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棉脸色一变,说道:“我那徒儿武功不在我之下,量那些奴才也伤不了她,不必挂心。”
我点点头,又道:“那我们如何找那姓王的女子?”
秦红棉道:“上次行刺失败,不过我也将那女人的住处大概摸清楚了,明日我们三人直闯进去便是,这次我们三人联手,量也没人能够阻挡得住。”
于是计较已定,我便抱住二妇,笑道:“两个月没有打打杀杀,今夜里若不先在床第上练习练习剑法,只怕明日就要生疏了。”
秦红棉噗哧一笑,“这两个月里,你又有哪一天没有练习了?好不害臊!”
我说道:“有这样神仙般的两位美人儿相伴,恐怕没有一个男人会觉得够了的……”说着伸手在二美妇的胸前和下体处一阵摸索。
秦、甘二妇被“鱼之乐功”改造过的躯体已经变得十分敏感,在我稍加挑逗之下,下身处便都已经开始湿了。须臾间两人的鼻息都已经开始重了起来。
我先将秦红棉身上的劲装除去,两个挺立的奶子顿时弹了出来,我一口将它含在口中,轻轻啃着,右手伸到秦红棉胯下,将两根手指插入到她温润的荫道之中,轻轻地抠弄。一边的甘宝宝也默默地宽衣解带,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贴在我的身边。
我抠弄了秦红棉一阵,便将手指从她的骚Bi中取出,这时秦红棉的桃源处依旧Yin水斑驳。我轻轻地拍了一下甘宝宝的丰臀,向秦红棉的两腿中央努了努嘴。甘宝宝马上会意地跪下身子,伸出舌头在秦红棉的荫唇处不断舔弄,而且手指也不闲着,深深探入秦红棉的荫道之中,刺激着她更大的欲望。
这两个月来夜夜大被同眠,秦红棉和甘宝宝师姐妹二人,对对方的身子早就已经是再熟悉不过,因此做起这种事来,也是没有丝毫的阻碍。
我见二女都是玩得性起,胸中也是欲火彭湃,将身子挪到甘宝宝高高翘起的丰臀之后,Rou棒一挺,便顶到了她的荫道深处。
尽管早就已经习惯了我Rou棒的尺寸,甘宝宝一时间也是让我顶得长叫了一声,插在秦红棉淫Bi中的手指突然一紧,刮到秦红棉的肉壁嫩肉上,疼得秦红棉也大呼了一声。
我将甘宝宝的臻首轻轻一按,让她的樱唇再度着落在秦红棉的小Bi上,继续舔弄,安慰受了惊吓的秦红棉,Rou棒也不闲着,飞快地一前一后,在甘宝宝的骚Bi中飞快地进出。
甘宝宝让我这一番飞快的抽插,屌弄得是七情上脸,秦红棉的俏脸正好紧紧地贴着她师妹的脸,被她那边骚浪的神情,弄得也是极为饥渴!
我见秦红棉已经着急难耐,便将甘宝宝的身子翻了过来,自己的身子压了上去,将她的两腿左右大大地分开,Rou棒再度插入,急速地动作,务求快点让甘宝宝攀上颠峰。
甘宝宝的阴精在我的全力施为之下,很快便涌了出来,我又加重插了几十抽,见她已经到了高氵朝,便将Rou棒拔出,然后对她点点头,此时甘宝宝会意地爬起身子,然后让秦红棉趴在刚刚她自己躺着的地方,我熟练地将Rou棒Cao入秦红棉的骚Bi里,接着飞快地抽送起来……
“呜……啊……啊……呜……”
秦红棉的性子,比起甘宝宝而言更加的暴烈,在床底间也更加狂野,此刻叫床之声一起,顿时便成不可抑止之态。
由于刚刚被甘宝宝舔弄之时,她的小Bi就已经感到骚痒难耐,这时候那企盼已久的大Rou棒屌入小Bi,所带给秦红棉的快活更是无与伦比,叫春之声随着我屌弄的节奏,不断地此起彼伏,将她内心的舒爽快活,毫无保留地表露了出来!
我一下一下飞快地顶着,秦红棉的荫道在我粗大的Gui头以及肉屌的刺激下,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颤动,这种颤抖真是我最乐于享受的,大Rou棒处传来的舒服感让我爽得实在是快活万分。而这时秦红棉柳腰频摆,也是为了能够让我的大Rou棒刺激得更重一些,好让她得到更大的快意。
又是几十下重重的抽插之后,秦红棉的全身抖动不已,小Bi里面的Yin水如溪流般涌出,高氵朝已是一浪紧接一浪,将她抛到了峰尖浪顶。下身两片大荫唇一张一合地,仿佛是在诉说着她有多么的爽快!
这时我将Rou棒拔出,在旁边微微地喘气。甘宝宝过来抱住她的师姐,两具中年美妇的赤裸娇躯紧紧的缠绕在一起。秦红棉这时候无力地趴着,任由甘宝宝在自己身上磨蹭着。
等到两人力气稍复,便由我先躺到床上,然后二美妇一起跪在我脚下帮我舔弄Rou棒,两人的手、口并用,并不时将四个丰硕的奶子送到我的口中,实在弄得我直呼过瘾。
一会后我让两人都倒转过身子,两个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对着我的脸部,我舌头一伸,轮流在她们的骚Bi处吮吸着她们小Bi中流出的Yin水。
三人都玩得十分尽兴,这一场淫戏,一直玩到子深人静之时,方才作罢。
************第二日,我们三人出城西行,到了太湖边上,找到一条渡船,船家是个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问我们道:“不知几位要去何处?”
我脱口答道:“曼陀山庄。”
哪知那船家听到“曼陀山庄”四字,脸色大变,说道:“客官这就请下船,那地方我不去!”
我不觉一愣,正不知那船家因何不敢前去,旁边的秦红棉早已轻蔑地一笑,道:“假撇清!那女人定下的臭规矩,说是什么任何男子若是不请自来,均须斩断双腿!”
这规矩当真不近人情至极,我尚未回过神来,秦红棉已经“铿锵”一声拔出修罗刀来,对那船家说道:“你只要把我们送到曼陀山庄的岸边,就许你离开,不然的话,现在就将你双腿砍了!”
那汉子虽然还是胆战心惊,但是此时利刃加身,只得先顾了眼前再说,于是哭丧着脸,将船划了出去。
太湖中千港百汊,船家将小船划入密密层层的菱叶丛中,外人当真是莫辨东西。秦红棉将刀架在那船家的脖子上,说道:“姑奶奶我可到过曼陀山庄,路怎么走我不理,若到的地方不是曼陀山庄,就小心你的脑袋!”
那船家本想作怪,此刻听秦红棉的说法,只得回头让小船转了几个弯,钻进了一条小滨。
在太湖中穿行了许久,我平卧船底,仰望天上白云,除了桨声以及菱叶和船身相擦的沙沙轻声,四下里一片寂静,湖上清风,夹着淡淡的花香,当真是人间桃源。
此时小船转过一排垂柳,远远看见水边一丛花树映水而红,灿若云霞。
我“啊”的一声低呼,“曼陀山庄”果然正如其名,遍植茶花。山茶花本以云南所产者最为有名,世间称之为“滇茶”,我在大理已是多见,却不曾料想在江南也能见到如此多的茶花。
那船家扳动木桨,小船直向山茶花树驶去,到得岸边,一眼望将出去,都是红白缤纷的茶花,不见房屋?</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