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芷之前见骆冰和两个杀夫仇人一起,行为熟稔,见到常伯志赤祼的身体也不避开眼光,已自十分奇怪,现在听到她毫不忌惮地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们,不禁又惊、又羞、又气,一时不知从那里生出来的气力,挣扎着破口骂道:“冰……骆冰……你……你……你无耻!”
骆冰被骂得呆住,李沅芷见她默然无语,又骂道:“你……你……他们是你的杀夫杀弟的仇人,你不思报仇,反而和他们……和他们一起侮辱我,你……你……怎么对得起四哥?怎么对得起你十四弟??怎么对得起我???”说着说着,激动的眼泪夺眶而出。
这些天来,骆冰和常氏兄弟朝夕相对、夜夜春宵,那被高度满足的久旷肉体,让本来贞操洁节的心在不知不觉中雌服在两人的胯下,杀夫杀弟的仇恨,也想得越来越少了,就算想起,也是如云朵般轻轻飘过,而当初立的委身仇敌、待机复仇的主意,也是越来越淡,几乎要消逝无踪了,这时听到李沅芷的怒骂,勾起了心中的伤痛,低下头去,抽泣了起来。
常赫志见骆冰脸现愧色,心中大骇;他们兄弟联手,使尽浑身解数,连春药和迷|药也用上了,才令这天仙化人的四嫂委身相许,现在她经李沅芷这一阵喝骂,竟似心生悔意,再下去怎么得了?忙把骆冰搂在胸前,向李沅芷喝道:“你又好得了多少?你的身子已经叫老六破掉了!又有什么骂人的资格?”说完,向常伯志打个眼色,常伯志会意,把李沅芷抱到车上。
骆冰伏在常赫志胸前哭个不停,常赫志手足无措,过了半晌,方才安慰道:“四嫂!她什么都不知道,别理她!”
骆冰抽泣道:“她说得对!夫仇不报,我死后一定会被打入十八层地岳!”
常赫志道:“胡说,四哥和你已恩断情绝了,你要替他守上五年不嫁,就已经还足给他了,他和十四弟不肯归顺朝廷,迟早也要一死,咱兄弟只不过是替天行道而已,一切都是顺天而行,否则,上天怎么会让十四弟妹落在咱们手里?”
说着,一手绕到了骆冰的身下,隔着衣服揉弄那柔美的胸部。
骆冰闻言,心中一阵迷糊,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一脸紧张,心道:“连向来和我情同姐妹的芷妹妹也不了解我,现在这世间上,那么紧张、了解我的就只有他们了,为了这一点,就算死后要被打入十八层地岳!我也认了!”想着想着,心里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要知道骆冰心中正邪之念本甚清楚,只是这些天来和常氏兄弟日夕交欢,肉体对他们的依恋愈来愈深,而她对自己失身于仇人,又常怀着自惭和羞愧之心,因而越来越逃避着不敢想、不敢去面对现实,就这样一推远一拉近,她渐渐地迷失在常氏兄弟有心、自己无意间预设了的情欲迷宫之中,最后,就如现在所见一样,她已经变了他们的人,不论是身,还是心。
常伯志见骆冰泣声渐止,喘息加剧,自知得计,一把抱起了她,向车子走去。
常伯志打开车门,把李沅芷抛了进去,然后一扑而上,压在她身上。李沅芷又羞又怒,要把他推开,奈何浑身发软,连推几下都推他不动,喘息道:“你……你这狗贼!你不得好死!你……你有种……有种的话就杀了我吧!!”
常伯志闻言哈哈大笑,伸手捉挟地在她娇嫩的|乳头上捏了一下,道:“咱好不容易才把你这样一个美女弄到手,要疼爱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杀你?”
李沅芷被捏得浑身一抖,破口骂道:“狗贼!我宁愿死,也不要再受你污辱!”
常伯志笑道:“是吗?你就这样死了,你的夫仇怎么报?就算余鱼同和你无关,那你爹娘的大仇呢?”
李沅芷闻言一震,骂道:“你在放什么……放什么……屁!我爹娘好端端的在北京,哪有什么事?”
常伯志道:“半年前,你爹被秘调回京,这事你知道吧!就是那一次,皇上特别调他回京,并不为别的,而是要他的命!”
李沅芷拼命摇头,不相信地道:“胡说!我爹向来对朝廷忠心耿耿,皇帝怎能杀他?”
常伯志道:“你也太天真了,也不想想,李可秀是手握一方兵权的将军,而他女儿却是叛逆的妻子,你叫皇上怎么放心得下?而且上次皇上在杭州被你们挟持的时候,他带的兵叛变了差不多一半,你想皇上怎么能再信他?留下像他这样的人,终是个不知何时蹦出来的祸胎,皇上明见万里,当然是要除之而后快了!”见李沅芷沉默不语,续道:“那一次,你爹和你娘只带了十几个兵丁,行程隐密,不过咱们早就得到消息,在路上等他了,结果……!”说到这里,捉狭地不再往下说。
李沅芷听得心中发抖,颤声问道:“是你们……又是你们?你们把他们怎么样了?”
常伯志道:“福大帅的命令是把你爹娘抓到以后,男的立杀无赫,女的立即送到西疆去做军妓;咱兄弟不敢违命,当然是遵照指示,立刻把你爹处死了,至于你娘嘛……当时咱们想,她年纪又轻,人又漂亮,到了西疆后遇到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恐怕不到三天就叫人操死了,所以……!”说到这里,话风一转道:“想不到你娘年纪还真轻,可能只有三十六、七左右吧!”
李沅芷之前听得父亲被杀,眼前一阵发黑,几欲晕去,但从他说到母亲时,语气中似有圜转之地,心中燃起一丝希望,颤声问道:“所以怎么了?”
常伯志见她中计,心情大快,哈哈大笑道:“所以……所以咱们在把她送去西疆那一个月里,先把她玩了过痛快!不要光便宜那些官兵!”说完,在她的|乳头上又是一捏,续道:“你们母女连心,想不到连遭遇也那么像!那时候咱们白天玩,夜里也玩,车上也玩,地下也玩,开始的时候,她也像你一样挣扎反抗,到得后来尝到了甜头,也就任咱们摆弄,不再反抗了!只是不知道你最后的结果和她会不会一样?”
李沅芷听完,尖叫一声,双手往常伯志身上乱抓,常伯志三两下就抓住了她的双腕,身子紧紧地把她压住,李沅芷挣扎了一会,力怯筋疲,软了下来,不住地喘着粗气,常伯志又道:“咱把她送到了地方以后就走了!后来……”他故意逗她,说到要紧之处,又闭嘴不说。
这时,李沅芷本已不相信他了,但母女同心,沉默了半晌,终忍不住追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常伯志道:“只要你让咱好好地干一次,我便告诉你后来怎么样了!”李沅芷又羞又怒,就待喝骂,这时,车门“刷!”的一声打了开来,常赫志扶着衣衫不整、娇喘不定的骆冰爬了进来。
李沅芷见骆冰一手勾住常赫志的脖子,玉体无力地俟在常赫志身上,媚眼如丝,玉靥似火,一脸意乱情迷的样子,不禁气往上冲,开口便骂道:“骆……!”,谁知才骂得一个字,身上一麻,哑|穴已被常赫志封住。
骆冰见李沅芷在车里,心里一阵害羞,忙抓住了常赫志伸进她衣襟里游移不定的大手,轻声道:“不要!芷妹妹在看着呢!”
常赫志闻言哈哈大笑道:“怕什么!你不是也在看着她!又有什么好害羞的?”转头向常伯志道:“老六,就和十四弟妹干一场好戏给四嫂看看吧!”骆冰闻言娇羞不已,推了推他道:“讨厌!那么羞人的事!有什么好看的!”
常伯志淫笑道:“四嫂!这事咱可是每天都在做的呢!哪有什么羞人的?”
骆冰啐了一口,笑骂道:“又在那里乱嚼舌根了!”她见李沅芷对她怒目而视,脸上泪痕犹在,下体秽迹未乾、又红又白的一片狼藉,忽然一阵心软,向常伯志道:“芷妹妹才刚破身,可受不了你们这样的蹂躏,况且她又不愿意,这……这……太可怜了,不如让她先休息两天再说吧!如果你们想要的话,由我来陪你们好了!”
常伯志笑道:“四嫂,你也未免太心软了,她是个练武的人,身健体强,才一两次而已,哪里会受不了?至于愿不愿意就更不是什么了,想当初你不也是不愿意和咱们交欢的?现在怎么样?还不是夜夜春宵,再也离不开咱们了吗?”骆冰想不到他会突然在旁人前说了出来,顿时大感羞涩,白了他一眼,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常赫志见她口中虽在骂人,但嘴角眉稍却是春意漾人,似乎已经心动,续引诱她道:“你和咱们合体交欢,当局者是做得多了,却没做过旁观者,那是另一番情状感受,与别不同!”骆冰被他的话勾起了好奇心,犹豫了一会儿,轻声道:“我已经是你们的人了,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不阻止你们!”
常赫志闻言大喜,向常伯志道:“老六,四嫂已经钦准了,还不快干?”
常伯志见常赫志一脸渴望之色,知他心意,摇头道:“五哥,我刚才已经干完一场,现在还有点累,换你来吧!”说着,从旁拿了条布条幪住了李沅芷的双眼;他知道骆冰心软,如果看到李沅芷的目光,说不定又会再出言阻止。
常赫志应声道:“好!十四弟妹这一身细皮嫩肉,咱也是日思夜想得久了!
四嫂!委曲你先忍耐一下!咱回头一定好好地慰劳慰劳你!“说着就去解衣。
骆冰闻言,不知怎地心?</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