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一但恢复,霍青桐顿觉浑身都难受得要命:手腿腰颈的肌肉既软又累、既酸又麻、身上黏糊糊像是涂了一层浆糊似的,更可怕的,是下体火辣辣的又痛又痒,像是被什么割伤了似的。
除了这些,在她身上还有个十分沉重的东西,不但压得她难以动弹,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她本能地想伸手把那东西推开,然而双手却不知被什么东西拉住了,无法移动半分。
忽然之间,一切都回来了:在花园里险些失身的遭遇、被常氏兄弟擒下的经过,还有……还有……昏过去前那羞人的一幕,全部的这些记忆,都一丝不漏的在她的脑海中一一浮现。
一想到此,霍青桐只觉脑里“轰”的一声,顿时一片空白,再也想不到半分事情……好半晌,她才从巨震中恢复过来,但一时间她仍然有点犹豫,有点不太敢去睁开眼睛,去面对那可怕残酷的现实。
但霍青桐毕竟是个坚强刚毅得不同凡俗的女子,犹豫只是一阵子,心里便想到:“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再怎么逃避也没有用,应该坚强地面对才是!”
于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睁开双眼……
极目所见,是个雪白帐顶,一缕从左侧照来、映在上面的柔和晨光,令它显得格外雪白轻柔。然而,眼前的一切虽然说不出的宁静平和,但却令她的心一直往下沉——因为这环境,和她昏过去前所见的,似乎一模一样!
霍青桐缓缓地转动螓首,终看到自己最不希望见到的、却偏偏又是千真万确的情状: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再往下看,他的半边身正压在自己也是同样的一丝不挂的身上,左手盖住了自己一边圣洁的|乳峰,手指间还夹着那粉红色的|乳头……
虽然性格坚强、虽然心里早已作好了准备,但说到底霍青桐毕竟仍是个青涩少女,如何能够免俗——那么羞人可怕的情状一但入眼,顿时什么泠静耐性都失去了,“呀!”地尖叫了一声,仰身一挺,便欲起来……然而,她的双手都是被缚得紧紧的,连挣动也是不易,何况是坐起来?身子挺起才不到两寸,忽觉双手同时一紧,这上挺之势顿时间便被止住了,身子无可奈何地落回床上。
福康安本来还在做着美梦,被霍青桐就这么一折腾,顿时被惊醒了,抬头见霍青桐正欲挣开手中的索子,先是一惊,但见那两条索子绞得紧紧的一动不动,便放心下来,手托着头,故作潇洒地笑道:“别白费力了,这是用泡过药的牛筋精制的,就算用刀子,一时三刻也割之不断,何况是这么用手挣?”
霍青桐闻言,转头怒瞪着福康安,一字一顿地说道:“狗贼,有种的就放开我!”说着,双手握紧拳头,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连挣几下狠的……
以她这几挣的力量,如果换成一般索子,早就应声而断了,然而正如福康安所说的,那索子的结不但打得死紧,本身还弹性十足,不管把它绷得多紧,只要力量一松,便回复原状了……霍青桐几挣不动,便知道福康安说的不是假话,只是这么就认输的话,心里又实在不甘,便改了去挣脚下的索子。
看到霍青桐那坚定无畏的表情,福康安的心不由自主的一阵悸动,一时间,他走神了……不过很快地,他的心神便被拉了回来,而把他拉回来的,却是那随着霍青桐每一下挣动所带起的,那一阵阵荡漾如波、款摇不定的雪白|乳浪。
看着那红霞般俏脸上的不屈表情、那起伏不定的娇嫩椒|乳,和那上面粉红诱人的柔弱蓓蕾,一时之间,福康安只觉血往上涌,心里“熊”的一声,欲火不禁地又猛烈地烧了起来。
虽然福康安这几天最近大战连场,元气亏损得实在厉害,但年青人透支和恢复能力都强,睡了半晚后,这当儿精力已恢复不少,加上早晨阳气上升,大Rou棒早已自然举起,现在再经这欲火一烧,哪里还按捺得住?忍不住伸手,抓住了霍青桐的椒|乳……
霍青桐只觉胸前一阵不安,福康安的魔掌已放肆地在她双|乳上不断窜扰,一时间羞怒交集,扭身急躲的同时,开口骂道:“你……你是谁?你……滚开……
呃……狗贼……滚开!“
无奈,在手足皆被缚住的情况下,她的摆动效果实在有限,不但无法摆脱魔掌,反被他借势移进怀中——顿时,霍青桐只觉上身两只魔掌四处游走、异常讨厌,下体一根巨棒乱揩乱擦、惊险万分。一时间,霍青桐只觉自己像是一条赤裸裸的、待宰的羔羊一样,可怜而无助。
福康安一面肆意地挑逗眼前这动人的美女,一面笑道:“霍姑娘,昨天晚你才把你的处子清白之躯交了给我,我们颠鸶倒凤了一晚,怎么一觉醒来就不认得我福康安了?”
终于证实自己的清白已被这人夺去,霍青桐悲奋满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回想到之前自己迷迷糊糊的情况,她猛醒觉到自己应该是着了道儿,脱口骂道:“你……你狗贼,你……你用迷|药!你……卑鄙!你……”
看着向以刚强着称的霍青桐露出了如此的女儿之态,福康安大感得意,道:“没错,我是用了迷|药,不但如此,我还用了春药,否则你怎能容我那么肆意轻薄?……反正你的清白已经被我得了,不如就从了我吧!我保证可以令你荣……
令你……令你……这个……“他本想说可以令她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但转头想她是回疆公主,本身就已经够荣华富贵了,如何能用这一点来吸引她?待要说些其他好处去诱,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来。
霍青桐闻言,本已通红的俏脸红得更是厉害,怒往上冲之下,反而按下了女儿之态,骂道:“你这……你这卑鄙无耻的狗贼,只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去毁人的清白,本姑娘……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你想要我从你?做梦!”说完,呸的一声,狠狠地吐了一口口水在福康安的脸上。
福康安也不发怒,擦去了脸上的口水,笑道:“既然你不肯老老实实地相就的话,那我以后只好每次都用霸王硬上弓这一招,一直到你肯甘心情愿地给我为止了!”说完放平身子,下身一引,用大Rou棒顶住霍青桐娇柔的花瓣……霍青桐大惊,猛扭动凤腰避开。
本来,霍青桐的姿势实在不利反抗,福康安只须摆好架槷、按步就班地强行突入,大Rou棒便不难侵进霍青桐那初开的嫩|穴里;然而,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这一做法——因为这样平着身子交合的姿势本身已十分不顺,而霍青桐既然不肯屈服的话,交合期间必定左扭右摆的,这样操做起来,不但十分累人,也实在无趣得紧。
就在这时,福康安脑子里灵光忽然一闪,猛然想道:“她这么孤身一人进来救人,实在是个重友情的人,何不……”想到这里,他猛地坐起身来,向霍青桐道:“我可以放了你的朋友……对!就这样,只要你每让我快活一次,我就放一个你的朋友。只要他们不再对抗朝庭,之前的事便一笔勾消,就算他们继续和朝庭作对,我三……不,半年……半年内也不抓他们归案。”
福康安的话,令霍青桐的心内泛起了滔天的波澜:在进来之前,她也曾想过万一救人不成反被擒的话,说不定连清白都一并失去,到时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只是没想到这事真的发生了……想到了那些正在受苦的朋友姐妹,她的心一阵阵的疼痛;就在这时,周绮给她说过的遭遇突然一幕幕地闪上心头……
福康安一面说着,一面已防着霍青桐又是一口口水吐过来,然而话已说完,她只是不言不动,并没吐他口水,不但如此,甚至连骂声也欠奉,心中未免又惊又喜,暗想道:“难道这招行?没那么简单吧?”当然,虽然有些疑虑,但色心推动之下,他却绝不会就此裹足不前。
干咳了一声,福康安试探着道:“既然你不反对,那就算约定生效罗!喏!
为表诚意,我先放开你脚上的索子!“说完,大着胆子,回身松开了缚住她右腿的牛筋……当然,他还是有十足的戒备——在解开牛筋的同时,他的右手还是牢牢地抓住霍青桐的脚踝,以防她一脚踹过来。
霍青桐一脚得脱束缚,真想一脚就向福康安的脸上踹过去!但感到他抓住她脚踝的力度,心想他那么小心,这一脚只怕不容易踹中,就算踹中了,顶多也只是把他一脚踹死,对脱身救人毫无用处;她心里盘算道:“与其狠狠踹这狗贼一脚出气,还不如不踹……说不定他会把我的双腿一起放开,如果真的那样,我就可以用鸳鸯腿或玉环扣钳住他,到时候就可以威胁他松开我的双手……”
福康安哪里知道霍青桐正在盘算着怎么对付自己,见她的玉腿软弱无力,不像有踹过来的意图,还以为她已经认命了,一颗高悬的心顿时放了大半下来——他本想把她的左脚也松开的,但最终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想想还是算了。他右手抓住霍青桐的右脚踝,左手顶住她的香臀,然后双手一齐用力……
霍青桐被福康安这么一翻、一推,娇躯一晃间,几乎被翻了过去,连忙以腰力顶住,心里波涛翻涌,不断地想道:“想不到这家伙会那么小心,看来就算我真的肯让他……让他,也很难找到脱身机会的,既然这样,不如趁机给他一脚狠的,就算踹他不死,出上一口恶气也是好的!”
“但这一脚只要踹了下去,想要再找脱身的机会就难比登天了,还是……由得他……之后再看情况……”
“那不行!要是他始终不松开索子的话,岂不是白白便宜这狗贼了?”
“但除非能一脚踹死他,否则还是会被他……被他……得逞的!”她平时决断明快,绝不拖泥带水,然而这一脚的影响却实在太大,一时间竟拿不定主意。
霍青桐?</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