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赫志一时冲动,把Rou棒插住骆冰的嘴里,心中也暗自不安,但过了一会,见她毫无反应,便放心地扶住了她的头,大Rou棒缓纵轻收,在她迷人的嘴巴里抽送了起来……
(四)
过了不知多久,常伯志首先到达了爆发的顶峰,就在他发射的同时,常赫志也忍受不了,Rou棒用力一顶,也开始把Jing液喷进骆冰的喉咙中,顿时间,骆冰被那突如其来的Jing液呛到了,双眼圆睁,本能地仰头甩出嘴里的大Rou棒,但这时常赫志的Jing液还未射完,狂喷而出的Jing液登时喷了骆冰满头满脸;换成从前,骆冰肯定又会吐出来的,但这次实在呛得厉害,她只是倒在地上,用力地咳嗽,却没有其他的反应。龙腾小说 ltxs520.com
骆冰趴在地上,咳得满脸娇红,一张清艳绝伦的粉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但如果说她的脸是快滴出血来的话,那她的心就已经是血如泉涌了;虽然她本来就打算委身以待,尽量配合那两个禽兽,也作好了各种心理准备,但事实演变得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再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变成那样:之前和他们交合的时候,她的心底里还会有些难过和受辱的感觉,但这一次,当常伯志的Rou棒插进她体内时,她的心里就只有兴奋、剌激、舒服和畅快,连常赫志把他那腥臭的Rou棒塞到她的嘴里那么屈辱的行为,她的心里也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
不过,这还不是最让她担心难过的事,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再讨厌男人的Jing液了;如果是从前的话,被常赫志这样把Jing液喷了一头一脸,她一定会受不了而吐得满地都是,但今天,不知是因为在已习惯了,还是什么原因,那种作闷欲呕的感觉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芳心深处,对嘴里那异味的一阵阵莫名的悸动,说坦白一点,是一种对合体欢的暗暗的期待。
过了半晌,三人渐渐从情欲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常伯志淫笑道:“四嫂,看来你很有天份来练这门大欢喜神功,咱们以后该要时时”切搓“、常常”浸淫“
才好!“
骆冰脸上红潮未腿,闻言回头白了他一眼,嗔道:“骗人的家伙!你呀,真是狗嘴长不出象牙!”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我的嘴里当然长不出象牙,但要是把它放到你的嘴里,就可以长出来了!”说着,指了指胯下那根余怒未消的大Rou棒。
常赫志见骆冰满头满脸都是Jing液,本以为她一定会大吐特吐,但见她不但没吐,还和常伯志打情骂俏了起来,大奇问道:“四嫂,你不是讨厌阳精的味道吗?怎么现在没事了?”常伯志醒道:“对啊!怎么……?”
骆冰撑直身子,嗔道:“我怎么知道?”转念一想,道:“就是你们,对…
…,都怪你们!“
常赫志笑道:“怎么又算在咱们头上了?”
骆冰道:“这几天你们一有力气就来摆弄人家,弄得人家身上都是那味道,车里又闷,又没洗过几次澡,什么臭味都习惯了!你们说不怪你们怪谁?”
两人闻言哈哈大笑,常伯志应道:“四嫂你这话就不对了,这事根本不该怪咱的!”
骆冰奇道:“不怪你们,难道该怪我?”
常伯志答道:“对!第一,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肌肤那么白腻,身段又是那么的诱人,不然咱们怎么会一有力气就来弄你,第二,不怕这味道是件好事嘛,不该怪咱的!”言罢,淫笑了起来,常赫志一呆,也跟着淫笑了起来。
骆冰俏脸上红潮才褪,闻言又红了起来,嗔道:“便宜都叫你们占尽了,还损人家!我不理你们了!”两人见骆冰浅嗔薄怒,艳美不可方物,心中一阵冲动,四目放光,两根Rou棒一齐举了起来,就欲扑上。
骆冰见状,俏脸越来越红,嗔声道:“干嘛?还闹?,咱们不是要上路吗?
要是被芷妹妹先找到陆大爷,你们的麻烦就大了!“话才出口,便即后悔:”糟糕,我这是怎么了,现在应该拖延时间,把他们留久一点,让芷妹妹尽量走远一点才对!“但后悔已经太迟了,她才一提到陆菲青,两人就像一盘泠水从头浇下,顿时清醒了过来。常赫志站起身来道:”对!大事为重,咱们还是追十四弟妹要紧!“
骆冰亡羊补牢,强笑道:“咦?怎么一句话就认真起来了?芷妹妹的魔力还真大!哼……你男人啊!都是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的!”
常赫志见骆冰脸上神色似喜还忧,还以为她在吃醋,心中暗笑,道:“咱们也不是全为了十四弟妹!陆菲青智勇双全,他知道了咱们的事后,再杀他就不容易了,要是杀不了他,咱们这下半辈子就过得不安稳了!”一面说着,一面穿起衣服来,骆冰见两人都已经在穿衣服,怕再拖延时间会招惹疑心,不敢再说什么,站起身便去拿衣服。
过了吉县,他们继续驱车北上,但李沅芷似得了教训,行踪越加诡秘,过得两天,干脆影踪全无。这天,常氏兄弟在车上商议,反正大家目标一致,都是为了陆菲青,便决定先去绵山杀陆菲青,暂时不再追查李沅芷的行踪。
***************这天一早,骆冰和常氏兄弟从一间已丢空了的山神庙中走出,常赫志和骆冰走在最前,神情轻松,而常伯志走在最后,心不在焉,一双贼眼只在骆冰的下身转来转去。三人先后上车,常赫志见常伯志心不在焉,问道:“怎么?肚子不舒服吗?”
常伯志彷如未闻,心中却在盘来算去:“咱们好不容易才把这美丽的四嫂弄上手,才享受了几天神魂颠倒的温柔滋味,如果用强的话,一但惹恼了她,可能就会前尽费,除非是……,啊哈……对了……”想到这里,嘴角牵动,淫笑了起来。
原来骆冰前天刚好月迅来潮,无法满足他们交欢的要求,但从那次和常赫志Kou交以后,骆冰又嫌脏又怕羞,两兄弟死磨活缠,她顶多也只是帮他们打个手铳,却死也不肯再为他们Kou交。
殊不知这法子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看着那清艳得如同仙子临凡的四嫂帮自己打手铳,如同饮鸩止渴,结果是打完后欲火更盛,比未打前更糟糕,加上他们这些天来都是夜夜春宵惯了的,所以才不到两天,两兄弟便已忍得快疯掉了,如果不是因为女子经血对黑沙掌的功力有损,早就已经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而刚才,他们进山神庙是去解手的,当时常伯志离骆冰近,骆冰在解手时,雪白坚实的丰臀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对一个欲火焚身、饥渴难忍的男人来说,这却是一种致命的挑逗,顿时间,他的心中闪起了一道曙光:“对啊!放着那么漂亮的屁股不用,那不是暴殄天物吗?我真笨,怎么都没想到呢?”之后,他便一直盘算着如何才能让这美艳的四嫂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后庭,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会,终想到办法,心里盘算了几次,越想越是可行,越想越是兴奋,哪里还听得到常赫志的话?
常赫志见他不答,转头问骆冰道:“四嫂,刚才解手的时候你们离得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骆冰见常伯志一脸淫笑,不好气地答道:“看他一脸贼相,会有什么事了?”
常伯志回过神来,刚好听到她这一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那里贼了?”说完,靠着车壁,闭目养神了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骆冰不安地想到:“奇怪?平常这时候他都会来烦我的,今天怎么不来了?这却是什么缘故?”念头才起,随即自责:“我这是怎么了?他不来烦我已经是万幸了,怎能去想那是什么缘故?”常赫志兄弟同心,知他这样做必有原因,也闭上眼睛,不再追问。
不久,马车到了个小镇,常伯志把车夫支走了,把常赫志拉到一旁窃窃私语,骆冰不敢跟去,只是远远留心细听,只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像是“迷|药”
、“油”、“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等等,听起来好像是要去对付一个人,那人应该武功甚高,所以他们要用“迷|药”迷他,如果迷他不倒,就用“油”,想来是要烧死他,至于“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这些就更不用说了,究竟是谁,能让常氏兄弟那么害怕?难道是陆大爷?
过了不久,那车夫带了一瓶酒和几包东西回来了,和常伯志说了一会子话后三人便上车。
常氏兄弟酒量远不及骆冰,上车后和她对喝了两杯便推杯不喝,一齐闭起眼睛,养起神来。骆冰一面喝着闷酒,一面偷偷打量两人的表情,但见他们的神色轻松,不太像面临强敌的样子,心中疑惑愈甚,胡思乱想道:“难道不是陆大爷?莫不是芷妹妹,那”迷|药“、”从后“、”夹击她“都说得过去,而且他还是Chu女,如果他们”用力剌进去“,那她确实是会”流血“,但这和”油“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忽然惊醒,自责道:“芷妹妹和我情同姐妹,我怎能这样乱想?”但心中奇怪,却始终难以抹去。
过不一会,一瓶酒喝完,骆冰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们今天怎么奇怪?”
常伯志睁眼道:“怎么奇怪了?”
骆冰道:“平常……平常你们都要来烦人家的,今天怎么都不来了?”
常伯志答道:“咱们是要养好气力,待会有件要紧的事要办!怎么?你想咱们来烦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