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知司马绝近年来在江湖名声鹤起,加之他刚过而立之年,前途无限。此时说退出江湖,实在是让人不可思议。
“弟子本来想提前秉告师父的,但师父才年在外,这几天又忙于和令狐师叔叙旧,所以……”
向问天望着司马绝道:“你说的可是当真?”
司马绝道:“弟子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向问天长叹道:“既是如此,为师也不愿勉强你了。唉,此事就过一下再说吧!”
当下向众人一抱拳:“对不起,各位,关于教主一事老夫还须考虑一下。老夫身体有点不舒服,先告退了。”说罢,转身走进内室。
厅内众人见状,有识体的,也四下走了,也有不识体,如桃谷六仙之类,继续在厅内大声喧哗喝酒不提。
却说令狐冲与妻子任盈盈回到客房之后,令狐冲一直深眉不展。任盈盈道:“冲哥,你可是还在为刚才之事……”
令狐冲点点头:“盈盈,你觉不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司马绝今天会这样做呢?”
盈盈道:“我也觉得很奇怪。冲哥,你看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古怪?”
令狐冲点了点头,突然笑了起来。
盈盈诧道:“冲哥,你笑什么?”
令狐冲道:“好古怪,真的好古怪。”
盈盈一呆:“冲哥,你发现了什么不对吗?”
令狐冲笑道:“我是说你古怪。”
盈盈更加纳闷:“冲哥,我哪里古怪啦?”
令狐冲笑道:“你和我成亲快二十年了,就生了一个坚儿,可是我们天天都行房的呀!这可不古怪吗?”
盈盈脸色一红,“你好坏!”扑到令狐冲身上欲打,令狐冲一把抱住盈盈,盈盈一声娇喘,两人的嘴已吻在一起。
令狐冲伸出舌头在盈盈口内探寻着,手却毫不老实地在盈盈身上游动,盈盈喘着气,缠到了令狐冲的身上,令狐冲伸手在盈盈腰间轻轻一拉,盈盈的裙子便随着腰带散了开来,脱落于地下。盈盈挣扎着离开令狐冲的舌头,娇呼道:“不要啦,又不在家里,会让人家看到的!”
令狐冲哪里肯依,当下将盈盈抱到床上,笑道:“有谁敢来偷看我们任大小姐洞房?”说着,伸手解开盈盈上衣,隔着肚兜揉着盈盈的双|乳。盈盈只觉得浑身酥软,双目紧闭,抱住令狐冲。
令狐冲右手隔住衣握住盈盈左|乳,左手便自然地摸到了盈盈下身,“咦,盈盈,你下边又湿了呀!”令狐冲故意挑逗盈盈:“痒不痒啊?”
盈盈只觉得荫道深处空虚无比,而阴核又在丈夫的手指捻弄下奇痒难忍。正所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盈盈正是三十七、八狼虎之年,哪里经得住丈夫挑逗,只一会儿,便娇喘呤呤,双颦发热:“冲哥,我要……”
令狐冲听到盈盈主动要求,兴奋不与,立刻脱光了衣服,翻身上床。此时,盈盈也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两具裸体紧紧贴切在一起。
令狐冲贪婪地用舌头在盈盈的|乳头上舔着,同时并不让手闲着,继续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捻动着盈盈荫唇间的那小颗粒,盈盈扭动着身体,用手握住令狐冲的鸡芭,来回地抚摸着。
“冲哥,好舒服哦!……盈盈要……”
令狐冲只觉得盈盈的荫唇间充满了Yin水,他一时兴起,弯下身去,在盈盈的荫唇上舔了起来。舌尖在阴核上磨擦着,并渐渐向荫道进攻。
“哦……冲哥……”盈盈娇叫着,随着令狐冲舌头的深入,她的身体扭动得愈加厉害了,双|乳也上下起伏着。
“哟……”突然,令狐冲觉得舌尖一烫,一股腥碱的液体冲到了他的脸上,原来,盈盈已经泄了。
笑傲江湖后传之风云再起(二)
令狐冲笑道:“盈盈,你看看你,都激动得这样了。”
盈盈只是娇嘤一声,并不答话。令狐冲舔了一下嘴唇,笑道:“不理我吗?
那我可要来真格的了!“说着,坐起身来,用手将盈盈双脚举高,腰部一挺。
“哟……”盈盈一声娇吒,令狐冲的大鸡芭已应声Cao入。盈盈的下体此时已湿润不堪,令狐冲抽动起来只觉得倍感舒适,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哦……冲哥……Cao死我了……哦……”
“盈盈……哦……”
随着大鸡芭的抽动,盈盈扭动着屁股迎合着,两片肥荫唇有节奏地向外翻动着,不时发出“啧啧”的妙声。
“冲哥……哦……快……”盈盈用力在自己|乳上搓揉着,发出阵阵浪叫。
“…盈盈…”
……
两人万万想不到,就当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之时,黑木崖上却发生了巨大的变故……
……
向问天从大厅回到自己的住所“问天居”之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提起一壶酒狂喝了一气。他实在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司马绝会拒绝当教主,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这里边一定有问题!”他喃喃自语道:“莫非他……”向问天猛一起身,大喝道:“来人呀!”
一名教徒从门外走入:“教主,有何吩咐?”
“给我立刻把司马绝找来!”
“是!”教徒应声出去了。向问天叹了口气,坐下继续喝酒。转眼间,一壶酒就被他喝了个精光。
“妈的,绝儿怎么还没来!”他不耐烦地骂了一句,又喝道:“来人呀!”
可是这次却半响没有人回应,“妈的,人都死光了!来人呀!”向问天提高了嗓门。
“哈……”一声狂笑后,一个青衣人走了进来:“向教主,你在叫人吗?”
向问天定睛一看:“是你?你来干什么?”
“今天是教主大寿,属下特来请教主到‘黄石洞’小住几日。”青衣人冷笑道:“教主,你老人家请吧!”
“黄石洞!”向问天一听大怒,原来黄石洞乃是日月神教关押重犯之地,与江南梅庄的地牢并称为神教二大秘牢,知道的人并不多,这人说出这样的话,显然和当年东方不败的图谋相同,当下喝道:“你说什么?!楚南天,你……你想造反?!”
来者正是神教右使楚南天。
“不错,我是想造反。”楚南天哈哈一笑:“教主,你别生气。其实,这都怪你不好,为什么要选司马绝那小子当教主,我哪里比不上他了?就因为他是你的弟子而我不是?”
向问天大怒:“你胡说什么!”说着,站起身来,举掌就打,楚南天竟不躲避,“啪!”向问天一掌正中楚南天胸口。
“哈哈!”楚南天若无其事地看着向问天:“听说西域武林前辈欧阳锋留下一种‘夺功销魂断命散’,人服下它之后便会功力尽失,而且还会……”他故意贴近向问天,小声道:“令人欲仙欲死,最后一命呜呼。教主,你刚才不会是喝了桌上这壶酒吧?”
他故意诚惶诚恐地低头道:“属下该死,那壶酒被别人下了药,属下是特地拿来给教主看看的,谁知一时疏忽,忘记告诉教主,请教主恕罪。”
“你……”向问天只觉得浑身发热,头脑一片空白:“你想怎么样?”话音未落,只觉得一阵眩晕,无力地倒下。
“怎么样?哈哈,”楚南天笑道:“属下只不过想请教主去快活快活,哈哈哈……”一挥手:“来人呀,请教主上路!”
“是!”门外进来几名黑衣人,架住向问天,将他抬上门外的一辆大车……
……
不知过了多久</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