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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妈妈,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汤米手抓他的**,将它引导抵在她**上说道。
求你了,汤米,快干你的妈妈。我想要你的大**,我想要它使劲的插我。
我想你给你的妈妈一个孩子!快干我啊,求你了,苏姗双手下伸分开自己湿湿的**哀怨道。看啊,我为你准备好了。你能看见水从我那里流出来了吗?我想你的**都射进来。
哦,天啊,妈妈,汤米呻吟道,为她淫荡的话语感到无比的兴奋。
汤米将他的**向她湿湿的张开的**挺进。慢慢的,他将**插进。当他的**完全进入时,母子一起呻吟出声。因为他们即将要做的事情,使得这种熟悉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烈;他将要使他亲生母亲怀孕。他们觉得自己是世界最伟大的禁恋情人。
苏姗感觉到汤米开始慢慢的有节奏的**起来,他并不着急,他想使他们**的热度和兴奋度沸腾到最高点。她将双腿夹在她儿子身上,迎合他的节奏用力牵动他的身体。当他将他的**连根送到底时,他们又一起同时呻吟出声。
干我啊,用力干我啊。我要,我好想要,求你,快干我啊,苏姗气喘吁吁道。
汤米开始疯狂的重击起他的妈妈,他就好像从前没干过似的。当他迅速的**他的**时,一颗颗的汗珠跟随着他强健的身体,在不停的晃颤着。他能够感觉到她的**撞溅在他的睾丸上,它们往下滴淌聚集在一起,然后流淌到床单上。
重击一直持续下去。母子俩谁也没得到足够的**满足,能够令汤米的重击停止下来。
我要来了,妈妈。我可以射进来吗?
可以,射吧,我也要来了,继续干我啊,不要停。哦……哦……我来了……苏姗将臀部挺向她的儿子尖叫道。
来了,妈妈,来了,给你了,我要把**都给你,汤米答复道,感觉他的**由他的**向上急涌,喷射进他妈妈体内。一股接一股的**流进到她的子宫。在他们宣泄着各自的**时,他们一起大声尖叫。
最后,汤米虚脱精疲力尽的趴在他妈妈的身上。他们在最后亲吻了一下之后,马上双双睡着。在苏姗的身体里面,她儿子的**开始改变他们命运的旅程。
他们终于得到完美的结局。
(全文完
情人的爱与哀愁(10-18
妈妈的爱与哀愁(十)-误入白虎堂
铁门后面是一个不大的秘道,仅够一个人弯着腰走路,我怕前方有什么危险,就走在前面,让妈妈跟在后面。提供走了一会,发现这个秘道是个土坡,而且越走坡度越陡,到后来不得不手脚并用着半走半爬了。我有些担心后面的妈妈立足不稳滑下去,就道:姐姐,这斜坡很陡,你到前面来吧,我在后面保护你。
嗯,好的。妈妈应道。
这个秘道实在很窄,不通风,十分闷热,我跟妈妈走了这么一会,身上已经全是汗了。
我趴低身子,妈妈几乎是紧贴着我的背上爬过去,她胸前饱满的**避无可避,严严实实地和我的后背挤在一起。我微微拱起身,享受着这难得的泰式按摩,来了,来了,妈妈湿滑的**压过了我的背,来到了我的头上,我忍不住将头往上一顶,正顶在妈妈深深的乳沟间。
哎……妈妈本就心慌意乱,胸前重要部位再被我这么一顶,顿时支撑不住,瘫软在我身上,呻吟道:小瑜,你好坏啊……
见妈妈没有责怪之意,我大喜,双手往后一抱,正抱住妈妈的屁股,再往上一搂,妈妈的整个身子就贴在我背上了,湿如海藻般的荫毛轻刷着我的背。
不要啊,小瑜……妈妈低声吟哦着,却没有气力再撑起来。
在黑暗中走了那么长的时间,妈妈的精神和**都已经不堪重负,此刻趴在小情人身上,她索性放松下来休息一下。
妈妈这一放松,我在下面真是既痛苦又香艳,脸朝下,头被妈妈一对美乳闷在下面享尽温柔,妈妈的**香汗淋漓,一阵阵浓郁的**直往我鼻孔里装,让我迷醉。还好妈妈比较细心,把小臂垫在我的脸下,否则我就成了后面吃奶,前面吃土了。
下身更为不堪,妈妈和我浑身是汗,妈妈的荫部和我的背部粘乎乎地贴在一起,几乎不留一丝缝隙。我的巨龙早已坚硬如铁,只得双膝顶地,腾出一点空间给它,否则它真要暴怒了。
真正自由的只有那双手了,得以在妈妈的翘臀上到处游走,不时轻捏一把,抚摸着妈妈细腻的臀肌,正要大着胆子往妈妈荫部伸去,妈妈扭动了一下臀部,道:小瑜,我们还是继续往前走吧。
我只好放弃了行动,助妈妈爬过我的身子。于是成了妈妈在前面,我在后面的队形。
我的夜眼早已适应了黑暗,妈妈在前面拱着臀半走半爬的姿势,简直就是在向我展示她的屁股有多圆,有多美。
我瞠目结舌,近乎痴呆地望着妈妈呈完美圆形的裸股忽左忽右地在我眼前晃动,妈妈蚌肉也左半边、右半边地轮流挤出,让我心痒难搔,如果用手指往妈妈丰厚的大**这么一掐,肯定能拧出汁来,想得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真希望这段坡路越长越好,最好能一辈子这样走下去。
我们已经长时间滴米未进了,可坡还在变陡,前面仍然是一片漆黑。我占着纯阳功深厚,而且眼前妈妈美臀诱惑,因此虽然饥肠辘辘,还能撑得住。妈妈却娇喘吁吁,爬得越来越慢了。
啊……突然妈妈娇呼一声,脚一滑,整个身子失去平衡,往我身上压来。
我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大屁股,突然看到妈妈的屁股由脸盆变成马臀那么大,直接撞在我脸上,我的鼻梁首当其冲,酸得我眼泪直流。还好冲力不算很大,我双腿牢牢地撑住地面,避免了两个人一起滑下去。
我的脸整个埋在妈妈湿热的屁股中,口鼻正对着妈妈的股间,憋得慌,忍不住深深一吸,哇……真是非常非常的骚!一股腥骚味直冲脑门,激得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哎呀……妈妈一声娇呼,便想挣扎起来,我哪肯让她这么轻易逃脱,腾出双手紧紧搂住她的髋部,将脸在妈妈圆滑的一颗大屁股上乱蹭,道:姐姐,你好狠的心,撞得我七荤八素,想溜可不行啊。
噗哧……妈妈轻笑道:死相,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你这种人哩!
我大晕其浪,道:姐姐,你好歹要补偿一下,呆会我好更有劲在后面顶你。
小流氓,小色鬼,你还要怎样?妈妈嗔道。
让我舔一下你那里……怕妈妈拒绝,我话未说完便低头去舔。
头刚刚对准位置,妈妈便惊叫道:不行啊,小瑜你趁人之危,大坏蛋!
我哪会容妈妈挣脱,手臂一箍,将妈妈紧紧搂住,妈妈仍在我臂中扭动着两瓣屁股,不过不怎么激烈,我趁隙钻入妈妈蜜谷,舌尖一挑,正中妈妈香穴。
被心爱的人亲到自己的最**部位,妈妈登时软瘫了下来,她跪伏在地面,拱着那颗大臀,呈三角形状,任我轻薄了。
过去曾见过爸爸和妈妈**,那时妈妈娇羞地张开她的**,吞入爸爸的**,妈妈肥美的**,就象一位轻轻抚摸游子归来的母亲,显得那么温柔,充满了母性与包容感。当妈妈把略显瘦弱的爸爸抱在怀里,微笑着与爸爸缓慢地交媾时,暗中偷窥的我,心中酸酸地甜蜜着。
但是后来更多的是看见龙青山尽情侵掠着妈妈的温柔。每当龙青山一次次志得意满地破开妈妈的大小**,粗鲁地闯入我最原始的蜜窝,妈妈的母性被龙青山凶狠着挞伐时,我的心也一次次地在滴血。
现在,妈妈曾无数次接纳过那两个男人恩物的**,依然显得那么纯洁与无辜,在我的眼前微抿着双唇,娇羞地和我的舌头**着。我按捺不住,对着它亲了个响嘴,起身道:等着,小乖乖,你的第三任主人来了!
啊……,妈妈低呼一声,抬起身子,一手往后抵拒着我,道:小瑜,别,别在这做……
可是,姐姐,我实在忍不住了了呀!我急道。
嗯,出去之后姐姐马上就给你,好么……妈妈的声音低不可闻,可是我还是清晰地听到了,虽然有些失望,但我还是谅解妈妈的心情,这个窄小的秘道实在不是我和妈妈第一次的好场所。
好吧,就依你,姐姐,不过得再亲几下!我又趴下去尽情舔弄了一番,连妈妈的屁眼都舔到了,将上面咸滋滋的汗水换成我的唾掖,最后直到妈妈受不了我的挑逗才罢。
才两天连那里都被你亲到了,你可真是我的小冤家啊。妈妈被舔得浑身酥软,闷骚劲十足,娇声道:姐姐现在被你弄得走不动了,该怎么办呢?
呵呵,姐姐你想耍赖不出去可不成,我会在后面当你马夫的,你走不动,我就抽你的大白马臀一下。
哼,坏人,就知道欺负姐姐。妈妈娇嗔道。
就这样,我们走走爬爬,说说笑笑,又继续前进了。
走了一会,妈妈突然停了下来,我问道:怎么了,姐姐?
小瑜,前面成了90度向上的通道啦,我们好象在一个井底似的。妈妈道。
姐姐,你看看四周有没有可以扶手的地方?我有些担忧。
嗯,我看看。
我扶着妈妈软软的臀部,让妈妈把身子探入坑道,妈妈摸索着,突然道:这里墙壁上有把手的!
斜坡到了这里已经完全成了垂直的坑道,并且坑道上每隔半米都有安装一个拉手,本已十分疲惫的我们彷佛又看到了希望,一前一后往上攀登着。
向上爬了有上百级,还是看不到头,坚强的妈妈再也爬不上去了,她停了下来,娇喘吁吁。
看了妈妈累成这样,我想了个主意,道:姐姐,还是那个姿势,你骑在我脖子上,我扛你上去。
嗯,好吧。妈妈已经实在没有气力上爬了,答应了我的建议。
于是妈妈再度骑在了我的脖子上,妈妈的双腿内侧已经全都是汗了,很滑,她不得不紧紧地夹住我的脖子,以免滑落。
这样就成了我用劲上爬,妈妈的双手只要在上面扶着把手,保持平衡即可。
我一个人要承担两个人的重量,妈妈心下感动,也没有说话,主动用她下身的湿湿的秘草磨擦着我的脖子,给我一点鼓励。
我蒙头使劲爬着,也不知道爬了多少级,忽听妈妈道:小瑜,慢点,上面好象有点光亮。
我气一泄,趴在墙壁上呼呼地喘气,歇了一阵后,我道:姐姐,你看到什么了?
上面好象有一点点光亮漏进来,我看得不是很清楚。妈妈道。
姐姐,你贴着墙壁扶好,让我上去看看。
妈妈恢复了些气力,从我肩膀上下来,站稳扶好,让我从她背后上去。
这个坑道依然很窄,这回轮到我贴在妈妈身后过去了。本已垂下的巨龙紧贴着妈妈的大腿,丰臀,到达妈妈的美背时,已经完全勃起了。
妈妈感觉到我巨物在她身上的变化,在我的**经过她的头顶时,她忽然转头,飞快地对着我的龙头印了一个香吻,随即羞涩地低下头去。
虽然时间短暂,还不到一秒,但是**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妈妈樱唇的柔软,我如遭电击,噢,这是妈妈对我的奖赏和鼓励啊,在性行为上从来十分内敛的妈妈能主动给我的阳物献吻,说明她的心中已经把我视为她最心爱的人了。
我内心激动,虽然很想将火龙在妈妈波浪般的长发上蹭几下,却又怕唐突了佳人,只好手脚并用,加速往上爬去。
很快就到顶了,我用手往上一探,上面好象是一个井盖似的东西,却没有盖严,因此漏下一丝光来。我心下暗喜,这可难不住我,双腿站稳,脱出双手往上一抬,井盖很沉,被我慢慢地挪开。
奇怪的是,外面并不是很亮,难道现在是晚上吗?
没法管那么多了,我先爬了上去,井边四周灰蒙蒙的,好象在一个蒙古包内。我生怕妈妈等急了,就探头牵着妈妈爬上来。
妈妈上来之后,我们相拥着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还没完全适应周围的光线,突然间蒙古包四散滑落,外面一片刺目的灯光让我们睁不开眼,耳边只听到哈哈大笑声:欢迎来到极乐天堂!接着是一道刺鼻的白雾迎面喷来,我猝不及防,深吸了一口,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睁睁地看着怀中妈妈软瘫在地,再也支撑不住,向后便倒……
醒来时,我竟是浑身**着被捆在一根柱子上,面对着一整堵墙的大镜子,身边已不见了妈妈,我慌乱起来,大声喊道:姐姐,姐姐!你在哪里!
没有人回答。
试着挣扎了一下,纹丝不动,这次绑的可牢多了。挣扎中发现我的手臂上还吊着瓶,看了看瓶子上的标签,是葡萄糖掖,这才松了口气。
观察了一下我所在的房间,房间里什么都是白色的,白墙壁,白床铺,白家俱。
我心里忐忑不安,难道又落入了导游那伙人的手中?记得昏过去之前听到一个人在说什么极乐天堂,很有点邪教的感觉,这想法让我不寒而栗。
忽然眼前刷的一下,大镜子变成了一堵玻璃墙,惊得我目瞪口呆,只见墙那边是一间跟这边一样雪白的房间,里面站了两个白衣白帽的护士,并且安放了一些仪器设备。
只听一把冰冷的声音响起:106号开始体检。
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是妈妈!我大声呼喊:姐姐,姐姐,我在这里!
可妈妈好象听不见似的,她茫然地打量着四周,眼神也往我这边看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过去了,根本没看到我。
我心下大急,猜测妈妈那边可能看到的只是一面镜子,我恨不得一脚踢碎眼前的这面玻璃,可是却动弹不得。
妈妈身上不再是全裸着的,上身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短裤。
两个护士上前摆布着妈妈,投影仪将妈妈的各项资料列印在一面雪白的墙上。
姓名:卓韵真;
性别:女;
编号:106号;
昵称:真真;
年龄:36岁,a+级;
身高:168cm,b+级;
体重:56。5kg,a级;
三围:36d、28、38,a级;
婚姻状况:已婚并离婚,目前与情人同居;a-级;
儿女情况:育有一子并扶养,a级;
相貌:美艳端丽,a+级;
是否处女:否;
我和妈妈吃惊地看着墙壁上打出的这些资料,她们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唯一的解释就是我们掉入了一个早有预谋的陷阱,极有可能是龙青山再一次出卖了妈妈。
只听护士道:把裤子脱下,上床躺着。
我很奇怪我怎么能听到那边的说话声,抬头往声音来源一看,便看到了墙角挂着的音箱,连音箱也是白色的,因此我刚才没有注意到。
妈妈摇头表示拒绝。
护士依然是没有感情的声音:你忘了和你一起来的那位少年小瑜了吗?他的命运取决于你。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妈妈惶急地问道。
护士没有答话。
妈妈还是很关心我的,我的心中一阵甜蜜与心酸。
被逼无奈的妈妈只能照做,将裤子褪到膝盖处躺在了床上。由于这几天已经习惯在人前裸露,妈妈脱裤的动作落落大方,毫不扭捏。
妈妈在床上被命令翻来覆去的,两个护士戴着手套,不停地拨弄着妈妈的下体,并扒开妈妈的屁股,伸进去一个冰冷的仪器在检测着什么,一会儿一个护士起身往桌上笔记本上输入文字,墙上随之打出:
大**:褐色、肥厚;a+级;
荫蒂大小:中等;a级;
荫毛情况:深黑色、柔软细密、倒三角形;a+级;
肛门情况:粉红,无痔疮,肛毛稀疏;a+级;
是否有肛交史:否;
见墙上打出如此羞人的资料,妈妈的脸腾的就红了。
护士收起器械,让妈妈起身穿上裤子,问妈妈道:曾与几人有过**史?
妈妈脸红红的不肯做答。
护士也不催促,道:请您配合我完成这项工作。
两人。妈妈终于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低声道。
两人?谁?护士问道。
前夫和旧情人。妈妈羞不可抑。
嗯,是否有**史?
这纯属个人**!妈妈有些羞怒地抬起头表示抗议。
护士放软了口气道:想想那个小瑜吧,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这样想你心里可能好受些。
妈妈无奈低头道:有的。
几个?护士接着问。
还是那两个。妈妈羞得头几乎埋到自己胸脯上了。
确定吗?你如果提供假资料,将是十分严重的一件事,后果你自己负责。护士又恢复了**的口吻。
真的是两个。妈妈急道,忽然想起了什么,红着脸道:只亲了一下算不算?
嗯,那不算。护士没有再追问妈妈,转身敲键盘去了。
妈妈似乎有些失落,低头脸红红地在想着什么。看妈妈甜蜜的表情,我知道妈妈十有**十在想刚才井中对我火龙的那一吻。
唉,要是在坑道中就要了妈妈该多好啊,我十分后悔,现在前途一片迷茫,想到这,不由心中一阵极其难受的空虚。
妈妈最后的资料出来了:
**史:两人,前夫与情人;a级;
**史:两人,前夫与情人;b级。
综合评价:96分。
不明白这评级的依据是什么,妈妈的年龄36岁竟然被评为顶级的a+级,跟两人**与跟两人**的级别也不一样,真是奇怪。
看着我与妈妈的**、**数据沾不上边,心中老大不爽。
能否改一下?妈妈忽然道。
什么?护士疑惑地问道。
是‘前夫与旧情人’,我现在的情人已经是小瑜了。妈妈道。
哦,好的,谢谢。护士认真地将资料改了。
听到妈妈的这句话,我心里简直比喝了三罐蜜还甜啊。
恭喜您,夫人,您的综合评分达到优秀级,您将以美神阿佛洛狄忒的身份参与主人举办的极乐盛典。
妈妈吃惊地睁大了眼睛,道:什么极乐盛典?
您参加了就知道了。
那小瑜呢?他在哪里?妈妈问道。
您如果在极乐盛典中表现出色,得到主人的欢心,将可能见到他。护士冷冰冰地道。
一高一矮两个护士簇拥着茫然的妈妈走了出去。
眼看着妈妈走出门,消失在视野之中,我大为焦急,呼喊道:你们是谁?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我的喉咙都喊得嘶哑了,可是直到天黑,也没等到妈妈再次出现。
妈妈的爱与哀愁(十一)-**的第三任主人
虽然我被松了绑,但是他们不知道在食物和药品中下了什么药,让我浑身无力,即使想擒获送饭的男仆人都力有不逮。
跟那个男仆人说话也是对牛弹琴一般,他毫不理睬我说的任何话,只管给我送饭,送衣,压抑得让我简直快发疯了。
第二天晚上,想着妈妈未知的命运,我的心一阵阵绞痛,在痛苦中我慢慢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恢复我的力量,才有可能冲出这个牢笼去解救妈妈。
火德纯阳功的一幅幅经络图在我脑海中浮现,我逐渐入静。
早上醒来,丹田中活泼泼的,浑身感觉比昨天有劲多了,虽然离我的最佳状态还有一定距离,但我已恢复了一点信心。
为了不惹人疑心,吃过早餐后,我索性躺在床上装作睡觉,实际上是继续炼功。
突然,听见隔壁有动静,我心中一颤,差点真气失控,忙收敛心神,导引真气顺利运转一个周天,方才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