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车门,毛小朴一下车,被陆西为捉住了手,半抱半拖进了自己的房间,门一带,上锁。
毛小朴哪知道自己已经走进了老虎的嘴里,她一筋地还在等算账分钱呢。
陆西为托起她的下巴,眼睛幽深幽深,先别忙先钱帐,有一笔账得先算。他手指着毛小朴的脸,又她的嘴唇,我自从你走的第二天开始,一直在找你,直到今天结束,为时一百二十三天,北京和云南,我只差没用锄头翻过来了你告诉我,这帐怎么算
毛小朴完完全全地傻了,这,这是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接下来,她很快就明白了,因为陆西为吻住了她,嘴唇咬住她的嘴唇,用力地咬,好像非要她痛,他的痛才能减少一点点。
毛小朴被这意外惊到了,直到陆西为的舌头伸进来,才反应过来,双手顶在陆西为的肩膀上,自己头往外仰,他要干什么,这个死孩子要干什么
陆西为哪容她逃,这回他绝对不再手软了,一定要办了她让她死心踏地跟他在一起一手托着她的头不让她离开,一手拿掉那付丑死人的眼镜,随手一甩,他恨这付眼镜,这么丑,这么老土,为什么没有全部盖住他家大婶的美好,还让别人捷足先蹬了
陆小爷哪里还记得,当初毛小朴在电梯里初遇刘丹阳,那丑不拉机的大眼镜不正是被他自己给拿走的么那美好不是活生生的自己给首次暴露的么
嘴唇的亲吻在加深加重,一手搂住她的腰往自己身上一带,两具身子紧贴在一起。
毛小朴死命挣扎,脚往下踢,手往外推,可哪里敌得过红了眼睛的陆小爷,乡下的水牛斗架,无论谁都拉不开,非得等它们斗到半死不活自己停下。
眼下,陆西为就是斗牛状态,他手一挽,将毛小朴抱到床上,手探进她的衣服,抚着她的肌肤。
毛小朴叫嚷着:你住手,住手我是大婶,你搞清楚
个嘎巴,到这个地步了,她居然以为陆西为搞错了人陆小爷要的就是大婶你啊,怎么可能住手
陆西为嘴唇往下,亲到她的耳朵,舌头细细地咬着耳垂,毛小朴一个激淋,麻麻酥酥的感觉漫延全身。随着陆西为的手探进衣服里,一路向下,手指分开草丛进入一条幽谷,毛小朴身子一僵,夹住了那只手,放开我,放开我。
可这声音听在陆西为的耳朵里是多么柔软,多么充满魅惑,那手指被包裹得如此紧,他竟然拨不出来。他的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触到哪个敏感点,毛小朴突然大叫一声,身子如电流闪过,陆西为舌头缠住她的舌头,手指继续朝那个点按去,毛小朴啜气一声,眼睛里尽是迷茫之色,她在那手指下失去了方向。
想当初,毛小朴还能在陆西为的魔掌下逃脱,而今她在刘大将军的心下,身体经不起撩拨,超前敏感的身子与那超后迟钝的思维越来越成反比,等她想英勇得像个刘胡兰奋起时,身子已软成一团,腿窝处已湿,然后,不知今夕何夕。
陆西为解开她的衣服,嘴唇咬到前,像个孩子似的大口吮吸,引起毛小朴的悸动,身子迎着那股内心的渴望挺去,继续向下,舌头在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圈,舌头像一团火,诱发了毛小朴燃烧的情.欲,只见眼前她双目含泪,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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