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还是不交。”长腿美女直视着纳兰信德,像看一只十分鄙夷讨厌的蟑螂。
“陈熏彤,不要逼人太甚。”纳兰信德咬了咬牙,一把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面上,冷哼着站了起来:“我已经说过很多遍,这件事和纳兰家没有任何关系。”
“这么看起来,那就只能继续打。”陈熏彤不以为然的弹着修长的手指,像个傲慢,但气场十足的女王。
“你真以为我们纳兰家怕你们”纳兰信德再次转过身,怒瞪着陈熏彤喝道:“你陈家是占了神州制药市场的一半利率,但我纳兰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噢,那就鱼死破。”陈熏彤说着,一脸冰冷的站起来,迈着修长的美腿,踏着黑色的长筒高跟靴朝门口走去。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看着陈熏彤从身边经过,纳兰信德猛的怒吼着。
陈熏彤停下脚步,但却并没回头,冷冰冰的说道:“有本事你不让我走出这里试试。”
说完,陈熏彤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正堂客厅。
“臭婊-子。”纳兰信德顺手抓起桌面上的茶杯,噗的一声朝陈熏彤的背影扔了出去。
哐啷一声,砸出去的茶杯摔得粉碎,但已经走出第二道门的陈熏彤,仍旧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
纳兰信德气急败坏的回到椅子上坐下,满脸铁青的低着头,一字一句的说道:“德明,把那臭婊-子给我扣下来。”
“行了。”就在这时候,正厅一侧的内屋里,走出一位身穿蟒袍的鬓发老人。
“爹。”纳兰信德看到鬓发老人,就像看到猫的老鼠,急忙恭恭敬敬地站了起来。
“遇事太急,鲁莽冲动,你难成大器。”纳兰云峰来到纳兰信德身边的椅子旁坐下,指了指他,然后轻叹着接过下人送来的一杯茶。
纳兰信德指向陈熏彤刚才离开的方向,咬着牙恶狠狠的捏紧了拳头:“那臭婊-子欺人太甚,这口恶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
“诶,你呀。”纳兰云峰朝纳兰信德摆了摆手,等到纳兰信德坐下,他这才冷笑着说道:“如果爹要说你愚蠢,你恐怕又要说爹打击你积极性了。”
纳兰信德古怪的撇了一眼纳兰云峰,一脸不服气的扭过头,不再搭理纳兰云峰。
“你试着好好想想,想想其中的来龙去脉。”纳兰云峰轻敲着桌面,语重心长的看向纳兰信德:“这件事,本来就和我们纳兰家脱不了干系,陈家丫头打上门来要人,她是有正当性的。”
纳兰信德不屑的哼了一声:“狗屁正当性,不就是上次贸易战,她靠着苏家支撑,小赢了一盘吗?”
“放肆。”纳兰云峰突然一巴掌拍在桌面上,震得桌面上的茶杯咔嚓作响。
猛的站了起来,纳兰云峰从正面指了指纳兰信德:“用你那脑子好好想想,理清思路,这件事到底对我们来说是好是坏。”
纳兰信德不服地说道:“我看不出什么好坏。”
“那就是愚蠢!”纳兰云峰没好气的丢给纳兰信德一个白眼:“我问你,陈熏彤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无足轻重的中医小子,不惜身份打上门?”
纳兰信德听了这话,突然微微一愣。
“不知道吧?”纳兰云峰冷哼着再次回到椅子上坐下,再次端起茶杯,悠悠慢慢地笑了笑:“以陈家丫头的精明,她绝不会为了某个不相干的人,去无缘无故搞出事端,在她心里,陈家的利益,比什么都重要。”</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