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小宝见她额角满布汗珠,双颊红艳艳的,显得更是娇美,再见她Ru房因呼吸而高低起伏,甚是诱人,瞧得韦小宝胯下之物续渐硬将起来,心想:「这臭娃儿虽然泼辣,人儿确俊得很,小小年纪有这等诱人身才,实也难得,既然你要和我耍玩,也不妨玩得尽兴些,横竖他日也未必再有此良机,摆着的肉不吃,我还算是韦小宝么!」
韦小宝当即骂道:“臭皮娘,你这犯贱货,越是挨打越开心,是不是?”伸手在她左臂上重重扭了两把,一手顺势按住她一边Ru房。
公主「啊,啊」的叫了几声,皱起眉头,眼中却孕着笑意。
韦小宝道:“他妈的,舒不舒服?”他五指一紧,一把握个牢实。
公主螓首轻摇,星眸半闭,娇喘道:“舒……舒服。”
韦小宝大惑不解,见到她这么柔声腻语,心中突然一荡,心想:“她这么叫唤,欲没有骂我,难道这个公主人细鬼大,早就尝过这滋味?”
但深思又觉不对,公主毕竟是金枝玉叶,身旁不是宫女便是太监。兵将待卫就是对她心怀歪念,决计也不敢拿脑袋开玩笑,这是抄家砍头的罪名,谁会有这个胆子招惹她。然而她现下见我这般轻薄,不但没有开口大骂,倒柔声细气,一脸陶醉,到底她在打什么主意,实是难测。
韦小宝开声问道:“哪里舒服?”
公主脸上一红,嗔道:“死太监,你明知故问……”突然间飞起一脚,踢中韦小宝大腿,正是一处刀伤的所在。
韦小宝吃痛,扑上去一手按住她双肩,一手在她Ru房使劲用力一捏。
公主Ru房给他这样一握,只觉一阵快感窜升,极是舒服,不禁格格直笑,叫道:“死太监,小太监,好公公,好哥哥,饶了我罢,我…我…真吃不消啦。”
韦小宝不理她乱嚷,于是依样画葫芦,解下她腰带,将她双手双脚绑住。
公主笑道:“死小鬼头,你干什么?”
韦小宝道:“这叫做以牙还牙,你待着看好戏是了。”
公主笑道:“小桂子,今天玩得真开心,你还打不打我?”
韦小宝道:“我不打你,可是……我要捏你。”
公主道:“我动不来啦,你就是要这样玩,我也没法子。”
韦小宝吐了一口唾沫,道:“你不是公主,你是贱货。”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脚。
公主「哎唷」一声,道:“咱们再玩么?”
韦小宝道:“刚才老子性命给你玩去了半条,现在我要本利归还,把你玩个痛快。我现在扮诸葛亮,也要火烧藤甲兵,把你头发和衣服都烧了。”
公主急道:“头发不能烧……”嘻嘻一笑,说道:“你烧我衣裳好了,全身都烧起泡,我也不怕。”
韦小宝道:“呸,你不怕死,老子可不陪你发颠。我得先把你衣服脱精光,先打屁股,接着把你操得死去活来,这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公主道:“哼,你这样一说,我便记起来了。我问你,可记得刚才你骂我甚么?不但说要操我,还要操我的十八代祖宗。我的十八代祖宗,就是皇帝哥哥的十代祖宗,是皇阿爸的十七代祖宗,太宗皇帝的十六代祖宗,太祖皇帝的十五代祖宗……”
韦小宝目瞪口呆,暗暗叫苦,若被她说出去,十个脑袋也不保。但话已经说出,如何也无法收回,只得硬着头皮道:“好,你就去说给皇帝哥哥好了,横竖都要砍头,我今日就先操了你,死了也好做个风流鬼。”
公主笑道:“你臭美,也不瞧瞧自己是甚么,你用甚么来操我?”
韦小宝想也不想道:“当然是用我的那个……”话后才想起自己是假太监。
公主又是一呸:“你操呀,操呀,有本事便来操我,要是你有那个东西,我给你操也不打紧,要怎样操都可以。”
韦小宝听得欲火焚身,当下把心一横,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公主笑道:“什么真假,你有本事便拿出来,你真的有那个,不给你操就算不上英雄好汉。”
韦小宝气不过,正要动手脱下裤子,忽地一想:「不可以,若占些手脚便易还没甚么,要是真的干了,岂不是落个罪证十足,再给这个臭娃儿反咬一口,届时我还有命在!」不禁停手不动。
公主见他蹙额犹豫,还道他只是装模作样,不由嘻嘻笑道:“不敢脱了么,要是太监也有那东西,便不会叫太监了。”
韦小宝怒道:“太监又怎样,若不给点颜色你看,也不知道我厉害。”话落只见他双手一伸,来个「双龙探珠」,这回却是一手一个,把公主胸前两座玉峰全纳入手中,十指揉捏按压。
公主轻叫一声,登时小嘴半张,「呵呵」的吐着大气,一脸畅悦之色。虽然是隔住衣衫,韦小宝仍是感到手中之物是何等饱满,只觉圆圆挺挺,弹性十足,教他越玩越感兴奋,阳物益发暴涨。
一轮揉握,公主更是美快之极,不住嘤声呻吟,螓首猛地往后抬,挺高胸脯迎凑着他一对怪手,口里喘道:“啊,好舒服,你比小三子还要厉害。”
韦小宝一听,心下连忙想道:「好啊,原来是个小淫娃,真个已尝过甜头,怪不得方才会是这种表情,莫非她己经被人开苞了?但听她说这个叫小三子的,明着便是一个太监的呼号,既是真太监,又如何干得这回事?操你妈的,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当下问道:“甚么小三子,他是甚么人?”
公主媚眼如丝、樱唇含笑,竟似说不出的舒服受用,轻声道:“小三子……是我宫里的太监。”
韦小宝问道:“你们时常这样玩么?”
公主轻轻点头,道:“一个月总有六七次,但他没有你玩得这么舒服。”
韦小宝也不知道她说的所谓「舒服」到底是真还是假,心想:「她奶奶的,老子今回才是第一次,直是经验全无,这样乱搓乱揉的,亏她还说得出舒服。」
他又怎知眼前这个金枝玉叶,平素终日受人阿謏奉承,个个对她总是忍让三分。久而久之,便对这些人感到极为厌恶。继而在不知不觉间,这位贵公主竟养成了一个怪癖,便是喜爱受人虐打喊骂,你越是打她骂她,她越觉开心舒服。
小三子是她宫中太监,受命服侍公主,他虽然多少知道公主这个怪性子,但毕竟是奴才,那敢像韦小宝这样狠命狂握。对公主来说,自然感到不足,只是她情窦初开,咋懂其味,只求霎时一乐而已,她又不曾有第二人加以比较,今巧遇这心怀仇念的韦小宝,才真正尝到个中乐趣。
韦小宝听她时常与太监耍玩,不禁心中有气,妒忌万分,想着:「你既然说舒服,我偏就不如你所愿,待我再加把劲,握得你喊爹叫娘。」十指登时加强力度,使劲的用力握去。
公主那曾尝过这好滋味,倏地浪叫起来,全身一颤,道:“太好了,舒服死人啊……再大力捏我,不要停手。”
韦小宝看见她这个骚浪模样,欲火更炽,便将她缚着的腰带解开,再伸手去脱她襟上衣扣。公主不但没有半点拒绝,还双手箍住韦小宝的脖子,把他拉近前来,昵声道:“小太监哥哥,你好懂得摸啊,快快把我脱清光,我今日要和你玩个痛快。”
韦小宝心里发笑:「你这个小淫娃,当真是个贱货,给人玩弄也笑得这般开心。“不一会儿,便把公主脱得一丝不挂,顿时眼前一亮。
只见她肤肌细嫩,又滑又白,胸前一对玉峰又圆又挺,两颗充满处子的粉嫩蓓蕾鲜红欲滴,加之纤腰臀丰,胯下芳草青翠,衬着一弯细缝。其户早己闪着潺潺润光,两条腿儿优美修长,当真是香培玉篆、雪魄冰姿。
韦小宝看得两眼发呆,不住称赞:“没想到你这个臭丫头还真不赖,细皮肉滑,Ru房饱挺。”
公主「噗哧」一笑,道:“你从没见过女子的身体么?”
韦小宝摇摇头,便弯下身躯,把头凑近她的Ru房,张口轻轻尝了一口,再用手指夹弄她的|乳头来。
公主娇笑一声,道:“你和小三子一样,就是喜欢吃人家的奶奶,你既然这么爱吃,便给你吃个饱吧。”突然,她感到被一团硬硬的东西顶着胯腹,心里大感奇怪,便探手一摸,道:“你裤子里藏着甚么,硬硬的顶得我好不舒服。”
可是说话方歇,随即觉得大为不妥,便用手把它一握,不但奇硬无比,还隐隐传来阵阵脉动,一跳一跳的,当即知道是什么一回事,惊叫道:“你……你怎会有那东西,原来你不是太监。”
韦小宝知道再无法隐瞒,只得说其实自己并非太监,而是御前侍卫副总管,真名叫韦小宝。为了要擒杀鳌拜,皇上便派他假扮太监,现已赐为旗人,属正黄旗,刚升任为骁骑营副都统。
公主马上精神一振,喜道:“你和皇帝哥哥合同骗我,非要罚你不可。”
韦小宝知她说笑,便道:“你要罚尽管罚好了,你说罚甚么?”
公主连随道:“好,我就罚你把身上的衣服脱清光,给我玩你这家伙。”说着便用力握了一把,还上下捋动了几下。
韦小宝被她这样一搞,Rou棒更是挺硬,再也难以忍受,也依她说话,把身上的衣服脱去。这时两人赤裸相触,彼此只觉唇干舌燥,心中如有火烧。公主却没有丝毫羞态,用力把他脑袋拉到嘴前,向他唇上吻去。韦小宝不曾有过这境况,登时飘飘荡荡,如置云中,再细看眼前的公主,确也说不出的娇美可爱,便与她相拥热吻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双唇,只听公主柔声软语问道:“我叫你小宝好么?”韦小宝点头。
公主又道:“我美吗?”
韦小宝又是点头。
“我香吗?”
韦小宝想了一想,再次点头。
公主捧着他的头吻了一下低声道:“我既然又香又美,你为何还不动手?”
韦小宝听后一呆,想起她是公主,若真的干上,后果确实非同小可,不禁苦笑道:“我当然想,只是……”
公主像看穿他似的,笑道:“你怕给皇帝哥哥知道,砍你的脑袋?”
韦小宝不知如何回答,讷讷地道:“要是太后和皇上知道,我还有命么?”
公主在他耳畔吹了一口气,缓缓道:“只要我不说,太后皇上又怎会知道,况且我刚才说过,只要你真的有那个,我便给你操,难道你不想操我?”
韦小宝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就这么爱给人操。”
公主打了他一下,嗔道:“我不是爱给人操,而是爱给你操。”
韦小宝硬挺的Rou</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