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说一句:「嫩嫩,生日快乐!」
☆、(11鲜币)46.两个男人为她大打出手
自生日约会後,日子飞快过了一个月,方润娥觉得是因为过的太幸福的关系,所以才感觉时间过的很快。
是怎麽样的幸福法?其一、工作顺利:她策划的化妆舞会,筹备的过程都相当平顺,各通路的宣传上,回应也都相当热烈,参与的人员开始对她另眼相看,就连老板看到她也慢慢有了微笑。其二、恋情稳定:颜佑飞依旧对她呵护备至、嘘寒问暖;他正如生日当天所说,在他们正式交往一个月的当天,又送上一对发夹。
她真的觉得很快乐,但是说老实话,对於生日当天,他们做爱完,他并没有对她说他爱她,感到十分介意。虽然她告诉自己,「我爱你」这种话不必时常挂在嘴边,但是她真的也就是普通女人,爱听这种话;而且随着交往时间久了,她开始对他以前的事感到在乎,但是他几乎都不说,只道将来会慢慢地告诉她。
天下没有因为她的幸福而变得太平,李奇阳不晓得从哪得到她的电话号码,从一个星期前开始打电话给她。她接过几次电话,他都说要约她出去,接着索不接他的电话,但随着而来是烦人的简讯骚扰。
简讯内容既是道歉,又是说他对她从未忘怀,希望她再给他一次机会等等,方润娥依旧不加以理会。
她有想过要不要告诉颜佑飞这件事,但猜他只会生气而已,况且每次碰面时,她总是欣喜地忘了这件事。
方才李奇阳又传简讯来,这回说他正等在会馆外头,若是她还是不出来碰面,他就要到会馆里找她了。
方润娥气到不行,怎麽他会这样死缠烂打,当初要分手时不是很爽快吗?看来她非得跟他说明白不可。
看看手机上的时间,颜佑飞大概还要二十分钟才会来找她,她就趁着这段时间把李奇阳打发走。
她来到会馆门口,见李奇阳侧坐在他的那台机车上,一见到她就开心地咧嘴笑。「小润,你终於肯见我了。」
方润娥把他拉到大老远的地方,才开口对他说:「你搞错了,我是来请你离开的,我绐终都不接你的电话也不回你简讯,难道你不明白的意思吗?」
「小润,我当初追你追了一年多,我明白耐心的重要。」他完全不把她愤怒的语气当成一回事。李奇阳踏前一步,脚尖碰到她的脚尖。「才一个多月没见你,你知道你自己变得愈来愈有女人味了吗?」
「李奇阳,你……」她重重呼了一口气,藉以缓和内心的愤怒。「你难道没想过我现在有男朋友了?」
他的表情愣了一下,才慢慢恢复正常。「有想过,但是我有错在先,我能原谅你的。」
方润娥猛摇头,双眼的怒焰足以燎原。「搞清楚,我们已经分手了,我交男朋友不需要你的原谅!」
李奇阳也晓得自己说错话,拚命地向她道歉,她转过头不去看他,没料到他竟趁机一把将她抱住。
「放开我!」她奋力去推他。
「我不放,除非你答应跟我复合。小润,和你分手之後,我才发觉我是真的爱你,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会好好待你,我发誓。」
方润娥打算再一次叫他放手,若是他不听,就别怪她不客气。正打算出声,居然有人抢先她一步。
「你这个混蛋,立刻给我放手!」那是颜佑飞的吼叫。
李奇阳吓了一跳,迅速地放开方润娥,看见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自高级的跑车步下,然後朝着他冲过来,猜得到那人应该正是方润娥的现在的男友。他见对方条件之好颇为意外,内心正萌生退意。
真是糟糕,方润娥没想到这样令人误会的一幕又刚好被颜佑飞看到,希望他能好好听她的解释。
在他向着李奇阳快步走来之时,她发现颜佑飞的脚步踉跄,仔细一瞧他的脸,发现他醉意正甚。到底是怎麽搞的,她从未看见过他喝醉酒,而他也没有提过今晚有什麽「应酬」──润娥把男人与女友以外的交际都视为应酬。
「你是谁?」颜佑飞一把揪住李奇阳的领口。
在方润娥面前,李奇阳也不想显得太过窝囊,他骄傲地说:「我是她的初恋情人。」
颜佑飞眯起眼睛,但是怒火本掩藏不住。「什麽狗屁初恋情人。」说完就是一拳挥去。
李奇阳左颊被打中,跟着摔到一旁,而颜佑飞因为喝醉了,出拳之後重心不稳也跌坐在地。方润娥叫着颜佑飞的名字边去扶他,她发现他还好并没有跌伤。
「你没事吧?」她也问了李奇阳一声,虽然他挺活该的,但打人必竟不对。
嘴角,李奇阳见手上沾了血迹。一直以来,他凭着运动员的身份和体格,在外通常人都敬他几分,今天还是第一次被人打,血气也是冲到脑门,二话不说爬起来又向颜佑飞走来;而颜佑飞一拳也未消气,见状也迎了上去,两人就扭打在一块。
方润娥见过颜佑飞的身手,他虽占优势,但今日似乎因为喝了酒,动作变得稍慢,所以也被李奇阳打中手臂等部分,即便如此,李奇阳很快就耗尽力气,跌坐在墙边。颜佑飞醉迷糊了,任凭她怎麽叫喊阻止,都要再攻击他;方润娥不想局面演变到最後要上警局收场,不得已,她挥手打了他一巴掌。「你清醒一点。」
颜佑飞瞪着她,迷茫的双眼显然想弄清楚现在是怎麽一回事。
趁这时候,方润娥跑去对李奇阳说:「你快点走。」
恢复一点力的李奇阳显然对自己的状况感到丢脸,现在若是离开岂不像逃跑?看出李奇阳的想法,方润娥用祈求的口气。「求求你,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李奇阳睁大双眼。「小润,我知道你还是在乎我的。」
他是不是搞错了什麽?但一旁的颜佑飞作势又要走来,方润娥朝他点点头。「快点走吧!」
方润娥回到颜佑飞的身边,他紧抓着她的肩。「你对他说些什麽?」
「我叫他别来烦我。」
「真的吗?」他如释重负地趴在她的肩头。「我不准你再跟他见面了,听到没?」
「听到了!你怎麽喝醉酒?发生什麽事?」
颜佑飞没有回答,平稳的呼吸声好像睡着一样。
她想叫他的名字,头两个字陷在他的衣服里,她抬高头只道出最後一个字。「飞!」
他突然挺起身子,醺醺地对她说:「贝蒂,不要来找我。」
☆、47.把她错当成别的女人
方润娥费了好些力气,才将快睡着的颜佑飞抬到了会馆的门口,泊车小弟见状马上也前来搀扶,他们叫了几个男同事,把他抬回少爷套房。
前来帮忙的何萱萱将男同事都打发走,给润娥一个眼神,让她去照顾他。
她帮他脱去鞋子、袜子,松开衬衫头两颗纽扣,再拿来一条湿毛巾为他擦了脸,他半睁着眼对她微笑,那笑脸倒还挺好看的。
可是方润娥却笑不出来,甚至有些愁眉苦脸。她心中自问:你现在眼中的人是我、还是那个贝蒂?
思绪飘回刚刚外头那刻,颜佑飞显然将她错当成别的女人了,他叫她「贝蒂」。「贝蒂」是何方神圣?是老板上回提起颜佑飞的前女友吗?
谁都有过去,方润娥不是不明白,自己的前男友至今还来骚扰着她,可他喊别的女人的名字就是让她的心揪的很,至少她没喊错颜佑飞的名字吧!
她又换来一条热毛巾敷着他被李奇阳打伤的地方,现在有点乌青乌青的,原本她想骂李奇阳的,但他的情况应该比颜佑飞严重好几倍吧;这些事只在她心头转了几秒钟,最後还是转到贝蒂这个名字,又想他是不是为了贝蒂的事去喝酒,越想越气,忍不住加重力道。
颜佑飞呻吟了一声,抬起头看看她,眼里还是很迷茫。「怎麽啦?」
她没说话,只是瞪着他。
「我的脸好痛,好像被人打了。」他鼓鼓左颊。
方润娥有点内疚,因为刚刚她打了他,但她没什麽恶意,只是要他清醒点,不过她也没有用多大力气,他颊上连红印子都没有。
「发生了什麽事?」
他是在装糊涂吗?刚刚可是发生了很多事!
「不想管你,我要走了!」她道。
「别走!」颜佑飞抓住她的手。「我一直想告诉你,这六年来我从未忘记过你,是真的,从未忘记过。」
什麽六年?方润娥咬着下唇。天啊,他到现在还是把她错当成别人,而且说六年来从未忘记过那个人,既然如此,那为何他要追求她呢?
该不会是他喝醉了,所以说了醉话……但是俗谚说:酒後吐真言;他心中看来还有别的女人存在!
方润娥全身发颤。难道这就是他不对她说他爱她的原因?
「颜佑飞,你爱的人是谁?是贝蒂吗?」她摇摇他,他的眼皮颤动几下,接着没有反应。
她一动也不动,双唇发白,但颜佑飞全然不知,他已经沉沉睡去。
她看了他好久,无法思考。方润娥从未感到如此害怕,害怕这个男人爱的其实是别人,而自己却已是无可自拔。
痛苦让她的脚步变得沉重,走回她的房间的一路上,必须时时扶着墙,若不如此,她可能会站不住吧。
走进她的房间,恰巧一阵风自那随时敞开的窗口吹入,方润娥拥紧自己,蹲坐在地上,已是热泪涟涟。
为何已经滨临夏日的春夜还会这麽寒冷?而遇上颜佑飞的这个春天会不会只是她的一场梦境?
☆、(6鲜币)48.拚命跟你做爱(微H)
天还没有亮,颜佑飞就翻进方润娥的房间,静悄悄地钻进她的被窝里,急切吻住她。
他搂着她温软的身子,双手恣意抚遍那光滑细致的娇躯。
「嫩嫩、嫩嫩。」他轻声地呼唤着她。
润娥一整晚没阖眼,刚刚才累得眯上一会,半梦之际,闻到颜佑飞的气味,身体不由自主地贴上去,热情地回应他的索取。
他像喃喃自语也像是对她说:「我做了个恶梦,梦见你被别的男人抱着。」
昨夜的回忆流进她的脑海,她顿时清醒,想挣脱他跳下床去,但是他们的四肢交缠在一起。
他又开始亲吻她,他的抚触令她的肌肤无一处不是畅快,她的身体在呐喊他,但是头脑里却是警告自己应该要推开这个男人。
到底他酒醒了没?最好他别在此刻还当她是别的女人。
「嫩嫩,你是我一个人的。」
他叫了她的名字,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她的烦忧并不是光这样就能解开,她想开口问他,只是他含着她的唇,吸吮着她的舌头,她无法出声。
他熟练地褪去双方的衣裤,进而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若其中;方润娥所有抵抗的念头在此时全都消散。她的身体随着他的韵律摇动,抬高膝盖让他能够更加的深入。
她的小床在他们激烈的动作下微微地作响,直到他们在彼此的肩头上喘息。
当床头的闹钟响时,也敲响方润娥心中的警铃。她在心中怒骂着自己,怎麽可以如此轻易让他上她的床、让他得以完全占有她的身体。
是的,问题出在她身上,她要他、渴望他,难道她现在真的不能没有他?
颜佑飞关了闹钟,再看向她困惑的表情,露出了笑容,没一会他的笑容僵住了,她的眼睛有点红肿。
「你怎麽了?」他抬起她的下巴。「眼睛看来肿肿的。」
他现在看来很清醒,说真的,还称得上「容光焕发」,难道他不会宿醉。
「你记不得昨晚的事?」方润娥问他。
「我昨晚没来找你?」他锁着眉头努力回想。
或许该给他一点刺激!「你打了抱着我的那个男人。」她指着他手臂上的瘀血。「真的全都忘光了吗?」
「什麽?」颜佑飞猛地翻身在她上面。「那不是梦?」
清晨的微光把他健美的身子全然印在眼帘,她心里砰砰跳着,但还是装作不在乎地侧过脸去。「如果你不要喝那麽醉,或许会记得清楚些。」
提到他喝酒的事,他迟疑了,然後转移了话题。「今天你不是休假吗,要你陪她吃顿饭。」
「陪她吃饭?」润娥随口跟了他的话,但内心里对他模糊其词十分介怀。
「她明天就要回日本了,坚持要你陪,就两个人一块吃饭。」他说。
两个人……方润娥闻言有些想法,她知道和颜佑飞很亲近,或许会知道些什麽。她点点头。
他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蜻蜓点水一下。「你知道我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待在这里我会拚命跟你做爱的,到时你会没有神和我吃饭。」
方润娥的脸就像颗苹果一样红。
「十点到停车场等我!」跟着,他就像来时那样翻窗出去。
她拖着床单在窗口送他,在内心期盼着今天会告诉她,贝蒂只是一个不需要担心的过去式,而六年从未忘记她的这些话,只是他一时的醉言而已。
要不然的话,她想她可能会心碎至死吧!
☆、49.把她当成别的女人的代替品
在到与颜佑飞约定用餐地点的车程中,方润娥还在想着自己衣着是否够得体,虽然不是一个严肃的人,但她还是想在***面前能够表现好一点。
颜佑飞知道她在想什麽,一再向她保证,她的妆容无懈可击,但她看起来就是带有一抹淡淡的哀愁。
哀愁?他不喜欢这个词跟嫩嫩有上连系,那样代表他不够好;他愿意倾一切让她感到快乐,他要尽快将手边的事情处理好,然後跟嫩嫩结婚,结婚之後,他才不会理老爸要他们接手会馆的工作,或许他会带她到别的国家,过他们自己想过的生活。
他突然想到,嫩嫩该不会是因为他昨晚喝酒的事在不高兴吧。他连自己喝得多醉都记不清楚,怎麽回到会馆的也想不起来。可是他做了个令他愤怒到惊醒的梦,李奇阳抱着嫩嫩--颜佑飞认得他,也早清他的底,结果嫩嫩说那并不是场梦,幸好还记得梦的结局是他狠狠教训了那个男人,量他应该不敢再来找她。
很想追问李奇阳究竟为何来找嫩嫩,他们说了些什麽,但颜佑飞担心这麽做会令她也追问他昨晚喝酒的理由,但有些事情暂时不能让她知道,怕她知道後会替他担忧。
颜佑飞想了很多事,差点错过了目的地,直到方润娥提醒了他。
他们都像藏有很多心事那样看着对方,颜佑飞先对她开口:「结束後再打电话给我,我再来接你。」
「知道了。」她轻轻地说。
再次目送颜佑飞离去後,方润娥才步进这间很正统的日本料理餐厅。听说老板有派一个司机专门接送到想去的地方;不晓得到了没?
侍者领她到包厢去,已经到了,挥手叫她快进来,脸上温柔的笑容让她觉得有点心伤,她真的很喜欢。
「这间店东西很好吃的,我叫了很多菜,你要多吃点。」说。
她点点头,但实际上她完全没胃口。
跟她东聊西聊的,也聊了很多颜佑飞的事,说他小时候是个多麽害羞的孩子。
害羞?她无法想像颜佑飞会跟害羞连上关系,或许在老人家看孩子的眼中会有不同於常人的注解。终於她鼓起了勇气。「,小飞他六年前是不是有交过很要好的女孩子?」
「六年前啊!」老人家没有多想什麽就脱口而出。「小飞跟你提过那件事?」
方润娥心虚地点下头。「提过一点点。」
「他喜欢上会馆的一个女客人,有够死心塌地的,我看不是办法,所以就叫小飞他爸把他送到国外念书,免得他整天魂不守舍。」
「女客人?」对方的话在她的脑海中勾勒出一个轻纯少年跟胭脂厚抹的贵妇并肩站在一起的画面,不禁打个寒颤。
「是啊!」捏捏她的手背,眼里有着奇怪的光芒。「那人就跟你一个模样啊。」
她为了小心隐藏内心的震撼,所以没注意到***眼神。六年前,颜佑飞迷恋上会馆的一个女客人,至今还对那人念念不忘,重点是她长得和那人很像,那是否意谓着颜佑飞是因为这个理由才跟她交往的,更糟的念头,他是否把她当成别的女人的代替品?
後来再跟她说些什麽,她都没专心听进去。
她想着那个女客人就是颜佑飞口中的「贝蒂」了,他昨晚说:「贝蒂,不要来找我!」由此可见,那女人打算要再去找他,颜佑飞大概是顾虑到她,所以才不希望贝蒂来找他,但足以令他藉酒浇愁的原因是:他内心还是希望再遇上贝蒂的,他说过他这六年来从未忘记过她。
方润娥今早最深的烦恼已经成真。
她的心真的已经死了!
☆、(8鲜币)50.这算是分手吗
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忍过这两天的,她不想在离开台湾前爆发,免得不放心他们的事,虽然她是多麽想冲去质问颜佑飞他当真只是把她当作另一个女人的代替品。
前两日与吃完饭,他来接她,她原本是不想坐他的车回去,不过在她的车上看着,确认润娥上了车才离开,颜佑飞还调皮地给一个飞吻;他毫不知情方润娥已经从那里晓得贝蒂的事,一路上都是挂着温柔跟宠爱的笑容,时不时就轻抚她的脸颊;她差点就被他的举动给融化,但在心被融化之前,她很快记起刚刚心痛的感觉。
原本他想要带她到郊外走走,今天是她难得的假日,由於筹画的化妆舞会要在这个周末举行,这几天她特别忙,若不是何萱萱要她休息休息,她本来要取消今天的休假;此时她对颜佑飞说:「我现在得回Hot Spring了。」
愉快的神情在他脸上消失。「怎麽啦?」
怎麽啦?她想对他大吼:因为我没办法和你待在同一个地方、因为我会忍不住想追问贝蒂的事。耗尽全部的力气,她咽下到嘴边的许多疑问,她知道他是不会说的,要说的话早上他就会向她坦白他为何去喝酒,他甚至连编个理由都没有。
方润娥不想泄露半点,免得他去打扰了。
「是化妆舞会的事,再三天就要举行了,你也应该不会希望出什麽差错。」这不算是谎话,她只是没道出真正的理由。
颜佑飞点点头表示接受,但失望的神情藏不住。他送她回到会馆的附近。
她平静地向他道再见,然後转身走开,心酸地称许自己保持了绝对的冷静,虽然她觉得身体像是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那天晚上,她将房间里的窗子给关上了。
第二天颜佑飞的简讯疯狂地传来,润娥仅仅回覆她真的很忙,然後挤进人群里,让他没有机会来找她。
应该已经坐上回日本的飞机,昨日她很诚恳地向道歉,不能去帮她送机,非常能谅解,只要嫩嫩之後能和小飞一道去日本看她。
还会有那个机会吗?
难过的心情沉淀了两天,她明白自己不会甘於当一个代替品,颜佑飞爱一个女人六年之久,要他忘记谈何容易,她与小老板两三个月的恋情怎麽相比;回想当初若不是她偷进了少爷套房里泡汤,或许他们不会相遇,也不会有交集,更不会交往,若是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和贝蒂重逢,她该有成人之美。
这个晚上,她拖着憔悴的身心回到房间,才点亮灯,关上的窗户就被敲得乒乓响。方润娥惊讶地猜想他在那里等了多久。昨天他并没有来敲她的窗,她想他应该了解那其中的意思,她今天关机一整天,他应该是受不了了。
讲开也好。她将锁打开,颜佑飞拉开窗想进来,她却阻止。「有什麽事在这儿说就好。」
「嫩嫩,你是怎麽了?」他觉得莫名其妙,何以她突然间改变了态度。「今天发生了什麽事?」
该坦白了。「不是今天发生的事,是前天晚上!」她眼睛飘着些许冷意,但不能否认,她存有一丝希望,希望他能向她解释清楚。
颜佑飞眼睛眯成一条线。「是为了李奇阳吗?」
她不敢相信,他竟然会以为她是为了李奇阳而疏远他。她没有回答,只是皱着眉。
「在意一个曾经劈腿过的男人,嫩嫩,你会那麽傻吗?」他语气冰冷但眸子里有怒焰。
「你怎麽会知道他跟我的事?我没向你说过。」
「我调查过他,一个过气的运动员,只能靠亲戚的介绍才能混到糊口的工作,那样的男人值得你迷恋吗?」
「你凭什麽去调查他。」方润娥猝然爆发。她并非指他不该去做这件事,只是他自己都未曾交待过往的情事,却对她的过去加以调查。
他猛然抓住她的手腕。「你还爱着他吗?」
这是什麽问题!她听了想哭,但是她逼自己把泪吞回去。「随你怎麽想。」或许这麽说会让他讨厌她,这样他就能安心回头找贝蒂,她不要他因为可怜她而强迫自己和她在一起。「以後请你别再来这里了。」
「这算是分手吗?」
他深沉的呼吸声令她更加心痛,她作势要关上窗户,颜佑飞替她完成这项工作,但在这之前,她听见他锐利的声音自窗缝间进来。
「在我未同意和你分手之前,不许你再跟李奇阳碰面,否则我会叫他吃不完兜着走。」
难道他在乎的只是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会折损他男的自尊?
颜佑飞的影子遁入树丛,而那些无情的字眼让方润娥扑在床上哭泣出声。</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