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狠狠的踢了他屁股一脚!
他不在意,反儿向小宝吐知头装鬼脸。龙腾小说 ltxs520.com
二秃子接着道:“好!白嫖完了再到赌场捡几个!”
想的真好,白吃、白嫖,还到赌场赢几个花花。
他们三宝还真到城隍庙附近去逛窑子。
二秃子道:“咱们三个,小萝卜似的,去逛窑子,别叫掌柜的给赶出来!”
小宝道:“你她妈的真外行,窑子那有掌柜的?”
“那有什么?”
“有老鸨子跟龟奴!”
“我们不懂,你是头,教教嘛!”
“好!把耳朵伸长点,仔细听着!”
二秃子道:“我们又不是兔子,干嘛要伸长耳朵,你说吧!听得见!”
“好!仔细听啊!”
“说吧!别他妈的穷罗嗦了!”
“好!听仔细,北地南都大不同,姑娘亦自别青红,高呼见客到前面,随便挑人坐敌听,腾出房间打帘子,扣守衣服打灯笼,临行齐说明天见,转过西来又往东!”
小癞痢道:“小宝,你她妈的还真有一套啊!”
“凭这个作你师父够不够?”
二秃子道:“你两别逗了,还有好的没有?”
“有,你听着,沉迷酒醉与花天,大鼓书终又管弦,要好客人先补缺,同来朋友惯让旁,碰和只怀一顿饭,住宿顺花八两银,若作财神烧蜡烛,从此交情倍缠绵!”
二秃子又问道:“住一和八两啊?那酒泉怎么要一百银子?什么叫烧蜡烛啊!”
“一者那是旁开,再者唱戏的当然身价高啊!点蜡烛就是给青倌人开苞!”
小癞痢道:“人怨妈的,懂的真多!”
“当然!”
二秃子又问道:“还有么?”
“当然,逢场摆酒现开销,浪掷金媚阿娇,欲容难填跳槽口,天易补割靴腰,茶园偶为梳妆打,竹杠多因借补敲,伙计持来红纸片,是谁催出过班条!”
小癞痢道:“咱们真去!”
“当然!”
“那要让人赶出来多难为情?”
“为什么?”
“太小啊!”
“咳!小兔崽子,你忘了我是谁徒弟了?”
“当然是梅三叔的徒弟了!”
“我那小师娘呢?”
“啊!小三婶那套化状术传你了!”
“当然!小师娘甚喜欢我,会不教么?来,我给你们化妆!”
他把二秃子,同小癞痢化头成二十二、三岁的年青公子,自己却变成了四十多岁的壮年,笑对二人道:“记住,现在我是你两个的叔叔!”
小癞痢骂道:“小宝,你他妈的占我们便宜!”
二秃子道:“反正是逢场作戏,就叫他当叔叔吧!”
三个人到城隍庙附近的“四喜班!”
原来这儿就是‘大同书寓’住址!
一进门,大茶壶就扯着嗓子喊打帘子见客!
三人进了敞厅落坐。
不一会先进来一位年三旬花枝招展的老鸨子,未语先笑道:“哟!三位大爷呀!怎么好久没来了!”
他们三个想,他妈的管丈母娘叫大嫂胡扯!
接着进来四个姑娘!
三宝一看脸上脂粉有铜钱厚。
老鸨子道:“报名!”
“春花!”
“夏荷!”
“秋菊!”
“冬梅!”
名字倒很美四季花!
小宝装的到蛮像,一摇头!
四季花行礼告退!
接着又来了四位!老鸨子仍是一句报名!
“寒梅!”
“幽兰!”
“绿竹!”
“紫菊!”
哟!花中四君子!这四位比前四位雅多了,可是小宝仍是一摇头。
老鸨子说道:“大爷,这四位可是我们四喜班的台柱啊!”
小宝道:“再没有了么?”
老鸨子道:“还有两个不懂事的青倌!”
小宝道:“叫来瞧瞧!”
老鸨对大茶壶道:“叫她们来见客!”
大茶壶扯开嗓子嚷道:“筱翠,筱红,见客啦!”
不一会,来了两个十五、六岁的年青雏妓!一上来,先对三人行了礼,畏缩缩的站在一旁。
小宝一看,这两名雏妓,跟水仙花似的,头上脚下,无一不美,便问道:“念过书么?”
老鸨子代答:“她两本是宦门之后,家中落魄了,才到我这班子来的,诗、词、歌、赋,弹唱歌舞,全来得!”
“好!就叫她们两个吧!”
“那大爷您呢?”
“哈哈!哈哈!我先开导,开导我这两个侄子!”
二秃子,小獭痢,同时白了他一眼。
他不在意,反而淫邪的瞧着老鸨子笑。
你别看这老鸨子已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
老鸨子被他瞧的,脸上还真一红呢,真有意思。
筱红、筱翠引导这三位爷到自己的房间,自有小丫头打帘子!三人进房一看哪!害!还真有三分书倦气。
墙上挂满了字书条屏!三人仔细一看,有的有款,有的没厌。
再看看,有厌的大多龙飞怪舞,铁剑银钩。
没款的叱,字迹清秀,飘逸绝伦。
小宝问道:“这都谁写的?”
筱红道:“有款的是位秀才,没款的是我姐妹!”
小宝再看其中有付七言绝句,上寺是翠红仙子雅正,中间是:卿本天上二散仙,为何小摘到人间。
如今误人烟花内,愿与双卿逐深山!下款是余本仁举行鸦!小宝笑道:“看来这余本仁到是个多情种子,他想一箭双雕呢!”说完哈哈大笑。
二秃,子道:“他既那么喜欢你们,为啥不替你们姐俩赎身呢?”
筱红、筱翠全是脸一红,低下了头,可是接着筱红一抬头道:“公子爷,您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
“怎么讲?”
“余相公凑了几两茶资来看我们几趟,大家有了感情,以后再来,茶资全是我姐妹私房钱替他垫的,他哪有力量为我们赎身哪!”
“那你二人可以把私房钱交给他,替你们赎身嘛!”
听了他这话,筱红二人,笑得花枝乱颤。
“你们笑什么?”
“公子爷呀!您真会寻开心,我们姐妹有点私房钱,也不过百儿八十两的,跟赎身价码,由地下差到天上呢?”
小宝道:“那个作相公真愿娶你们么?”
筱红道:“余相公说过,愿意同我姐妹自力耕读!”
“他不要功名了么?”
“他根本没有入仕途之心!”
“他不想入仕为什么还要考秀才?”
“他说入了学每月有几两银子膏火,可以读书!”
“你们姐俩的身价多少?”
“我娘没说过,不过点蜡烛上头的价码,我到是开出了!”
“多少?”
“一千五百两!”
小癞痢一叫了:“乖乖,够穷秀才几十年的膏火!”
筱红、筱翠被他这句话,说的脸一红,全低下了头。
小宝道:“叫鸨儿来!”
小丫环去叫,不一会老鸨子来了。
一进门就笑着说:“哟!公子爷,您有什么吩咐?”
小宝道:“妈儿,今晚我要为这两个姑娘摆酒、上头,点蜡烛,你开出盘子来吧!”
老鸭子想了想,她这两青倌开彩,会叫价一千五百两,多敲怕丫头先泄了底,反而不好,于是道:“丫头们也全知道,没跟大爷们讲过么?”
小宝道:“你到个实在人,就照你开的价码,另加五百两办酒席,不过我有个要求,代请位客人!”
两个姑娘一听小宝要给她们上头,心头真跟小鹿乱撞一样,听说酒筵上还要请位客人,心中更不住打鼓。
老鸨子问道:“请谁?”
小宝道:“余秀才!”
“他?”
“对!”
“为什么?”
“听说他与两位姑娘有情,姑娘大喜的日子不该请他么?”
“大爷,这么做不太好吧!一者余先生不一定肯来,再者这对余先生不太过份了么?”
“嗯!说不定我叫这两个侄儿为姑娘开了苞,一高兴替她个赎身,送给他呢!”
“这……”
“不行吧?姑娘一开了苞,身价就降了,你开出价码来吧!”
“大爷,按说,连开苞带赎身,对姑娘说,那可是恩客,不过我们班里可是一大损失你要真打算这么作,您可得让我过得去才行!”
“你开出价码吧!”
老鸨子算了半天,一咬牙道:“大爷要有意为她二人赎身,每人我要一万两!”
“你这可是狮子大张口,北京大胡同的红倌人,也没这个价码呀?”
“大爷呀!她们在我这儿五六年了,吃、喝,穿、戴不说,就拿调教他们的心血来说,也值这一万两啊!”
“你这一万两银子,连开苞在内么?”
“当然,你替她们赎了身,她们就是您的人了,您爱怎么开苞,就怎么开嘛!”
小宝说首,就由怀中掏出了两张一万两兴德的银票,道:“这兴德银票,全国能用,万其与三小义钱庄,更是联号,你不放心,可能先派人去提银子!”
老鸨子也知道兴德是钞票,笑道:“兴德的票子没问题,我去拿她们的身契!”
“好!不过我再给你一千两,顶她们二位的衣着头面可够?”
她们两个青倌有什么头面首饰衣着?别说一千两,五百两也用不了啊!
老鸨子当然肯啦!
小宝又给了她二千两道:“另一千是请你代办一桌酒席,租你这房子三天,三天后我们一起搬走!”
“行!大爷咱们一言为定!”
老鸨子去办事啦!这两个青倌被人赎了身,但不知是喜还是悲,倒是心有千千结。
这时,二秃子用传音入密道:“小宝,她两个要要,你同小癞痢要,我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