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百下的剧烈冲刺之后,我也感到了极限,精关一松,忍不住便射了出来,秦红棉淫Bi的吸力实在可观,我的Jing液以超过平常数倍强度,“噗、噗、噗”一波一波的尽数射入她的花芯之中。
秦红棉被我那强劲滚烫的阳精一激,只觉得更超方才的一股高氵朝再度袭来,她的双手紧紧的抱住我,本能的送上香唇,与我激烈地拥吻着,我的身躯压在秦红棉赤裸的身子上,小小的神台成为了我们两人享受高氵朝后的温存的处所。
良久之后,高氵朝的余韵还在我们二人的体内徘徊不散。我稍稍扬起身子,Rou棒慢慢地从秦红棉的淫Bi中退出,带出了一阵浓浓的精水,一点一点地从她的淫Bi中处滴出。
我轻声地在秦红棉的耳边轻语:“美人儿,方才可让你舒爽了么?”
秦红棉满脸羞红,不期然地点了点头。高氵朝后的余韵使得她娇媚的脸庞显得格外的娇艳,平添了一种迷人的风韵。
“鱼之乐功”的功效已经植根在她的体内,体会到了鱼水至乐的妙处之后,秦红棉再也摆脱不了那种对快乐的追求了。
十八年来朝思暮想的那个男人,影子也已经渐渐的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英俊的青年,还有他胯下那条迷死人的Rou棒,已经那条Rou棒带来的销魂蚀骨的味道……
天龙八部淫传第九章揽双妇,药叉修罗同郎乐(上)
我心头喜极,俯首在秦红棉的樱唇上又吻了一下,这时见一股晶莹的精水慢慢地从她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处渗了出来,不由心头爱极,身子一缩,脑袋凑在秦红棉的胯下,伸出舌头,便舔了起来。
“呜……”的一声轻响,秦红棉从喉咙中发出一阵不知是舒爽还是惊讶的呻吟,从未试过被男人如此服侍的中年美妇,第一次尝到这种风流滋味,不由得使得秦红棉的脸上浮起了一阵醉人的桃花红。
我一点点地将那略带腥味的Yin水舔入自己口中,然后将它们压在舌下,嘴巴继续地探索着秦红棉身体上最神秘的所在。直到秦红棉的淫Bi让我清理得干干净净,Bi壁上鲜红的嫩肉被我的舌尖刺激得不断抖动,我才停下动作。
我将秦红棉抱在怀中,久未人道的秦红棉羞得脸红耳赤,星眸紧闭,不敢看我的动作。我将嘴巴贴在秦红棉的樱唇之上,缓缓地将方才积聚的精水,慢慢地度入她的口中。
秦红棉只觉得满口猩猩的、稠稠的东西进入自己的口中,但是被身上的男子抱在怀中,一时意乱情迷,也不疑有它,一口便将那些精水吞了下去。
这一吞之下,秦红棉才发现不妙,杏眼一睁,看到我的嘴边还挂着一丝浓稠的液体,顿时知道了方才自己吞下的是什么,不觉一阵恶心,喉咙一阵翻腾,便要呕将出来,可是那些精水早就已经顺着食道进入胃中,却哪里还能呕得出来?
我见状忙再度将她抱在怀中,温言安慰,同时两手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摸索,弄得她淫性又起,我Rou棒再度一挺,插入她的骚Bi,又是抽弄了大半个时辰,两人再度到达高氵朝,这才双双筋疲力尽地睡去。
第二朝醒来,我只觉得自己的颈部一边冰凉,我一惊,忙睁开双眼,只见秦红棉两眼垂泪,手中紧握着那把“修罗刀”指着我的喉咙。
“美人儿,你这是干什么?”我问道,我知道此刻不能用丝毫的大意,若是一个不小心,这把锋利无比的修罗刀便会洞穿我的咽喉。
“我守了十几年的名节都坏在你的手中了……我对不起淳哥………我要杀了你!”秦红棉厉声说道,眼中凶光闭露,一份要将我致诸死地的神情。
我心念电转,这秦红棉念念不忘的那个段正淳,想必是和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但是却是“事了拂身去”,留下秦红棉一个人忍受那岁月无穷无尽的煎熬,否则秦红棉又岂会念兹在兹,说什么守了十八年的贞洁云云?
一念及此,我决定赌上一把,脱口说道:“段正淳既然对你无情无义,去爱了别的女人,你又何必还对他念念不忘!”
秦红棉一听此言,脸色惨变,颤身说道:“闭嘴!谁对那个负心人念念不忘了?”
我忙乘机身子一转,避开“修罗刀”的锋芒,然后闪到秦红棉的身后,紧紧扣住她的双手,嘴巴在她耳边轻语道:“美人儿,忘了那个负心人,今后我会好好待你!”
“哐当”一声,秦红棉手中的修罗刀掉在地上,秦红棉回过头来,看着我柔情的双眼,说道:“你……此话当真?”
我心头一乐,由于有了师娘的经验,我对这些中年熟妇的心里可谓是了如指掌,不管表面是如何的严肃厉害,在我这种年轻英俊的青年人的甜言蜜语下,没有不心思荡漾的。何况如今我还怀有“鱼之乐功”这样的神功,秦红棉尝过了滋味,又岂能不入我掌握之中?方才的举动,想来只不过是她一时冲动,只要我再加温柔攻势,不难让秦红棉从此对我死心塌地。
于是我俯首轻轻地吻着秦红棉的玉颈,两手伸到她的腋下,轻轻地去解她的衣扣。秦红棉只觉一股欲火再度从小腹下腾升而起。她心头也是奇怪,十八年来清心寡欲,从来就没有遭受过这种性欲的侵袭,却为何在这个青年的挑逗之下,自己的身子会如此地按捺不住?
秦红棉却不知道,她那经过“鱼之乐功”侵袭的成熟肉体,已经变得异常的敏感,只要有稍许的挑逗,欲火便自然会被勾起,何况是我如今还使用了“鱼之乐功”的气劲?很快地,秦红棉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处一片凉飕飕的,刚刚穿上的裤子,已经再度被从自己骚Bi中流出的Yin水所浸湿……
接下来的三天可谓是香艳至极,我和秦红棉二人,除了肚饿时采点野果充饥之外,其他时间,都是在不分昼夜的交合中度过。秦红棉今年三十六岁,足足大了我十五年之多,却在我年轻的Rou棒插弄之下,对我言听计从。
我按照天池子所遗的逍遥派秘笈所载,将“鱼之乐功”反复修练,“鱼之乐功”共分六层,起首的两层入门功夫极为简单,而修习的法门就是在于女子的交合中吸其精华,为己所用。
秦红棉武功不弱,我经过和她三日来的阴阳交汇,成功地使自己的“鱼之乐功”突破到第三层。
这一日,我和秦红棉缠绵方休,我轻轻的吻着怀中玉人。经过数日来的雨露布施,秦红棉久旷的成熟身躯得到了全面的滋润,更加的显得迷人,脸上的神色也少了几分孤僻凶悍,多了几分春色盎然,平添了几分娇艳。
这几日来,我已经知道秦红棉并非云南大理人氏,而是来自中原。却不知她为何来此,因此此刻温存,便问起她来此的原因。
秦红棉听我问起,起初神色一黯,但随之也便释然,说道:“杰儿,我今生都是你的人了,我什么都不再瞒你……我来大理,本来是为了那段正淳!”
我咦了一声,“那是为何?”
“那是十八年前的事,那时我刚刚满师,出来行走江湖,便遇到了一个人,那人乃是云南大理人士,当时二十多岁年纪,便是段正淳了……”秦红棉幽幽说道。
“当时我少不更事,一时被段正淳的甜言蜜语所惑,竟糊里糊涂地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他……可是不久之后,我竟然发现,他竟然连我的师妹也有染指!”
“我自然找他理论,本来我和师妹情同姐妹,便是两女同侍一夫,那也没有什么……可是,他竟然说了一堆什么江山美女不可两全的话,说什么要以社稷为重,然后便没了踪影!那时我和师妹方才知道,那段正淳乃是大理皇族,也就是方今大理正德帝段正明的嫡亲弟弟,官拜镇南王的便是!”
我吃了一惊,想不到那段正淳竟如此大的来头,我忙接着问道:“那你来云南,为的是找那段正淳?”
秦红棉摇了摇头:“这十八年来,我和师妹为了段正淳受尽折磨,直到今年年初,我收到了师妹的信,说是两个女子害苦了我们师姐妹一生,这大仇非报不可。这两个女人,一个姓王,家住苏州;另一个名叫刀白风,是摆夷女子,相貌很美,以软鞭作兵刃,却便是如今的镇南王妃……我接信后便和女儿一起远赴苏州杀那姓王的女人,但那女人手下奴才真多,住的地方又怪,我们没见到她面,反给她手下的奴才一直追杀。我与女儿失散,便依照约定,南来大理,到师妹处相会……”
说到这儿,秦红棉脸上一红,“也是前世的冤孽,来到云南,还没有见到师妹,却先遇到了你这……你这……”
“是我这有根大鸡芭,能让你爽歪歪的好杰儿对不对?”我抓狎地在秦红棉耳边说道。
秦红棉羞不可遏,粉拳轻轻地锤在我的胸前,脸上的神情十足是十几岁少女撒娇的神色。一会后,秦红棉谈到:“如今遇到杰儿你,我也不再去争什么了,只想和你相依相伴,直到永远……”
“那你女儿呢?你不去找她?”我问道。
“她现在住在‘万劫谷’她师叔那里,她的武功得我真传,又有我的师妹照应,王家那些人应该奈何不了她……”
听到这儿,我神色一变,问道:“什么?!你说她住在万劫谷?那你师妹是谁?”
秦红棉不知我为何如此惊讶,说道:“听说是住在万劫谷外的一处房子中,我师妹名唤甘宝宝,江湖人送外号叫做‘俏药叉’的便是!”
我一听之下,不由大笑起来。
秦红棉不知所以,愣愣地看着我,不知我为何发笑。
我一边两手摸索着秦红棉赤裸的身躯,一边将我如何中了钟灵闪电貂之毒,又如何进入万劫谷中,从而将甘宝宝美女一网打尽之事,轻声说与秦红棉知晓。
秦红棉神色迷离,本来听到情郎竟然和师妹还有师妹的女儿有染,心中难免愤怒,但是经过了这几天我的雨露洗礼,秦红棉已经完全的身陷我的性欲陷阱之中,难以自拔,所以听我叙述到和甘宝宝母女的淫欲妙事之事,秦红棉不仅没有发怒,下身的Yin水反而是汹涌而出,最后拉我再度上马,狠狠地屌弄了她一番,方才解了她的胸中欲火。
等到秦红棉从高氵朝中恢复过来,我心念一动,磨着她和我一起再上万劫谷</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