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紧嘴唇不肯。这有点超越我的底线。他看我倔起来了,邪邪的一笑。
“不听话?”
语落,下面猛地又激烈起来,那东西硬的像铁,直捅向我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我咬唇又顶住十几下撞击,终于受不了了,哇地哭出来。
“爹地……好痛……爹地饶了我吧……呜呜呜……”
“乖宝宝,真是好孩子。”他满意地夸将我,停下动作,把手伸到我的裙下,顺着我的大腿往上摸。这个时代是没有内裤的,所以很自然地,他的手指触上了我刚被蹂躏了半天的地方。
“啊!陛下!”我叫,努力想并拢大腿。
“叫什么?”他低问。
“爹……爹地……”我红着脸,小声唤。
他的手指沿着我的软缝来回滑动,我感觉像触电一般,被他摸得酥酥的。我怯生生的说:“爹地……不要摸那里啦……”
“爹地摸摸看,刚才打疼了哪里。”他不撤手的继续摸,大言不惭。
那手指摸得我身体乱战,我咬着唇,水着眼看他,他的动作都被我的裙盖住,外面看不出一丝端倪。我的蜜水染了他一手,在他那满含深意的调侃目光下,我的脸越来越挂不住,只得又扯起谎来。
“疼……疼啦……爹地……”
“哪里疼?”他的手指滑到前方:“这里?”
我点头。
“这里呢?”又往后摸,我颤抖着,又点头。而他低笑。
“小骗子。”他说着,手指却真的离开了。我的感觉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空虚失落,正不开交时,他忽然抓住我的腰,把我往下拉去。我赤裸湿润的贝肉立刻贴上了一根火烫的硬棒。
“啊!是,是什么啦!”我叫出声来,想要逃开。
他什么时候把裤子解开的!现在他的凶器袒露出来,肉贴肉地顶住了我的娇处,这一切又被我的裙子盖在裙底,我俩谁都看不到……这种只凭感觉的淫靡让我觉得又刺激又害怕,腿间那巨大又令我恐怖——不行,他不可以,我还太小!
“爹地!那是什么啦!快拿开!”我焦急的求他。
“糖宝宝刚才说谎,所以又要惩罚你。”他说着,扣着我的腰,开始贴着我的肉瓣蹭弄。粗硬的东西卡进我的肉缝,借着蜜水的滋润,磨蹭我柔软的花瓣,我被弄得娇声乱叫,努力想躲避,他则调整了角度,把那硕大的顶端顶向我,向我娇嫩的肉缝里顶,我的肉瓣一定被他拱开了……里面敏感的蠕动着,正叼着他的圆头乱吸呢。
“好嫩的小丫头……”他的声音里带了情动的气息:“现在就这么会吸了,水还这么多……”
“啊……爹地……不要啦……好难受……”
“乖宝宝,告诉爹地,这种杖责和刚才那种,你喜欢哪个?”
“都不喜欢啦……爹地不要用棍子捅我,出去啦……”
“可是爹地好想把你捅穿啊,怎么办?”他的腰往上顶一顶,那圆头又往里突入一点,我的腰都软掉了,嫩穴咬着他,淌出的水估计把他整根都打湿了。
“呜呜……”我又哭起来:“爹地都已经打了我好久了,好疼,好难受……爹地……”
乌瑟看来也不好受,他顶着我的大家伙又往里塞了塞,就在我以为真的要被他强暴的时候,他吐出口气,将笠头撤下,还是改成茎身贴着我,上上下下的蹭。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乖宝宝,让爹地再干一会儿。”
“不要……呜呜呜……我都没再犯错了……”
“你刚才咬爹地了。”他低笑,用菇头两侧的凸棱去磨我缝里的小珠珠。
“啊啊啊!我……我没有……啊啊啊……”
“怎么没有?”他把菇头又顶上来:“你看,你下面的小嘴把爹地咬住,还往里吸呢……”
“呀啊……爹地……糖糖错啦……饶了糖糖……”
我就这么被他顶着蹭着,他的巨茎上裹满我的蜜汁,蹭动时润滑淫靡,我不用看都能感觉到他茎身上有数条经络,鲜明而突出,刺激着我的花瓣。我被他弄了不知多久,累的都直不起身体了,他终于低哼一声,贴着我的巨棒猛烈颤动,一股男性的麝的气味弥漫在我们之间……</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