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给他娶小的,他一直说不要,可是我知道他在外面是有的,就是瞒我,不知是什么道理。更多小说 ltxs520.com”司徒真有些委屈的道。
赵英看看司徒真的样子,心想一定是你口中说要替他娶小的,态度可不怎么心甘情愿,王长禄为了怕麻烦,干脆就在外面藏娇了。于是笑道∶“可能是你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他干脆就不要了。”
司徒真一愣,稍稍思索了一下,呐呐的道∶“英姑娘真的以为我是那样啊?”
赵英笑道∶“这就要问你自己了,我只是猜的。”
司徒真叹了一口气,道∶“英姑娘,你说的也许不错,我只是在想,现在他就已经不大理我了,要是再娶一个进门,一定把我丢到一边去了,唉┅┅。”她又深深叹了一口气,双眉深锁。
赵英有些同情,但也不知该讲些什么,一时沉默了下来。
司徒真帮赵英布了一些菜,又道∶“英姑娘,他是不是嫌我老了?”
赵英看了她一眼,安慰她道∶“怎么会呢?夫人正青春呢。”
司徒真摇摇头,道∶“我自己知道的,是老了。”她侧头看了一眼正在和帮中兄弟仰头喝酒的王长禄,叹道∶“英姑娘,不怕你见笑,我身子真是大不如前了┅┅,反正一身都松散了,大概是提不起他的兴致了。”
赵英又细看了她一眼,见她鬓角也出现了几根银丝,于是沉吟了一下道∶“王夫人,你学了秦师姐的那些功夫之后,这些情形都会改善的,只是怎样恢复他对你的兴趣倒是要参详一下。”
司徒真眼中露出希望的色彩,高兴的道∶“英姑娘,你们几位夫人都是这样娇艳美丽,我真是羡慕的不得了,英姑娘,你┅┅。”
赵英见对面的钟郁也是拉着赵华在喁喁私语,她暗笑一声,心想,她俩的情形大概都是一样,于是道∶“妹子我倒有一些速成之法,可以恢复你一些青春,不过这不是治本之法,要治本还是要勤练那房中之术。”
司徒真大喜,道∶“英姑娘教我┅┅。”
赵英笑道∶“这是不能教的,而是要施一些手法,你去请你那位嫂嫂帮主夫人,一起回房去沐个浴,沐浴好后,不要穿衣,找个人来叫咱们,我自有办法。”接着,又小声的道∶“那个地方也要洗净噢,身上、头上的金镯、金钗都要取下来。”
司徒真很是讶异,但看赵英不像是玩笑,于是喜孜孜的起身,向对座的钟郁施了一个眼色,又对王长禄和王长昆示意要回房一下,两人高高兴兴的进了内厅。
赵华坐到赵英身旁,道∶“姐姐,你要帮她们施术啊?”
赵英笑道∶“算是留个纪念吧,也算是咱们姐妹和两位帮主、副帮主化解嫌隙。”
赵华点点头,道∶“我去跟龙姐姐说一声。”
赵华去跟小龙女说了,小龙女笑着点头,道∶“这样也好,你们辛苦一下吧。”
赵华格格笑着走了,临走前还在杨过脸上亲了一下,小声的道∶“哥,我跟姐姐去变戏法。”
杨过不解的看着她,赵华道∶“等一下就知道了嘛!”
阿紫被缠得不可开交,那些帮众都来向她敬酒,顺便当然走近来看个仔细。他们对阿紫是又敬畏又好奇,满口金发女侠叫得好是亲热,阿紫真觉得金发女侠名震武林,轰动万教,满脸红通通的好不得意。
河洛中原一带不比沿海的海口商市,像阿紫这样的金发蓝眼美女,可是一辈子没见过,这样的机会难得,当然非得看个仔细不可,改日好向亲朋好友吹嘘。那些帮众本来顾忌杨过,怕杨过不悦,但杨过笑嘻嘻的不以为意,小龙女也不制止,所以也都大着胆子前来了,不过他们也不是真的要灌阿紫喝酒,所以就形成了一批人来敬酒,另有一批人自告奋勇为阿紫挡酒的有趣场面。
朱汉良因为今天是第一次见到众女,他虽老实,可也是目不暇给,只觉这些女子简直都是神仙中人,而杨过丰神玉润的神态,更是当世无双,他心中是既敬且羡。他对庄莉莉道∶“莉妹,你这几位贵友,真是当世绝顶人物,如非亲见,真不敢相信世间竟有这样的人物,你能蒙她们指点武学,实是不世奇缘。”
庄莉莉叹道∶“汉良哥,你知道,小妹脾气实在是不好的,承你不弃而能容忍,小妹自是心中有数,但自与她们相识后,心情真是大不一样,她们在武学上给我指点,我当然感激,但改变了我的心性,这种恩情那真是天高地厚,小妹却无以为报。”
朱汉良爱怜的道∶“莉妹,这你可不必放在心上,她们神仙中人,不会在意这些的。说实在的,这次我来看你,真的吓了一跳,你真的像是变了一个人,这样温柔贤淑,让小兄好是意外。”
庄莉莉很是高兴,她羞着道∶“汉良哥,你真的说我┅┅温柔贤淑啊?”
朱汉良真诚的道∶“当然是真的,莉妹┅┅。”
庄莉莉又是欢喜,又是意外,她靠在朱汉良的肩上,低声道∶“汉良哥,我一辈子都会做你的好老婆,小妹对自己有信心的。”
两口子浓情蜜意,切切私语,进入了忘我境界,周边吵翻了天,他俩都浑然不觉。
小龙女转头一看,见赵英、赵华被一个丫请进了内厅,知道是去替两位夫人施术,却不知要花多久工夫,看到袁明明正与钟菁说笑,于是叫了一声∶“明妹妹!”袁明明立刻应了一声,并走了过来,秋菊起身让坐,自己则坐到袁明明原来的位子,和钟菁、司徒美聊天去了。
小龙女对袁明明道∶“方姑娘身子有些不适,姐姐我刚才测了她的脉象,但不得要领,我原想要英妹来看的,但她现在有事,你来帮方姑娘看一下。”
袁明明与方亚云原是旧识,也很投缘,一听之下,忙道∶“方姑娘身子不适啊?我来看看。”说着,整理一下衣衫,坐正了身子,为避免他人注视,也是将方亚云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膝上,细细测脉。她的医术不下于赵英,比小龙女高明多了,一测之下,吓了一跳,对小龙女道∶“姐姐,方姑娘的情形跟妹子当时的情况差不多,也就是阿紫的原因,而且更严重。”
小龙女也吃了一惊,道∶“方姑娘的功力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吗?”
“那倒不是,而是她练功的法门像是偏了,还好发现的早,否则她的会阴周近脉|穴和宫室都会毁了。”袁明明郑重其事的道。
方亚云虽然听不大懂,但却已吓白了脸,想起那日在洛阳居,袁明明也曾对庄莉莉说过本门内功心法不宜女子修练的话,她知道自己已得了极严重的伤玻原来方亚云天性内向腼腆,有事都闷在心里,练功却勤,师父韩不立虽是疼爱她,但毕竟她是女弟子,女弟子长大了,虽是师父也要避嫌,以致她练功出了岔错,韩不立竟全然不知,如非方亚云觉得小龙女可亲,才把心事说与她知,否则她根本不可能把她自己认为是羞人的事对别人说的。
知道了病因,小龙女当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也知道该怎么治疗,但这是极复杂的事,首先就必须先废弃她现在修练的内力,此事非同小可,不像袁明明和阿紫是自己人,可以不避嫌,但方亚云是韩不立的弟子,她们和她也没到亲如姐妹的交情,但既然知道了,又不能不救,一时之间,小龙女不知如何是好,她转头一看杨过,杨过仍是笑吟吟的与河西帮帮众在喝酒呢,看他喝了半天,脸上却是面不改色,她不由得奇怪,酒都喝到那里去了?低头一看,不觉失笑,原来杨过酒量虽不错,但并不喜酒,而且酒量也不可能好到这个样子,他是将喝进去的酒,用内力将酒经由涌泉|穴逼到地下去了,但别人可看不出来,因为逼出去的酒已经化成了气体,而且深入地底。小龙女心念一动,先问袁明明该如何治法。
袁明明的心意跟小龙女一样,犹疑了一下,道∶“姐姐,这很麻烦呢!先要废了方姑娘的内功┅┅,还要┅┅。”
小龙女点点头道∶“姐姐想到一个法子,先将方姑娘的丹田封住了,再活络她的宫室,让聚积的癸水先散了,点了周边脉|穴,免得受伤,等韩老爷子回来后再和他商量该怎么处理,或许还有更好的方法,方姑娘这两天就不要练功了。”
方亚云听的心惊肉跳,身子轻抖,惊恐的大眼看着两女,说不出话来。
小龙女柔声安慰道∶“方姑娘,你不要害怕,咱们既然知道了,当然不会让你受害,你且放心,不会让你吃苦的。”
方亚云听小龙女柔声细语,微觉心安,轻轻点头。
小龙女又问了方亚云平时练功的情形,又要她把功诀背出来。功诀本是师门秘密,怎可轻易泄之于人,但方亚云知道自己的武功在人家眼中根本不算什么,而且师姐庄莉莉和师妹孙小红都蒙她们传授武学,师伯和师父更是把他们视作是仙凡之体,所以就毫不犹豫的将练功情形和功诀一一说出。
小龙女和袁明明都倾心细听,听完之后,两人对看了一眼,都大感为难。原来方亚云和庄莉莉一样练的都是少林内功心法,这也还罢了,方亚云在内功有了小成之后,竟误用丹田之气,将之引入宫室,致使短期之间,内力突增,她自以为练功有成,也不问师父,其实就算问了,师父也是不知,因为男子根本没有宫室,却不知宫室长年累月受到真气侵袭而受损,周近脉|穴也受到阴损,这种伤病到现在才逐渐显露出来,如不速治,将导致宫室萎缩,脉|穴错乱,她这个人也就毁了。
小龙女沉思了一会儿,对袁明明道∶“明妹妹,方姑娘是难得的好姑娘,咱们自是要救她一救,你且先带她去住室,照姐姐说的方法暂时封了她的丹田和周近脉|穴,再疏络宫室,让癸水先散了,等会儿我和过儿商量一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
袁明明应了一声是,对方亚云道∶“方姑娘,事不宜迟,咱们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