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後南意也没有要的意思,铃铛加快了速度,可这麽也只是更消耗自己的体力。
察觉铃铛的吃力,南意笑了,“这麽快就支持不住了?”
铃铛不答,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我来让你更舒服。”南意露出狡黠的笑,手一撑坐起来。
铃铛本是坐在南意胯上的,他这麽一起身,铃铛差点没丢脸的仰天倒下去,幸而南意环住了她的後背。
这个姿势南意可以使上力,而且方便他重新含住铃铛的头,他一边挺动腰部,一边吸吮,不断给予铃铛强烈的刺激。
汁的味道不是很好,但欢爱中的人是不会在意这些的,否则也不会有人愿意咽下腥臊的,权当是增添情趣。
铃铛的头後仰著,身体弓成一条弧线,她的情不自禁却也更好的将头送进南意的口中,下身也尽量配合著南意的节律而摆动,可以说,他们在做爱时身体是相当契合的,但也仅止於身体而已。有爱而做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做爱”,他们只能称得上互相满足生理需要。
发泄过两次过後,南意才将自己疲软的器退出来,抱著铃铛躺在床上。
铃铛不习惯在情事过後与男人这麽亲昵的动作,那是恋人或夫妻间才该有的,她不需要,可身体的力气已经被榨干了,她没法挣脱,若是有力气,她更想立刻清理掉腿间的粘腻物,南意同她做爱是从来不戴套子的,所以很多从尚未紧闭的口流了出来,沾到了铃铛的大腿和床单上。
南意的手伸到铃铛下腹部,指尖描绘刀疤的形状,那是剖产术後留下的,“很漂亮的疤,不是吗?”
铃铛闭上眼不回话。
南意也不在意,继续道:“如果没有它,你以後做爱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舒服。想知道为什麽吗?”
依然沈默。
“所有有伸缩的东西都有一定的极限,就像弹簧和牛皮筋之类,拉得过了,弹也就差了,这里也同样如此。”南意的手探进铃铛腿间,“道经过极度的扩张,就算产後慢慢恢复了,这个地方也永远达不到以前的紧窒,事上的质量自然下降。”(囧,这句话是以前上课时某个老师说的,写这文时就想把它用上来。)
“你想得还真周到。”铃铛的话里不无嘲讽之意,她的确是从来没往这个方面想过,她甚至怀疑过南意会串通手术医生在她身上做什麽手脚。
“我会把这句话当成是夸奖。就算生过孩子,你还是像以前一样不会让人腻味。”南意收回手,从床上下来穿衣,“想不想离开卓家?”
“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
“怎麽?舍不得?舍不得那个老的,还是小的?你不是对什麽都无所谓吗?离开那里也没什麽吧?”这是南意斟酌许久之後才问出的话,他对铃铛仍然没有失去兴趣,而且她生了他的孩子,就算有独占欲也不过分,虽然有违他一向的作风,但他很希望铃铛只属於他一个人。
“为了孩子?”铃铛瞥了眼南意,他已经整顿妥当准备出门。
“你这麽想也行。我的孩子我自然会要回来。我给你时间考虑。”南意开门,像是想到什麽又回过头来道:“哦,我会再给你打电话。”
铃铛闭了闭眼,没把南意的话放在心上,她不相信承诺,南意也没给她承诺,以身体为基础的兴趣又能维持多久?她不想去考虑,她已经厌倦了想那些无意义的事。
(0.3鲜币)卓烈的誓言
卓烈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短短几个月里,他通过招标和协商独揽了几项大的工程,其中有两项是从“辰天”手里抢来的,给了“辰天”很重的打击,如果这些工程都能照预期完工,那他的企业在各方面都能赶上甚至超越“辰天”。同时,他暗地里也开始和一些地下的组织接头,卓冥辰黑白兼具,他自然也可以。
很多人都眼红卓烈找了个强有力的靠山,有了奇丰银行无条件的资金援助,各大厂商也放心与之合作。
卓烈最终没有继续利用赵灵豔,而是把目标转向了她的母亲,奇丰银行的董事长──徐琳,当然不是依靠床上的能力,他抓了徐琳的把柄,她与不同男人一夜情的照片以及奇丰银行不可告人的一些内幕证据,有了这些徐琳不就范也难。虽然威胁是相当不光彩的手段,但利用毫无感情的婚姻也同样不值的炫耀。
铃铛怀孕的事给了卓烈相当大的打击,如果不埋头工作,他一定会抓狂地冲过去找卓冥辰,他一直以为铃铛怀的孩子是父亲的。
其实卓烈没有仔细考虑自己为何会这麽愤怒,他对铃铛说过喜欢,可他还不明白一般的喜欢是不会令他如此反常的,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作为床伴的女人怀上别人孩子的事,当时他也就咒骂几句然後很断然地拒绝来往,这次却没法这麽干脆,他甚至在铃铛生完不久偷偷跑去医院看她。
忙完一天的工作,卓烈开著车子毫无目的地闲逛。
烟灰匣已经装不下了,卓烈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最近烟瘾很大,动不动就一包烟下去,车厢里烟雾缭绕,几乎能把人熏晕过去,卓烈毫无所觉,趁著红灯的空档又开了包新的,抽出一咬在嘴里,深吸一口,烟雾憋在肺里的窒息感让人上瘾。
过了十字路口不远是一家医院,卓烈来过这里几次,似乎每次来都和铃铛有关系,第一次是铃铛摔骨折,第二次是铃铛生孩子。
越是
门口传来“碰”巨响,南意不悦地抬头看过去,刚看清来者样貌,人就被扯了起来。</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