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失控1(微h)
他实在无法旁观她的可怜和绝望,他俯下身子,一手把她搂到怀抱,一手轻轻安抚她後背,“我不走,你别担心,什麽事都没有发生。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萧倾绝渐渐安宁下来,她似乎做了个梦,梦里师傅回来找她,却不愿见她,他还是关心她的。
她伸手勾住“师傅”的脖颈:“师傅,别再抛弃我!”
她勾紧师傅的脖子,送上稚嫩的吻,他的唇没有动,反而抿紧。
马煜真的有点吓坏了,他长到这麽大,世事经历了不少,但因为不苟言笑,几乎是本能地远离风花雪月,她的吻带着讨好和焦急的味道,急切的粘着他,但是又不懂风情,马煜唇上一直到後背,都过电了一样的刺激,一时不知做何反应。
萧倾绝生怕师傅还会狠心离开,她一点点舔着那唇,然後滑进自己小小香舌,“师傅”还是没有回应,她急了,她怎麽能容忍师傅对她没有感觉?哪怕是他对她只是欲望也好啊……
她疯狂地贴紧了他的唇,让两人唇息没有一丝空隙,费力的舔着他的舌,他的口腔,跟他唇齿相接。
马煜也不知该怎样反应才好了,他直觉的伸手大力推开她,萧倾绝嘤咛一声,又从半坐躺回到被褥里,自然是不疼的,但是马煜心里一急,就又把她捞起来。
“你……没有事吧?”
这一捞却再也推不开了,萧倾绝迷糊中换上了她的脖子,水蛇一般勾住了他,双唇直直迎上,又热情的映了上去。
马煜再也按捺不住,他知道自己不该做“一步错,步步错”的事,可是他的四肢已经过电一样酥麻,他的腿已经僵直,他的下体已经竖起高高的帐篷。
他坐的笔直,纹丝不敢动,而怀里的仙女还在百般引诱,她的脸沈静且忧伤,放纵而疯狂,她的嘴甘甜如蜜,无法抗拒,她在说:来吧,求你,求求你,拯救我──
说到底,马煜也只是一个男人而已。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萧倾绝突然伸出小手,隔着袍子,抓住了他的欲望,她随意的碰触竟然让他险些就那样生生泄出来,他开始流汗,所有的犹豫烟消云散,只剩下需要立刻纠缠的身体和燎原的欲望……
两人一动一静,抗衡而又纠缠。直到──男人的欲望隔着男人的下摆渗出小片濡湿,彰显着男人一分一秒都无法抑制的忍耐,仿佛已经可以预见,什麽岩浆会突然爆发在那不安分的小玉手中。
马煜心里只剩下了毛毛虫爬过的酥麻,他脑中无法掌控那快感,却也无法抵制,只能随之停止思考和顽抗,忍到了不能再忍……
他再也无法做什麽正人君子,什麽家族家长,这禁锢了八年的责任,全都抛下,一起沈沦吧!
他身子在那挑逗中经过漫长的僵持轻轻的颤抖,继而放松了开来,却带上了格外的热度。他用力抱紧她,热切的回应她的吻,贪婪的吸收她可人的香气,学着她的样伸出舌头,跟她的绵软的小舌纠缠在一起,翻江倒海,你争我夺。两人吻的昏天黑地,啧啧起声。他甚至不肯遗漏她一滴津液,全都吸取到口中。
房门紧闭,房内灯火朦胧,发出一声男人隐忍低沈的舒服叹息,格外诱人心魄。纱窗上映照出两个纠缠的身影,互相要把对方揉碎到身体里去。
萧倾绝从那个吻中挣扎出来,伏在“师傅”耳侧,呼呼喘气。
马煜扣紧她脑袋,听着她的低喘,满是膨胀的成就感,他在她颈侧来回啃咬吸噬,弄出一片片颤栗的红印,萧倾绝舒服的轻吟,她忍不住急迫的扯落他已凌乱的衣服,马煜制止她越弄越糟的急切的小手,几下脱得只剩亵裤爬到床上。
他俯身把她紧紧的贴合在身下,声音都颤抖了。
“弓儿,你真美──”
萧倾绝已经在混乱中把衣衫拽到了肩下,露出圆润单薄的肩头,和洁白的臂膀。
马煜比她还要急切,她只忍了几个月没有见到她的师傅,而他却忍了十八年,才见到她。
马煜几下撕扯掉她的衣衫,那洁白的小身体滑腻的像上好的汉白玉,他忍不住从肩膀一寸寸亲吻她的肌肤,还时不时在口中玩弄,弄出一片浅红的烙印。
她的小rǔ刚刚盈盈一握,却挺翘圆润,小小的rǔ尖两点粉蕊,硬硬立起,像是邀人品尝。
马煜浓眉凝起,像是克制,像是欣赏,他墨黑的眼里已是一片血丝,马家的当家人失控後会怎样?他低喘着粗气,攫住她的小rǔ,又舔又咬,萧倾绝被这舒服又痛苦的感觉折磨的受不了,低低地哼哼,马煜却不给她舒服,又含住另一只,用舌头作利器,重重的袭击她,让她不得安生。
萧倾绝无力地把他的头推下自己的双rǔ,歪在枕侧不停的喘息。
☆、37.失控2(h)
马煜顺势一点点啃吻她的纤腰,她的微微鼓起的肚子,他把手轻轻的按在她有孕的肚腹上,来回轻轻的抚摩,脑上的汗一滴滴落下,他眼里的光泽渐敛,他的呼吸也慢慢平静下来:她才十二岁的小女孩,又遭受过那样苦难的过往,他非常想好好痛惜她一次,让她舒服的离不开他,可是──她怀了身孕,他怕会伤了她。
萧倾绝刚刚感受到了那温柔的吻,一点点吻过她的身躯,吻过她每一寸发肤,膜拜她的美丽,她最爱的师傅,第一次就是那样爱她的,她不会忘记,然後那醉人的感觉却突然戛然而止,她不甘心,她执起“师傅”的手──“师傅,爱我!”
她拿起那只手贴在自己的xiōngrǔ上,来回揉搓,粉色的嫩蕊又挺立起来。
马煜听到那声“师傅”血都凉了,半晌没有说话,他烦躁极了,原来他不过是一个代替。要抽身麽?身下的人千娇百媚,就像最美的蔷薇,含苞待放,摆出种种诱人的姿态,不,她随意的扭动都撩人心弦,已经来不及了!
既然已经无法抽身,那麽就让你,永远记住我吧!
马煜脱下亵裤,下身的欲根暴涨主人的情欲山洪,状如儿臂的欲根对於这个年纪的小女孩,还是太粗大了。
他叹了口气,掰开女孩的双腿,却又一次犹豫了──如果说刚才的意乱情迷让他只是被这女人的勾引所纠结,那麽现在,他是确确实实地感受到她真实的年纪,那麽小,那麽稚嫩,裸露的上身因为孕育已经有些圆鼓鼓,可是那下身却还是没有一丝杂毛的干净,隐匿在细微处几乎不能窥见,更别说用利器去刺入它……
马煜不由在欲乱的边缘起了深深的罪恶感,不知如何是好,让他罢手已经有些不能,可是对着这雏菊一样的小女孩,又怎麽下的去手?
萧倾绝似在揣摩着男人的下一步举动,感受到男人许久不动,又乖乖的张开双腿,缠绕在他健美的腰腹两侧。中间的被无法轻易窥见的粉嫩yīn花就鲜嫩嫩水灵灵的,大开庭户,向他展示,邀他进入。
如果有人偷看,一定会叹息这女子的yín荡和羞耻。
只有他知道,她其实一直很乖巧。但越是如此,他越是气愤,为什麽她可以在另一个人面前展露如此yín荡的一面?
他不再用手掌和嘴唇安抚她,而是低头拨弄她没有一丝褶皱的花唇,到处都是她的香气,到处都是她的邀请!
他用手扶住粗大的欲根,在她花瓣里上下游移,萧倾绝的yīn花被他拨弄的舒服,沁出一股花蜜来,她伸出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欲根,轻轻抚摸,感受他的欲望在她手里越来越坚硬,像石头一般。
马煜一把甩开她的小手,把她牢牢按在身下,对准那蜜液沁出的地方,艰难地往里滑动,他一边满头大汗的往里挤,一边紧紧盯着下身结合之处,只因她的yīn花实在太娇嫩,太小巧,他怕会撕裂她,他不是她那个禽兽师傅!他要让她快乐的忘乎所以,永远记住他。
萧倾绝xiāo穴被巨大挤压,她不适的扭动身体,想要缓解一下这种攻击,却惹得身上的男人被触动的刺激,又滑进寸许,卡在中间进退不得。
“呜呜……”女孩皱眉,不适的左右摇摆,却动弹不得。
马煜头皮一麻,本想再一汽到底,却因为她难过的样子心疼的不得了,只好又退了出来,他愣了片刻,突然依然埋下头去,他堂堂男子本来是不屑於这样做的,可是此时为了不伤到她,也顾不得那麽多了,对着她的花唇印了上去,在她淡淡湿着的地方上下撩动舌头,并温柔亲吻那两片柔弱的花唇,那花唇随着他的挑弄而被迫颤巍巍的打开并颤栗着。
“哦……”
萧倾绝只能发出了弱弱的呻吟声,却又淹没在他吮食的疯狂里,马煜甚至试图把舌头都探入那花缝,开拓那狭窄的通道。
他的舌头在她花壁激起了细微的电流,让花道的深处也因为艳羡而挤压收缩,不安分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口水。
马煜遂又好奇地伸缩舌头,让舌头从各种角度舔舐她的不同地方,随着他舌头的刺探,不过多时,萧倾绝已经被诱哄出万般的湿润和空虚。因此,当马煜再次用巨硕对准她的时候,她竟然顺从地掰开花缝,好叫他赶紧进去。
这个小动作极大的刺激了男人,使男人失了自制,一下子插进去大半,深深的迷失在那几乎难以承受他巨大坚硬的紧窒里。
萧倾绝轻轻的呻吟,让男人抱着她腰的手紧紧掐进她的肉里,萧倾绝只觉得一个巨大的木挫子塞在她下体中间,把她双腿分成两半,虽然方才已经很舒服,可是毕竟很久没经人事,突然的莽撞男剑还是叫她像处子一般不适,她想把它挤出身体去,却反被攻击的更惨。
身上的压力一重,体内的欲根完全戳了进来,牢牢的堵住,两人的下体完全贴合在一起,亲密无间。
☆、38.失控3(h)
那欲根把她花道里每一寸能伸展的不能伸展的肌肤全部拉开,她的毛孔也随着这体内的伸展全部伸张到极致。而他却还不给她痛快,他开始慢慢的来回研磨。
马煜别过头去,额头因为强自的压抑和隐忍而涨得他发痛。
他被她包的紧紧的,让他险些射了,他虽没经历过,也知男人不能太快,否则会遭人耻笑。他还不是太习惯该怎麽去动,微微将欲根抽出寸许,再往里顶去,那浓浓的快感又来了,如此这般,他习惯了这种动法,前後温温柔柔地抽出插进。
萧倾绝在他温柔的动作下,体内带出一阵酥痒,渐渐地,那涨爆似的感觉不再那麽难耐,花壁里也渐渐润滑。
马煜又忍不住停下,他要疯了,他不想这麽早结束战斗,他又微微抽出,开始去想别的事情试图转移注意力,比如他弟弟这即将归来,他却抢了弟弟的女人,该怎麽办?而这女孩子,他之前待她冷薄,是否愿意属意与他?
想到这,他的热情像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不由扪心自问:我在做什麽?我到底在做什麽?明明知道她其实并不愿,却半推半就,这样跟那些奸yín掳虐之徒,又有什麽区别?
他想着想着,心里不安,几乎要顺势退了出来。
身下的人儿感受到他的心不在焉,伸手到两人结合处,凭着本能去摸索他的器官,那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要笨拙的去取悦他,挽留他……
她摸到那圆滚滚的双卵,似是好奇似是探究,又似乎真的会点什麽,轻轻把他的一双小球握在手心里,来回轻轻揉捏着,时不时还用小指尖轻轻的划过他的抽出还不及插入的结合处,马煜本来涣散的思维被迫拽了回来,欲火战胜了理智,他咬牙切齿骂道:“你这个小妖妇!”
这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骂她,然而,时过境迁,如今英雄拜倒在妖妇的床上,却又是两样心情了。
马煜心被吹皱了一波春水,一边俯身去爱怜的吻她,一边节奏舒缓的挺弄下腹,让粗壮的阳物充分的浸润在潮湿里来回自如行走,并从那温柔的韵律里获取愉悦的激情。他能很清晰的感觉到,那里头是怎样的越来越湿,尤其是随着他的抽到,女子的满足不言而喻,这让他“劳作”的更加兴奋。
而萧倾绝也无疑因为这她美梦里“灵与肉的完美结合”而兴奋的春水澎湃,她哪里遇到过师傅这样温柔这样爱惜她的时候呢?比起那下身的结合,她更珍惜四肢的爱抚,不由得像是藤蔓一般,手脚攀上了马煜的腰间和肩膀,试图用手脚摸索他,感受他,撩拨他,挽留他……
她的主动很快叫马煜无法控制冷静的速度了,不知不觉的就更加猛烈,要知道,他的成年的巨大跟她狭窄的xiāo穴其实不能十分契合,因为他的猛烈就渐渐叫倾绝吃不消了,小手紧紧攫住他肩膀的肌肤,忍耐不住下身xiāo穴被拉扯到极致的可怕感受,并随着律动而被及其夸张的带出了粉红色的胵肉,yín靡极了。
“喔……喔……”萧倾绝几乎觉得下身里头几乎都被翻出来了!太可怕了,偏偏润滑十足的巨大的男根并没有擦痛她!反而是因为挤压到完全而给了她灭顶的快感!那种超级的尺寸,不同於记忆中的粗鲁,温柔而又快速的撑着她的每一处花壁,并搜刮走所有新鲜的露水。
“我……不要……”萧倾绝费力的呻吟着,几乎无法连成字句,“我……我受不住……呜呜……”
然而她那小兽呜咽似的腻声却撩动的男人食欲大动,而继续加大频率,不知餍足的索取着她的甜美。
“妖精……”马煜又忍不住低低咒骂了一声,她不发出声音还好,她喉中甜美娇弱的声音,再配上那稚嫩而妖娆的面孔,简直要了他的命了,尤其是他的粗大越来越硬的被她的细小甬道紧紧挟持着,他几乎已经觉得,那小孔已经因为他忽闪的松弛而要喷薄出来!
☆、39.失控4(h)
他欲根的轻微颤动和停止让倾绝敏感的意识到了,并不允他如此不肯卖力,轻轻一勾手臂,他的身子就轻轻覆下,跟她水蛇般纠缠在一起,唇齿相接。
她实在太小,他这样俯下身子,她还只到他的肩头以下,几乎被他埋没,让他不敢相信,这样弱小的女孩子在承载着他巨大的欲望,可是他一抽一插之间,她又确实随着他的动作而被迫颠簸,被迫呻吟,被迫揪住他的胳膊告诉他她的不能忍受的舒服!
这种认知叫他血液沸腾的厉害,产生了异样的罪乱感,像是越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他索性放开了去,深深的抵入,直到觉得碰到瓶颈,事实上,对於这小女孩,他几乎只能进去一半,前面却是到了头了,怎麽也无法进去了,他不想看她皱眉,於是小心的守着那界限,只把她的花道撑得满满的,而不探索更深更远。
随即他忍不住松了禁咒,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他快把她的腰都摇散了,他想要摧毁她一样用力冲刺她,把她一次次撞得往後退却。
萧倾绝即使是躺着不动,也被他弄得筋疲力尽,额头出了密密的汗,被体内的巨大撑得发疯,几乎是要疯狂的喊出来,可是却因为深陷昏迷梦中而只发出低低的哭求,“啊……啊……不……要……啊……”
马煜随着她叫声而荡漾,随着一阵发疯般的发泄,他重重的喘息,射在她花壶尽头。他觉得浑身说不出的畅快,精神一松,就要伏倒在她身上,却小心避开她的肚腹,不把身子重量压上去,而只是跟她颈侧亲着她的小嘴缠绵悱恻。
萧倾绝刚不胜劳累,还没喘过气来,又被他追逐小嘴,更是娇怜不堪,几乎要溺毙在他的温柔里。
马煜喘息了足有半炷香,他从没有这麽放纵过,这麽刺激过,这比他活到现在的快乐都要多,他得到了她,心里很充实,却被她一声呼唤唤醒了心智。
“师傅啊,我好开心,你终究没有丢下我──”萧倾绝随着他的抽离,一把勾住他结实的xiōng膛,小猫一样乖巧地贴着他。
马煜本来心满意足,正是心花怒放的时候,却被这话堵的心里咯!一下难过,像是压了千斤!他也是在北方跟王勾肩搭背的一方人物,方才竭尽小心对她温柔,却只是做了个亲热的替身?!
他本来平时就是暴躁威严之人,一时发作,竟然抗拒地把她往後一把推开,萧倾绝似乎在梦里,半梦半醒,随着他推搡而摔回到床里侧,惊呼一声,又沈沈睡去。
马煜看着她无辜甜美满足的样子,心里真是不甘心,他真想叫醒这个没心没肺的女子,跟她好好理论。
可是不甘心又怎样?她便是这副样子,才叫他有机可趁的,他实在怨不得她……
罢了,马煜也是生意场见惯风浪的人,他自然明白,这样的事,这样的女人,都还需要满满等待机会,徐徐图之。
想明白这一层,马煜的不快收敛了一些,想想终究害怕刚才伤到了她,又把她抱回来,细细看她脸色无恙,才把她靠在自己xiōng膛,女孩鼓鼓的肚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下体的白浊也缓缓流出。
马煜的下身又亢奋了,但是他体贴她,怕她受不起,於是烦躁的用手压下欲根,看着她的小腹若有所思:刚刚欲望来的太激烈,他根本忍耐不住,给了她激烈的暴风雨,她的肚子似乎也没什麽要紧。那麽,如果他再快一些,再猛烈一些,再狠一些,她的孩子会不会死掉?
如果是今天之前,那麽他接受这孩子来马家也无所谓,弟弟愿意的,他纵使不喜欢,也不过多干涉。
可是今天晚上,她成了他的人,以後他也不会让她离开马家,他和弟弟的事可以以後再解决,但是她绝不可以离开马家!
而就在今夜,她口中却吐露着对另一个负心人的思念,他无法接受他的女人还想着别人!这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这个孩子,会是个孽种,不能生下来!
马煜这麽想着,按在萧倾绝小腹上的手又重了几分,萧倾绝不甚舒适的嗯了一声。
不错,马煜想让这个孩子胎死腹中。
☆、40.恶念(h)
今天之前,这女人不属於他,那麽她的事他不管,但是今天之後,他绝不能容忍她带着别人的孩子活在他眼皮下,尤其是她心里还忘不了的人。
他抬起怀中人的小手,套在欲根上上下拨弄了几下,血液又沸腾起来,阳物在女孩手中慢慢胀大,又成了坚挺的利器。
马煜轻轻压上她,一手从她的脸上,发上迷醉的摸过,像着了魔。她睡着的乖巧模样可爱极了,就像一个娇俏的丝缎娃娃,脱去了白日里隐忍的防备和抵御,让人忍不住想要雪藏。
这丝缎娃娃面容犹带着不堪承受的娇弱之色,朱唇冶艳,显然对他成年男子的尺寸和暴风骤雨般的第一次有些承受不住,可是眉头却依然因为留住了他而舒展,仿佛达成了极满意的事情。
而在往下看,就越发让人血液喷张,她小小的身体娇瘦细弱,腰肢xiōngrǔ都未能冶艳绽放,因情欲过後而慵懒的打开,露出中间流泻着白浊的秘处。
马煜呼吸又急促起来,拿手指在她下身捻摸了几下,便见那浓郁的白液又依次涌了一些出来,这才真实的觉得,这小女孩已经包容承载过自己了,还吞吐过他传宗接代的东西,他略有些粗鲁的抱住她,大手在她後背一阵乱摸,似乎想要把她嵌进身子里去,这样坐将起来的时候,萧倾绝的幼腿本来就只有他的小臂粗细,耷拉在他的腰处,身子又只到他的肩头,那邪恶的画面,活像是一位年长的兄长,在侵犯他幼小的妹妹。
萧倾绝已经昏沈沈睡去,马煜只好自己扒开她的小径,把已经暴涨欲望的粗壮男根对准了小口,双手抱住她的小腰,下身一面往上顶弄,双掌一面把她往下摁坐下来,就着腥液的滋润,倒是不太费力便契合如一了。
萧倾绝这样被动的被“坐”了下来,却止不住身子下坠之势,花壁还顺着他的男龙在往下滑落,几乎想要到头。
她无意识的皱了皱眉,眉眼有些快慰的刺激,却也有些难以忍受的苦楚。
马煜看见她的样子,也有些心软,便不太敢粗鲁,而是顺着她的感受把她又往上抬起一些,但见得小人儿哼唧一声,下身也发出一声响亮的水波声。
萧倾绝舒服的扭了一下小腰,马煜被她动的差点按捺不住,忍了一会儿,又握住她上下套弄,她身子轻极了,这样运作也并不叫他觉得累,反而因为轻松而更为舒畅,马煜也便渐渐加快了速度。
萧倾绝先时还觉得舒服,後来被他越来越快的套弄给插的无法坚持,偏生自己也动不了,只能被他像泄欲器具般上下套弄,而已经春水泛滥的花穴已经完全浸润了,连带着阳物每次插入的时候便忘了她的深浅,越来越深,越来越深,让她受不住之余,在那雷霆般的刺激中生出了闷闷的不适,小腹好似也被侵袭进去了。
她摇着头想要挣扎,马煜一面发泄着自己的欲火,一面想起她腹中的孽种,嫉妒心占了上风,索性放开禁制不管不顾,握住她腰侧的手松了下来,只有下身的阳物往上不住凶猛厮杀。
唔……不要……不要……
萧倾绝只能在心中叫喊,却无法叫出声来,身子都给挂在他身上,被他粗鲁的抽插弄得上下颠簸,明明短窒的小径竟把粗大的阳物吞进去大半,只让人担心,会不会把她刺穿了……
马煜被那销魂的体验弄得飘飘欲仙,上下挺弄的动作就越发张狂,他眼中一片血红,恨不得生生刺穿她,他一下又一下的剧烈挺弄,弄得大床吱吱作响,光是听那响亮的水声已经叫他欲罢不能,她狭窄的花壁完全被他硕大的阳物撑开每一寸,并还在往里探索,仿佛把她双腿之间全部都挖掘开来,全部都填满。
马煜也不知冲刺了多久,觉得精力无限几乎要爆裂开来,冷不丁开眼却看见萧倾绝痛楚的小脸皱成一团,苍白的不带一丝血色,他心中也痛楚难当,喃喃安慰道,“小娘子,再忍上一时,把那孽种除去了就好……”
他越是粗暴的去攻击,萧倾绝头上开始滑落豆大的汗珠,眼皮晃动,想要睁开却睁不开,像是被什麽梦魇团团困扰,挣扎不得。
☆、41.梦醒1
马煜看见她无一丝血色的脸儿,突然有些怔住了:他这是在做什麽啊?他一个堂堂的当家人,竟然要这麽卑鄙的去占有一个女人,而且是在她手无缚**之力之时趁人之危……
他突然停住了动作,额上也渗出冷汗,而萧倾绝的花穴早已不支,被那肉刃的惯性侵袭着,花穴中一阵痉挛,小嘴般绞紧了肉刃,缠的马煜一个不察,已经在失神中被迫泄了出来。
马煜从萧倾绝身子里退了出去,再看那怀着的小人儿,已经气息虚弱,昏迷了过去,一双小手痛苦的覆住了小腹,眼睫下流出一串晶莹的令人怜惜的泪珠,小嘴儿微启,想要呻吟却叫不出声,看情形还深陷在痛苦之中。
这下马煜是完全警醒了,他并不了解女子,原本以为把女子腹中孽种除掉了就是,但是眼下看这样子,他想要的人也饱受折磨,他再也看不得她痛楚的模样,急急穿衣出了院子。
马煜把所有人都急急召集了起来,发令道,“二少上次说什麽时候归来?”
管家忐忑道,“也就在这两日──”
马煜令道,“所有人,赶紧去寻二少,就说家里出事,最快的时间把他带回来!”
马家堡的人哪里见过主人这般威严的样子,心中也知道事有紧急,都慌忙出去办差了。
马煜挂记着女人,又回了小院,带回了些红糖水和参汤,以口渡给她喝下,一面给她腹中输了些真气,还不忘拿湿布为她下身细细的一一把痕迹抹去。
也不怪他要隐藏罪证,他心中乱极了,真不知该怎麽处置这段关系和这女人,按照他的性子,他本应娶一位知书达理,秀外慧中的处女子做少奶奶,可是眼下,他却莫名的割舍不开她,但是难道要他连这遗腹子也一起养了麽?这实在是他的耻辱!
眼下他的心中一面焦躁的思虑着萧倾绝的情形,一面天人交战:到底是借机收容了她,还是卑鄙一些,装作什麽也没有发生。
他知道,这女子身家自然不菲,可是眼下的情形,自然是不见容於家中,怕是再不甘愿,只要他耍的手段,也只能依附於他。
他就一直陪护着她,看着她不得安宁、几乎是痛苦的睡颜,时间一分分过去,他心中越来越焦急如焚,再也想不得别的,只想着,什麽时候能叫她安然醒来,别说是叫他纳了她安置她,便是叫他将家主之位拱手相让,只陪着她天涯海角,也甘愿了──这却又不是他所能预料的结局了。
但他现在想的是,待她好了,纳了她做个妾室,倒也尚可,他还没心宽到娶一个失贞有孕的女子做妇的地步。
将将过了一个时辰,马萧萧匆匆忙的推开院门进来,从他路上从下人口中知道哥哥一直陪在萧倾绝那里的时候,便知道,大概是萧倾绝出了什麽事了。他片刻也不敢耽搁,硬是把两个时辰的路按照一个时辰走,连着包袱也未卸下,都一并带到了院子来。
待他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只见萧倾绝房中点着灯烛,小人儿面上痛楚难当,昏迷不醒,大哥趴在床边,正焦急的满面铁青。
“大哥,我才走了几日,这是怎麽回事?”马萧萧一见之下,气息也颤抖了几分。他生怕倾绝想不开做了什麽傻事。
马煜欲言又止,却也不敢耽搁时辰,道,“她白日受了些风寒,晚间我来给她送饭食,见她已经这样了,似乎是高烧不止,不曾醒转,先前口中还一直说些胡话,後来气息也不好了。”
马萧萧一听心中紧张,赶紧过来为她把脉,果然是风寒引起的症结,加之萧倾绝身子重又体弱,精力透支,心虚焦躁,好像受了什麽刺激,胎象也不稳起来,竟隐约有些滑胎的迹象,叫他心中一沈。
她原本就心中有所抑郁,若是再失了孩子,怕是了无生念了。
他慌忙从包袱里拿出一朵尚还新鲜的雪莲,交代管家亲自去熬制,幸好他回来的及时,本来是预防着倾绝生产时危险的,还提前派上了用场。
马煜几乎是心烦意乱的看着弟弟忙碌,自己却插不上手,内心还在天人交战,到底自己想要什麽,到底是下一步怎麽做……
萧倾绝被喂了汤药,本该好好休息才是,但是此时分外凶险,是以马萧萧也不敢马虎,轻轻按摩她头部的穴位将她唤醒,轻声问道,“弓儿,弓儿……觉得怎麽样?”
☆、42.梦醒2
萧倾绝懵懵懂懂醒来,只觉得浑身像是连做了十日的苦工,散了架一般乏得很,微微隆起的腹部倒还好,已经没有了什麽不适感,只是还有些微的恶心,而xiōng腔中反倒因那碗雪莲汤感到丝丝沁人的凉意,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