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志讨了个没趣,唯有把满腔的怒气发泄在李沅芷身上,腰间使劲挺动了起来,顿时间,两具曼妙的雪白玉体在车厢中此起彼落,摇晃不休……
良久,常赫志手一松,李沅芷软弱无力的玉体顿时向骆冰身上倒去,这时,骆冰见她向自己倒来,心中竟生出一股莫名的厌恶感,伸手一挡一卸,“噗!”的一声,李沅芷身不由己地趴倒在地板上。
常赫志抓住了李沅芷一双娇嫩的玉腿,把她翻到地板上,然后便把它们扛到自己的肩上,李沅芷自知无法抗拒,绝望地把头转到一旁,怒瞪骆冰……本来骆冰把李沅芷推开,心底里尚有一丝不安,这时见她怒目相对,心中不禁有气,顿时连那一丝愧疚也消失无踪,秀目回瞪了过去,道:“有什么好瞪的,强Jian你的又不是我!”说完不再理她,趴下身子,和常伯志热吻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常氏兄弟的Jing液分别灌进了瘫软了的二女的体内,这时,李沅芷因精神大受打击,加上内力耗尽、体力透支,早己在常赫志狂暴暴雨似的蹂躏下昏了过去。常赫志见她昏迷不醒,便把她丢在一旁,去逗骆冰说话。
之前,不知是吃醋还是自惭形秽,骆冰对常氏兄弟念念不忘李沅芷甚是不满,但因为刚才的事,她的不满大部份己转移到李沅芷身上了,这时见常赫志来逗自己说话,表示他还在意自己,心里一高兴,那剩余的一些不满也消失无踪了,媚笑地和二人打情骂俏了起来……
***************傍晚,天色渐暗,马车离开了官道,驰进了一条支路,车内,可怜的李沅芷兀自昏迷不醒,除了纤腰上搭了件衣服外,娇美的玉体上再无一丝半缕,俏脸上泪痕纵横、一双嫩|乳上青紫交集,下体间秽迹未乾,一副饱受摧残的惨状,而常氏兄弟和骆冰却正在一面调笑,一面大杯酒大块肉地吃喝着。
吃喝谈笑间,常伯志忽然笑道:“五哥!十四弟妹不愧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女,你看她双手盘胸,大腿紧夹,这种睡姿,实在让人无机可乘!”
常赫志笑道:“什么无机可乘?你来看咱的!”说着,侧身躺了下去,轻轻地把李沅芷翻成背对自己,粗大的Rou棒便向她的股沟挤去……然而,李沅芷两片股肉夹得紧紧的,而两人的位置姿势也不对,常赫志弄了半天,Rou棒始终难越雷池一步,眼看就要丢脸,心中正自焦急之际,突然Rou棒一滑,竟插进了一个狭小温暖的地方,心中不禁大奇,低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原来他的Rou棒在李沅芷的股沟上挤来挤去地弄了半天,虽然无法如愿地把Rou棒插进她的肛门,但那从Gui头中出的淫液却也把她的股沟弄得又湿又滑,而刚才那一下用力猛了些,Rou棒虽然还是插不进去,却阴差阳错地沿着她的股沟,插进了她的大腿和花瓣裂缝之间的空隙……
常伯志见误中副车,忙挪动腰部,要把Rou棒从李沅芷的腿间拔出来,但Rou棒才抽出一点,那花瓣裂缝和Rou棒磨擦的快感已让他另生主意:“说不定这里也能用!”想到这里,他干脆将错就错,一手扶住了李沅芷的纤腰,大Rou棒轻抽缓顶,就在李沅芷的两腿间抽动了起来……
一会身,车子在磨坊前停了下来,常伯志见哥哥正干得痛快,不忍打扰他,招呼了一声,带着骆冰和车夫便去借宿。
三人才刚走开,常赫志急不及待地把李沅芷翻过身来;原来这种侧身的交欢体位十分累人,而Rou棒在大腿间乾过瘾的感觉又实在不能和在荫道或肛门里那种剑及履及的快感相比,所以他才干了一会儿,便己不耐,想要换个体位,只是刚才在常伯志和骆冰面前夸下了海口,面子犹关,所以才勉力而为,这时见三人离开,哪有不马上行动之理?才把李沅芷压在身下,己胀得难受万分的粗大Rou棒己顶开了她的花瓣裂缝,深深地进入了她的荫道中,并开始了狂野的舞动……
一会儿,常赫志隐约觉得有些不对,但却说不上那是什么……就在这时,他只觉腰间一麻,软麻|穴己被人封住了,他猛吃一惊:点了他|穴道的人,竟是在他身下一直昏迷不醒的李沅芷。
常赫志张口欲呼,但李沅芷动作很快,他的嘴巴才张开,一团衣服己塞住了他的嘴,常赫志软倒下来,心中顿时明白了之前的疑惑:如果李沅芷只是暂时昏睡未醒的话,在他Rou棒的强烈剌激下,就算|穴道未解,她的身体或多或少也会有些反应,但在刚才,无论他的Rou棒怎样的抽送盘旋,李沅芷的身子都像木头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根本是不合理的,除非她根本就是醒着的,而且一直在强自克制,才会有这种反应!
随着常赫志的倒下,李沅芷绷紧了的心终于暂时松弛了下来,她吃力地把压在身上那副丑恶的身躯推开;虽然她之前确实是被常赫志干得昏了过去,但没过多久就醒来了,只是一来怕那两只禽兽会再来侵犯自己,二来也想能乘他们不备杀上一个,就算真杀不到,能逃走也是好的,所以她继续装昏下去,一面暗中聚力,一面盘算如何弑仇逃生,也幸好她武当一派的内功以阴柔为主,她暗中运功聚力,虽然花了不少时间,但总算冲开了被封的|穴道,常氏兄弟和骆冰一点也没发觉,直到常伯志三人离开,她把握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举偷袭成功。
李沅芷怕夜长梦多,伸手点了常赫志的死|穴,随便在身上套了件长袍,刚想再找其它衣物,却隐约听到那车夫破锣的声音传来,心中一急,连亵衣裤也顾不上拿了,忙跳出车子,向大路走去。
才没走几步,李沅芷脚下一软,几乎摔倒,忙挣扎着站直身子,内力一转之下,发现自己体力已竭,内力已衰,根本无法再走,她一咬牙,回过身来,一拐一拐走进了磨坊里……
李沅芷的身影才刚消失,常伯志、骆冰和车夫己经走出磨坊,那车夫笑道:“偌大一个磨坊,只有一个老掉了牙的老家伙在管,也不怕遇贼了!”常伯志接口道:“这磨坊什么都没有,贼来偷什么?”说罢,示意车夫把车子拉过来,那车夫应了一声,向车子跑去。
车夫走到车厢旁边,听得车内声息全无,心中暗觉不妥:刚才他们离开的时候,常赫志才刚开始奸淫李沅芷,要知道他们兄弟俩精力充沛、耐力持久,不太可能才这一阵子便己完事。他轻轻敲了敲车门,试道:“五爷!”车厢里一片寂静,车夫又叫道:“五爷!六爷请你出来!”
连敲几下,车厢内还是毫无反应,这时,常伯志己等得不耐烦了,走过来拉开车门……
“哇!”常赫志连吐了几口紫红色的瘀血,然倒下,骆冰忙给他喂伤药,车夫拿了毛巾替他擦去衣衫上的瘀血;原来之前李沅芷碓实是点中了常赫志的死|穴,但一来他功力十分深厚,所练的又是十分耐打的黑沙掌内功,二来她被他们兄弟蹂躏了一整天,身虚体弱,最重要的是她|穴道才冲开不久,血脉涩滞,所以那一指所聚之力并不足够,常赫志吃她这一记,虽然受了极重的内伤,却死不了。
常赫志一面喘着粗气,一面不知是在赞还是骂道:“咳咳……这臭表子!咳……!好!够奸诈!够辣!咳……要再让老子再抓到,老子要让她……咳……让她好看!快!她没走多久,咱们快去追,咳咳咳……!”说完,那车夫会意地走出车厢外,跳上御座,“叭!”的一声鞭向,马车向大路驰去。
听着马蹄和车轮声渐渐远去,李沅芷暗中松了一口气,脚下一软,缓缓坐倒在地上。才刚坐倒,她便觉得一阵阵睡意排山倒海般袭来,眼皮禁不住地打起架来,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心中暗道:“不能睡!我现在身处险境,那群禽兽随时都会回来,我绝对不能睡在这里!一定要尽快找个地方藏起来!”强撑着爬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没入磨坊房舍的暗影中。
李沅芷找了一阵子,发现柴房里有一垛堆得高高的乾麦杆,心中大喜,忙绕到它后头,也顾不上那东西剌肉生痛了,扯了一堆摊在自己身上,才刚隐蔽好,她己经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四)
马车急赶了一阵,连鬼影子也没看见到一个,常伯志坐得不耐,向常伯志道:“六哥,这里就只有一条路,那小贱人不可能跑得这么快的!不如你和刘七先在这等着,咱和四嫂四处搜一搜!”常伯志沉吟了一下,道:“也好!……这样吧!你们到处搜一搜,咱和刘七再往前赶一段,如果实在没有发现,就各自回磨坊会合!”常伯志点头道:“好!就这么说吧!”说完,拖着骆冰的手跳出车外。
马车在无人的路上又走了一段,常赫志见依然没有李沅芷的影踪,心想她一定没有走大道,再找下去也是枉然,便吩咐那车夫道:“刘七!不要再走了,咱们先回去!明天再找!”那车夫应了一声,马车回头往磨坊走去。
常赫志回到磨坊,打坐运气了一会儿后,常伯志和骆冰也两手空空地回来了。三人胡乱吃了些乾粮后,讨论起怎么追捕李沅芷,常伯志一面烘火一面骂道:“她妈的!这贱人还真狡猾,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骆冰软声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外面路又难走、又快下雨了,我想她就算真走了也走不了多远的,说不定还在附近那里躲着!我看明天一早起来,我们别忙着去追,先在在附近找一找比较好!”
常伯志闻言,转怒为喜,凑过身去一把搂住,笑道:“那贱人没本心,还是四嫂你比较好!”
说着,便己毛手毛脚了起来,骆冰白了他一眼,挣开身子,嗔道?</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