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年期的黄蓉(八)
进入催眠状况的黄蓉,神智格外的清楚,感觉也敏锐异常;唯一与平常不同的,就是完颜智的指示,在她心中,已成为不可抗拒的圣旨。她赤裸仰卧,心中惶恐、惊惧、羞涩、耻辱,又夹杂着一丝兴奋期待。种种感觉交互混杂之下,她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滋味。
完颜智乃花丛老手,御女无数;因此见识定力均远胜常人。他好整以暇的握住了黄蓉纤美的玉足,贴在脸颊上缓缓磨蹭了起来。黄蓉的玉足,白里透红,纤柔细致,触之柔软滑腻。柔嫩的足心在胡渣刺激下,酥酥痒痒,竟是说不出的舒服。黄蓉本就春情荡漾,欲火熊熊,如今遭逢完颜智异样的轻柔挑逗,只觉周身骚痒,体内空虚。她赤裸的身躯禁不住扭动了起来,喉间也不自觉的泄出荡人呻吟。
完颜智见黄蓉紧闭双眼,眉头轻蹙,一副欲火焚身,性急难耐的模样。不禁心想,再刁她一会,让她忍无可忍,那才来得妙呢!他将黄蓉浑圆修长的玉腿架在肩上,张嘴伸舌,便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上舔唆。黄蓉痒的直如万蚁钻心,但完颜智又指示不得动弹;她欲火焚身,娇喘呻吟,不知如何是好之下,竟呜咽啜泣了起来。
完颜智:“哭什么?是不是很想要?”
黄蓉:“……嗯…”
完颜智:“想要就说,光嗯啊嗯的,我怎么知道?”
黄蓉:“我…我…说不出来…呜…”
完颜智:“快说!你看,我这又硬、又热、又粗、又大的家伙,早准备好了,就等你开口呢!”
黄蓉:“我…我…还是…还是…说不出来…呜…”
完颜智:“还不肯说?那你就忍着点吧!”
他话声方停,长舌一卷,便在黄蓉春潮泛滥的Bi上,唰的舔了一下。黄蓉全身一颤,饥渴空虚已濒临崩溃。她呜咽的哀声道:“我…我…受不了!你…你…呜…呜…”
志得意满的完颜智,抖手封住黄蓉几处|穴道,以防意外;如此黄蓉行动不受影响,但却无法行气运功。他站在黄蓉两腿之间,托起雪白大腿,胯下昂然挺起之物,猛然向前一顶。只听“噗嗤”一声,那根热腾腾、硬梆梆、又粗又大的宝贝,已尽根没入黄蓉那极度空虚,期待已久的湿滑嫩Bi黄蓉“啊”的一声长叹,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痒痒、酸酸,夹杂着舒服与痛苦的奇妙感觉,随着火热的Rou棒,贯穿体内。
她修长圆润的双腿,笔直的朝天竖了起来,五根足趾也紧紧并拢蜷曲,就如僵了一般。完颜智这一Cao,直接顶到她体内深处,从来未有人触及过的花心。
黄蓉虽已结婚生子年过四旬,但在这方面却仍是单纯无比。一来她从头到尾只有郭靖一个男人,根本无从比较;二来郭靖为人纯朴古板,行房之时毫无情趣。因此严格而言,黄蓉由少女、少妇、为人妻、为人母,直至进入中年,竟是根本未曾享受过真正的销魂滋味。如今天赋异禀的花丛老手完颜智,一家伙直入中宫,那股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
这完颜智的棒棒也非等闲凡物,在花国的名器排行榜中,也是有名号的。他那玩意,粗、长、硬、热、久,一应俱全,加之Gui头上翘,马眼下方的肉菱暴凸;因此有个名目叫撩阴枪。据黑道淫书“淫器考”中所言:“撩阴枪,Gui头上翘,肉菱暴凸,女子当之,辗转呻吟,其乐无比;盖可勾撩凸刺花心矣!”。
黄蓉饥渴的花心,如同喇叭口一般的张着,完颜智的棒棒一顶到底,上翘的Gui头直入花心。花心喇叭口迅即闭合,紧紧唆含住入侵的Gui头;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着Gui头;而嫩肉中隐藏的龙珠,亦不时的旋来转去,刮擦凸起的肉菱;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真是无法言喻。完颜智一时之间,竟然难以动弹,只得抱着黄蓉挺直的双腿,呼呼的喘着大气。
花心至今始遭玉茎初探的黄蓉,整个人几乎舒服的晕了过去;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体内就如同火炉点燃一般,烧得她全身不停的颤栗抖动。暴凸的肉菱,像是刮到了她的心坎,又酥又痒,又麻又酸,就如同触电一般。她只觉充实甘美,愉悦畅快,禁不住放浪的呻吟了起来。
粗大的棒棒撑的小Bi胀膨膨的,黄蓉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想要搂住男子坚实的身体。完颜智识趣的伏身,俩人紧拥亲吻,嘴唇密接,齿触舌舔;原始的兽性取代一切,情欲的本能充分的发挥。完颜智开始狠狠的抽Cao了起来,黄蓉的Bi也随着抽Cao而一开一合,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粗壮火热的棒棒,每一抽Cao均直达敏感的子宫口,那种紧缩吸吮的感觉,使俩人都感到极度的舒畅。“龙珠春水Bi”与“撩阴枪”,竟是配合的如此协调顺畅,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黄蓉清白的身体被玷污了,但逐渐枯萎的情欲之花,却再度灿烂的怒放。她私密的禁地,遭到郭靖之外的男子入侵,但侵入者却触碰到,郭靖所无法触及的深邃地带。她内心隐隐有着对不起郭靖的感觉,但梦幻般的销魂滋味,却使她再也无法思考。
一股酥酥痒痒的暖流,由下体深处,缓缓升起;椎心蚀骨,回肠荡气的愉悦,也随即来临。她白嫩的臀部疯狂的研磨挺耸,那种沛然莫之能御的舒爽,使得黄蓉全身颤栗抖动,她死命的紧抱着完颜智,指甲也深深陷入完颜智的肩头。完颜智只觉棒棒陷入火热柔嫩的肉壁当中,不断的遭受磨擦挤压,Gui头部位更像有张小嘴在强力的吸吮;他只觉腰际酸麻,快感连连,片刻之间,阳精已禁不住的狂喷而出。
“龙珠春水Bi”的妙处,此时彻底发挥,那喇叭状的花心,紧裹Gui头,阳精一滴不露的,尽行吸入花心。一会阴阳交泰,花心复行蠕动,一股清凉的阴精,循着Gui头马眼直透而入。完颜智只觉麻痒舒畅,直钻五脏六腑,一时之间神清气爽,棒棒更是坚挺不倒,益发粗壮。他见黄蓉粉脸通红,鼻儿紧皱,小嘴微张,两眼蒙眬,一副舒畅迷惘的模样;禁不住又蠢动了起来。
有生以来,初尝绝顶销魂滋味的黄蓉,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脱离了催眠的禁制,完全清醒了过来。她只觉极端的愤怒、羞辱,自己清白的身体竟遭玷辱,要如何向郭靖交待呢?而更可耻的是自己如今,竟然还和淫贼紧密的相接。她奋力的推拒冀图挣脱,但完颜智此时却又抽动了起来。黄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身体的反应;完全清醒的她,在肉欲的冲击下,竟是毫无反抗的余地。
下体传来的快感,迅速的蔓延全身,原本推拒的双手,一触及完颜智满是胸毛的胸膛,竟莫名其妙的软了下来。黄蓉内心不禁痛恨自己的无耻软弱,但一波波快乐的浪潮,却飞快淹没了她清醒的理智。二度整军的完颜智,较前更显从容;他握着黄蓉又大又挺的两个奶子,不停的搓揉,间或低头舔唆那花生米般,颤巍巍的粉红色奶头。黄蓉只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舒服透顶,她大口的喘气,软软的任凭完颜智在身上驰骋,羞愧反抗的思绪,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完颜智将她身体翻转,由背后复行深深的Cao入,并亲吻她的耳根、面颊。抽Cao愈来愈快,也愈来愈形猛烈,突地一股火热的洪流奔腾而出,大量强劲的Jing液,再度涓滴不漏的尽数射进她的花心。黄蓉只觉下腹深处,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快感向四处不断的扩散蔓延;她不由自主的,发出希斯底里的狂乱嘶叫。
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武氏兄弟焦急的呼喊声:“师娘!你怎么了?快开门啊!”。原来黄蓉与完颜智辟室密谈前,曾交待二人,需慎防机密外泄。因此二人只得远远的站着,警戒等待。但因时间过久,且室内不时传出怪异声响,因此在外守候的武氏兄弟,不禁心生疑惑。
他俩大着胆子靠近密室,却隐约听见,室内有阵阵粗重的喘息声,及娇媚的呻吟声。二人均已成婚,闻之不免大惊;彼等心想:“这明明就是男女交合之声,难道师娘竟和贼人……”。这想法未免太也不合情理,因此二人高声急呼,要求黄蓉开门;但黄蓉却始终未曾吭声,二人愈加疑惑,遂猛力敲门。
再度陶醉在高氵朝中的黄蓉,乍闻呼喊敲门,心中陡然一惊;但正当飘飘欲仙之际,却也欲罢不能。她咬牙切齿,颤栗抖动,舒服的无以复加,但内心深处,却也焦急万分,深感惧怕。黄蓉心想:“自己一向以端庄形象示人,如今却放浪形骸,赤裸宣淫;如果两个徒弟闯入,那岂不是……更何况两个徒弟,也曾偷窥自己的身体,觊觎自己的美色!”
她越想越怕,但敏感的身体,却偏偏沉醉在感官的刺激下,而无法自拔。完颜智巨大的Gui头,紧顶花心,暴凸的肉菱,也不断搔刮她娇嫩的肉壁。阳精和阴精同时喷出,那股阴阳交泰的快感,使她双腿高翘,丰臀挺耸;婉转娇啼之下,她竟然产生一种感觉:“就算马上要死,也要尽情享受这销魂的一刻”。
不闻回答的武氏兄弟,心中一急,大声吼道:“师娘!我们要进去了!”话声刚落,俩人运功一踹,花啦一声,门板碎裂,俩人顺势跃进密室。
进入密室的俩兄弟,愣在当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室内竟然杏无人迹,不但未见贼人,竟连师娘也失去踪影。俩人几乎将密室翻了过来,但是却毫无线索,黄蓉与完颜智,竟莫名其妙的平空消失了。惊慌失措的二人,满腹疑云,惶惶然的奔告郭靖。郭靖摸着脑门,半晌,仍是丈二金刚,茫无头绪。
更年期的黄蓉(九)
武氏兄弟踹破门板的刹那,黄蓉惊惧的心情也到达高峰;身败名裂的恐惧,使她全身发冷,颤栗连连;但锥心蚀骨的快感,却也相应的愈加强烈。她只觉自己飘飘荡荡的不知身在何处,四周也突然的寂静无声;一股若有似无的云雾,裹住了身体快速的旋转,旋转中,她脑中一片空白。
像是永恒,又像是一瞬,陡然间云雾消散,紧拥的俩人竟跌入了水中。猝不及防的没顶感觉,冰寒刺骨的极端刺激,使俩人本能的挣扎扭动。扭动中紧拥的俩人分了开来,水性精熟的黄蓉,瞬间如游鱼一般的浮上水面;但本为旱鸭子的完颜智,却瞬间消失在滚滚波涛之中。
黄蓉由口中碱味,得知目前人在海中,但如何会有此种结果,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夜色沉沉,大海无边,水寒浪大,四顾茫然;黄蓉虽是水性极佳,也不禁心生恐惧。她载浮载沉,随波逐流,只觉海水愈寒,体力渐逝;此时远处传来阵阵沉闷声响,无数星辰似乎向她直冲而来。她心中惊惧,心想莫非天国已临?待得距离逼近,她方才察觉,那是一艘从所未见的巨大海船,无数星辰,竟是船上的灯光。
郭靖与武氏兄弟来到密室,翻来覆去的再次搜索了一遍,但仍是图劳无功,毫无所获;俩人凭空消失,竟是全无一丝线索。此时负责密室清扫工作的老吴,吞吞吐吐的道:“郭大侠,这屋子不干净……闹鬼啊!…”
郭靖闻言半信半疑的道:“你别急,慢慢说,到底这屋子怎么了?”
老吴咽了口唾沫,神情惊惧的道:“老汉在这二十多年,像这等事已不是头一遭……过去张提督、李管带,也都是在这屋里失踪的……”
赖婉如独自一人,在甲板上呆望着滚滚浪花,心头不禁又气又悔。好端端的日子不过,偏偏贪心上了这艘赌船,不到两个小时,竟将十多年的积蓄输的精光。这下可好,看来重操皮肉生涯,也真是自己的宿命了。她正自怨自艾的在那懊恼,突然一个诡异的画面,震撼了她的心灵;黑沉沉的海中,竟有个全身赤裸的女人,拉着下垂船弦的安全索,快速的向上攀升……。
折腾了大半天,惊魂甫定的赖婉如终于相信,黄蓉并非海怪水妖;但她见黄蓉对现代事务如此陌生,口音又明显有异,直觉上已认定其为大陆偷渡客。她教导黄蓉使用盥洗设备,</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