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夜晚安详静谧,月牙被云彩遮住了,漫天的星星不停的眨着眼,好象在窥视着这万籁寂静的夜晚。我看见父母房间的窗户还亮着灯,顿时,我有一股渴望看见娘的冲动。
我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窗下,透过窗棂往里边窥视,昏黄的月光照的屋子里蒙蒙胧胧,一切都模煳不清。闭上呼吸也只能听见爹娘两人的呼吸声。爹打着鼾声,不时的说一句梦语。娘的呼吸很细很均匀,就象她平时那样默默无声的照料着我们。我想象着娘躺在床上的样子,**硬的生疼,恨不得一步冲进房内……
突然,咣当一声,放在窗下的一把铁锨被我碰倒了,一下子惊醒了爹娘。
爹迷迷煳煳的说:“啥东西呀?”
娘好象仔细的辩听了一下:“好象是窗下的铁锨倒了,一定是猪从圈里跑出来了,我去看看。”
“算了,黑灯瞎火的,睡觉吧。”爹嘟嘟囔囊的说了一句又翻身睡去了。
娘习习梭梭的起了床,点亮了灯说:“你睡吧,我怕猪跑出去了,到哪里找啊!”
“叫福林起来看看不就得了。”爹不耐烦的说。
“还是我去吧,他都睡了。”娘的身影投在窗棂上,她披衣下床的时候,我急忙离开窗子,回到西厢房里。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娘披了件爹的外衣走出门来,她看了看漫天的星斗,皎洁的月光洒满了院子。娘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使我想起那天在芦苇丛里娘飘在乱草里的头发来,我的**猛的一下子硬到了极限,**憋的疼痛难忍。
娘走到了窗下,她并没有看见倒下的铁锨,她不解的自语:“明明听见铁锨倒了,怎么回事呢?”她怎么也想不到是我碰倒的,我已经随手扶了起来。娘犹豫了一下,朝猪圈走去。
猪圈在院子的南头,娘走到我的门前的时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急忙低头过去了。我躲在门后看着娘慢慢的走过,心里仆仆的跳。我真的想扑上去,把她拉进屋里来,但是我却没有动,我担心惊动了爹和福山。
“猪圈门没有开呀?怎么会跑出去?”娘小声嘟囔着,又走进猪圈里,“噜噜——噜噜——”的唤叫着圈里的母猪,很快我就听见母猪欢快的哼哼声,它一定以为要喂它了,绕着娘的腿在哼哼。“睡去吧,别哼哼了,就知道吃!”娘象给我们说话一样训着猪,猪乖乖的回到圈里,哼哼着睡觉去了。
娘见猪没有跑圈,想了想那铁锨倒地的事情,她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我透过窗子看见娘解开腰带蹲了下去,她要撒尿了,我趁此机会从屋里潜了出来,伴着娘“唰唰”的尿声,我猫身来到了猪圈边,趴在墙头往里看,月光下,娘蹲着身子的屁股格外的白光肥圆,她前边的地上流出一条溪流。
“咔哒”一声,我不小心踩到一根干树枝,娘急忙提起裤子站了起来:“谁?”显然娘受惊了。我只得心虚的站出来说:“娘,是我。”“福林!?”娘一下子明白了。
她整好衣服走了出来,头也不回的向堂屋走。我紧追几步抓住娘的胳膊,压低嗓音说:“娘,我想死了……睡不着……”娘用力甩开我,继续向堂屋走,已经到了西厢房门口了。
我再次冲上去,从背后抱住她往屋里拖。娘用力的掰我的手,奋力挣扎起来。由于距离堂屋很近,我担心弄出声响被爹听见,就不声不响的暗暗使劲,把娘抱起来,向西厢房走。娘还在拼死挣扎,双手扒着门框,死也不肯往里进。
娘已经是气喘吁吁,但她一声不吭,只是默默的反抗着。我知道娘也担心被爹和福山听见了,我抓住娘这一心理,心想,只要把娘抱上床,她就会象上次那样乖乖的顺从我了。我贴近娘的耳边说:“娘,快进来吧,时间长了,会让人听见的。”娘还是不说话,用力往外挣。
我急了,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猛一用力,把她的手拉开了。谁知道我却猛的撞在了门上,门“咣当”一声把我惊呆了。这声音也惊动了堂屋的爹,他咳嗽了几声,叫到:“福林他娘,啥响的呀?”就在我发怔的一瞬间,娘挣脱下来,急忙回到堂屋去了。
我紧张的浑身颤抖。但我肯定娘是不会说的,我担心的是会被爹看出来娘的惊慌失措。我急忙跟到堂屋门前,侧耳细听。
爹说:“啥响的呀,咣当咣当的?”
“没啥,福林的门没有关好,我给他关上了。”娘平静的说。她还站在门口,我能感觉到娘紧张的心跳和慌乱。
没想到娘遮掩的这样好,我暗自高兴起来,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猪圈没事吧?”爹还在关心猪圈的事。
“没事。”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象在平静慌乱的心情。
“那就快睡觉吧,黑更半夜的闹腾得……”爹说着好象困倦的不得了,翻身睡了。
娘这才松了一口气,默默的回到里间,吹熄了灯。
娘掩饰得天衣无缝,我也放心了,悄悄的回到了西厢房。我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的一幕,心中好不懊丧,差一点我就可以享受娘那消魂蚀骨的快意了,竟然这样弄巧成拙,把煮熟的鸭子弄飞了。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门,这会儿我正拥抱着娘发泄我旺盛的**呢。
夜深了,静的只听能见驴子吃草的咀嚼声。回想着和娘的亲密接触,我粗大的**再一次勃动起来,硬得发直发胀,硬的热血沸腾,我熟练的握住**,想象着娘柔软光滑的身体,来回上下的套弄起来。此刻,如果有一头母猪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扑上去的……我这会儿突然想起了毛驴。
自从和娘有了一次后,我几乎把毛驴忘掉了。才买回来的时候它还是一头只有十个月大的毛驴,浑身上下肥肥嫩嫩,小小的**更是肥美鲜嫩。
买回小毛驴的那天晚上,我象娶回新娘子一样,我把她牵到河里洗得干干净净。晚上,我早早的就关门睡觉了,等到家人都睡觉了,我一跃而起,顺手脱下了短裤,跳下床把房门闩上,来到驴槽前。毛驴看见我就以为我要给她加草料,亲昵的晃晃头甩甩耳朵。
我轻轻的拍拍她的脑袋,为了不使它乱挣,我把缰绳栓的更紧更短,我又将她的四蹄用绳索牵住,免得她踢跳起来。一切准备妥当,我站在她的身后,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顺熘的身体,她显得非常的温顺,真是一个“顺毛驴”。这是一头十个月大的小毛驴,身材比较矮小,但是长的肥肥壮壮,圆滚滚的。
强烈的**简直使我迫不及待了,我掀开她的尾巴,露出了她的菊花瓣似的肛门和丰盈优美的小**,毛驴敏感的甩动着尾巴,向前移动了一步。
我免得插入的时候生涩疼痛,吐口唾掖抹在**上,用手握住**对准毛驴的**上下磨蹭了几下,有了唾掖的润滑,粗大的**很顺利的便顶了进去,随即我猛的向前用力,整根**连根插进了她的**。
毛驴一下子惊跳起来,头向下勾,臀往上猛翘。如果不是我事先用绳索栓住她的四蹄,我几乎要被她狠狠的摔下去。我一手紧紧的抓住缰绳,另一手抱紧她的双腿,我还用双脚勾住她的后腿,我整个身子趴在了她的背上。她承载着我身体的重量连续的踢跳了一阵,渐渐的停了下来。
经过这样一阵的折腾,尚不到一岁的小毛驴已经累的呼呼哧哧的喘息起来,她乖乖的站着不在踢腾。我迫切的渴望更加强劲的刺激,我再次猛的用力,先抽后插,一下子将剩余的半截**连根插了进去,**被驴子的**紧紧的吸允着……
我象一头发情的公驴一样趴在驴的脊背上,大腿根紧贴着驴的屁股,**根子上乱蓬蓬的荫毛覆盖在驴的**上,两个巨大的睾丸晃悠悠的垂在我和驴的大腿之间。
驴的**内滚热发烫,比我的体温高多了,似乎要熔化我的**一样。我敏锐的感觉到驴的**在急剧收缩,紧紧的咬住了我**的根子。
我轻轻一动,从她的**里传出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这是我从未有过的快感。从那里涌出的快感布满了我全身每个细胞,使我产生了更加强烈的**。
我想象着娘的身体,弯下腰爬在她的后背上,抱住她的腰,调整了她的角度,紧接着我猛的向上一纵,我轻轻的呼唤着“娘、娘啊……”便开始了强有力的**冲刺……顿时,随着我的动作,更加强烈的刺激象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翻涌而来,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沉腰翘臀,每一次抽出都使她左摆右晃。
在驴的身上,我不用担心她的承受能力,一个劲狂抽猛插,尽情的发泄我野驴般的**。**速度越快,驴的身子前仰后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强烈。她只能被动的接纳我的**,随着我**的快慢强弱扭动着身子。
这是动物和人类最原始的**姿势。我的肚皮紧贴着她汗津津的后背,大腿根卡着她的屁股,我双手抱着驴的腰,疯狂的将**在她的**里抽出插入;我向前插入时,我用力扳起她的腰,使她身子后缩,我便插得更深;抽出时,我猛的松开,使她身子放松,我便抽得更长。
随着**速度的加快,她的身子上下起伏。我从不断扩涨的**上感受到她的**开始连续的痉挛。毛驴的肌肉很粗糙,收缩起来也更加有力,她**内敏锐的肌肉紧紧的缠绕着我坚硬的**,使我的**更加急速的胀大、加粗、增长,象公驴的**一样撑满了她的**。
毛驴也似乎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感,不时的打着嚏喷,身子颤抖着不时的下坠。我像发疯的公驴似的猛抽狂送**,每一下都抽到头,每一下都插到底,一下接着一下,一下加重一下,一下加快一下。
我早已全身大汗,而毛驴也在我的猛插之下已不再叫唤,颤动着身子承受着我的重压,我的狂抽,我的猛插,无可奈何的容纳着我粗暴野蛮的**的发泄。
几年来,毛驴在我的调教下,很快的就适应了我**的**和要求,就象一个小妻子一样陪伴着我。每当我趴上驴背的时候,便幻想着娘的身体,尽情的狂抽猛插。
长时间的训练与交合,我与草驴形成了非常默契的配合,一旦我有了性的**和冲动,我只要轻轻的抚摸她的头,拍拍她的屁股,她就会兴奋的甩动尾巴,按照我的要求或卧或站,任凭我恣意的玩弄。
越是和毛驴**的频繁,越是渴望接触娘的身体。越是渴望接触娘的身体,越是和毛驴**的频繁。由于我常年和草驴交配,我的**发育得粗大异常,宛如公驴一般,平时软的时候累累坠坠几乎垂到膝盖,硬起来更加壮观,可以挑起一桶水。我大便的时候,必须在脚下垫一块石头,否则,肉具就会扎在地上。
插进娘体内的感觉与插入毛驴的感觉简直没法形容。娘浑身上下都肉嘟嘟软呼呼的,摸在手上让我心跳血喷;娘那低声的呻吟,更使我**高昂;娘凌乱的长发,娘迷离的双眼,娘哆嗦的嘴唇,娘拉直的脖颈,娘勾在我腰上的双腿……
还有娘柔软光滑的荫毛,都使我充分感受到了女人的滋味。而毛驴却只是一头驴子,没有激情,没有呻吟,没有互动的刺激和交流,**也松弛粗糙……
但是在这画饼充饥的难熬的夜晚,远水难解近渴,我却顾不了许多了。我脱掉短裤赤身下床,正在吃草的毛驴看见我走到身前,显得格外的兴奋,不挺的打着响鼻,甩动着耳朵。我轻轻拍拍她的脑袋,她亲昵的添添我的手,她好象一个受到冷落的小妻子看见丈夫一样,歪着头往我身上蹭。
我猛的觉得小毛驴异常的可爱,最少她不会拒绝我,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和喂养,她与我建立了亲密的关系。在**方面,她也习惯了我的动作,只要我拍拍她的头,顺着她的身子抚摩过去,站在她的身后,她就乖乖的翘起了尾巴。
十多天了,我没有亲近她,她的情绪好象非常的高涨,**湿润的红肿发亮。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掀开她的尾巴便将我的**插了进去,满脑子都是娘的身影,耳边也是娘的呻吟。我低呼着“娘,娘啊……”,将憋涨的**疯狂的发泄出来……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福海叫醒的。
他叫着说:“哥,你看毛驴怎么了?是不是有病了?”
我揉揉迷煳的双眼,披衣下床。福海已经把毛驴牵到院子里,毛驴双腿发抖,浑身水淋淋的湿透了。我到毛驴身后一看,登时惊呆了。毛驴的**紫红发肿,不时的往外流出屡屡血丝和浓白的掖体。
我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起来,我不知道昨夜我是如何的疯狂,竟然把毛驴搞成这样,我一时不知道如何掩饰,怔怔的蹲在地上。福林以为毛驴病的厉害,又把娘也叫来了。
娘围着毛驴转了一圈,脸一下子红的象一块红布一样,没有看我一眼就扭头去灶火做饭了。福海不知道怎么回事,跟着娘问:“娘,毛驴咋了?”娘没好气的说:“咋了咋了,让你哥牵去给它治疗!”
免得福海再乱说乱叫,惹的爹再知道,我连饭也没来得及吃,就牵着毛驴走出了家门。一场难堪的事情,被娘的一句话给化解了。如果不是娘的提醒,娘给我这样的台阶,我那见不得人的驴交非得被福海揭破不可了。
第四回寻良机再尝禁果西厢房娘又**
毛驴风波无声无息的过去了。
我虽然和娘生活在一个家庭,由于爹和福海的原因,我却很少有和娘接近的机会。即使偶尔有一次和娘单独相遇,娘也总是很快就找借口离开了,那是我非常痛苦难熬的一段时间。
机会终于来了,来得那么巧那么突然,那么是时候,我简直不敢想象,这可能是我和娘的缘分吧。
那天晚上,村里放电影。常年卧床的爹激动的不得了,一吃过晚饭就让我和福海用独轮车推他去看电影,福海更加兴奋,连晚饭都吃得不安稳了,一股劲的催娘快点做饭,吃过饭好去抢占好位置。
山村里整年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放电影象过年一样稀罕;而电影又是在露天的打麦场的空地上进行,所以人们都要争着占位置,福海拿了一个馒头啃着就跑去占位置了。
晚饭后,我把爹搀扶到独轮车上,看了娘一眼问:“走吧,娘!”我在爹的面前尽量表现出孝顺的样子。
娘忙活着收拾锅碗瓢盆说:“我就不去了,现在村里乱,家里为人看门可是不行。”
爹笑着说:“就咱这家有啥看里,小偷能偷咱的啥呀。”
“你说的轻巧,穷家值万贯,丢一样东西你现今没啥用的。”娘手不离活的说着。
看来娘是不打算去了,我推起独轮车向外走。爹嘟囔着说:“你呀,就是操劳的命。”
我们来到打麦场的时候,这里已经是人头攒动人山人海了,呼儿唤娘声此起彼伏显得热闹非常。我在放映机旁找到了福海,这是一个很好的位置。
爹也格外的高兴,对我说:“你看谁家不都是全家来呀,你回去叫你娘也来看吧。”
其实这会我正想着找什么理由离开他们呢,一听爹的话,我的心突突猛跳起来,但我还是假装不想跑路的样子说:“娘说了她不来看了,还叫她干啥?”
“那么大人了,一点不知道孝顺。你回去叫她,她不来了就算了,也算是你的心意。你要是不回去,就叫福海回去。”爹有些生气的吼起来。
“我不回去,马上就要开始了。”福海嘟囔着不愿意回去。
“gui儿子!”爹生气的骂起来。
“别吵了,我回去就是了。”我急忙应承着向人群外挤。我忽然想到今夜天赐良机,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过呀。为了有时间保证,我又对爹和福林说:“我要是回来晚进不来的话,我就到电影结束来接你们。”等我走出人群,才听见福海答应了一声。
我刚才还盘算怎么样才能脱身呢,没想到爹给我了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想着马上就要实现的一切,一路上心脏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我的双手颤抖,两腿发软,脑子里尽是娘的身影,耳朵里全是娘的呻吟声,眼前都是娘的面容。我绕开大路,抄小路串胡同,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里。
我赶到家里的时候,娘趁着满院的月色,正在院子里凉晒刚才洗过的衣服。娘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汗衫,下边穿了一件兰色的裙子。可能是刚洗过头,湿漉漉的头发散披在肩,后背浸湿了一大片,那情景使我想起娘在河水里洗浴的一幕来,心脏嗵嗵狂跳起来。
我回手关上大门,又紧紧的闩上。关门声惊动了娘,她抬头看见了我,双手猛的一哆嗦,衣服差些掉在地上。我快步走过去,从娘的手里接过衣服甩在绳子上。
“娘,快想……死我了。”说着,我就一把搂住了娘,想把她拖回屋里。可是娘身子一转,摆脱了我的搂抱。“别碰我,你这没良心的畜生,你……你要害死我呀?”娘躲开了我,声音颤抖着说。
“娘,我孝敬还来不及呢,咋会害娘?”我又凑过去揽住娘的腰肢,把嘴贴在娘的耳朵上轻声的挑逗她说:“娘,咱到屋里去,我还让你享受……那受不了的感觉。我都等不及了……”说着话,我就动手搂抱娘,娘拧着身子挣扎,双手揽着树干不肯随我走。我用力掰开娘的手,连推带拉的拽着娘往西厢房里拖。
“你……放开我,让人知道了,我们咋出去见人……”到了门口,娘又扳住门框就是不肯迈那道门槛。
“家里就咱娘俩,谁会知道呀?娘,那天的事不是没有人知道吗?快进来吧……”我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猛一用力,我把娘连推带拥抱进了屋里:“娘,你就……别让我着急了,我真的想死……你了。”
我不由分说就去脱娘的裙子,娘奋力的抵抗着,我们娘俩在屋里搏斗起来。没有几下,娘就被我抱在了怀里,我把娘的汗衫裙子全都拽了下来,也不知道扔到了哪里。
我再也控制不住**的强烈的冲动,一把将裤子拉到了膝盖下,两脚上下一蹬,裤子就落在了地上,早已硬如铁棒的**勃勃抖动,**赤红紫亮,犹如一个弹花棒棰一样直愣愣的翘着。我猛的扑上前去,把娘搂在了怀里。娘的身体在急剧的颤抖,她挣了也几下没有挣脱。
“走吧娘,我们上床……”我极力控制着内心的冲动,轻声的劝娘乖乖的跟我上床,但是娘却趴在桌子上,一动也不肯动,我抱着她的腰想把娘抱起来,娘却紧紧的扳着桌子腿,弄得桌子上的东西乱摇乱慌,她却怎也不肯松手。
我在用力抱她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奋力挣扎扭动,她的屁股正巧顶着我的大腿根部,娘的屁股在我粗硬的**上左右磨蹭。
顿时,一个更加大胆疯狂的念头涌上心头:“既然娘不上床我也不能失去这次机会,干脆,我就在这里趁着桌子……从后边弄……”我不由得为这疯狂的想法激动得发抖。
“娘,既然到了这份上,你就让我弄……一回吧?”我趴在娘的后背上,对着娘的耳朵尽量压低声音劝她。
“福林……别这样啊,娘老了……”娘浑身都在颤抖。
“老了也是女人呀,娘,我都快憋死了,我等不及了……娘……”我说着话,我的手掰开了娘那滚圆肥胖的大屁股,一道深深的肉沟将屁股一分两半,肉沟之间的暗红肛门紧紧的收缩着;往下便是被一丛浓密的荫毛覆盖着的**,两片肥厚的**周围长满了黑白掺杂的荫毛,与我从芦苇丛里检到的一模一样;娘的**变成了黑褐色,早已不在鲜嫩,中间突出的荫核非常的柔软,只有里边的嫩肉显得粉红鲜嫩。
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上次只顾拼命的**,没有仔细看一眼,我不知道这么紧窄细小的肉逢里怎么能容得下我这么粗壮的**。
我一手抱紧娘的腰肢,一手顺着娘的屁股滑了下去,一下子摸在了娘的**上,我粗糙的手指抚摩在娘那么细嫩的**上,娘非常敏感的打了一个哆嗦,两腿紧紧的夹在了一起,那道肉逢更加窄细,我的手指也被娘夹住了。
“福林,别、别这样……娘害怕……”娘哆嗦着两腿越夹越紧。
“别怕,娘,我会慢一些的……”是的,那一次我也是又紧张又害怕,也不知道怎么弄,瞎顶一气,简直是强奸了我娘一回。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回我不那么卤莽了。
我要慢慢的享受玩娘的快感,把娘的**充分调动起来,让娘乖乖的顺从我,配合我,以后她就不会在拒绝我了。
我用嘴唇轻轻的舔着娘的耳垂,我的一只手伸到娘的胸前抚摩娘的**,另一手就在娘的**上下摩挲。我揪着娘的荫毛上下扯动,两片**也随着不停的收缩。
我用手掌按着娘丰满鼓胀的**,用力的揉搓起来,娘的大腿用力的并在一起,**内传来一阵强烈的收缩,一股湿热粘滑的淫掖顺着我的手指溢了出来。
娘不安的扭动着身子,从娘的喉咙深出发出了“喔……喔”的呻吟。“哦……别……碰我,福林……喔——”很快的,娘的**就象泉涌似的愈流愈多,娘雪白的大腿间一片滑腻,丰厚的大**也已经充血发亮,不停的一张一合的翕动。
我用手指抚弄着娘的每一根荫毛,把荫毛一根根向两边分开,使娘**之间那颗荫核更加突显出来。
我用两个手指撑开娘那两片膨胀充血的**,用中指拨弄那颗肿胀闪亮的荫核,娘呈现出非常敏感的反应,**不断的泊泊流出,娘反射性的夹紧了大腿。
我用中指从荫核自下而上慢慢滑入娘的**口,只那么一下,娘就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呻吟。
“喔……喔——”我又来回滑进了两三次,娘就浑身战抖起来,**不断地外溢,淫湿了我的整个手掌。第☆一文学
我的手指在娘的**内反复的滑动着,我把在城里打工时看录象学到的性技巧用在了娘的身上。
娘是一个老实巴脚的乡下妇女,只知道持家过日子,从没有过什么非分之想,哪里经得起我如此挑逗玩弄,羞愧难当,早已身不由己的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了。
娘的腰部整个浮了起来,配合着我手指的滑动,娘的腰肢颤抖不已,她微微的伸直着大腿,一面摆动着腰,一面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屁股。
我趴在娘的耳边悄声问她:“娘,舒服吗?”
娘低低的呻吟着:“喔………——嘘,福林,别这样。喔……”娘忍不住的叫出来,随着我手指的来回滑动,从娘身体内不断的涌出滚热的**。
我把娘的**分开,就在娘的荫核的之间,露出了澹粉红色的绉褶小尖头,被**浸湿着闪闪发光,那就是娘的荫蒂。
我用手指轻轻的</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