样了?我摇摇头,拼命把芹从我脑海里赶走。
姜敏紧抓住我的手臂,向她身上拖。我俯下身压住她,荫茎停留在她荫道里,那里热热的真烫,我试着动一下,很滑。
“还胀吗?”我问她。
她闭着眼点点头,脸颊滚热的,“胀,我里面好象被你塞住了。”
“我要动了,啊?”
“好,你来好了,我……”她睁开眼,羞涩地看我一眼,赶紧又闭上了,“我想……要你。”
我紧紧地抱住姜敏上半身,开始从慢到快地抽送,她的荫道里一圈圈肉环刮着Gui头,刺激得我头皮发麻,支撑身体的膝盖被地上的草叶磨得火辣辣的,我觉不到疼,只是一股劲地向姜敏两腿间插入,她的情欲逐渐升温,慢慢赶上我的进度,按照我的节奏一次次抬高屁股,荫部迎向插入她的鸡芭。
一会儿,姜敏变得狂热,身子直向上拱,用手捂着嘴,压抑住一阵阵“唔唔”的叫喊,我见了,从衬衣口袋里掏出手绢,塞进她嘴里,让她咬住,姜敏一口咬住手绢,牙关紧闭,随着我的动作,嘴里“哼吃哼吃”地响。
看着姜敏美艳动人的脸,离我只有半尺远,在黑暗中晃动,我想起以前在大学读书时,逢节日表演,看着她和几个女体操运动员在台上,展露娇人的体态,迈着矫健的步伐,显示出女性的青春活力,我们这些年轻的心躁动着,大声叫好,大吹口哨,下面鸡芭翘得老高,哪里想到今天,我的荫茎实实在在地插入她身体,操得她在我身下来回扭动身体。
姜敏体内的欢乐迅速地向高峰挺进,手指紧抠住我的肩头,留下深深的血印,我的上衣扣子早被她解开,她挺起胸脯紧贴着我火热的胸膛,使劲左右晃动上身,在我胸口磨擦着Ru房和发硬的奶头,嘴里“唔唔”地发出高氵朝临近的呼喊。
忽然,她身子僵硬了,眼睛一下子在黑暗中瞪得溜圆,随即,她高亢地“啊……”了一声,手绢从她嘴里飞了出来,全身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抖动,身体内外肌肉规律地一下一下收紧,嘴里低声抽泣着。
随着姜敏的高氵朝,我立刻感到荫茎被她强有力的骨盆肌肉夹紧了,荫道肌肉的收缩立时挤扁了坚硬的荫茎,Gui头受到突来的刺激,She精的关口一冲而过,我用力向她紧缩的深处再插入一点,最后挺送了几下,荫茎对抗着荫道肌肉的收缩胀大起来,Gui头跳动着射出一股股Jing液。
姜敏的荫道接连收缩几次后,变得迟缓下来,我伏在她身上,She精后的荫茎半软地插在里面,不时传来一两次她最末的抽搐。
她仰躺在地上,静静地抱住我,脸上泪水尽情地流着,我有点慌了,捡起刚才的手绢给她擦眼泪,一边急惶地问:“怎么啦?侬不舒服?到底怎么回事?”
她推开我,自己坐起来,手臂伸进裙子袖子里,让我给她拉好拉链,找到内裤穿上,坐在地上抱住膝盖,脸埋在膝盖间,无声地耸动双肩,哭了。
我穿好衣裤,在她旁边坐下,搂住她的后背:“为什么难过?是不是因为我强拉你来这里,你不开心……”
“不是,不是,”她连连摇头,“不怪你,不怪你。”
我掰起她的头,捧住她的脸:“你就是在怪我,怪我把你引到这里来,来…
诱奸了你……”
“哼!放屁!”她接过我手里的纸巾,擦干眼泪,“你真要奸,奸得了我吗?我自己想要的。”姜敏没好气地说。
“那你为什么哭呢?”我蠢蠢地追问。
她勉强抬头看我,“我是有老公的人,我不应该和你做这件事的,可是…”
她哽咽住,说不下去了,眼泪又夺眶而出,哭了一会儿,她接下去说,“从昨天晚上我就提醒自己,不要和侬太接近,我就觉得侬身上有种讲不出的味道,和侬讲讲话,聊聊天,心里特别舒服。”
我听着,心里暗骂自已:“我黄某人天生就会拆白党?”
姜敏继续说着:“刚刚跳好了舞出来,我晓得侬拉我出来是要弄我的,我心里一面对自己讲不要跟侬走,一面又想跟侬出来玩玩,寻寻开心,结果,到了这里。”
她又抽泣起来,我用纸巾擦她的眼泪,她任我擦。
“侬一抱我,我心里就有个声音告诫我:‘不要被他抱!’可侬一摸我身体,我就顾不上这个声音了,侬往我里面插进来的时候,我心里想着这个地方只有我老公才能用,可又想侬的东西比他大,被侬插进来会很舒服,结果……我被侬插了进来。”
她哭诉着,“侬不停地在我里面戳,呜呜……,我知道不应该,可是又实在舒服得停不下来,一直到最后一刻,我觉得高氵朝要来了,我晓得我不应该和侬做的时候来的,我也怕侬射在我里面,呜……,但……我身体就是不听指挥,手脚不听话,不肯推开侬,直到我……呜呜呜……!”
听着她这么长一段表述,我心里百感交集:哎呀!他妈妈的!我所做所为就像个骗子!就像007之流,我原先挺欣赏的,被姜敏一说,我刚才征服女人的得意飞到天外去了。
我正想拉姜敏起来,送她回酒店去,忽然天上下了几滴雨,怪不得刚才老天爷那么帮忙呢!变天了,我站起来,环顾四周旷野,想找个避雨的地方,看见远远的山坡那边,好象有座小房子,我拉着姜敏,用我的衣服盖住她的头,向小房子飞跑而去。
我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房子跟前,真是一座孤伶伶的小砖房,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俩一头扎了进去。
房子里没有人,当然也没有灯光,可是有一张铁床,上面的木床板积了半寸厚的灰尘,看来废弃很久了。我找不到坐的地方,就把床板翻过来,用纸巾擦了擦,让姜敏坐在上面,身上披着我那件半湿的外衣,我坐在床板另一头,离她远远的。
“哎,侬过来,坐过来呀。”姜敏叫我,我犹豫了一下坐了过去,靠着她。
“抱牢我。”她倒在我怀里,身子瑟瑟发抖,我一把抱紧她,她娇小玲珑的身体在我怀里哆嗦成一团。
“冷吗?”我问她。
她点点头,“这雨水很冷。”门外头又开始刮起大风,她抖得更厉害。
我到屋门口关上门板,风仍然挟带着雨星从门板缝隙钻进来,窗户上破玻璃也透着风。我急切地在屋内四周张望,发现墙角有一堆黑乎乎的东西,“煤?”
我带着问号走过去,蹲下细细察看。
“侬来呀,我冷,”姜敏在我身后叫我,“侬在做啥?”
是一堆碎木头,旁边还有几个完整的包装木箱。这是当年这个水文观测站被废弃时,职员们扔掉的东西。
我放心地拍拍手站起来,回答姜敏:“好啦,我们有救啦,这里有木头,我来点火。”
小小一堆篝火在小屋泥地上里点燃了,木料很干燥,发出“哔哔”的声音,烧得很旺。我不时往火里添进些燃料,姜敏仍坐在床上,呆呆地望着火焰出神。
小屋里很快暖和了起来,湿气和寒气被逼退了,姜敏解下脑后盘起的发髻,长长的秀发像瀑布一样倾泻下来,她把头发披散在胸前,光着脚蹲在地上,凑近火堆烘烤身上的衣服,一会儿,抬起头看着我笑:“我看上去像个野人,是吧?”
我点点头:“是像野人,不过是个迷人的野人。”
她笑了起来,笑得很甜,看不出刚才哭过的痕迹:“你嘴巴真甜,将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死在你手里。”
我笑笑,想起了芹,也许她尽早离开我是明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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