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把那几个西洋美女送到三人身边后,向福康安一躬身,退出了房间。福康安伸手把其中的一个美女搂入怀中,笑着对二人说∶“你们不要客气,尽管自便!”
常氏兄弟闻言,不禁又惊又喜,但他们毕竟不是常人,虽然己目迷五色,但却仍能思考分析,互望一眼,霍然起身,举杯道∶“大帅,既然您这么看得起咱们兄弟,咱们也不说什么了,以后如果有什么用得着咱们兄弟的地方,只要您一句话,咱们万死不辞!”
福康安闻言大喜,笑着举杯道∶“今天那么高兴的日子,不要提这死字!这次只要我们齐心合力,把香妃抓回来,到时加官进爵,一定少不了你们的份!”
言罢三人一乾而尽。坐下后,常赫志终觉福康安的那几句话未能完全释去他的疑虑,忍不住问道∶“大帅是不是有些心事,不知咱兄弟能不能帮得上忙!”
福康安欲言又止,过了半晌,终道∶“既然这样,我也不瞒你们,我虽然御女无数,但一直以来,玩的都是那些弱质纤纤的女子,从未玩过身怀绝技的草莽英雌;还好,最近抓到了你们会中的周绮、赵茵和卫青华,总算是一偿宿愿┅┅只是,她们三人虽美,都只算得上是中上级的美女,还谈不上绝色┅┅”话讲到这样,常氏兄弟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两人互望一眼,心念电转,几乎同时地一点头。
自从上次被红花会众人挟持时见过骆冰后,她那绝美的风姿和又野又辣的性格便深烙在福康安的心中,回来后,他连作梦都想着怎么把她弄上手,虽然她己跟了常氏兄弟,但对他而言,连侵占部下妻女这事也不算什么,更何况是他们的情妇?这一次,他是有备而来,不愁他们不上勾。
果然,常伯志谀笑道∶“大帅,我们刚才提到的鸳鸯刀骆冰不但是个绝色美人,而且武功又高,性子又野,如果大帅不嫌弃的话,不碍拿来玩玩┅┅就怕大帅您嫌弃她是寡妇,不肯赏光!”
福康安闻言大喜,但还装模作样道∶“那骆冰我之前见过,冰肌玉骨、风姿迷人,果然是个人间绝色,只是她己经是你们的人了,我怎么夺人所好呢?何况我看她性子颇为倔强,万一不肯从我的话,这个┅┅”
常伯志谀笑道∶“大帅对咱们恩重如山,只要是您喜欢的话,莫说只是一个鸳鸯刀骆冰,就算要咱们兄弟的命,咱们也会双手奉上!何况她跟咱们虽然有肌肤之亲,但毕竟是咱们的嫂子,拿来玩一玩是可以的,真的要在一起的话就不行了,现在大帅肯收留她,那反倒帮了咱们一个大忙!”
常赫志接口道∶“对啊!至于怕她不肯,那就更易办了,只要咱们给她下点迷|药加春药,吃得她身体软软的,到时候大帅想把她怎样处置都行!”
福康安含笑道∶“概然你们两兄弟那么有我的心,我也却之不恭了!”言罢,补充道∶“但为什么要用迷|药才能一亲芳泽呢?不用这东西行吗?”
常赫志闻言一呆,沉吟道∶“她向来对满州人这个┅┅这个十分不喜,大帅想要她自愿向你献身的话,这个┅┅这个┅┅”常伯志见福康安脸现失望之色,脑中忽然灵光一闪道,在常赫志耳边轻说了几句。
常赫志听完后,拍手道∶“好!就这么办!”转头对福康安道∶“咱兄弟可以令她向您自动献身,只是要用上一些手段,也要委曲您一下!不知大帅接不接受?”
福康安笑道∶“那倒是无所谓,但怎么才可以办到?”
常氏兄弟相视一笑,齐拍胸口答道∶“这个就包在咱们兄弟身上!”
第二天,十几辆马车来到了吟松山庄的门口;当先一辆车门打开,常氏兄弟和骆冰走了下来,常伯志一面走着,一面向骆冰介绍道∶“四嫂!这是福康安大帅的别墅,咱们今天就住在这里!”
骆冰看了看门上的牌,抿嘴轻笑道∶“吟松山庄!广东话不就是淫虫山庄吗?这名字和它主人倒相配┅┅”回头见常氏兄弟脸上似笑非笑、表情奇特,骆冰不知说错了什么话,佯嗔道∶“怎么?我说得不对吗?”常伯志笑道∶“是!你说得很是!”
骆冰还待再说,常赫志正色道∶“别闹了,咱们现在先办正事要紧!”说完,向后面的马招呼道∶“来,把她们押下来!”
三十几个精壮汉子押着七、八个美丽女子从车上走了下来,当先一人皮肤微黑、腰细胸耸,却是周绮。骆冰见到周绮,转过头去不敢看她,周绮走过他们身边,却正眼也不望她一眼,只是狠狠地瞪着常氏兄弟,道∶“畜牲!出卖武昌分舵的是不是你们?”
常伯志走上前去,伸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把她扯到身前,泠笑道∶“不光是武昌分舵!北京、杭州、长安,还有成都分舵都是给咱们兄弟卖了的!那又怎么样?”
周绮咬牙切齿道∶“你们卖友求荣!不得好死!”
常伯志闻言,不怒反笑道∶“这个倒不敢当,咱们兄弟只是识时务而己!”
说着,伸手抓住周绮的丰|乳上用力地揉弄,道∶“但如果你说的是奸淫义妹,咱兄弟倒是可以承受下来!”话声刚落,周围爆出了一阵放肆的轰笑,甚至有人鼓起掌来。
骆冰见众人这般调笑周绮,心中不忍,拉了拉常赫志的衣袖,常赫志会意,挥手让众人把她们押进去,众人领命,拥着她们嘻嘻哈哈地去了,周绮心有不甘,一面走一面大骂。
进去以后,常氏兄弟拥着骆冰到了一间大房内,骆冰见两兄弟神情诡异,似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不禁问道∶“你们两个家伙,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常赫志笑道∶“四嫂你真聪明,一猜就中!那你不妨猜一猜,咱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骆冰白了他一眼,哼道∶“你们那心里面还有什么?来来去去的还不是那些脏主意!”
常伯志笑道∶“四嫂,你真的了解咱们,没错!咱们今天想和你玩点新花样!”
经过了几个月极度淫乱的生活,骆冰己从一个坚贞即烈的侠女,变成了一个身心早己被淫情荡欲占满了的浪女,听得有新花样,芳心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下体一阵悸动,Yin水竟然缓缓地渗出,媚笑道∶“你们呀!一天到晚都在想这事,真是的!好吧!什么新花样?”
常伯志从身上拿出一块黑布,绕到骆冰身后,一面住她的眼睛,一面道∶“咱们打算用布住你的眼,再轮着和你合体交欢,看你分不分得出正和你交欢的人究竟是谁?”
骆冰闻言,大感剌激,媚笑道∶“哼!你们两兄弟来来去去都是那几招,又有什么难猜的?”
常伯志笑道∶“咱们今天不会像平常那样,只要不要到处乱摸的话,你一定猜不出来的!”
骆冰闻言大嗔道∶“究竟是谁乱摸啊?好,那我的手就不碰你们,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厉害!”话未说完,常伯志己把骆冰的眼睛得严严实实的,轻咳一声后,便轻轻地退到常赫志身旁站定。
常伯志才刚站定,福康安己赤条条地从房内的一扇屏风后转了出来,常氏兄弟偷眼看去,只见他胯下那Rou棒粗大雄壮、上面的血管如树根般结纠缠,显得异常凶猛、杀气腾腾,比起他们引以自豪的家伙,似乎犹胜一筹,心中不禁有点不舒服。
福康安来到骆冰面前,只见她艳唇如火、雪肌生辉,忍不住伸出微微发抖的手,轻抚那艳红的娇唇;他的指尖才刚碰到骆冰的唇,她突然檀口一张,在他的手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福康安又惊又痛,还以为被她发现了,猛地把手抽回来,同时退后一步,凝神戒备┅┅“你是六哥,对不对?这一下是教训你的主意!”骆冰说完,一面吃吃地媚笑着,一面伸手去松襟口上的扣子,姿态既娇柔又放浪、极尽诱人之能事。
福康安本还以为被她识穿了,听得她如此说,顿时便放下心来,再看到她那撩人的姿态,刚才那被吓得缩成一团的小弟顿时跳得比之前还高,一咬牙,又走上前去;这一次,他怕夜长梦多,不敢拖拉,马上便压到了她的身上,双手穿过那松开了的衣襟,从她那宽松的肚兜下绕了进去,在那又丰又耸的美|乳上轻扫起来┅┅才几下,骆冰便觉|乳上那双手改扫为揉,轻柔地在她的玉|乳上推揉、逗捏,同时,两片热唇也不断地在她的粉颈、玉靥和耳珠等敏感位置上浅吻、轻缀着,其技巧比之以前,进步何止十倍,那阵阵的趐软麻痒,更是舒服得她几乎想高声欢叫,忍不住奇道∶“咦?你┅┅啊!”才说了一个字,福康安的手指适时地在她的|乳头上轻轻一捏,骆冰浑身一震,忍不住轻吟出声┅┅福康安一面为骆冰宽衣解带,一面仔细欣赏身下这曼妙的动人肉体∶那一身如雪玉般晶莹的肌肤,滑腻细致得像剥了壳的熟蛋似的,胸前那一双美|乳大小适中、雪白圆润,配上那两颗鲜红色的|乳头,活像是在傲雪中怒放的红梅┅┅脱掉亵裤后,福康安惊奇地发现骆冰连下体也是一片的雪白,没有了耻毛的遮掩,那神秘的下体显得更清晰、更耀目,粉红娇艳像是未曾缘客一扫的花径,然而,那盛放的形状和晶光闪烁的露水,却又似是云雨深深的巫山,引人遐思,扣人心弦┅┅他虽然御女无数,如此动人的玉体,却是首见。
福康安缓缓地把指背压在骆冰那两片半开的花瓣上,一下一下地来回磨动着,磨得她又趐又麻,洞中泉水越渗越快。一会儿,手指慢慢地挤进了玉洞,向着潺潺流水的源头探去;骆冰只觉下体一阵紧张,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福康安只觉手掌一紧,己被骆</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