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电转间已是有了计较,于是轻轻的将手掌抽出,两条玉臂左右合围地将章进的头揽靠在自己酥胸上,装作十分婉惜地说道:“原来骆当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也难怪十爷你担忧,但是俗话说:”心急喝不了热粥“,听十爷方才所说,对手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所以现在你反而更要镇定,我想一时之间骆当家是不会有事的,在武林中有谁不知道”红花会“?又怎么敢轻易的得罪你们?说不定现在还把她捧为上宾呢!”
章进闻言脸上神色一动、似有所悟,一挣身从玉无痕的胸口上抬起头来,仰视着她洁白的娇容问道:“你…你真的这么认为?但是”魔鞭“他可是个……”
同时间他鼻中闻到了一股香甜的兰麝之味,不由暗暗感到奇怪:“这娘们身上这么香!怎么刚才我都没闻到?”思想间两手已不知不觉扶上了玉无痕的腰胯。
玉无痕清晰地感觉到了章进的动作,芳心里暗自得意,脸上却仍然不动声色地抢着说道:“是他才最有可能了!你想:单魁如今的处境就像一条丧家之犬,他敢再树”红花会“这么一个强敌?除非他不知道骆当家的身份,但是江湖道上有谁会不识得”鸳鸯刀“呢?”
章进的脸色随着玉无痕的话阴晴不定,原本已在她耸翘的肥臀上捏揉的手掌最后颓然放了下来,一转身将身躯摔进太师椅里,嘴里喃喃的念道:“不行!我不能冒这个险!那龟儿子要是真的不长眼,那我四嫂不是被他……不行!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来!你快过来!我将我们会里的联络方法告诉你,你赶紧替我去找我四哥去!”
说着一把扯过玉无痕的玉手,只拉得她脚下一个踉跄。
玉无痕说完上述的一段话时,已经在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画蛇添足”,这时趁势将丰满的娇躯坐进章进怀里,不依的说道:“唷喔!我说十爷,”上吊也得喘口气“吧?人家为了你千里奔波、一刻也不敢停,到现在连一滴水、一粒米都没进,身上又黏又腻的,你好歹去叫点吃的、再差店家弄一桶热水来,让我填填五脏庙、将身子洗清爽了,这样才有力气办事啊!再说事已至此,你就是急也不差这一刻吧?”
玉无痕放下手里的碗筷,睨了身旁不言不动的章进一眼,起身扭动妖袅的娇躯走到屋角的屏风后,缓缓解下身上的衣物往面前的木架上一挂,回手探了探澡桶里的水,猛的一缩手、“哎唷”一声轻呼,同时斜出半边脸来向着不远处如泥塑般的章驼子娇声唤道:“十爷!您行个好,给奴家打一点冷水进来好吗?这水烫得疼呀!”
不一刻,当章进提着水过来时,玉无痕拿手襟着一条澡巾放在胸口,这巾儿小得差堪遮住半边胸膛,长度也只到脐下数寸,将一大边雪花花的酥胸粉|乳和乌黑的阴丘隆阜都暴露出来,她故作娇羞地侧身向着章进,哪知对方视若无睹的将水往桶里一倒、返身便走,急得玉无痕不再作态,一把扯住章进嗲声说道:“嗯~好人!你别急着走嘛!来!帮人家擦擦背,我够不着嘛!”
说完拿起一块澡荚往他手里一塞!转身便跨进澡桶里,将身子趴伏在桶沿,水灵灵的大眼满含荡意的瞅着章进。
章进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两手掌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搓洗着,玉无痕故意发出媚人的低哼,娇躯也有意无意的蛇扭着,让那浑圆光滑的香臀在水中时浮时沉,可那粗糙的手掌只僵硬的在她背上来回摩娑着、并没有更进一步激狂的行动。
玉无痕心底愈发的不服,星眸一瞟间,发觉章进的胯部正好就在眼前,于是不假思索的便隔着裤子在他命根处抚弄起来,没两下功夫,原本低垂软伏的阳物已渐渐有了反应,玉无痕大喜、暗忖道:“你这死驼子!你忍得住、我就不信你这驼鞭过得了姑奶奶这一关!”
玉指撩动间已将章进的裤子解下,果不然!那黑黝黝的阳物已是头角峥嵘的抖动着、都已冒出了青筋,当下便轻卷香舌、檀口微张地就个大Gui头舔啜起来…
半响之后已闻得章进的呼吸开始急促,两只手掌也分成上下两路、一后一前的捏挤着半浮出水面的肥臀和水下漂动的双|乳……,随着时间的过去,他下手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将白玉般的肌肤捏出一道道红瘀的指痕。
这时玉无痕已痛得想要叫出声来,同时也感到嘴里的肉茎已硬如精钢,知道已到了该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了,便吐出在口中套弄的阳物,从水里“哗啦!”一声站起身来,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得章进闷声说道:“玉姑娘,背都帮你擦好了,请你赶快洗洗上路吧!”
说完拉起裤子穿上,径自转身走了开去,只气得玉无痕一掌劈下,将桶里的水花击得四溅,却还是不明白这个嗜色如命的男人这回是怎么忍过来的。
她哪知道从头至尾章进的脑海里就只有他四嫂骆冰一人的倩影。
随着他思绪的飘越,一忽儿是骆冰赧展腰肢、捧|乳挺阴地在他胯下婉转承欢;一忽儿却又见她玉体横陈、娇软无力地被单魁恣意奸辱,那熟悉的肉体和让他魂萦梦牵的蜜|穴正被粗鲁地玩弄抽插着,丝丝的淫液从性器的接缝中飞溅开来,粉嫰的两瓣小荫唇翻进翻出,开合间彷佛在向他发出无声的、求助的呐喊,异样的幻觉激起章进亢奋的情欲,被吞舔中的棒棒变得前无所有的坚硬……
然而,突然的水声惊醒了他的迷梦,一滴溅入眼中的水花更令他看清了现实,所有的幻影刹那间凝聚成骆冰哀戚娇怜的玉容,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让人心疼,章进的心陡地又掉进了冰窖,他知道:情势已是刻不容缓了!
“眉县”东距杨凌渡七百余里,乃陕中少有的产米大镇,雍正年间陕甘总督年羹尧在此广设粮仓、屯兵把守,把这里当作是运兵转粮的中继站,自此而后便繁华日盛,镇内百肆罗列,赌坊、酒馆、妓院四处可见,俨然成为西北地区的销金场所。
这日,“武诸葛”徐天宏夫妇在薄暮时分住进镇内的“富贵居”客栈后,周绮便兴致勃勃的拉着丈夫上街,这些日子以来他们经过的都是一些偏野小县,骤然逢到这么一个饶有江南富庶、热闹的城市,一下便把“俏李逵”的玩心勾了起来。
夫妇俩东游西逛,就着街边喝了碗香浓的羊肉泡馍,周绮性子急,不耐烦要轻撕慢剥的将馍给弄碎,津津有味地将肉汤给喝了之后,起身便走,拿着面馍边走边啃起来,又买了根糖葫芦,轮番的吃上一口,大赞味道好极了!
徐天宏看爱妻当街蹦蹦跳跳的走着,那模样哪像个出嫁的妇人?回想这些日子以来周绮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时半夜还会惊醒,在路上走着也时不时的会回头张望,他心思细密又爱妻颇深,虽然觉得可疑却并不多问,只是暗暗留心,所以当周绮要求:“白天在山野里赶路,晚上必须转回官道县镇住宿。”时,他也一口允诺了,可是这一路走来风平浪静、丝毫不见异样,渐渐的认为自己是多虑了,现在看到爱妻又恢复往日活泼的样子,心里大感快慰。
眼看着一条长街即将走尽,周绮却仍然意有未尽的样子,徐天宏这时心里想着:“难得绮妹今晚性致这么好,我可得好好把握、逗她开心……嗯~去问问还有什么得趣的地方,好让绮妹尽兴。”
正思索着,突然一缕奇异悠扬的笛声伴随着隐约的人群轰叫声传入耳内,夫妇两人不约而同的对看一眼,携手便循着来源找去。
拐过两条小巷之后,眼前豁然开朗进入一条大街,却是另有一番景象,只闻得空气中脂粉飘香、酒味阵阵,还有那姑娘们的莺声燕语、打情骂俏的声音、夹杂着龟奴、老鸨的吆喝谄媚声此起彼落,街上人来人往几乎清一色是衣着光鲜的男子,敢情两人是走进烟花巷里来了!
周绮柳眉一皱、抓住夫婿的手转身便想离开,偏脸间,眼角却瞥见不远处一起高墙下面围了一片人群,笛声就是由那里传出,不由动了好奇心,一个回旋,抬脚便走了过去。
她自幼骄纵,行事总是随兴所至、从不考虑后果,适才想走并非觉得此处不是良家妇女该来的地方,而是不愿夫婿见到那些莺莺燕燕罢了!现在见有新奇事可看就什么也不顾了。徐天宏被爱妻这么一拉一转,也只有摇头苦笑着快步跟了过去。
夫妇俩好不容易挤过几层人群站到了前缘,这还是众人见到周绮是个女子,大感惊奇之下自动让开一线,间中有那想施口角、手足轻薄的,看周绮身着武林服、腰悬镖囊、活脱脱女罗刹模样,便也都断了妄念,况且每个人的目光都已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着。
只见墙前一方地上四角都钉了木桩、用绳索连着,木桩上各置了个大灯笼,正后方倚着墙沿则摆有一桌一凳,一位穿着武官服模样的粗壮汉子正靠着桌边饮茶,两眼则不时的扫向四周。
这时场中一名头缠白布、凹眼鹰鼻、面目手足都漆黑无比的男子盘坐在一块圆石墩上,正闭目吹着一支细长的笛子,在他面前放了一个竹篓,再往前地上铺了块麻布,上面摆满了大小不一的瓶瓶罐罐、角盒布囊之类的东西。
而在他两侧则各有一名体态婀娜、面罩白纱的褐肤女子随着笛声正自婆娑起舞。两女赤足金环、服饰怪异,身上只罩了件齐腰薄纱一黄一绿,身段却是|乳圆臀翘、腰细如柳,曼妙得引人遐思,款摆摇曳间更是脐花隐现、妙|乳生波,两只婉转玉手摆在胸前拈指弄姿,使得薄纱下的|乳晕若隐若现,逗得围观诸人无不口干舌燥、蠢蠢欲动。
周绮一见原来是这种活色生香的场面,登时柳眉一竖、便待发作,突然她被竹篓中的动静吸引了目光,原来一条扁头宽颈的斑斓毒蛇正随着笛音从篓中昂起头来、节节高升、左右摇摆,与那女郎们的舞姿相互呼应。
这时人群中发出了叫好声,一呼四应!令得场中的女郎舞得更急了,开始相互搂抱着时而旋转、时而挺阴耸|乳,作出百般暧昧挑逗的惹火体态。
周绮不由羞红了耳根,紧攒在丈夫掌中的小手都泌出了汗水,然而更让她羞不可耐、神思飞驰的,是她不经意间瞥见那吹笛男子的胯下不知何时也从特意开口的裤裆中伸出一根黑黝黝细长之物,稀奇的是那东西也配合着篓中的毒蛇作那伸缩摇摆之态,时长时短、有胀有缩,不觉定睛细细一瞧!哎呀~不就是那令人快活的不文之物么?
这一发现让周绮脑中不由浮起了丈夫徐天宏的阳物,那是她最熟悉不过的,然而一眨眼却又被章进那粗硕的荫茎所取代,虽然离那次不伦的交媾已过去相当时日,脑海中的印象却仍是那么的鲜明,她甚至还数得出章进肉茎上那浮凸的筋脉!
不过倏然间面前这个异国男子的Rou棍却不断的在她瞳中扩大,那呈妖异颜色的黑色Gui头一胀一缩,好象正向她发出盛情的呼唤,也好象已在她饥渴的荫道里作无形的进出,正畅快地吸啜着不知何时已潺潺流出的</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