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看她这个样子,心有不忍,又知道自己一家子很快就要离开洛阳,以后何时相见,实在是说不上来,这个师姐对她们极好,如能给她留个纪念,那也是应该。她心头一动,有了计较,于是道∶“师姐,你不用烦恼,小妹有个法子,可以让师姐夫在守关还没期满以前不敢动你的脑筋。”
秦艳芬喜出望外,忙拉着赵华道∶“好师妹,你快说,师姐都听你的┅┅。”
赵华格格笑道∶“师姐,你这个样子,真像是个小姑娘┅┅。”说着,她对赵英道∶“姐姐,秦师姐对咱们姐妹极好,也对咱们这一家子照顾的这样周全,就像师姐说的,咱们很快就要离开洛阳了,以后相见也不知是何年何月,今日如能为师姐留下个美丽的纪念,那也是很有意义的事。”
赵英点头道∶“华妹说的正是。”
赵华又道∶“今儿个咱姐妹好好的为师姐施术,一定要让师姐既赛过西施,又压倒貂蝉,让师姐夫这辈子守着师姐,再也不会花心。”
这几句话只把秦艳芬说的眉花眼笑,高兴得格格格笑个不停。
赵英也是不住的点头。赵华又笑着道∶“师姐夫既然是在坐关,照公子所定的时间推算,应该还有五个月,咱们在为师姐施术时,就也来一个闭关,让师姐夫在这五个月内不能动师姐,你们看这样好不好?”
赵英和秦艳芬都有些不解,都诧异的看着赵华。
赵华觉得又好笑又好玩,道∶“咱们把师姐那个地方的门口缝起来,让姐夫不能越雷池一步。”
秦艳芬觉得匪夷所思,她红着脸道∶“华师妹┅┅。”
赵英眼睛一亮,也欢然道∶“这倒是可行┅┅。”
赵华笑道∶“师姐放心,咱们又不是真的要把你那个地方缝起来,只是用羊线缝个两针,也不妨碍洗浴和排放癸水,就跟师姐夫说,这不是防他,而是师姐施术的需要,诳他说这羊线里藏有药物,待得三、五个月后,羊线自化,师姐的Bi就会有如处子,师姐夫为了保有师姐的花容月貌,他是一定不敢侵犯的,这段时间也正好死了他的心。”
秦艳芬又羞又喜,赵英也觉得这个方法很好,于是就动手准备必要的用品,并要秦艳芬进入浴间沐浴,赵华则出了房间,到大厅跟小龙女小声的说了,小龙女大为赞同,连说∶“应该的,应该的,你和英妹就辛苦一下吧。”
大厅上陪严举人聊天的人全都听到了,严举人功力较差,他可是一个字都没听到,他有些诧异的看着赵华,又看看小龙女,又见众女都似笑非笑的以捉狭的眼光看着自己,不由得很是尴尬,怀疑自己不知做错了什么事。
这种情形对待客人本是很失礼的,但一来大家都熟了,二来,严举人视他们一家子为天人,也知道绝不会有对他不利的事,所以也只是傻呵呵的看着大家。
阿紫蹦的一下跳了起来,她咭咭笑着,直往赵英、赵华的房中跑。却不料才一会,就嘟着一张小嘴又回到了大厅,挨着小龙女,扭着身子撒娇道∶“姐姐,英姐姐好坏,都不让我看。”原来她是被赵英赶了出来。众女都笑出声。
小龙女搂着她,哄着道∶“你今天是新娘子呢,你英姐姐和华姐姐有事要做,你就不要去打扰,以后要她们教你这套功夫就好了。”
阿紫这才眉开眼笑,欢声道∶“那太好了┅┅!”她又对赵华道∶“华姐姐,你一定要教我噢!”
赵华笑道∶“教你当然没有问题,你要给谁施术啊?”
阿紫愣了一下,呐呐的道∶“对噢,我给谁┅┅?”忽然想起她娘,她又跳起来道∶“我娘┅┅。”
赵华走到阿紫身边,抱着她,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好妹子,你有这个孝心,姐姐我是很欢喜的,不过这是不行的,伯母没练过内功,这个法子对她是没用的。”
阿紫失望的看着赵华,道∶“华姐姐没骗我?”
赵华柔声的道∶“姐姐怎会骗你?如果可以,姐姐早就催着公子赶到临安去了,还会这样小气嘛?”
阿紫有些难过的低下头,黯然不语,小龙女轻轻的抚着她的双手,低声安慰。
赵华在阿紫额上亲了一下,就向杨过和众女打了一个招呼回房去了。
秦艳芬的功夫底子很是深厚,也难怪她的师父李玉梅对她很看重,只是这些年来跟着严德生忙于家事和外务,许多功夫都搁下了,以致身子有些变形,但她和赵英、赵华艺出同门,所学的基本功夫都是一样的,所以在施术时非常契合。赵英、赵华又感念她对她们至好,以后相见又不知是何时,所以格外用心,不但细细修饰了她的全身,连秀发、牙齿、眉毛、睫毛、耻毛、手指甲和脚趾甲等都一并整饰,可说是让秦艳芬里里外外,彻头彻尾变了一个人,那真是容赛西施,貌过貂蝉。二女又细心补饰她的Bi内外因生产和长期燕好遗留的伤痕,以及稍显泛黑的大小荫唇,甚至连那隔壁的菊轮也给添上粉红娇艳的色彩,又在她的Bi用羊线缝了两针,这两针是有学问的,不是缝在门口,而是缝在里面,主要是让羊线在Bi内保持湿润,要是缝在外面,一来洗浴不便,不美那更不用说了,如果羊线不能保持湿润,就会乾裂,到时就不会自行溶化,而且还会留疤,所以二女极是用心,光是这道手术就花了不少时间。
赵华在秦艳芬的Bi内细细敷上止痛防炎药粉后,又取出一块白纱布,剪成几片小块,对秦艳芬道∶“师姐,你回家后就把这个纱布贴在门户口,找个机会故意让姐夫看到,他一定会问这是什么,你就说这是妹子为你施术时留下的伤口,要好几个月才会好,这样他就更相信了。”
秦艳芬眉飞色舞,艳射四方,心情之愉悦,可说是平生之最,只觉全身轻快无比,她抱着二女又亲又跳,感激的不得了。
这时的秦艳芬真是体态轻盈,肤润肌匀,胸隆臀翘,轻轻迈个两步,可真是摇曳生姿,颠倒众生,望之如芳华二十的青春少女。她们百花宫本就是锻炼美女的地方,这媚术更是最为拿手。只见秦艳芬光着身子,对着镜子搔首弄姿,挤眉弄眼,柳腰款摆,还自个儿吃吃发笑,好比是捡到了一个无价之宝。
赵英和赵华欣赏着秦艳芬的胴体,对自己的杰作也很感满意,一方面也替秦艳芬感到高兴。
赵华看秦艳芬喜不自胜的样子,不由得笑道∶“师姐,你这个模样现在可不能在姐夫面前卖弄,万一他来一个霸王硬上弓,可就前功尽弃了。”
秦艳芬笑得像是桃花初放,得意的道∶“那是自然,这个死不要脸的,要让他好好尝尝苦守寒窑的滋味,这才会珍惜我,哼!哼!”她竟学着阿紫也哼了出来。
三女说说笑笑,秦艳芬还舍不得穿衣服呢。她对自己的身子真是满意极了,左看右看,前看后看,愈看愈是满意,一回儿跑到镜子前,一回儿又跳到二女前,简直是坐立不安,欢悦之情难以自抑。
秦艳芬的身子瘦了一圈,胸部却挺高了不少,原来的内外衣物都不合身了,赵英拿了一套自己的新衣给她,秦艳芬喜孜孜的连声称谢,待她穿好衣服鞋袜,整理自己的衣物时,忽然啊了一声,连连敲着自己的脑袋瓜子,骂道∶“该死,该死,这样重要的事都忘了。”边骂边从自己的长衫中取出一个竹筒,递给赵英道∶“这是临安刘师姐的传书,是昨天傍晚时收到的,我本要连夜送来,可是王帮主夫人她们都在我家,又想今早就要来这里,所以就随身带来了,不想只顾要两位师妹帮我施术,竟差一点忘了这个重要的事。”
赵英一看竹筒和火漆,就知道确是临安刘师姐的传信,那么这里面一定是阿紫爹爹的消息了,记得一个多月前,小龙女和阿紫各写了一封信给周王爷,告知阿紫要成亲的事,看来这一定是周王爷的回信了,但她心中又有些惴惴然,因为周王爷在奸人环伺之下,随时都有不测之祸,这封信的内容究竟如何,还在未知之数。她的脸色有些凝重,考虑了一下,示意赵华去请小龙女进来一同商议。
赵华一出房间,就听到大厅内笑声洋溢。原来严德生很是健谈,也很风趣,这本来也是生意人的天性,他在洛阳这个三山五岳、各路英雄好汉龙蛇混杂之处打滚二十年,见多识广自是不在话下,以前因和杨过一家人不熟,而且他们这家子除了杨过,又都是女子,心中对他们又敬畏有加,所以也没他展露才华的机会,今天杨过和阿紫大婚,大家心里都充满欢悦,所以这一聊起来,可热闹有趣得很,他把商场上听到见到的奇闻异事,都加油添酱的大加卖弄,把小龙女和袁明明等女子,个个笑得人仰马翻,尤其是小龙女,她的人生阅历本来如同一张白纸,虽然这大半年来和众女相处,也听过她们的一些经历和江湖见闻,自己也历练了不少,但和严德生的所见所闻比起来,那可是小巫见大巫,所以听的津津有味,兴致盎然,笑声不停,连杨过也是笑的很开心。
赵华一进大厅,众人都看着她,她笑嘻嘻的看着口沫横飞的严举人,笑道∶“姐夫这样高兴,等下可更高兴呢!”
严德生愣然道∶“华妹是说┅┅?”
赵华媚然一笑,道∶“等下就知道了嘛!”说着,弯身轻声的在小龙女耳边道∶“姐姐,请到妹子房里来商量一件事。”
小龙女诧异的噢了一声,立刻起身。阿紫这次可赖定了,一定要跟着小龙女,赵华迟疑了一下,也没阻止。
才看她们走出大厅,阿紫就用跳的先冲向赵英和赵华的卧房,立刻就听到她大叫一声∶“秦姐姐┅┅!”
大厅内的袁明明和春兰、秋菊都已猜知是怎么回事,不由得失笑,严德生却脸上变色,以为妻子发生了什么事。袁明明笑道∶“姐夫,不要紧张,是好事!”
严德生仍是忍不住往大厅门口张望,又不好意思离坐,忽然见到阿紫扶着一个低着头的绝美女子在大厅门口</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