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攀上了垃圾箱上,小心地伸着头望向窗内的情形。
像是个杂物房,里面甚么人也没有。
「嘻,看来双鱼座今天的运程十分不错!」
双鱼座的美少女侦探一跃,敏捷地穿越窗户爬进了屋内。
心怡集中精神,留心倾听着四周的动静。
周围静得有点异常,完全不像是有任何人在屋内的样子。
心怡更是小心翼翼,踮起脚尖步行着,连呼吸也不敢太用力——她现在的样子看来倒像是女贼多过像女侦探。
在储物室之外是一条走廊,走廊的一端是一个很大的大堂,同样是一个人也没有。
(好像是个用来集会的地方……果然这里便是蕙彤所说的那yín贱教会的所在吗?)
心怡绕着大堂走了个圈,却见不到有任何可疑的东西。接着,她又再次蹑手蹑脚地走回走廊,在走廊另一端是向上的楼梯,在楼梯旁
边还有另外一间房。
心怡步履又轻盈又敏捷,便像一只小猫一样,这样的话,相信屋中其它地方有人的话也应该发现不到她的潜入的——如果没有天井上
一些防盗摄录机的话。
但事实上心怡现在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防盗摄录机的监视。
进入了楼梯旁的一间房,这一间房间已是在地下这一层最后一间她未调查过的房间了。
(看来是一间休息室,有书柜和音响组合,仍然是人影也不见半个……)
心怡走近那副有一对和她差不多高的扬声器的音响组合旁边。
(啊!这张绝版CD我想了很久了!……不对,现在不是看CD的时候!)
心怡像很可惜般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书柜旁边。
(并不只是宗教书籍!这里的主人的兴趣也颇为广范,上至科学文献和文学巨著,下至「夸你波突」那种通俗小说也有呢……)
心怡游目四顾,房中还有一些桌椅,而在书柜旁边还有一幢似乎是用作衣帽架的柱子。
(通常那些无聊的三流小说都会写,甚么主角一转动一根柱子,旁边便会出现一条秘道……那些作家要把这种老掉牙的剧情写到甚么
时候才会写厌呢?)
心怡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轻转了那衣帽架一下。
立时响起一阵机括声,在旁边的书柜缓缓的向旁边移开,在那后面的墙上赫然有一个门口,一条向下的楼梯出现在门口之外。
(喔……不过就算是那些三流小说也偶尔有一些神来之笔的……)
心怡缓缓步下楼梯。四周更是寂静,静得几乎连自己心跳声也可以听得见。
楼梯底是一道看起来十分坚固的铁门。
(真相,会在这道门之后吗?)
心怡伸出玉手,正想轻轻把门打开一道小鏠,去偷窥里面的情形。
可是也在同一时候,有人在门的另一面把门大力拉开,结果心怡自然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前仆入去地下室之内!
原来她在入屋以来的一举一动均早已透过摄录机尽入一众屋的主人眼中,故比他们已一早定下陷阱,只等猎物自投罗网。果然,心怡
便像是盲头苍蝇般,自己飞入蜘蛛网之内。
心怡不愧为运动健将,她的身手也算是非常敏捷,她的手一撑在地上便立刻借力弹起,向旁边疾闪开去。
可惜,今天对她来说原来是大凶之日。
原来众牧师中最魁梧的马可早已站在一旁,她向旁边闪开,正好整个人撞在马可怀中!
「呵呵……」
马可像麻鹰抓小**般,把心怡整个人提了起来。
4、美少女侦探的末日
「大家看看!我没有骗你们吧,真是美得要命啊!」
约翰得意洋洋地说。
「的确……伊甸为甚么不早便叫我们捉她来?」
路嘉也深感同意地道。
在微弱照明的地下室之中,莫心怡现在正被拘束在一副直立的"X"字型的架上,那个架是由坚厚的木条搭成,而‘X’字四个未端
上各装有一副皮手扣,而心怡这刻的双手双脚便正好各自锁扣在X字四个未端的皮扣上,外表看起来便像古代那些正等待行刑的囚犯般。
便如约翰等人所说,心怡确是个美得令人窒息的少女。现在她的假发和太阳眼镜已被脱下,回复了本来面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深
澽、聪敏而充满着令人难以直视的灵性;挺直的鼻子和微微翘起的樱花红色的嘴唇,便像是代表了她刚强好胜的性格;作为运动健将,她
的身体发育得十分健康和标准,而古胴色的、不带半点颗粒的16岁少女的柔肌,看上去便有如朱古力绵花糖般柔滑而香甜。
不过最值得一提的还是她和教会一向以来其它猎物都不同。那较浓的眉毛、锐利如电的眼神和深刻的五官,看来日后必会是一个野性、
强傲的火美人,而另一方面现在只得16岁的她却也仍保持着少女的矜持和青涩,那种清纯和野性、可爱和刚烈同居的气质,令众人都感
到很大的新鲜感和刺激的魅力。
「又再见到这间女校的校服了!嘻嘻……」
约翰伸出了手,在那雪白的校服上近腰的位置向上抚,好像在享受着那制服的质感似的。
「果然是你这变态医生害了蕙彤!」虽然对方戴着头套,但心怡仍凭身型和声线认出他正是目前曾假装去看病的那个医生。「你们把
她藏了在哪里?」
约翰完全不理,只是冷笑着继续把肥大的手掌向下摸,轻拂擦着可爱的格仔校服裙。
预期她会惊恐得发抖,可是心怡却像毫不畏惧地怒骂:「住手,禽兽!」
其实说不害怕是骗人的,她只是在努力维持镇定。孤身陷入贼窝,手脚被拘束而动弹不得,而面前则有四个以白头套幪着头,但每一
对眼都射出野兽般凶光的人,在这个情形下仍毫不害怕的16岁少女恐怕在这世上一个也不会有吧。
「邝蕙彤已成为了我们的奴隶,而妳很快便会和她一样呢!」约翰道「你们是贼,是人渣!……」
「奇了,偷入私人住所的妳自己才是贼吧!」
马可和路嘉都加入了狎玩的行列,路嘉的手隔着校服抚摸着她挺突的xiōng脯。
「看起来已见到顶得校服前面高高的,一摸上去更是货真价实,好坚挺,少见16岁的娃儿有这样的成熟和份量呢!」
从她的手型和声音,心怡已知道她是个女的,但被另一个女人玩弄自己的身体,她的耻辱感并不会减低多少。
而约翰更俯身从她的裙底进入,肥手肆意地搓揉着她的大腿。那运动家的肉腿,肌肉练得特别扎实,所以按下去的时候肌肉的质感、
弹性令到抚摸的手感到更为过瘾的滋味。
三个人六双手,同时在心怡那从未和异性亲密接触过的身体上游动,虽然是隔着衣物,但仍然足以令她感到羞耻和难受非常。
「不要!停手……」
「嘻嘻,听说妳是运动健将,但这种床上运动妳一定未做过吧,让我教一教妳……」
「停手啊!你们这班无耻之徒!」
心怡有如疯了般大力扭动着娇躯,尽量阻止他们去玩弄自己的身体。但随了弄得X字架微微晃动外,她的挣扎便一点作用也没有。
马可一手捉住了她的下颚,把她的脸猛地抬起。
「嘿嘿,挣扎是没有用的哦……」
心怡拼命想摇头甩开他的手,但在马可有力的手拑制下她却办不到这点。
近距离之下,马可更感受到心怡俏脸的美,那绝不是甚么含羞闭月、甚么剪水星眸那种古典美,而是现代女性的美、刚强的美、有性
格的美。
他不禁狂吻着她的脸额,尽情地在那绝美的脸上留下他的口水。
「唔……不要!……禽、禽兽……唔唔!」
看着她那微启的,厚薄得宜,既有肉感又不流于太厚的樱唇,自然呈现微微湿润的嫣红色,有如吞吐火焰般叫人看得心痒痒,多么想
一口便把这樱桃吞入口中!
马可当然忍不住一口吻在那嫣红的小嘴上。一阵温软而湿润的触感,令他感到触电般的兴奋。
马可意犹未尽地吻着她的朱唇,享受着那种甜丝丝的少女香吻味道。更把污秽的口水吐出在她的嘴上,然后又「嗦嗦」声地吸啜着。
「!!……」
突然,心怡大力用呀咬了马可的嘴唇一口!
啪!!
立时得到一记耳光的报复,这无情的一巴掌令心怡的脸立时红肿了起来,整块脸也火辣辣地痛。
「男人用暴力来对付女人最差劲了!」心怡努力忍下痛楚。
马可舔着嘴边的血,满眼凶残地望着心怡,可是心怡也毫不肯认输,坚毅地回睨着对方。
「有性格,有性格……」马可竟不怒反笑了起来。
「像妳如比出色的女孩可是爱才若渴的我教正需要的对像呢!」路嘉也yín笑道:「为了我们伟大的伊甸回归计划献身,可是一种光荣
哦!」
「甚么伊甸回归,神经病!我的身体是属于我自己的,没有向你们禽兽四人组的教会献身的义务!」
「太天真了!这是弱肉强食世界,所有事也是强者作主的!」马可接口道。
「啊,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和弱肉强食的禽兽是同类了吗!」心怡讥讽地道。
「这你们应明白之前为甚么伊甸并没指令要捉她了。」一直旁观的大祭司这时才出声。「这妞儿可说是不折不扣的悍马呢!」
马可听完,却反而兴奋得大笑。
「这种指天椒若果能驯服得了,所得到的快感要比一般女人还强得多呢!」
「想我服从你这禽兽,别要想坏你的脑子!……啊,不过你的脑子应该早已是坏的吧!」
「你还在口硬甚么?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甚么状况,妳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呢!」
心怡的气势立时一挫。的确,她现在手脚都被束缚在这行刑台般的东西上,其生杀大权还是Cāo纵在对方手上。
「我便再令妳她妈的了解自已是如何无助!」
马可拿出一些剪刀,分别交了一把给老师和医生。
「你们要干甚么!」
「呵呵……」
三人yín笑着围向心怡,同时举起了剪刀。
撕裂……
「不要!」
马可手起剪刀落,把心怡xiōng前的校服从中间割开!
约翰和路嘉也同时出手,开始在心怡纯洁的蓝白格仔校服上割开一道又一道的口子!
「喔!你们快停手!」
「嘻嘻,不要挣扎乱动啊!剪刀无眼,万一在妳美丽的肉体上割开一道疤痕便大煞风景了!」
「啊啊!……」
心怡果然不敢乱动了,只有眼睁睁看着三个禽兽牧师像在剥果皮般,把自己的外衣慢慢地割开!
布絮飞散周围,清纯的女校校服渐渐变成残缺不全的布条。
终于,心怡的身上除了xiōng围和内裤外,便只剩下一些校服的「残渣」在覆盖着而已。而地面上则已布满一堆又蓝又白的布絮。
「嘿嘿!看我的用刀技术!」
马可巧妙地运刀一割,刚好把那白色的绵质xiōng围从中间割断,一对半球形的rǔ房便立刻像赛马开闸般撞开两边的罩弹跳出来!
「啊啊,不要看!……」
「好家伙,真是亭亭玉立啊!」
三人都看得并息静气,那对rǔ房比起其它皮肤的古胴色,显得较浅色一点,看上去感觉非常的幼滑,形状便刚好如切开一半的蜜瓜般
呈完整的半球形,而两个顶点上各有一颗樱色的奶尖,rǔ房整体有着绝美的曲线和形态,带给众人的视觉神经绝大的刺激!
「啊啊,这种半球形的rǔ房很少见,尤其是如此平均和完整的半球形,更是女人万中无一的宝物呢!」路嘉以专家般的口刎说道。
约翰和马可已忍不住每人一边,用手摸在一对rǔ房上,像搓面粉般又搓又揉起来!
「啊啊啊……停、停手!」
处女的rǔ房是何其敏感!在两只大手无情的蹂躏下,心怡感到痛楚、烫热、更在xiōng脯的中心好像渐渐产生一种痕痒和微妙的疼痛,全
身也自然地扭动起来。
「刚才还说得伟大,但现在不是兴奋起来了吗?看妳那对yín乱的奶尖!」
「!……」
的确,在二人熟练而强力的揉弄下,只见心怡的rǔ晕已经扩大了少许,而本来平伏的rǔ尖也充血而向外突了出来!
「这样妳便会更兴奋吧!」
马可用口轻含着其中一只奶尖,轻轻吸啜起来,更用舌头如蛇般反复地撩弄最顶的蓓蕾!
「啊啊……不要……不可以!」
有如无数的蚁在自己的皮肤上爬动一样,令心怡整个人也硬直而挺起,头向后抑。
约翰的手也不留情地把处女的rǔ房搓圆按扁,任意地弄成各种形状,把这样好玩而糼嫩的rǔ房玩个不亦乐乎。
而马可的手也有如婴儿啜奶般,他的舌尝遍了美少女的奶尖的滋味,同时鼻端嗅着那少女清纯的体香混入了少许奶骚味的气味,更是
令人消魂。
「喔啊……咕咕咕……」
「真是太X正了,只是玩弄rǔ房已令我几乎要shè精,妳真是天生的会令男人得到最高享受的玩物啊!」
「确实是,不要浪费了这种身体,好好和我们乐一下吧!」
(!!……我不能就此认输!)
「禽兽!快停手!我是人,并不是甚么玩具,你们怎可以为所欲为!你们这样还可说是神职人员吗?」
「啊,好强硬的娃儿!我们只是教导妳如何回归人类原始的形态而已,没有甚么好羞耻的,例如这样!」
路嘉用力一拉,把心怡的内裤一下子扯低至膝盖!
「不要!!」一阵恐怖,令她的血液也几乎凝固。
「哦哦!那是少女的草原吗,和熟女的密林不同,那些yīn毛便像婴儿的毛发般又软又柔呢!」
「看中间的肉缝,合得好紧呢!一定是为了供我们享用而一直保留着贞Cāo了吧!」
「处女的yīn唇的肉比甚么都要鲜嫩,气味也妙极了!果然是天生的牝奴隶,这一件性器单是看起来已令人口水大流了!」
一句又一句yín邪的说话,三个人六只眼的目光有如利箭般直射在少女最私隐最宝贵的器官上,心怡纵是如何坚强,此刻也不得不坠落
在羞耻的业火中,被烧得面红耳赤。
眼泪也自然地流了下来。
(真可恨……)
铃铃……铃铃……
突然有电话铃声响起来,她望向不远处的地上,那是发自自己书包的声音。
(是爸爸吗?爸爸,救救我!……不过,他又怎会知道我在那里!)
「是那娃儿的手提电话吗,好X吵!」
「让我关了它吧!」
大祭司从书包中拿出手电后便把电源关掉了。不过他却没有留意书包中其它东西。
(防狼器也在书包内……但我已经没有机会用它了吧……)
三人继续上上下下地玩弄她几近全裸的肉体。
这个少女的身体便有如是上天恩赐给男人最大的礼物,不论是rǔ房、大腿、五官、私处,尽都是充满着刺激男人视神经的魅力;不论
是汗珠、奶香、下体散发的气味等,都好像加入了挑拨男人的性官能的牝之味道。
再加上那既抗拒却又自然产生的身体反应,那刚强和羞怯共存的表情,在在令人感到强烈的新鲜感和刺激。
这时约翰更用手分开了她下体的毛发,伸出舌头轻舔那柔软的耻丘。
「咿!!」有如被雷电击中般,心怡整个人弹跳了一下!
「嘻嘻,好有趣的反应,妳也开始有感觉了吧!」
「怎会!」纵是受着如此羞辱,纵是泪水令她的视线也模糊了,但生来自尊心便比别人强一倍的心怡,却仍未有屈服的迹像。「讨厌!
我对你们做的事只有讨厌而已!」
「妳真是不老实至极的女生!」刚吸啜得心怡的奶又红又烫,更流下大量口水的马可怒骂道。「无论如何也不肯承认我们的教义,成
为我们奴隶教友吗?」
「要我承认这甚么禽兽教会,你别要做梦!尤其要向你这禽兽四人组屈服,随非太阳由西方升起吧!」
「敢顶撞我!」马可怒极打了她的rǔ房一下,打得她的rǔ房一跳一跳的;可是心怡却仍是一脸倔强,更对马可回以一个轻蔑的笑容!
「岂有此理!!……大祭司大人,要给她尝尝我们的「圣水」吗?」
「一时间那来圣水,我也不是随身携带的哦!」大祭司笑着说。「反而我有一个好主意,大家有兴趣来个比赛吗?」
「甚么比赛?」
「对付她这种反基督的人,最好来比一比谁能先把她「感化」……」
大祭司的眼中射出兴奋的光亡。
「我们来一个比赛,看看谁人能在指定时间之内,令这悍马亲口向我们说出屈服和归附我教的说话!」
「嘻嘻……似乎很有趣……」「呵呵呵,好主意……」
疯狂的驯悍比赛即将开始,四人将各展所长,以美少女高中生莫心怡的身体为舞台,表演一幕幕精采的调教秀!</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