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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初夜1(h)

萧倾绝再也听不清师傅说什麽,只看见那张俊逸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上官玄凌一下攫住她的红唇,轻轻的舔舐,带出一阵酥麻,他一点点描绘着她美好的唇形,吸取那好闻的香气,然後伸出舌头,舔着她小巧的香舌。龙腾小说 ltxs520.com

萧倾绝从没有见过如此温柔又如此霸道的师傅,她知道自己沦陷了,她终於明白自己爱上了自己的师傅。

她生涩的伸出香舌回应着,与师傅的唇舌纠缠在一起,上官玄凌感受到她的回应,更加急切,一手扣住她的脑袋,一手握着她的下巴,凶猛而急切的品尝着她,搅动她,萧倾绝被吻的别开头去,呼呼喘气,却被上官玄凌的唇追逐过来,继续角逐纠缠不清。

萧倾绝只好一边尽力回应一边求救:“师傅,不…….唔…….不要──”

那求救声如同无助的羊羔,引起了上官玄凌眼睛里狂热的野性,他的眼睛越来越红,他想把她好好蹂躏,拆吃入腹。

上官玄凌几下扯开萧倾绝的衣衫,只听嘶啦几声,那衣裙已经破碎不堪,遮不住那十二岁幼女花骨朵般青涩美好的身形。

萧倾绝紧紧护住肚兜,突然如同梦醒,“师傅──不行,倾绝还小,等倾绝及竿──”後面的话已无法说出,尽数被上官玄凌霸道地堵在口中。上官玄凌一边疯狂的亲吻她,一边将她双手高高固定在头顶,以布帛缚在床头,他看着不停挣扎扭动的小女孩,危险的瞪着她:“怎麽?你不喜欢我?”

萧倾绝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想说什麽,嘴角动了动,有些无力,今天发生的事,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想,她一时无法消化。原来师傅潜意识里最想做的事,竟然是强要她!萧倾绝只能睁着水朦朦的大眼,恳求着师傅:“师傅,求你,不要!”

上官玄凌嘲讽的一笑:“今天你要也好,不要也好,你都得给我受着!”

说完俯下身来,轻轻舔着她的侧脸,她的耳侧,引起倾绝嘤嘤的哭叫。萧倾绝绝望地看着师傅在她面前一件件脱下衣衫,扔在地上,师傅精壮而完美的xiōng膛呈现在她面前,她觉得羞耻,想要避开,却避无可避。

萧倾绝忍不住哀求:“师傅,我还小啊!倾绝也倾慕您,可是倾绝怕自己受不住啊!师傅可不可以再等几年,等倾绝长大?”

上官玄凌凌厉的眼神变得炽热,用手在她颈侧来回抚摸,像一条蛇爬过。

“师傅一天也等不了了,师傅要你,要你小小的身体躺在我身下,永远不能属於别的男人!”

萧倾绝没有想到师傅潜意识里对她的占有欲这麽强烈,她被他手指惊起一连串的酥麻,只觉得xiōng前一凉,却是肚兜被一把扯落,露出了两个刚刚发育的坚挺花苞,像雨後初荷,小巧玲珑,却散发着幼女新鲜可人的香气。

上官玄凌忍不住用布满厚茧的大手覆上,来回揉捏,那小花苞越发坚挺,越发美好,抬起头来,却对上倾绝恳求般的眼神,既无助,又布满初尝情欲的迷茫。

上官玄凌吸了口气,小徒儿,你如此美好,怎能放弃。他认真的舔着那粉色的小rǔ尖,听着徒儿压抑的哼叫,一口攫住小rǔ,整个含住,先是轻轻的舔舐,然後重重的吮吸,小女孩“啊”的一声,似乎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弓起身子往後逃避,却被男人重重的按住後心,两个rǔ尖也轮流被扣在嘴里流连洗刷,泛出深深的粉色来。

上官玄凌像面对世上最美的宝物,用唇舌一点点膜拜她的身体,她身上香汗淋漓,那股蔷薇花香越发弥散开来,成为闺房最好的香氛。

上官玄凌一点点舔过她的腰腹,她的白藕似的腿。扯下她的亵裤,只见小女孩完美的下体呈现无余,那里没有一点毛发,干干净净,私处如同其他地方一样洁白无瑕,泛着淡淡的诱人的粉,粉嫩的贝肉夹着一粒幼小的珍珠,引人采撷。

☆、15.初夜2(虐h)

上官玄凌呼吸越来越重,几乎无法容忍。

他用力掰开女孩的大腿,分成一字,轻轻舔着那无暇的私处,从粉嫩的小唇开始舔起,一点点品尝。

萧倾绝忍不住哀求道:“师傅,不要!别这样──”却觉得下面的呼吸更加沈重,湿热的唇已经含上了她的小珠,她如何摆动身体都无法甩开,那张热情的唇舌像是长在那里,重重的蹂躏着她的花唇,吮吸她的花蕊,身体里又抗拒又无力,又快乐又痛苦,像是有什麽东西汇聚到师傅的口下,都聚集在那一点,那感觉既强烈又羞人,只觉得身体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想要被师傅的嘴吸出来了。

萧倾绝呜呜咽咽的呻吟着,小脚钩成小船。

突然,上官玄凌用力分开她私处的花唇,整个含住里面的花蒂,重重的连连吸吮不止,萧倾绝觉得那种无形的感觉终於被吸出来了,四肢百骸说不出的美好,如同喝醉了一样,yīn花里静静的流出花蜜来。

师傅却还不罢休,轻轻舔着她的花蜜,又循着那花蜜的来处深入舌头,想要获取更多。

萧倾绝未经人事的小缝被舌头探入,又不适又无力抗拒,只能被动的承受这奇怪的刺激感。

而上官玄凌显然没有耐心等待更多,他几下除尽衣衫,只见结实美好的腰线,下身黑丛丛的毛发中探出一根状如手臂的欲根,他的欲根颜色如同婴儿粉,干净而暴涨欲望,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样子。

他实在太粗,有手臂那麽粗壮,难以想象,这成熟的成年男子压抑多年的欲望,如何嵌入那幼女连舌头都无力容纳的小缝里去。

萧倾绝这才从高氵朝中反应过来,眼见平时高傲冷淡的师傅此时在眼前赤身裸体,甚至露出那羞人的地方,她赶紧扭过头不看,却觉得下体一阵灼热,吓了一跳,只见师傅用手扶着那粗壮坚硬的yáng具,正对准她下体而来。

她实在太小,两腿之间的空间总共也就师傅的欲根那麽粗的宽度,这要进去,岂不是撕裂她?

“师…师傅……不要!师傅!徒儿会死的!”萧倾绝花容失色,一个劲瑟缩,想要躲过,怎奈手腕还被牢牢缚在床头,根本躲不到哪去。

上官玄凌狂热的看着她挣扎扭动,如同手心里逃不出去的小虫。

“让师傅好好爱你!”

说着对准那yīn花小缝里流出未干的蜜汁来回扭动欲根的头部,把整个头部都沾上那滑腻的蜜汁,小徒弟脸都白了,上官玄凌看着她比蔷薇还美的小脸,心下一狠,连根捅了进去。

“啊──”萧倾绝只觉得下体被重重的撕裂了,分成两半,痛得她流下两行清泪。事情到这里,终於无法弥补了。

偏偏上官玄凌第一次尝到女人的滋味,又是处女,又是刚刚发育的幼女,那下体紧窒妙不可言,小倾绝刚刚历过高氵朝,花道里已经有些花蜜,他来回抽动,又带出一些本能的蜜汁。

他粗大的yáng具卡在这袖珍的女花中,那快感,简直让他要疯了!

上官玄凌本来就处於忘忧和催眠中,再无丝毫理智,他重重的往小人深处捅了几下,看到小美人在身下瘫软如无骨,他抓紧女孩的大腿,使两人私处契合如一,加快速度,顺应本能,疯狂的抽插,鲜血混合着花蜜被抽动带到床单上,落下一朵朵红梅,却刺激的上官玄凌心里最後的弦也断了……

他重重的捅着身下的小身体,一点点享受着那幼小的花道带给他的无与伦比的快乐,凶狠残暴的抽插着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粗壮的凶器,全然不顾身下人痛苦的哭泣。

萧倾绝身子如雨後落花,摇曳不止,她除了痛还是痛,偏生还有意识,只能忍耐自己被自己的师傅一点点摧残,任他在她身体里肆虐。

泣不成声的呜咽早已被男人低沈难以自持的吼声所压制,良久,床帐终於不再摇动,随着一声嘶吼,上官玄凌一下紧紧的抱住小人,狠狠的冲到最深处,释放出浓浓的子孙液。

休息停当,他抽出已经疲软的欲根,小女孩红肿的花壶里汩汩流出腥白的液体,那情景,实在是残忍而性感。

上官玄凌初次发泄,又恍如梦中,给她解开束缚後就很快翻身沈沈睡去。

萧倾绝泪水流了一脸,今天发生的事太出意料,她没有想到师傅心中对她这样强烈的占有欲,想到这她侧过身,看着师傅安详满足的睡颜,擦了擦泪水,泛起一个微笑。

虽然她很痛,虽然她不愿这样失身,但是她心里是喜欢师傅的,不知从什麽时候起,她就喜欢这样强大的师傅了。

如果他能永远那麽温柔的对她说话,霸道的面对对她的宠爱,那该多好?

☆、16.忘之

想到这,萧倾绝呆呆的看着手里那枚黑色的药丸,让师傅醒来忘记这件事,当作一个梦吗?不!绝不──

萧倾绝狠狠的碾碎了那枚黑丸,化作一堆齑粉混入地上的尘土。她要试一下,师傅醒来,看到这既成的事实,要怎麽办?会不会要她,好好面对她?

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煎熬,萧倾绝身上又痛又累,却没有一刻睡得着,她胡思乱想着可能发生的事,却发现一无所获,她真的不知道师傅会怎麽处理这件事。因为师傅也许潜意识里那麽想要她,但是他平时,没有半点流露出喜欢她!

在忐忑的期待中,上官玄凌终於醒过来,那张脸已经不见了刚才的狂热和热情,取而代之的还是平日的冷漠自持。那张冷静的脸在看到床上的靡乱和身边赤裸的倾绝後变成了不解和震惊──

“这是怎麽回事?”上官玄凌喝道,还好,他依然冷静,没有失控。

萧倾绝突然有些发冷,她酝酿了一下,却不知该怎麽说,告诉师傅他心底里喜欢的人其实是自己?师傅是不会信的。

“师傅,你要了我。难道你不想对我负责?”

上官玄凌冷冷的盯着她,似乎要确认她有没有说谎,他强迫自己冷静,努力回想发生过的事,他的确能记起自己的疯狂自己的失控,和萧倾绝在一起的那种要癫狂的快乐,让他想起来细胞里都是兴奋!心里越发渐渐冷下来:自己从小隐忍,从来不会失控,怎麽可能为了女人变成禽兽?

上官玄凌扫了眼屋子,屋子里一切正常,除了小徒儿身上的花香,没有任何催情香的气味,桌子上还摆着那晚吃的精光的寿面,今天是他第一次吃寿面,他很开心,吃的干干净净。而就在吃过那碗面之後,他彻彻底底的失控,变成了一个yín辱幼小徒儿的禽兽……

上官玄凌抽了口气,不慌不忙穿好衣服,把衣服胡乱团成一团扔给徒弟,“下去跪下!”

萧倾绝静静的把肚兜穿好,抱着衣物跪在地上,眼前尘土里已经粉碎的“忘之”还在嘲笑着她的自作主张。

上官玄凌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看着小徒儿神色复杂,她裸露的身躯上还满是欢愉的青紫,她的腿上还流着他的东西,即便不是他愿意的,她到底成了跟他做过最亲密之事的女人,她是那麽小,小到她平时犯错他都不忍苛责,但是现在她铸下大错。

☆、17.审视

“两年前,江湖上不少女子曾对我投怀送抱,让我十分烦恼,不惜自毁容貌,我向来对这幅皮囊不太看重。”上官玄凌失望地诉说着,直直的审视着萧倾绝:“作为我的唯一的徒儿,朝夕相处,你应该明白,我想要的,从来都是天下第一,而不是什麽珠宝美人。没有想到,我到底会栽在小徒儿的手中。”

萧倾绝神色不变,心里却充满了苦涩,她没有想到师傅会是这麽的,绝情,清醒的他,就那麽抗拒跟她在一起麽?她就让他避如蛇蝎?她忍不住抬起头,迎着目光看向师傅,他的目光复杂难辨,有失望,有後悔,有怜惜,却不再有情欲和占有。

“师傅,你心里喜欢我,才会顺应自己的心意,要了我,你非要自欺欺人麽?”萧倾绝坚决的看着师傅,目露恳求。

上官玄凌勾起一个讥讽的笑容:“中了春药的男人,会做出什麽事来,谁也说不准。你既然肯自作主张,就要承担後果。”

萧倾绝再也忍不住,流下一串晶莹的清泪,她站起身来坐到上官玄凌身边,抓着他的肩膀:“师傅,你看着我,你看着我!你真的一丁点都不喜欢我吗?”她不信!

上官玄凌失望的看着她:“小徒儿,你要我怎麽说呢?为师的玄玉神功已经冲破第九层,无情无爱,你觉得为师会喜欢你吗?会做出这样的事吗?”

萧倾绝觉得天塌了,她满心里都是那句话:师傅的玄玉神功已经到了第九层,他以後不会有情有爱!也不会要她!

她那绝望的样子似乎激怒了上官玄凌,上官玄凌几乎看不下去,一把把她推在床上,“看你那没用的样子!你就那麽想要我吗?小小年纪,你还真是自甘沦落啊!”

萧倾绝失神的看着床帐,沈默不语。

☆、18.惩罚1(h虐)

上官玄凌冷笑道:“既然你那麽想要我,我就好好给你一次!”说完把她肚兜粗暴扯落,在那娇嫩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红痕,上官玄凌顺着那红痕轻轻的舔着,身边的人依然没有任何声响,他的心更加恼怒,他此时没有心情去想,为何自己清醒了还是如此反常,为何不喜欢看到她破败的样子,他向来封锁自己的内心和欲望,等到他有一天终於被逼到一个角落不得不理清自己的想法时,一切都如同万里孤舟,行的太远,太远。

上官玄凌发狠的在那红痕上啃咬,咬出血迹。萧倾绝疼的身体一抖,上官玄凌随即舔食了她的血液,她的津液是甜的,她的蜜汁是甜的,她的血液依然如此美味。

上官玄凌突然直起身子,既不亲她,也不再跟她肌肤相接,面色一如往日,冷漠狂放。

她的腿根本不用用力分开,已经无力的伸展着,因为刚才的欢爱,都始终合不拢,上官玄凌也不脱衣,只撩起下摆,将亵裤褪到膝间,扶起欲根,随便的用手掌来回套弄了两下,欲根已经坚硬如烙铁,他已长驱直入,对准那还红肿不堪的私处,不待任何润滑,狠狠刺了进去。

终於,成功的看到小徒儿脸上回过神来,惊愕的面容。她无法明白,为何师傅醒来後会不喜欢她,而且还如此羞辱她?

“这是惩罚你──小小年纪,就如此耍弄心机!”上官玄凌强自压抑着难以言状的快感,往回抽出了半截,里面显然还是不够湿润。

“你以为是我上官玄凌的徒弟就可以胡来?你可以去江湖上打听一下,算计过我的人都是什麽下场。”

他可以划花自己的脸,那麽那些勾引过他的女子,更是没有一个留过全尸。

说完,他凶狠地往尽头又是一顶,小小的身体还未发育完全,根本不能完全包容他,他的欲根根本不能完全没入,已经到了短短的尽头。

萧倾绝痛的紧紧抓着床单,牙齿咬的紧紧的。

她显然已经混淆了性和爱的界限,她和师傅的身体如此亲近相接,融为一体,她突然觉得,如果师傅真的非要如此“爱”她一辈子,那麽她痛一些也愿意忍受。想到这,她突然抬起小小的胳膊,勾住师傅的脖子,坚定的看着身上粗暴的男人,“师傅,我爱你,我爱你啊……”似乎这个信念便可以让她不痛。

上官玄凌冰冷坚硬的心底突然因为这表白有一线的空白,他不得不用恶毒的话语来驱散自己刹那的失态。

☆、19.惩罚2(h虐)

“小小的年纪,如此会曲意承欢,既然你身子受得住麽,为师就不怜香惜玉了。”说完,身下的欲根开始来回抽插,女孩下体狭窄的空隙和粗大的yáng具形成了不可思议的组合,不亲眼看见根本无法相信。那结合之处的花唇已经被撑大到极点,像一张无法吞咽的嘴,下一刻就会被撕掉,然而却终於平安的迎来了下一次抽插,一次次被撑到极限,带出一丝丝血迹。而那凄惨残暴的景象又一次让男人癫狂,想着自己正凌虐着十二岁幼女的小小身体,既残忍又兴奋,身下的yáng具又大了几分!

萧倾绝被顶的肚子生痛,再也无法承受,拼命用手去推拒男人衣衫齐整的xiōng膛,声嘶力竭的喊着:“不!不要了!师傅,你饶了我!饶了我!”

她的抗拒却激起男人的怒火,上官玄凌双手各扣住她的大腿内侧,如同钳子一般,令她动弹不得,然後用手将她下身掰开到最大,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进攻她,让她无法抽身,萧倾绝觉得自己快要死了,那疯狂的痛和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席卷了她,她除了无辜承受别无他法。这一刻,她终於肯相信九芸的话,师傅的确是个大魔头,她犯了个大错误。不仅不会得到她想要的,而且遭到报应了!

小巧的yīn花里粗大的欲根还在肆虐,半晌,直到整朵花朵都快变成一个洞了,直到小女孩的腿已经完全合不上,直到女孩已经昏死过去,才终於悠然吐出白汁,也许男人的欲望实在太过强烈,浑浊的汁液实在太多,顺着那朵可怜的yīn花缓缓流出,显示着小女孩受了多大的罪。

上官玄凌身心由内到外舒爽,灵台清明,他突然觉得,即便以後是练功,也许时不时发泄一下,对於身体和练功也是有好处的。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身下小女孩红肿的花壶,摆成O型的腿,仍然说不清的烦闷。

他站起身,几下整理好衣衫,还是那个绝世无双的玄冰宫主,抛开心头的不快,他径直要离开,却冷不丁被虚弱的萧倾绝抓住衣角,“师傅,不要走──求你!别走!”那眼睛费力的睁着,弥散着浓浓的忧伤,似乎已经知道一定会被拒绝。

☆、20.卑微

萧倾绝哀伤的说:“师傅,如果以後一定要这麽对我,我也愿意跟着你,你喜不喜欢我都无所谓,你别丢下我──”那个尊贵的公主此刻如此卑微。

上官玄凌冷冷的看着她,“我行走江湖不用带着一个无用的女人,至於我想发泄,随时找谁不可以?你身子弱,根本承受不了,武功又不好,你怎麽跟着我?”

萧倾绝摇摇头哭的泪水涟涟:“不──师傅你不要找别人!我,我可以的,我──”

上官玄凌不耐的转过头去,不知是不耐再面对如此卑微的小公主,还是不耐面对自己那一丝不明的情绪,不知是要说服女孩,还是要说服自己:“倾绝,你早该明白,除了武功,除了天下第一,没有什麽会入了我的眼我的心。”

萧倾绝难过的咬着一绺乱发,“师傅,我不要取代你心中别的信念,我只想跟着你,当你身边唯一的女人,也不可以吗?”

是个男人,听到如此的恳求都会无法自持。

上官玄凌沈默,良久,道:“我要走了。”

萧倾绝见无法说动他,死死揪住他衣角,拿住最後一个理由,再也不管什麽金枝玉叶,尊贵得体,泼妇一样扭道:“上官玄凌!你已经污了我的身子,你是个男人吗?你负责!你要对我负责!”

上官玄凌叹了口气,终於拂开她手指,像一阵风般消失了。

上官玄凌委实没有觉得自己冷漠。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手下留情,他已经破了例了。

风中兀自还回荡着不知哪传来的传音。“以後,你我师徒情断。”

床上的萧倾绝呆呆地盯着锦帐,武林至尊?天下第一?哈哈哈哈…….她笑的歇斯底里,再也止不住。

☆、21.祸事1

两月过去了,萧倾绝一切如故,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件事,唯一不同是,所有关於望月阁和望月阁前主人的往事已经成了禁忌,不准人提起。

萧倾绝低声问道:“怎麽样,刘医正,我的身体?”

刘医正放下她的手腕,脸色彷徨,“公,公主──”

萧倾绝点头示意:“刘医正,你不必忌讳,你就像我的长辈,我一向信任您,有话但说无妨,我有心理准备。”

刘医正叹了口气:“公主,这确实是喜脉啊,已经,已经两个月了!”

萧倾绝心里沈甸甸的,她焦躁地来回走了几步,又停下,“给我开个打胎的方子罢──”

刘医正心里惊了一惊,公主稚龄有孕,已经让他吃惊,却不知孩子的父亲到底是什麽人,竟会让公主一开口犹豫都没有就要打掉孩子?清丘国的和顺公主,想要什麽驸马得不到?他收起心里的好奇,又认真请了下公主的脉搏,捋了捋胡须,沈吟道:“公主,腹中有双子,真的要打掉麽?”

萧倾绝怔了一怔,半天说不出话来,不知是喜是优,檀口微张:“打掉他,他们,是否有什麽不测?”

刘医正道:“腹中胎儿,未成其形,倒是还好,可是公主尚幼,脏器发肤还未生长完全,倘若执意打胎,怕是会对身体有所影响。”

萧倾绝烦躁的饮尽一杯凉茶:“能有何等影响?”

刘医正道:“大约会留下些病根,也许某些内器会停止生长或者生长不完全,也或许,对於将来行房,受孕大抵都会有些影响。”

萧倾绝转过头问:“那我若幼龄产子,难道不会对身体有所影响?”

刘医正道:“会使公主身体发育成长再加速些,公主产子时会受很大的疼痛,毕竟,骨架还未张开,除此之外,影响不太大。”

萧倾绝摆摆手:“你下去吧,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不可透露半句。”

刘医正连连应承,并为公主暂时开了些安胎药,心思重重的告退了。

门被密密的掩上,萧倾绝再也无力支撑,瘫坐在地。低声的啜泣。没有人期待这双孩子的到来,说到底,她也还是个孩子,她该怎麽办?她就那麽绝望的哭泣,摔坏了一屋子茶盏,有一瞬,她捡起一片瓷片,对准手腕,时间仿佛静止了。

她不再记得净心师太曾经临死前苦苦挣扎见她一面跟她说过些什麽,她不再记得母亲是如何受苦受难生下她,她不再记得自己本来是一个早慧又自立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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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祸事2

门倏地被踢开,萧长悔提着灯笼循着哭声而来,站在门口。一把上来夺过她手里的瓷片,柔美可爱的脸因惊吓愤怒而扭曲,“皇姐,你这是做什麽?”

萧倾绝怔怔的看着他,这个因为师傅而忽略了大半年的弟弟,曾经亲如手足的弟弟,他急着抢夺瓷片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流出一手鲜血,他却毫不在意,把瓷片丢的远远的,然後又气愤的一通乱踢,把一地瓷片都踢得远远的,到处都是。

萧长悔还不是明白情爱是何物的年纪,连对姐姐的占有,都是像小孩子,抓住救命稻草的感觉,但是此刻他是很认真很轻柔的为姐姐擦去泪水,他的眼里都是失望,“姐姐,你到底想做什麽?你做什麽要这样?”

萧倾绝似乎被他问醒,从地上慢慢爬起,“长悔放心,阿姐不会再做傻事,”她悠悠走到门口,将门紧紧的阖上,室内密不透风,只剩灯笼昏黄的微弱之光。

“阿姐怀孕了。”一声叹息悠悠散开。

灯笼应声而落,在地上扑闪了几下,转瞬熄灭,屋里暗暗的,只有月光淡淡的穿过纱窗,照着地上一摊血迹。

萧长悔明白,女人怀孕是什麽意思,他也明白,怀孕了意味着什麽。他牙咬的咯咯直响,“是那个人的?”

萧倾绝没有回答。

萧长悔抓着姐姐的肩膀,手指都快嵌进去,眼里全是火星,他只觉得生命里最美好的东西被人摧毁了,“我早知道他会毁了你!当初他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姐姐,你为什麽不听我的,你为什麽要和他那麽亲近?你为什麽要喜欢他?”

萧倾绝没有言语,只是随着他的摇晃,一串串泪珠落在地上。

萧倾绝制止他剧烈的动作,下意识地护住小腹,“事已至此,我要生下他们。”

萧长悔安静下来,他什麽也不能说,什麽也不能做,轻轻拥住他至爱的姐姐,把她的头靠近自己的下巴,他单薄的身躯,已经能成为姐姐微薄的依靠。

“萧倾绝,无论你要怎样,我都帮你。”他少年的嗓音依然稚气,因为一连串的变故有些嘶哑,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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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投票!梨花想了想,为了保持剧情的连贯性,决定以後一个故事会把一个场景内的几个章节发完,再换更另一个故事,这样看起来不会感觉断断续续的,故事推进和H的时候也过瘾些:)交叉着更,有时梨花自己都把女主搞混了:P请不要忘记投票哈

☆、23.请婚1

德仁皇帝很高兴,他的掌上明珠已经长得这麽大,而且知书识礼,进退有度。

今天是他的四十寿辰,他的心底,很早就跟着南婉去了。十二年来,他束缚己身,不食荤腥,不近女色,尽心尽力的抚养小女儿,甚至爱屋及乌,也给小儿子提供了足够的教养。

没有人要求帝王能有多少真爱,但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只有他知道,他和南婉曾经像普通人一样,爱的真切。

南婉是一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人,而自己强自把她掳回宫,却辜负了她,自己便是那个刽子手,十多年的追思和自我苛责,希望可以抵消一些吧。

萧倾绝本来是应该避讳这些露面的,可是这是走之前最後一次为父王祝寿,一走最少也是一年,她实在无法狠心就这麽走了。

堂下都是清丘国的重臣,本来应该是严肃拘谨,但是不少大臣都带了家眷,尤其是子女,也是看在皇帝唯一没有婚配的一双皇子女身上,想要拉拢皇亲,因此宴席倒有几分轻松起来,一半为了祝寿,一半为了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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