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也越来越可爱,九难心中有了个想法,她把韦小宝叫来,温和地(女人作了妈妈就是不同)说:“小宝,孩子快满月了,也该给他取个名字了,我有个请求,希望你答应。”韦小宝看着初为人母的九难,心里的爱(还有欲望)就别提多深了,道:“一切都听九姐的。”九难笑笑,道:“这是我们第一个孩子,我想让他跟我姓,也算是为我朱家留一血脉,以后我们的孩子再姓韦,好吗?你是这孩子的爸爸,你若不同意我也不强求(真是贤妻良母啊)”小宝倒是不在乎,因为他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姓韦,也从没想过传宗接代的事,他倒宁愿女人不生孩子,免得耽误了他夜夜春宵。所以,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九难一听,真不知说什么好,高兴得在小宝脸上亲了一口。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一个男人,可这男人偏偏就是韦小宝这小无赖,连笔者也觉得这是冤孽了。
九难心情大好,自己的身子也将养得差不多了,当晚就留小宝在自己房间过夜。两人有几个月没行房了,虽不说是久疏战阵,可也多了几分神秘感,加上九难刚生产完不久,那种妇人的风韵是以前没有的,也是最让韦小宝这样从小和母亲长大的男孩心动的了(这样的男孩多半有恋母情结)。
九难让韦小宝躺到床上来,温柔地为小宝脱去衣服,这也是破天荒第一遭,韦小宝当然爽得不得了。当小宝那只“铁棍”现身之时,九难心旌动摇,竟伏下身去用小嘴含住了那可怕又可爱的东西,不由自主地又吸又舔。韦小宝也是第一次享受如此星级待遇,棒棒一阵阵的跳动,差点就射了出来,还好小宝最近努力练功,好容易才闭住精关,小宝几把抓掉九难的衣服,雪白的肉体更见丰腴,加上这淫秽的姿势,小宝顿时欲火焚身,翻身而起将九难压在身下,两人互相望着,一种消魂的感觉浮上心头,真是什么也管不了了,只是用力地死缠在一起。小宝看到九难舒服地躺在那儿,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这时,Rou棒硬到有点痛了,需要一个洞来插插来消除痛苦。小宝用手握着Rou棒对准布满Yin水的阴沪,小宝没有一下插入,Rou棒在大荫唇揩着,等Gui头沾满了Yin水才插入,并用Gui头压着阴核磨着。见是时候了,屁股向后一缩再向前一挺,只能插入整个Gui头,蜜|穴很紧压,把肉茎紧紧包住。九难虽生了孩子蜜|穴还是很紧,小宝没再插入,停在那里不动,享受着久违的快感,等一会儿,才抽Gui头出来再插入,Gui头不断在蜜|穴口抽插着,Yin水又流出更多,在Yin水的润滑下,Rou棒又插入一两寸,这时Rou棒已插一半了。小宝也像刚才一样,一开始不动,然后等一会再抽插这半条棒棒,等Yin水多了又插入余下的Rou棒。这时已全部入了,Gui头顶在子宫上。小宝没立刻抽插起来,只扭着屁股和旋着Rou棒。
过了一会儿,Yin水越来越多流出来了,九难只是感到软绵绵浑身无力。小宝开始了抽插,却不敢太猛太狠,首先是九浅一深,等蜜|穴松点,没这么紧迫再用八浅二深、七浅三深……等。九难发出欢愉、淫乱的呻吟:“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插死我了,你…嗯…太会插|穴…嗯……小……老公……哥…哥……喔喔…喔……我要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泄出来……了……”
小宝感到蜜|穴一阵收缩,全身颤抖,一股热热的阴精从子宫喷出来洒在Gui头,Gui头被阴精热烫得很舒服,麻酸地,小宝也感动要射了,快狠地抽插十来下,一股又大又热的阳精射入九难的子宫,把子宫烫得又收缩又扩张,最后也喷出又一股阴精。两人都累得昏睡过去了。
不久,小宝回复过来,发觉自己头伏在九难的|乳沟内,小宝感到多么柔软,舒服,不想起来。因头向下,鼻子压着|乳沟下的肉,所以呼吸有些困难,小宝微抬头用左脸伏在右|乳上,把Ru房压得扁扁的,凸硬的|乳头插入在耳内。眼光看在左|乳上,在|乳上的凸起|乳头红红的和雪白的|乳肉相影着。小宝轻轻地对住|乳头吹着气,左手也伸到胸前用手指从|乳跟一直圈上,直到|乳头才停止。再用两个指头捏着,用手掌搓揉着整个Ru房。头也不断动来剌激右|乳。九难在这样的剌激下,身体也有点反应,口发出“唔唔…嗯…嗯…嗯…”的淫叫来。Rou棒还插在蜜|穴中,虽已软了,但小宝不想拔出,只浸在热热的Yin水中和给肉壁紧紧夹着,感觉起来又温暖又舒服。小宝微微扭动臀部,让软软的Rou棒在蜜|穴中动着也不会走出来。这样,Rou棒由软绵绵步向半软硬了。九难也扭动和挺着臀部来配合小宝。Rou棒受到了更多和大的摩擦,已硬起来了。小宝动得更快,最后抽插起来。现在小宝不像刚才一样由慢到快插了,小宝狠起来,不理什么抽插技巧,抽出整根Rou棒只留Gui头在蜜|穴口,然后又全根插入直抵花心。两人性器的摩擦和身体碰撞发出“滋、滋、啪、砰”的声音,插得九难又大叫起来:“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你太狠…嗯…嗯嗯嗯…哥…嗯嗯…哥…插死妹……嗯……妹的小……|穴…很舒服……”她紧张起来大力掐住小宝手臂上的肌肉,几乎要掐出血来了。
小宝疯狂地抽插了几十下,见这样的姿势已干了很久了,所以小宝想要改变一下姿势。小宝停止抽插并对她说!“九姐,改变一下姿势,好吗?”她没说什么,只是“嗯!”来表示同意,其实她现在全身无力,正享受着数度高氵朝带来的快感,这种快感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小宝拔出Rou棒并双手用劲反转她的身体让她上身伏在床上,膝盖跪在床边。这时,九难的整个屁股露在小宝面前,她的两个屁股颊很多肉,又肥又白,很有弹性,股沟也很深很大。小宝的双手放在那两个肥颊上抚摸起来,有时还轻力掐着。没有大力掐,因这样会弄痛九难。小宝真的有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说:“九姐,你的屁股好靓、好有弹性。”手指在股沟中来回擦着,中指在屁洞口挑着,有时真想插入去。但小宝没有那么做,没九难的同意小宝始终是不敢做的。
小宝一边摸着一边问九难:“九姐,我想插这个洞,可不可以啊?”她听到小宝问,想:这里也可以吗?可能这就是后庭花,小宝是我现在最爱的人,不给小宝给谁?就向小宝说!“好,我要把后洞的第一次也给我的小宝,不过九姐还没有用过你要细力温柔点。”小宝见九难同意,中指向里面插入,只插入少许,她已经叫痛了:“痛……痛……少力一点,慢一点儿。我又不是不给你。”小宝见九难叫痛,迅速拔出中指,并把中指插入蜜|穴里一阵才拔出,中指上沾满了Yin水。小宝再把湿湿的中指再放在屁洞口,小宝没有插入里面去。只插在洞口并挖着让屁口的肌肉没那么紧再插入。一会儿,小宝感到洞口没刚才那么紧了,才慢慢插入,小宝看到手指一节一节没入洞里,九难只是微微颤抖几下和哼几下,小宝很兴奋。不错,还是Chu女洞,比刚才的蜜|穴夹得更紧更迫。中指夹得有点痛,小宝抽动起来,只是小力抽插着。虽然只是手指插后洞,但九难一样呻吟起来。
不久,小宝感到中指插起来有些松了,小宝走到屁股后面站正,手握住坚硬似铁的Rou棒,在股沟磨擦着,不心急插入。首先,小宝把Rou棒插入阴沪并抽插几下等Rou棒已沾满Yin水再拔出,又拿到股沟中磨几下,小宝也对着屁洞口吐些口水并用手指推些入洞内,等做完这些,小宝才拿住Rou棒对准洞口大力一挺,Gui头就入了。小宝看到Gui头已入,就知其它的好办。再向前用力推进,里面好紧,压得Rou棒酸痛,有要射的感觉。小宝忍住并大力快速向前插去,几下之后,终于插尽了,Rou棒全入了,虽然有些痛,但小宝好兴奋、好高兴,真想大声叫!“我终于干了九姐的后洞了!”小宝抽插起来,由慢到快,不时还向交合处吐口水来润滑。小宝抽插得快,九难也叫得大声,叫得淫、叫得乱:“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插得好…舒服…想不到插后庭这么好…嗯…嗯…大力点…嗯…”她的淫叫小宝现在听来感到特别刺耳,也格外兴奋,抽插起来更加疯狂。几百下之后,小宝感到腰部酸松,一股阳精射出,射在她的大肠里,把她烫得直打颤,一股阴精也从阴沪喷了出来,有些还射在小宝大腿上。
小宝喘着气,伏在九难的背上小休一阵。然后站起来并拔出软垂的Rou棒,一些白白的Jing液随着Rou棒而流出,后洞却一点事没有,连血都没流,小宝又是惊讶又是欢喜“乖乖隆地冬,今后又有得玩了!”
这晚之后,九难和小宝的感情越发好了,没多久,小宝把陶红英的后庭也开了苞,三人整日玩着各式床上游戏,两个中年女人放开一切顾忌,仿佛要补回失去的青春似的,这正好对了韦小宝的胃口。总算是不断进补,又练一些强身的房中术,韦小宝的身子反而强壮了不少,在床上更加勇猛,这倒是良性循环,反正那日子是春色无边,风月无边啦!
转眼到了第二年,孩子也半岁了,韦小宝就开始手痒了,他忍了好久没赌钱、没听戏,这下终于爆发出来了,他和九难商量了一下,九难也知他是什么人,遂决定自己和韦小宝重入江湖,陶红英在家照看孩子,小宝自是大喜,不但有玩的,还带着个武艺高强的美人,安全没问题,晚上也不会闷,陶红英虽是不舍,但也别无他法,只好同意。
第二天韦小宝和九难雇了辆大车(昨晚的“告别演出”太累),漫无目的的走着,哪儿有好玩的就去哪儿,九难陪着小宝也张了不少见识,才知自己这几十年差不多白活了,对小宝就越发好了。(其后发生的故事参看金庸《鹿鼎记》,只是别忘了九难实际是韦小宝的女人了)
后记韦小宝和七个老婆到云南安家也没忘了带上九难和陶红英,一大家人过着淫乱而幸福的日子。韦小宝和九难生的儿子的儿子(也就是他们的孙子)后来当上了皇帝──乾隆。雍正和陈世倌掉包时又被九难再掉了个包,这当然是韦小宝的鬼主意了。没想到满人打下的江山最后还是被明朝姓朱的夺了去,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唯一让人吃惊的是这个孩子居然和扬州的小混混、清朝第一奇人韦小宝有密切关系,老天有眼啊!不过是鸡眼!
鹿鼎外传第一回丽春院
扬州的大街小巷他无不烂熟,几乎闭了眼睛也不会走错,不多时韦小宝便来到瘦西湖畔的鸣玉坊,隐隐只听得各处门户中传出箫鼓丝竹,夹着猜拳唱曲、呼喝六。这些声音一入耳,当真比钧天仙乐还好听十倍,心中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走到丽春院外,但见门庭依旧,跟当年离去时并无分别。
他悄悄走到院侧,推开边门,溜了进去。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母亲房外,一张之下,见房里无人,知道母亲是在陪客,心道∶“辣块妈妈,不知是哪个瘟生这当儿在嫖我妈妈,做我的干爹。”
走进房中,见床上被褥还是从前那套,只是已破旧得多,心想∶“妈妈的生意不大好,我干爹不多。”
侧过头来,见自己那张小床还是摆在一旁,床前放着自己的一对旧鞋,床上被褥倒浆洗得干干净净。走过去坐在床上,见自己的一件青布长衫摺好了放在床角,心头微有歉意∶“妈是在等我回来。他妈的,老子在北京快活,没差人送钱给妈,实在记心不好。”横卧在床,等母亲回来。
妓院中规矩,嫖客留宿,另有铺陈精洁的大房。众妓女自住的小房,却颇为简陋。
年青貌美的红妓住房较佳,像韦小宝之母韦春芳年纪已经不小,生意冷落,老鸨待她自然也马虎得很,所住的是一间薄板房。
韦小宝躺了一会,忽听得隔房有人厉声喝骂,正是老鸨的声音∶“老娘白花花的银子买了你来,你推三阻四,总是不肯接客,哼,买了你来当观世音菩萨,在院子里供着好看么?打,给我狠狠的打!”
跟着鞭子着肉声、呼痛声、哭叫声、喝骂声,响成一片。
这种声音韦小宝从小就听惯了,知道是老鸨买来了年轻姑娘,逼迫她接客,打一顿鞭子实是稀松平常。小姑娘倘若一定不肯,什么针刺指甲、铁烙皮肉,种种酷刑都会逐一使了出来。</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