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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长老原就不齿他的为人,见状忙将其扯开,并放下防止屋内人犯脱逃的铁板。更多小说 ltxs520.com此举顿时激怒了葛长老,他冷笑一声阴沉沈的道∶“恭喜杜兄练成以耳视物的本领。”杜长老闻言一愣,呐呐的道∶“我几时练过这门功夫?”。葛长老接口道∶“既然如此,那杜兄又如何知道那俩人在屋内干啥?教主三令五申要我俩随时将屋内进度呈报,裨便教主适时带领那些在江湖上有清望的老家伙,亲眼目睹令狐冲的丑行;怎么!你以为我爱看啊?急急忙忙的放下铁板!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怎么向教主禀报!”
杜长老被他振振有词的一阵奚落,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更耽心延误教主大事,会遭受不测之祸,他思前想后只得低声下气的道∶“依葛兄高见,该当如何?”葛长老神气活现的道∶“把铁板打开啊!”
杜长老闻言又是一惊,此室铁板乃临时装设,根本没有钥匙,这一下可要捅偻子了。此时葛长老奚落的道∶“没钥匙是不是?那就撬开啊!怎么?你还怕他俩跑了?一个已被下了化功散,一个身受严重内伤,我俩难道还拦不住?”杜长老无奈,只得依言撬开铁板。
铁板一开,葛长老立即又再趴在门上偷看,杜长老生怕自己不能及时掌握状况,因此也挤在一旁眯眼向屋内窥视,此时屋内已是春色无边,肉欲横流。
只见岳夫人星眸微闭,檀口轻开,面部表情媚浪无比;她雪白的赤裸身躯,整个挂在令狐冲身上,疯狂的耸动摇摆,臀浪|乳波配合着娇喘淫声,直看得二人血脉贲张、欲念勃发。葛长老率先掏出粗大的玉米棒,在手中挤压起来,口中还喃喃自语道∶“我的宝贝!忍耐一下!总有一天我会叫你进入这个骚婆娘的浪中,好好尝尝她骚浪的滋味┅┅”
杜长老知道葛长老的习惯,晓得他自蔚时喜欢说些淫秽话语,以自我催眠增强情趣,因此对于葛长老的怪异举动,早以见怪不怪。但他眼见岳夫人与令狐冲激烈的交合,耳听葛长老呢喃的淫秽话语,因此也忍不住悄悄的手Yin了起来;一时之间,二人都忘了要及时通报教主这档子大事。
此时岳夫人与令狐冲已到达欲仙欲死的肉欲高氵朝,屋外二人也滨临喷射的临界点;葛长老口中正哼哼唧唧的道∶“岳夫人!怎么样?老夫的大棒槌弄得你舒服吧?要不要再用力一点?┅┅”他正陶醉在淫秽的幻想中,突觉后心一凉,长剑已透胸而出,他吭也不吭立即顺势伏地诈死,一旁的杜长老则没那么幸运,已是人头落地,伏尸当场。
偷袭之人方要进屋,身后拳劲、掌劲、剑气已经接踵而至,一场大战于焉展开。以岳不群、左冷禅为首的数十人,和以任我行为首的魔教徒众,展开生死对决,激烈战斗后,岳不群不敌夺路奔逃,任我行斩草除根在后紧追,竟无人顾及屋内,尚茫然不知仍纵情淫欲的那对快乐师徒。
葛长老受伤虽重,但并未致命,他色心不死,一面自我疗伤止血,一面竟还贴门偷看。此时岳夫人正趴在那,为令狐冲作口舌服务,她白嫩嫩浑圆的丰满臀部高高翘起,湿润的Bi、曼妙的菊花Bi,均一览无遗,清楚的呈现在葛长老眼前。葛长老不禁“咦”的一声,自言自语的道∶“难道是水漩菊花!”待令狐冲正式抽Cao岳夫人后庭之后,他又喃喃自语肯定的道∶“嗯!果然是水漩菊花”。
原来故老相传有几句口诀是专门描述辨识水漩菊花Bi的,诀曰“水漩菊花,妙用无穷;小则紧缩,大则能容;一Bi进宝,两Bi俱荣;鸣金收兵,尽复旧容。”
当葛长老一看到岳夫人的后庭时,立即知晓岳夫人此处尚未开封,而当令狐冲误打误撞进入后,岳夫人始则痛苦,既而极乐的反应,其间隔时间极短,由种种反应观察,岳夫人此Bi确为“水漩菊花”无疑,而其中最明确的证据就是岳夫人既未出血也未破皮。一般而言,此处初经人事必定破皮出血,唯有极品Bi“水漩菊花”的超级弹性才能免于其苦。
而此刻岳夫人是真正的一Bi进宝,两Bi俱荣。她只觉得快感由后庭迅速漫延至前方荫部,从荫唇、阴核、荫道直透子宫,那股子舒畅,既整体又全面,使她几乎搞不清楚,令狐冲到底是Cao她哪儿?她遍体趐麻畅快无限,禁不住舒服的哭了起来。葛长老虽然伤重,但仍看得欲火高涨,口水直流;他在心中暗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日后定要设法,将这婆娘前后两Bi好好奸上一奸┅┅”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五)
欢乐时光容易过,这句话用在令狐冲身上,可说是再恰当不过;自从任我行去世,任盈盈接掌日月神教后,江湖上充满一片祥和之气。令狐冲一方面由少林方证大师传授易筋经化解体内异质真气,一方面有盈盈及教中好友陪伴,谈天、喝酒、会武,日子过的既充实又愉快。
但远在华山的岳夫人则刚好相反,夫婿爱女相继惨死,使她失去了心灵的寄托,最疼爱的令狐冲又在日月神教练功疗伤,其他弟子对她虽然尊敬却总觉得隔了一层;哀伤、孤独、寂寞,正是此刻她心情的最佳写照。
花开花落又是一年,时间冲淡了她的悲伤,但是却无法抹去她内心深处的孤寂,她的肌肤依然细嫩,面容依然娇美,但眉宇之间却始终带着淡淡的哀怨,毕竟对一个女人而言,她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这天她习惯的正在溪边练剑,突然身后传来了一声熟悉而亲切的呼唤∶“师娘!”她心中一震,急忙回头果然是她日夜思念的爱徒令狐冲。她眼眶泛红激动的道∶“冲儿!你怎么来了!伤好了没?”欣慰关怀之情溢于言表,一旁的盈盈也不禁为之动容。
盈盈冰雪聪明又善解人意,经过几天相处,岳夫人已将对爱女的思念,一股脑的都转移到盈盈的身上;而盈盈自幼丧母,面对岳夫人的慈祥关爱,不由得也对岳夫人产生孺慕之情,俩人情同母女,几乎将令狐冲冷落一边。
这天岳夫人和盈盈一块练武,此时正值处暑,天气炎热;不一会功夫,二人已是香汗淋漓。盈盈娇声说道∶“唉呦!热死人了,要是能洗个冷水澡,那该多好。”岳夫人笑道∶“那有什么难?走!师娘带你去。”
瀑布激起的水花,带来丝丝冰凉的水气,俩人泡在水中既清凉又畅快。盈盈道∶“师娘,这里会不会有人来啊?”
岳夫人道∶“你放心,这里一向列为本派禁区,不会有人来的。”但岳夫人这回可说错了,此刻令狐冲正在瀑布后的山壁中,聚精会神的盯着她俩。
原来此处正是当年令狐冲与师妹岳灵珊练武嬉戏之地,今个一大早,令狐冲便来到此处,一方面练功,一方面也想旧地重游缅怀往事。瀑布后的山壁微微内陷,可容一人藏身,过去他常躲藏其中,如今旧地重游免不了踪身一探。当他看见岳夫人与盈盈时,本想放声招呼,但尚未出声,二人已然宽衣解带,因此他只得屏息静气的坐下来,默默的观赏这突如其来的美景。
此刻的令狐冲,真是目不暇给,眼花撩乱;他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品评比较着两人的身体。只见岳夫人肌肤柔滑细嫩毫无瑕疵,身体曲线圆润柔和;玉腿修长匀称,丰臀浑圆挺耸,饱满双|乳挺而不坠,面容端庄秀丽隐含风情;而盈盈则是身躯纤细曼妙,瘦不露骨;肌肤光洁白净有如玉雕;双|乳小而坚挺,纤腰盈盈一握,笔直的双腿向上延伸至臀部,恰好形成一个完美的弧线;至于面容之娇柔美艳更是动人心弦。相较之下,岳夫人多了份成熟风韵,盈盈则充满青春气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竟是难分轩轾。
令狐冲看的口干舌燥,欲念油然而生,不禁回想起了与岳夫人缠绵悱恻的那段孽缘。原来当日俩人神智清明后,由于淫药效力已消,因此心中都存有若干羞愧。虽说当时彼此都怀抱自我牺牲的高贵情操,心中并无太大的罪恶感,但对于这种不该得而得的销魂际遇,却总觉得违背伦常,是故在道德的束缚下,俩人匆匆话别,未再发生任何违反礼教的事情。如今岳夫人丰盈美好的裸身再现眼前,不禁又勾起他阵阵遐想∶“如果能再和师娘┅┅那该多好。”
盈盈白日里与岳夫人裸裎相对一同洗浴,感觉上更形亲密,当晚便腻缠着要和岳夫人同睡。俩人亲昵的尽说些有关闺阁风情的私房话,耳鬓厮摩,肌肤相亲之下,虽同为女子,但仍不免动情,忍不住便相互抚摸戏谑起来。盈盈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因此只是在岳夫人柔软光滑的肌肤上胡乱抚弄,并未触及重点;而岳夫人曾经沧海出手自是不同。
她由盈盈柔滑的臀部开始,顺着圆润的大腿向下延伸至膝盖,复转至腿弯由大腿内侧向上游移,最后手掌停留在Bi上轻轻揉动起来。盈盈只觉全身趐麻骚痒,奇妙舒畅的感觉,由下体逐渐蔓延至全身,她不禁舒服的哼了起来。岳夫人见状,进一步含住她娇嫩的Ru房吸吮,并轻舔那椒豆似的奶头;在双重刺激下,盈盈全身一阵哆嗦,在瞬间到达高氵朝,并射出了第一股宝贵的Chu女元精。当时民间传说Chu女元精乃大补之物,集固本、培元、美容、养颜各种功效于一身,岳夫人亦不能免俗而深信不疑。她身子一低,嘴唇凑上盈盈的娇嫩Bi,香舌卷动,片刻之间,将盈盈的下体舔的干干净净。
这一阵舔弄,又带给盈盈截然不同的快感,那种虫爬蚁行的骚痒感似乎直透心房,强烈的刺激使她的身体扭转,并发出畅快的呻吟;岳夫人此刻也是春心荡漾,她顺势翻转身子趴伏在盈盈身上继续舔弄;自己湿漉漉饱满的Bi则凑向盈盈的脸孔,盈盈自然的扶住岳夫人白嫩嫩的屁股,脸一仰也舔弄起岳夫人湿润的Bi,一会功夫俩人身体均发生轻微的颤抖,嫩白的丰臀也快速的上下耸动┅┅激|情之后,盈盈慵懒娇声的道∶“师娘!你怎么弄的?人家舒服的几乎死了过去!”
盈盈初尝销魂滋味,情欲勃发不可遏抑,每晚都缠着岳夫人取乐;不数日口舌功夫大进,竟将岳夫人也撩拨的情欲盎然。好在岳夫人居处,离众弟子居处甚远,且列为禁区,不虞徒众闯入,否则难免春光外泄惹来闲话。
笑傲江湖之岳夫人(六)
令狐冲躺卧草地,仰观天际白云,耳听鸟叫虫鸣,心情觉得无比的轻松;此时突听一阵急遽的脚步声向此奔来,他起身一看原来是怒气冲冲的盈盈。他心中不仅诧异,盈盈近来与师娘相处融洽,每日均是笑逐颜开,就是夜晚也都和师娘一块睡;华山就属师娘最大,难不成还有什么人能给她气受?
“盈盈,你怎么了?”令狐冲柔声问道。
盈盈圆睁双目气鼓鼓的道∶“要问你啊!你和师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令狐冲一听此言,顿时神色大变,平日灵活便捷的口才,如今竟是呐呐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正寻思,到底要如何措辞,只见盈盈纤手一摆,高声道∶“你不用说了!师娘已经告诉我了!”
令狐冲一听更是紧张,脸红脖子粗的已是满脸大汗。
盈盈见他那狼狈相,不禁“噗嗤”一笑,随即又板着脸道∶“要我不生气!
原谅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令狐冲忙道∶“我答应,别说一件,就是十件我也答应。”
盈盈笑道∶“你没问我什么事,就答应的那么快,是不是存心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