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幻想着肏得那妖妇死去活来之时,一个轻而娇柔的媚声在我耳后根飘起,“怎么样舒服么”,不知什么时候,妖妇已经站在我后面,粉脸凑得很近,我却全然没有发现她,这回被她一脸戏谑的神情嘲弄着我。
我慌忙地拉上裤子,捂住鼓鼓囊囊的下体,顿时羞得我耳根子都红了,低着头不敢望她。
“躲什么呀,又不是没见过,前天晚上你那根肉棒子还吃在本夫人嘴里,要不人家再帮你舒服舒服”这妖妇说着还无耻地用手在我的屁股上一把揉捏,一副吃定了我的架势。
我慌得直摇头,妖妇白了我一眼,啐了一口说道:“你呀,要么做一风流子,要么有颗痴情种,像你这般敢想而不敢为,敢爱而不能争,岂能成大事,不如死去,哪怕来世化鸟化兽,那也乐得逍遥自在。”
我被妖妇好一顿讥讽,说得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她说的不是全对,至少在如今这种状况下,但是也怪我没出息,还贪生怕死,又无半点反抗之力,真是活得憋屈。
妖妇没再逗我了,走后留了个饭菜盒子,我打开一看,够我吃上一天的了,看来她今天不会再来了吧。
果然,这一天我独自一人在郁闷中渡过,一直到我昏昏睡去,也没见那妖妇回来。
当我第二天醒来,那妖妇已经睡在我身旁了,这回彼此的身子挨得很紧,一条粉腿不知何时缠在我的腿间,微弱的鼻息若有似无地扑吹在我脸上,淡淡的体香清神怡心,酣睡的俏脸儿温和柔顺,此时倒有些小家碧玉,俏皮可人的味道。
也许她是常与几位夫人争宠,才将她的性子炼得那般泼辣骄横。
咦,怎么会有股酒味,我原以为是陆夫人喝了酒,但从她呼出的气息来看并不是的。我下意识地往四处瞧去,我肏,怎么会多了个男人睡在地上。这男人看起来三十来岁,束发蓬乱,脸色发黄,其实应该年轻些才对,只是他俊俏的面庞沧桑憔悴,连睡觉都眉宇不展,一副忧愁不散的样子。再看他穿的衣物都是上等料子,估摸是个富家子弟,不过似乎有些邋遢,衣服像是很久没洗过了,脏一块白一块的。
来了个男人对我来说也是件好事,不管是供妖妇修炼,还是纯粹给她找乐子,总之能让我多活一天是一天,说不准什么时候师娘改变注意救我了呢。我还是像往常一样继续装睡,突然“啪”地一声,屁股吃痛。只见妖妇坐起身子,努努嘴,扫了一眼那熟睡的男人说道:“给你找了个拌,要是他欺负你了可要告诉本夫人哟”
妖妇又用那种对待宠物般的神情看着我,我只得乖乖地回应:“哦,哦。”
这一天没有那么无聊,这男人没什么脾性,一副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得过且过的样子,好像参透世俗万物,又像世俗与他何干。我跟他聊天时,问什么他便答什么,不会回问我,也不关心任何事。
我得知他原是名富贾商人,由于做生意被昔日好友给坑害,落得个倾家荡产,家父气急而亡,自己好几房妻妾都跟人跑了。人生到这般地步,哪还有脸面苟活于世,可他心有不甘,欲要东山再起,奈何但凡赚了点小钱,不是去赌就是买醉,久而久之,已失去了往日那股子拼劲,终日浑浑噩噩,过得不知时日。
他姓吴,名恒,对他的遭遇我深感同情,却又无能为力,在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也许会救他,也许会害了他,但不管怎样,很定比他现在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要好。
“吴大哥,你是怎么会被那妖妇带到这儿来的”
吴恒拿着酒壶喝了小口,轻轻晃了晃酒壶。
我问道:“就为这个”
“足矣”
我故意压低嗓音说道:“你知不知道她是个妖怪”
吴恒摇摇头,脸上没有显露出一丝一毫的惊讶之色。
“你难道一点都不怕吗”
“对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来说,就意味着什么都可以失去,或已是将死之人,怕又有何用”
吴恒虽然没有求生的欲望,但说的话在理。而我与吴恒不同,我的人生还有太多的事情未曾经历,还有太多的牵挂放不下,总之我还不想死,我觉得应该做些什么,不能再坐以待毙。看到吴恒喝完酒壶里最后一滴酒,我一把将酒壶夺了过来,猛地用力一摔,酒壶的瓷片碎成一地,我拾起一块较为尖锐而有些长度的碎片,将其偷偷地藏在床边干草里。
我又拾起一片递给吴恒,可他没有接,搭着我的肩膀笑道:“你还是让我舒舒服服地死了吧,我已经太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那婆娘生得风骚入骨,或许这种死法对于我来说是种怜悯。”
“吴大哥,我有个法子兴许许可以帮你。”
吴恒没有回应我,眼神痴痴地瞄向洞口,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袭嫣红裙裳映衬在石洞内格外耀眼,陆夫人迈着风情万种的脚步款款走来。
雪白的羽毛床被妖妇占据,铺散开的红裙就像一朵鲜花在羽床中绽放,媚态的娇躯柔撑依仰在床,一对乳峰被绷得挺翘,双腿并拢曲斜侧卧,臀侧裹得丰腴圆滑,杏目斜视,尽显妖娆。
陆夫人微撅着嘴,揉着自己的脚裸,柔声嗔道:“今儿风好大喔,吹得人家路都走不稳,一不小心把脚给扭到了,好疼喔.”
这话鬼才信,刚才还搔首弄姿地迈着步子,这会儿来装可怜。不过吴恒不这么想,他一副失了魂似的盯着陆夫人说道:“不如我来帮你捏捏吧,兴许能好受些。”
“这样啊那好吧,你可别趁机占人家便宜哦”
“不会的,不会的,我就揉揉脚而已。”
吴恒兴奋地走过去坐在床边,将陆夫人的一双芊芊细腿横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帮她把鞋子给脱了,握着一只赤裸玉足说道:“是这儿疼吗”
陆夫人轻轻点头,“嗯,就这儿,你可要轻点哦。”
吴恒开始帮陆夫人轻轻揉着裸足,其实本来也没什么,但也许是触摸到了脚底某个穴位,按得陆夫人嘤咛地媚呼一声,吴恒见她极为享受,便大胆地加重力度,一揉一捏间爽得陆夫人娇躯轻颤,发出像叫床一般的呻咛声:“喔喔舒,舒服喔再,再使劲点儿嘛”
任谁听起来都会以为这对男女在行苟且之事,可谁能想到会是这样。吴恒也真是好色,趁着妖妇发春般浪叫,他还握住她的另一只裸足往嘴边送,开始只是抱着磨蹭,后来就像狗一样伸着舌头舔弄,白皙的脚底脚背就连脚丫缝里他都不放过,甚至张大嘴巴将五个小巧的脚趾头都含在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随着陆夫人的玉腿抬起,嫣红的襦裙柔滑褪开,顿时两条凝脂玉白的纤长粉腿全都暴露在外,诱人的粉腿撩得吴恒伸手去摸,他不但摸,还将舌头从脚丫慢慢往小腿上舔。见陆夫人并没有阻止他的意思,他的舌头就像占领地盘一样,一寸一寸,一丝一丝地舔滑着妖妇的肌肤,只进不退,慢慢地往大腿移去。
我敢很定陆夫人的淫穴已经湿透了,因为我隔得老远都能闻到一股子骚味。
他们几乎把我当成透明的,根本不在乎我的存在。既然吴恒不怕死,我也没什么好为他担心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场香艳的盘肠大战即将上演,我自然不会错过这场好戏,可我也不想参与其中,因为我在寻找一个机会,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我也可以一试。
陆夫人见吴恒已经吻到了自己腿间内侧,就在要临幸她贴身的褒裤时,她的双腿迫不及待地勾住了吴恒的脑袋,将他的脸部深深地夹在女人羞耻的股胯里,腰腹一浪接一浪地蠕动,简直就像要用自己的肢体将股胯间的男人给缠死一般。
吴恒尽情地埋在陆夫人的双腿间享受着,一双贼手还捧着陆夫人的丰臀胡乱摸索,不知什么时候几根手指已经溜了陆夫人贴身的褒裤内,我看见裹着臀肉的白色褒裤被撑得凸起,凸起之处正顺着女人的臀沟不老实的往里钻动。
陆夫人的臀肉在紧张地颤抖下承受着吴恒的挑弄,嘴里柔柔呼道:“喔,我的好人儿,慢,慢一点弄,哪儿好生敏感,真是嗯美死了”
听着骚气入骨的媚呼声,我自己都有点把持不住了,两天没碰女人,裤裆里的棒子烫得火热,真想用这根肉棒将妖妇的嘴给堵住。欲火憋得我有点难受,我只好不去看这对发情的狗男女,自个往里面的洞窟躲去,谁知那妖妇好像故意整我似的,浪叫声越呼越大,而且这里洞还有回音,她叫一声我得听三声,真是想要我了的小命。
我索性偷偷躲在洞口边,身体掩藏在杂乱的藤条后面,肉棒被我从裤裆里掏出,一边轻轻抚弄着,一边偷瞄着香艳的春宫图。
此时陆夫人将缠住吴恒的粉腿松开,吴恒脸色通红,粗狂地喘着大气,他也许是被憋坏了,让骚气给熏得头脑恍惚。
陆夫人痴痴地望着吴恒,牵住他的手往床上拉,两人像恋人一般拥在一起开始唇舌激吻,慢慢地双双倒入床上,互相抚摸着彼此的身体,四条腿交叉缠叠在一起。
两条鲜红嫩舌在彼此的唇间交织缠扭,时而相互吸吮,时而勾入对方的嘴里扫滑,四片红唇时分时合,透明的津液相融搀混,在你来我往间,津液越粘越多,彼此的嘴唇已湿润得晶莹透亮。
吴恒的双手始终不离陆夫人丰腴的后臀,十指将她的臀肉就像揉面团一般捏成各种鼓胀隆起的形状,每每揉捏之时必会将陆夫人的臀股往自己下体相抵,股间突起的异物隔着裤头厮磨着她的私处。
陆夫人乏力地抚着男人的胸膛,眼眸心醉迷离,一副别情依依地样子分开了吴恒的厚唇,翘拈兰指将额前一缕凌乱的刘海丝儿搭在耳后,柔柔说道:“你好坏喔,竟敢勾引本夫人,被我相公知道了可饶不了你。”
吴恒握住陆夫人一只娇嫩玉手,深情地说道:“但求醉卧美人膝,梦醒一切皆可弃。”
陆夫人故作委屈的嗔道:“那,那你可要快点儿弄,莫被我相公撞见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