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已发不出其他声音,也不想发出其他声音。
卓烈的耐力很强,当铃铛以为这样的折磨永远不会结束时,一股激流进自己体内。
然而卓烈没有因此就放过铃铛,他将她翻转过来,让铃铛正面对著自己,他想看她的表情。
卓烈分开铃铛的两腿往上压,将那神秘的地带完全的暴露出来,伸出一手指拨弄仍旧在收缩的入口处,时不时入一点。
铃铛的脸上染著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一连达到了两次高氵朝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卓烈邪恶的笑著,口里说著恶劣的话语:这样就不行了吗我可是一次还没呢,还是说你已经习惯了老头的无能
他一点也不比你差。铃铛没有力气说出这句话,在做这种事上,他们果然很像父子,都要把她折磨到抬不起一手指为止。
卓烈俯下身,手撑在铃铛的身体两侧,用嘴啃咬铃铛前白嫩的肌肤,在上面留在斑斑红痕,像是在印下宣告占有的印记。
毫无预兆的,下身又被猛烈地贯穿,然後又是强有力的抽。
铃铛觉得自己会这样死去,她不知道他们究竟做了有多久,只知道一直在不停地变换体位而重复同样一个动作,她的身体好像成了个木偶,而牵线的另一头正在卓烈的手里,只要他不想停,她就永远停不下来。
当卓烈再次进铃铛体内时,铃铛已近乎失去了意识。
耳边隐隐地传来卓烈邪恶的声音:我好像对你著迷了,怎麽办
如果这是一场,那也是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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