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红娘子慵懒娇媚的道:“承志,你不是说,怕姐姐怀孕?怎么又射进姐姐那里?还射的那么多,姐姐肚子都好像胀起来了。”
袁承志一边双手在她腰际搓揉,一边对她道:“姐姐放心,小弟练有密技,只要在姐姐|穴道上运功搓揉,不但不会怀孕,姐姐还会愈加娇艳呢!……”
回到李岩军中,二人尽述刘宗敏设计陷害详情,及脱险经过,至于颠銮倒凤那一段,自是略过不提。
李岩欣慰之余,亦有隐忧;他叹了口气,说道:“那刘宗敏在闯王面前,宠信并不在我之下,如若禀报闯王,恐生他变。时下只有暂且隐忍,日后再作打算吧!”
李自成大军即将开拔,袁承志亦欲往江南寻师,当下拜谢李岩夫妇,依依作别,二人直送了数十里,方怅然而归。
情Se碧血剑「四」青年袁承志温仪
袁承志大破五行阵,点倒温氏四老,温方达迫于无奈,只得答应黄真开出的条件。黄真笑道:“大老板做生意真是够爽快,一点也不讨价还价。下次再有生意,要请你时时光顾。”温方达受他奚落了半天,一言不发,拂抽入内。袁承志心中虽想,石梁派现下有求于己,决不敢为难温仪青青母女;但到底不太放心,因此晚间又潜入温家一探究竟。
温家经此一役,胆战心惊,对于温仪母女更是视若寇雠。温仪耽心青青年少气盛,又惹事端;于是沐浴过后,便至青青卧房,欲待与她同睡,顺便也商量一下,往后究竟应该何去何从。谁知青青不在屋内,温仪心中七上八下,只得坐在那等候。
这十多年来,她在温家简直度日如年,除了五位爷爷还自持身份,维持表面上的礼数外,其余兄弟子侄辈,根本就不将她视为自家人。尤有甚者,有几个堂兄弟、堂侄,还欺她不会武功,觊觎她的美色,经常作出一些无礼的举动。对这些几近乱仑之举,他们还美其名说什么“肥水不落外人田”。要不是为了青青,她真想一死百了,也免得遭受这无穷无尽的屈辱。
“砰”的一声,温正推门闯了进来,他见青青不在,温仪却坐在床边,不禁愣了一会。他无礼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儿?青青呢?”温仪受惯了气,也无所谓,当下低声答道:“我也刚来一会,没看见青青。”温正一听,脸上露出气愤难平的模样,恨恨道:“哼!青青那浪蹄子,吃里扒外看上姓袁的那小子,枉费我对她一片苦心。这会她一定是不顾廉耻,又跑出去偷会姓袁的那小子去啦!”
他边说边皱起鼻子猛嗅,既而淫秽的说道:“嗯!好香,是不是刚洗过澡?哼!我看你们母女都一个样,骚得紧。既然我得不到青青,嘿嘿!退而求其次,你让我玩玩也算意思到了!”说罢便伸手抓向温仪。温仪厉声道:“住手!你还是不是人?我是你姑姑啊!你怎么能作这样的丑事?”。温正欺她不会武功,三把两把就扯下她的上衣,她那娇娇嫩嫩,盈盈一握的奶子,砰的一颤,就蹦了出来。
温仪见他竟然真的动手,不由惊惧害怕,她呜咽的道:“正儿,凭你的相貌武功,不愁找不到好媳妇,我又老又丑,又是你姑姑,你就放过我吧!”温正阴阴的道:“我老实告诉你,爷爷们已经决定要处置你们母女,我看你就行行好,死前让侄儿爽快爽快吧!哼!我从十几岁大,就偷看你洗澡,嘿嘿!你哪里白,哪里嫩,我清清楚楚。什么又老又丑?我看你上了床,只怕比青青那浪蹄子还要来劲!”
温仪吓得萎缩蜷曲的往床里墙边靠,温正边脱衣边向她逼近,此时温南阳匆匆而至,进入房内。温仪欣慰的叫道:“南阳哥!你来得可好,正儿他要对我无礼!”温南阳向温正使个眼色,一把拉住温仪,迅雷不及掩耳的将她下身的裤子也扯了下来。
温仪惊呼:“南阳哥!你怎么……”她话还没说完,已被点了|穴道,瘫软在床。
温仪赤裸的身体,娇柔美艳。两个白嫩嫩的奶子,大小适中,柔软滑腻;周身肌肤,白净细洁,吹弹得破;修长双腿,纤细匀称,瘦不露骨;妙处芳草,淡雅适中,恰可遮羞。二人看得欲火如焚,不一会功夫就脱得赤条条的。
温正抢着要上,温南阳一把拽住他道:“没大没小!等七叔先乐了,你再上吧!”温正欲火炽烈,哪里肯让,一时之间,两人竟闹得要翻脸。温南阳见不是办法,便道:“咱们也甭争了,就比比家伙吧!”。当下两人将翘起的鸡芭捧在手上,一较长短。
温正长了些,也粗了些,不禁得意的说道:“七叔,对不住,侄儿可要占先了!”温南阳眼一翻道:“亏你长这么大,怎么这般道理都不懂?当然是细的短的先来,要不然,让你捅松了,我他妈的还弄个屁啊?”
袁承志来到青青屋外,忽听屋内有低低的啜泣声,紧接着又是一阵男子的淫笑声。他大吃一惊,慌忙向里窥看,只见青青之母温仪全身衣裤均被撕碎扯下,露出雪白的身体,她软软的躺卧床上,双目圆睁,无法动弹,显然被点了|穴道。
一旁的温南阳、温正二人则已脱的赤条条的,正准备施行强暴。袁承志怒不可遏,穿窗而入。二人正为谁先谁后,争的不可开交,根本毫无警觉。因此尚未看清来人,已被击昏倒地。
袁承志解开温仪的|穴道,又取了件衣服给她披上,说道:“伯母,此处不可久留,小侄带你回我居处暂避一宿。青青呢?”温仪面容惨淡,神情恍惚的摇摇头,不发一语。袁承志见状只得将她背起,迳往庄外行去。他一路上窜高跃低,竟不见一个人影,心中不觉诧异。他停下细看,不觉暗叫一声糟糕,黑夜中狂奔疾走,竟然迷了路。
此时突感脚下一软,身体直直落下,竟掉入深深的洞Bi。他大吃一惊,慌忙提气轻身,但黑暗当中实是分不清东西南北,砰的一声,跌落实地,他紧搂温仪滚了两滚,好在他功夫高强,两人均未受伤。洞Bi之内伸手不见五指,袁承志一时之间,也不敢随意走动,只得静坐,等待天亮。
温仪这些年来,精神本就不好,如今连番遭受刺激,更是形同崩溃。她紧紧搂着袁承志不肯放手,口中不停的叫道:“雪宜,不要离开我!雪宜,不要离开我!”声调哀怨缠绵,袁承志听了也不禁心头恻然。他欲待推拒,但温仪死命的缠着他,口中又呢呢喃喃的哀怨倾诉,十余年来的相思苦恼。袁承志听在耳中,就像被催眠一般,竟觉得自己彷佛真的变成了金蛇郎君夏雪宜。
温仪只觉心爱情郎重回身旁,倾诉紧拥之下不禁情动,她捧着情郎的面颊,香唇一凑,就吻了上去。情郎似欲推拒,她不由伤心欲绝的道:“雪宜!你难道变心了?我是温仪啊!”她依偎在情郎怀中啜泣了会,再次仰头亲吻,情郎不再回避,默默温柔接纳,灵巧的舌头也渡了过来。十多年的相思一旦获得疏解,她顾不得羞耻,主动的褪下衣衫,要将赤裸的身躯完全奉献给,朝思暮想的情郎。
此时突地卷起一股阴风,洞Bi之内忽然飘荡起几缕碧绿的鬼火,袁承志激拎拎的打了个冷战,神智似乎模糊了起来。温仪赤裸的身体在绿光照耀下,现出一股妖艳的蛊惑美感,她柔情万千的替袁承志褪去衣裤,既而趴伏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袁承志只觉温仪全身柔若无骨,棉棉软软,紧贴在身上真是说不出的舒服。他下体不由自主的就翘了起来,并且自动的就往温仪软滑的嫩Bi,凑了过去。
袁承志只觉似有异物侵入体内,但又无法确知异物究竟为何?他明知温仪是青青之母,而青青又对自己恋恋深情,但却莫名其妙的对温仪赤裸的身体,起了超乎寻常的欲望。他的身体似乎已脱离意志的控制,自我行动了起来。他的双手在温仪嫩滑的身躯上,不停的游移,手上传来的柔软触感,更强化了他的欲望。
温仪的心情似乎回到了十八年前,那时夏雪宜和她情愫深植,心心相印。两人不顾一切的欢好合体,就在那一天,有了青青。如今,那种感觉又来了,情郎搓揉着她保持了十八年的清白身躯,唤醒她沉睡已久的欲念,她觉得全身上下,都好舒服、好舒服。她探触情郎的下体,就像十八年前一样,她再次惊讶于他的粗壮硕大。
袁承志糊涂了,他明明没有运功提气,使用《御女密要》所载功诀,但鸡芭却展现出使用功诀时的极致。那儿不但整整大了一倍,并且还不停鼓胀,如灵蛇一般的扭曲旋转。
温仪将湿润的Bi凑了上来,鸡芭竟熟门熟路毫无阻碍,顺畅的扭了进去。一时之间,温仪只感万般空虚全消,一柱擎天真好;袁承志则是鲜嫩肉璧缠绕,Bi内小嘴轻咬;两人均觉销魂蚀骨,忘却了一切烦恼。
温仪看似纤弱的身躯,此时像是注入无穷的活力,她双手一撑,坐了起来,紧接着扭腰摆臀,就耸动了起来。她的动作轻柔曼妙,有如凌波仙子翩翩起舞,华雅妍丽;她的下体虽然娇嫩,却能吞噬巨大男根,而尽其欢娱。
袁承志只觉一波波的快感,连续不断的袭来,他顺其自然的享受那销魂的滋味,不一会功夫,Jing液就如火山爆发的岩浆一般,狂喷而出。此时,温仪伏下身子,送上了香唇。热烈的亲吻,延续了高氵朝的余韵,两人悠悠荡荡,不知不觉,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袁承志突然惊醒,只见一缕天光透顶而入,他慌忙整装,并替熟睡中的温仪也穿上衣裳。昨夜的激|情缠绵,疑幻似真,充满诡异,不禁使他怀疑,是否金蛇郎君夏雪宜确实附身,并藉自己和温仪了却前世相思?
脱困之后,温仪拒绝和袁承志返回居处,坚持要回温家找寻青青。她神情平和的道:“袁公子,你不用为我耽心。雪宜昨晚告诉我了,我们就要永远在一起了。雪宜很高兴有你这个传人,他要我代他,谢谢你。”
说罢,施施而去,再不回头。袁承志望着她的背影,百感交集,恍然如梦,一时之间竟是痴了;呆立良久,方才怅然归去。
情Se碧血剑「五」青年袁承志洋女若克琳「1」
两个外国军官叽哩咕噜地说了一会话,出去陪着一个西洋女子进来。这女子年纪甚轻,身量颇高,像貌极美,众人也估不定她有多大年纪,料想是二十岁左右。只见她发色金黄,肌肤雪白,眼珠却是碧绿颜色;她穿着件鹅黄|色的无袖上衣,嫩白浑圆的臂膀,整个裸露在外,伸手揎臂之际,腋下金黄|色的腋毛清晰可见。她项链、手镯、耳环,无一不备,全身珠光宝气,香风阵阵,在灯光下实是明艳照人。
这西洋女子名叫若克琳,此次要赴天津搭乘海船回归本国。彼得是她父亲的部属,与若克琳相爱已久。雷蒙官阶较高,自负风流,想横刀夺爱,因此逮到机会便挑逗撩拨若克琳。彼得看在眼中,心生不满,但碍于他是长官,也只得忍气吞声。
袁承志从来没有见过外国女子,不免多看了几眼,青青醋劲发作很不高兴。当晚便潜至若克琳屋外,想要伺机作弄,给她难看。屋内传来叽哩咕噜的说话声音,青青一句也听不懂,她沾湿纸窗,弄了个小孔,向里窥视。只见雷蒙和若克琳在那聊天,若克琳咯咯直笑,状极欢愉,想是雷蒙说了个西洋笑话,逗得她开心。
一会雷蒙突地上前,搂抱若克琳,若克琳叽哩咕噜的不知说了些什么,但看她那模样似乎是要雷蒙放手。雷蒙不理她,进而将手伸入裙里,摸了起来。若克琳死命挣扎,并尖声惊叫,但雷蒙变本加厉的将她推倒床上,并试图脱下她的衣衫。两人纠缠一会,雷蒙吻上了若克琳,手也在若克琳腿裆部位搓揉,忽然若克琳不再反抗,反而搂抱着雷蒙哼唧了起来。
青青看得面红耳赤,但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洋女人先是挣扎反抗,而后又哼哼唧唧,一副舒服要命的模样呢?此时若克琳的长裙已被撩起,露出雪白的大腿,青青定睛一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这若克琳竟然没穿小衣,下体赤裸裸的显露出来,那金黄|色的荫毛,看起来湿漉漉地,实是淫秽异常。突然彼得破门而入,拽开雷蒙,二人扭打了起来。青青见状,悄悄回房,心中兀自情欲翻腾,久久无法平复。
袁承志见青青欲言又止,一副羞人答答的模样,便道:“青弟,你不想讲,我可要回去了。”青青急了,拉着他不放,满脸通红的将适才所见,说给袁承志听。袁承志听罢莞尔一笑道:“你几时有了这种癖好?喜欢偷窥他人亲热。”青青羞得无地自容,但过了会不禁又好奇的问道:“大哥,为什么那西洋女子,给那男的一摸那儿,就哼哼唧唧的不反抗了?”
袁承志研习《御女密要》,又经历了安大娘、红娘子、温仪等不同的女子,对于此道已是颇有心得。他情感上对青青绝对忠实,但于肉欲上却能因地制宜,不过度拘泥于礼教的束缚,这种灵欲分离的先进态度,实已接近现代的观念与水准。
他禀赋忠厚,个性随和,但于大节上却决不含糊。他知道青青对自己一往情深,又是纯洁处子,因此始终是相待以礼,未曾逾越。此刻见青青情欲盎然的模样,不禁笑道:“你不用想那么多,等我俩成亲,你自然就知道了。”说罢走了出去。
青青听袁承志如此说,显然已认定自己为他终生伴侣,心中不由雀跃欢喜。但一想到方才目睹情境,仍不免心猿意马,她不自觉的探抚下阴,触手之下,湿湿潮潮的,春水竟已浸透了裤裆。
这日雷蒙、彼得公事繁忙,若克琳便要翻译钱通四陪她到处逛逛?</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