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觉醒来,见甘宝宝母女睡得正香,不忍心叫醒她们,便自己穿衣留了纸条出去了。
按照甘宝宝说,她让段誉去求救秦红棉了。按照金庸写的,段誉会遇上木婉清。为了不让段誉先得手,我要马不停蹄的赶路。
到了秦红棉家,只见一个老妪出来接到道:“喂,小子!你来干什么?”
我道:“请问这几天有没有一个姓段的公子来找过你们?”
那老妪眼中突然射出凶光杀气,不住上下打量我。喝道:“臭小子,你是跟他一伙的。”这老妪说话间从左右腰间各抽两柄阔刃短刀,我道:“怎么?想杀人。”
那老妪大怒,霍地站起,双手一挥,喝道:“我偏要杀你,你瞧怎么样?”
我仰天打个哈哈,说道:“蛮不讲理,可笑,可笑!”那胖老妪抢上两步,左手刀便向我颈中砍去。
“找死!”我冷笑一伸手,“当!”的一声!那挥来的短刀被我震飞出十丈外,我伸脚一踢!“碰!”重重的踢在她的心窝上!那老妪当场重伤倒地!
“住手!”这时,从门内传出一个女子清脆的喝声。
我心中一动,难道是木婉清!我的目光望向门内。只见门口站着一个的美少妇,艳光四射,风韵迷人,倾城的容颜,高挺的酥胸,细细的柳腰,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气息。不是木婉清,难道是木婉清的娘秦红棉,果然是一等一的美人,不愧江湖人称“修罗刀下死,作鬼也风流”。
天龙八部Se情版第七章秦红棉(中)
这时倒地那老妪见美少妇出现,道:“主人,这小子武功厉害,你小心。”
秦红棉打量了一下我,道:“你是谁?”
我微笑道:“你一定是秦红棉,秦姐姐了!”
秦红棉一愣,没有想到我会道出她的名字,转眼她又恢复冷色道:“谁是你姐姐!无耻之徒。”
我微笑道:“甘宝宝是我娘子,你是她姐姐,自然就是我的姐姐了!”
秦红棉一惊道:“胡说!甘宝宝嫁的人明明是钟万仇!哪里来的小子,敢诬蔑我们姐妹!”
我道:“不信你可以去问我夫人甘宝宝,看,这里有她给你的信。”
我出发前,甘宝宝就给我准备好了书信,是为了避免误会的!秦红棉打开甘宝宝的书信一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来甘宝宝心中承认自己嫁给了我,同时也希望秦红棉善待我,最好跟自己一起服侍我杨宇皓。
秦红棉看得咬牙切齿,恨恨道:“甘宝宝你无耻!”
我听她骂自己老婆,于是生气道:“住嘴!难道你勾搭段正淳就光荣吗?那个男人对你们无情无义,你却纠缠不清,你才不要脸,无耻!”
秦红棉被我揭了短,心中大气!挥拳向我道:“我杀了你!”
我轻轻一闪就避开了!
秦红棉这时嘶声叫道:“今日拚了性命,也要杀了你,免得你害了甘宝宝的清白。”纵身疾跃,猛地扑了过去。
我哈哈大笑,道:“好泼辣的俏娘子。”左手一撩,抓住了秦红棉的手腕。
秦红棉咬牙切齿,玉刀一沉,朝我头顶击下。哪知我五指一紧,一股暗劲透入秦红棉左臂,霎时遍及全身,秦红棉浑身一软,整个人倒在了我的怀里。
秦红棉有生以来,从未受过这等屈辱,这时又羞又忿,痛不欲生,眼泪象珍珠一般,直往外涌,心头只有一个意念,那便是立刻自戕而死。
秦红棉微微一怔,蓦地银牙一咬,骈指如戟,猛向我“灵台|穴”上点去。“灵台|穴”正当背心,不料我好像脑后长着眼睛,右肘一拐,一个肘锤,倏地撞向秦红棉的腰肢。
无巧不巧,那肘锤恰好撞中了“笑腰|穴”。秦红棉娇躯一颤,全身瘫痪,不由自主的“格格”一阵大笑。我刁钻古怪,当下顺势一带,复将秦红棉当横搁在身前鞍上,举起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臀部。秦红棉又哭又笑,嘶声叫道:“姓杨的,我定要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
我哈哈大笑,道:“剥皮抽筋,那都是以后的事,少爷得好好打你一顿屁股。”我果真举掌不停,“劈劈啪啪”,又在秦红棉臀部打了几下。
秦红棉“笑腰|穴”被制,口中大笑不歇,心中又羞又怒,越发嗔怒不已,哭笑着骂道:“臭小子,你放开我,我秦红棉定要叫你还我一个道理。”
她骂时咬牙切齿,生似受了天大的冤枉,只听秦红棉嘶声又道:“臭小子,你有种吗?有种便解开我|穴道。”
我也不等秦红棉将话讲完,举掌一拍,秦红棉的|穴道便自解了。
秦红棉娇躯一翻戟指道:“好小子,算你有种。”她这时泪渍未干,杏眼圆睁,樱唇高噘,那副欲嗔还颦的模样,当真是又媚又娇,别有一番风韵。
我不觉大为欣赏,眯着眼睛笑道:“我一直来都很有种,你要不要看看?”
秦红棉举袖一拭泪痕,娇声喊道:“无耻,我与你拚了。”玉掌陡挥,劲风急袭,一掌便向我当胸击去。
我轻轻避了开去,笑说道:“卿本佳人,少爷纵有怜香惜玉之心,也要略施惩罚,以戒来兹。”
秦红棉一掌落空,更是嗔怒欲狂,挥拳如雨,直向我诸大要|穴击去,恨声咒道:“臭小子,今天我纵然拼了性命,今日也要撕烂你这张臭嘴。”
我口中虽讲“略施惩罚”,其实却在一味闪避,并未还手。我这时顽性已起闪避中,敞声笑道:“好啊,我这张嘴,久已不尝胭脂,你若将它撕烂,也免得它馋涎欲滴,饥渴难耐。”
秦红棉听我口齿轻薄,脸上不觉泛起一层红晕,娇嗔中,脚下一顿,宛如轻燕一般,猛向我身上扑去,啐声叱道:“你且尝尝我的玉指。”
她左臂圈了半圆,右臂却从圈影之中疾然前伸,拧向我的脸颊。我哈哈大笑,身子一侧,左臂一捞,已将秦红棉的娇躯抱在怀里,道:“玉指虽然芬芳,不如胭脂甜腻,我还是尝尝胭脂吧。”话声中,双臂一紧,头脸一俯,便向秦红棉樱唇吻去。
秦红棉大惊失色,樱唇陡张,便欲惊呼,岂知呼声未出,我的嘴唇已像饿虎一般盖了下来。我自幼佻达,平日与姑娘们厮混久了,对这接吻拥抱的事最是熟练。秦红棉突遇此事,那真是惊骇欲绝,不知所措了。
我突然仰起身子,抿抿嘴唇,笑道:“秦姐姐的胭脂当真不错,在下三生有幸。”
秦红棉先时一怔,继而又怨又恨,举起玉臂,一拳擂去,恨声道:“你……”
我哈哈大笑,将她的粉拳一把握住,道:“在下里外是个臭小子,秦姐姐该说你找死?”
秦红棉真是又羞又恼,恨不得一拳将他擂成肉饼,怎奈技不如人,根本不是他的敌手,只得强捺怒火,嗔目叱道:“臭小子,你便是臭小子,怎样?”
我微微一笑,道:“秦姐姐独具慧眼,对臭小子特别青睐,在下纵然粗鲁不文,不能对秦姐姐怎样,不知道秦姐姐想我对你怎么样?”
秦红棉羞怒恼恨不已,猛一翻身,一头向我怀里撞去,我不虑有此,身子急往后仰,秦红棉顺势夺刀,单手一按马背,纵下地来,嗔声叫道:“姓样的,你欺人太甚,我任你轻薄,只怨技不如人,你这般辱我,我便死了也不与你干休。”
玉刀一挥,娇躯猛扑,碧光红影,恍若掣电一般,直朝我下腹刺去。
我自恃武功高于秦红棉,又是顽童之心,一时疏神,被秦红棉夺回玉刀,只见秦红棉持刀猛扑,形同拚命,也不觉瞿然一惊。秦红棉来势极猛,刀影重重,在这一惊之际,我已觉劲风逼体,玉刀临身,当下焉敢怠慢,脚下一蹬,猛地倒翻而起,落在地面。
但我避招虽快,总是临机应变,迟了一些,只听“嘶”的一声轻响,胸前的衣襟,已被玉刀撕去了一片。秦红棉心犹未甘,一式“苍鹰搏兔”,刀风厉啸,如影附形,又向我当头劈下。我身子刚刚站稳,忽见碧影临头,急忙错步一闪,避了开去。
我这时也知秦红棉动了真怒,若凭武艺,我纵然徒手相搏,也不惧秦红棉手中玉刀,怎奈我天生怜香惜玉,落了下风。
秦红棉嗔声叱道:“接招。”玉刀陡挥,一招“玉帐深垂”,撒网似地扫了过来。
我闪身避开,秦红棉连番袭击,不能得手,心中也有些气馁。她所以情急拚命,全是出于气愤难消,另外便是遽遭轻薄,恼羞成怒,借机发泄一番。其实她亦自知,我武功高出她甚多,要想得手,殊非容易,况且我貌胜潘安,俊美无比,芳心之中,颇为心动,便叫她真正扎上我一刀,她也难以下手。如今我一再闪避,不禁消了许多,于是她身形一顿,双手叉腰,嗔目叱道:“哪有这么便宜,取你的宝剑,我定要与你分个高下。”
我对女人的性情最是熟悉,闻言心知秦红棉气已大消,连忙抱拳一拱,道:“秦姐姐刀法厉害,在下不是秦姐姐敌手,何需再分高下。”
秦红棉冷冷一哼,道:“难道我便任你欺侮了?”
我心里发笑,表面又作一揖,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秦姐姐貌比天仙,在下有幸一亲芳泽,纵属唐突,却也是一片爱慕之意,实在说不上”欺侮“二字。”
秦红棉脸上升起一片红晕,嗔声道:“哼,说得好听。”
我故作惶然,道:“在下如有谎言,天打雷劈。”
秦红棉见我誓言旦旦之状,确也不脱稚憨之气,暗暗忖道:“这冤家刁钻古怪,想必自幼骄纵已惯,与他认真,那是白白生气了。”转念至此,不觉怒气全消,但出于尊严,又不容她回嗔作喜,只见她抿一抿嘴,冷冷一哼,道:“我岂能任你戏耍?”
我时真时假,乃是另有目的,闻言暗自得计,缓缓步了过去,道:“请秦姐姐收起玉刀,容在下慢慢向你道歉。”
我走到秦红棉面前,轻轻将她手中的玉刀取了过来,又轻轻将那玉刀替她插入刀鞘,动作和缓而灵巧,当真是小心翼翼,又惶恐,又诚挚,说得上涎脸至极。秦红棉心头一阵荡漾,不觉美目斜睇,白了我一眼。美貌少妇的明眸善睐,受者固然受宠若惊,那白眼表示的意味,更使人魂消魄散。
我见了,心头暗自窃喜,动作也就越发细腻了。我趁势轻舒右臂,缓缓揽住秦红棉的纤腰,柔声说道:“秦姐姐那边坐,坐下好讲话。”
秦红棉的腰肢被我揽住,顿觉一股电流陡传全身,心头小鹿冲动,也不知是慌是喜,自己投怀送抱,难免羞涩。她腰肢一扭,美目横睇,嗔声道:“放正经些,我不和你攀亲搭眷,你搂着我干什么?”我心中暗笑,却不答话,仍旧拥着她朝房间走去。
男性的气息,熏人欲醉,秦红棉但觉陶陶然浑身舒泰,欲拒还休,不觉随着我在那床沿边坐了下去。我揽着她的手臂仍未放开,但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痴痴地望着秦红棉微笑。秦红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任由眼前这个男子轻薄,感觉就像十六年前遇上段正淳的情形,甚至比那个时候的自己还迷醉,乖巧。秦红棉被我瞧得玉脸泛红,羞涩地道:“你这人毫没正经,说给我道歉的,怎么不道啊。”
我涎着脸道:“秦姐姐太美,我不觉瞧得呆了。”说着?</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