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黄蓉听得难受,一眼又瞥见刘正下身那鼓鼓囊囊一大团,脸红耳赤,不
敢坐过去,站着又太过着迹,于是倒了杯水,端给刘正,道:“哥哥喝杯水,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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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不接水,盯着黄蓉道:“兄弟信不信哥哥的话?”
“信,怎能不信!”黄蓉将水端近刘正嘴边,说:“我还知道哥哥伏凤十八
手,无往不利呢!”
刘正慢慢伸手,捉住黄蓉手臂,拉她坐在身边,也不用手,只用口去就杯子,
似有意若无意,含住黄蓉的手指,吮了一大口水,赞道:“兄弟的水真好味!”
黄蓉却有如被雷劈中,她明明有千百种方法可以躲开,却偏偏动弹不得;大抵初
尝性滋味的男女,最是痴缠,一见面,身体里仿佛有吸力似的。黄蓉不久才从刘正身上爬起来,甜美的Xing爱令她的身体对刘正的身体渴盼不已,这时对刘正的轻薄自然是毫无抗力。她浑身的火焰仿佛都从被抓到的手臂,被吮吸到的手指喷涌出来,熟悉的快感一下海潮般涌来,使得她一下仿佛失聪似的,任由刘正戏弄。
那边厢刘正一只手环着黄蓉的腰,一只手取下杯子,笑道:“我们兄弟来个联床夜话!”搂着黄蓉滚到床上,手一下伸进黄蓉的衣服里,道:“兄弟果然是女人!怪道我总觉得有点异样!”嘴隔着衣服咬着挺起的蓓蕾,……出声。黄蓉娇躯发软,|乳液四溢,双腿交叉?磨,身体上挺如弓。双手推在刘正胸前,娇软无力,心里却知道绝不能让刘正得逞。纤手微一用力,压住刘正,刘正挣不动。
淫贼自有淫贼的法子,刘正伸出长舌,冲黄蓉手上乱舔,舒痒的感觉似火一般直
烧到黄蓉心里,黄蓉忙不慌的松手。
刘正一声怪笑,凑近咬了她耳垂一口,说:“兄弟不从,我尤八绝不勉强。”
黄蓉松了一口气。刘正的手却毫不放松,在她丰满的Ru房上弹捏揉抹,无所不为。
|乳液汩汩,下体也滑湿不堪,心里暗恨:“这小贼说不惹我,手却如此下作!”
欲待翻脸,心实不舍;若要就此让刘正得逞,心又不甘。忽然耳朵里一阵发痒,
直痒到心里,原来是刘正往里吹气,对她悄悄地说:“兄弟这双奶子最是妙物!”
这句话恍若火上浇油,黄蓉正在天人交战,闻言再也难耐熊熊欲火,咬牙暗道:
“罢罢罢,姑奶奶就放纵一回,反正这刘正不知我是我!”玉手一探,抓住了刘正的巨型棒棒,只觉挺硬如铁,隔着裤子动了几下,正待不管不顾,骑马上阵的当
儿,门“……?”的敲响。
“客官!”门外店小二喊道,“早点可要送些进来?”
房内两人一下僵住。
欲火渐渐从黄蓉眼中消退。刘正恼怒得喊:“滚远点,不要搅扰你老子!”
黄蓉却是“扑哧”一笑,心内三分轻松,倒有七分遗憾。
不理唯唯诺诺的店小二,二人并排仰躺在床上,半晌没有说话。
刘正转过头来,见黄蓉目光炯炯的望着他,老脸微红,说:“兄弟莫怪,哥
哥是太过震惊,实在是冒?了!”见黄蓉不理,?笑道:“兄弟可否看在哥哥命
不久矣的份上,饶过哥哥一遭?哥哥实在是活一天少一天了!”刘正胡子拉杂的
脸上充满了沧桑,语调真诚,不时咳嗽两声。
黄蓉不由心软,取出两粒九花玉露丸递到刘正嘴边,嗔道:“知道哥哥采花
被女人伤到了!吃我这毒药,死去了吧!”刘正豪气的说:“兄弟给的毒药,说
什?也要吃!”就着黄蓉的手掌吃下药,对黄蓉叹息道:“兄弟误会我了,区区
小伤算得了什?。实在是昨晚啊,被女鬼吸干了精髓!”
黄蓉暗笑。
刘正腾地坐起身,道:“那女鬼实在漂亮!被这?一个女鬼上了,死也值得
啊。”又叹气道:“可怜了我的那些老相好,又要独守空闺!”黄蓉心中暗恼,
这淫贼相好无数,哪怕她赛比天仙,恐亦不能占据他心灵;随即又暗骂自己:你
个小骚货,这个淫贼是你什?人,值得你这?为他花心思!
嘴里却应道:“你是说我丑了?”心里一惊,忖道:我怎?有点吃醋的味道?
刘正说道:“兄弟你自然不丑,反倒很是清秀,只是那女鬼美得实在不食人
间烟火,奶子又白,皮肤又好。我怕以后对着女人就会想起她,那还叫我怎?痛
快的玩儿女人啊!”一只手却伸进黄蓉的?部,在她阴沪上揉揉捏捏。黄蓉把他
的手拉出来,看着手上晶莹的汁液,强作镇定,问:“这就是你的不玩女人?”
刘正傻笑:“嘿,习惯,习
Chapter_9
惯了!”
黄蓉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恼,只觉好些年没有这种情绪了。
忽听外面柳三娘娇嗲的声音传来:“我的好公子爷,该用早点啦!”旋即一
个男子的声音:“小美人,一个晚上还没喂饱你吗!”
黄蓉记起大事,道:“哥哥,天已大亮,该赶路了。”
刘正自知理亏,爬起身道:“兄弟你安歇,哥哥去打点,包你满意。”
黄蓉迷迷糊糊睡不到半个时辰,刘正果然会办事,叫人送了些精美的点心到
房里,两人用罢,刘正又找了辆马车代步,黄蓉自然不会拒绝。
柳三娘和锦衣公子赶路丝毫不急,二人并肩坐在马车前面,打情骂俏,羡煞
旁人。黄蓉有点怕了刘正的禄山之爪,坐在车里,刘正老老实实赶车。许是昨夜
把他吓坏了?黄蓉忖道。
日头渐渐中移,天热起来。
黄蓉倦意上升,却不敢真个睡去。
忽听咯咯一笑,睁眼瞧去,柳三娘娇笑着,闪入旁边的树林,锦衣公子一脸
猴急的跟着扑进去。
“这两个狗男女!”刘正满脸都是艳羡的骂了一句,“好馒头都叫狗啃了!”
黄蓉皱眉道:“你说什??”刘正道:“你看这两个狗男女,大白天的都要
野合!”
黄蓉听言暗想:莫非柳三娘发觉有人跟梢,借故遁走?想到这里,觉得无论
如何都要去看上一看才能安心。对刘正道:“哥哥且停,我去小解便来。”不待
刘正答话,便抢入林中。林中枝叶繁茂,极是荫凉,热气为之一去。
黄蓉竖起耳朵,步步为营,约行了数百步,猛听到左侧流水哗哗声中间杂着
女子的笑声。黄蓉不敢直接走过去,往左拐了几步,看见一条宽约五六丈,岸边
杂草丛生的小河横在面前,不由心中一喜。她水性极佳,见水则喜,兼且可以洗
去昨晚沾惹到身上的污垢,正是一举两得。不愿弄湿衣服,她小心将衣服脱下藏
好,露出洁白如玉的胴体,扎好秀发,悄没声息的溜下水,贴着岸边,往笑声发
出的地方潜过去。
偷偷从水里探出头,找了处杂草茂盛的地段,停下来,往岸上望去。一望,
两眼睁大,再也舍不得转眼。
只见岸边一小片平旷的土地上,用松软的稻草搭了一个大大的床,两个肉虫
在上面翻滚。柳三娘的衣服都铺在稻草上,她媚眼如丝,腻声对那男子说道:
“公子爷整晚劳累,就让小女子服侍您!”言毕,托起男子的棒棒,满是享受的
舔弄起来。
黄蓉从没想过男人的棒棒还可以这么玩,见柳三娘舔得有味,眼睛不时半眯,
显是情动。心下疑惑,舔男人的那玩意儿自己很舒服吗?脑中略一想象,闯入来
的却不是郭靖,而是刘正那狰狞的超大棒棒,吓了一跳,赶紧不想。
眼睛不由自主的盯在那棒棒上,柳三娘娇艳粉嫩的樱唇正紧裹着棒棒吐出吞
入,男子发出满足的呻吟,听得叫人心儿发颤。她结婚多年,产下子女三人,却
因郭靖呆板,床上欢爱不仅数量不足,质量也是极低,从没品尝过那种极端的性
爱之乐,在刘正身上,也不过是稍稍发泄久积的情欲。是以此时看到柳三娘的举
动,不亚于小处男第一次看A片,心激动得欲蹦出口来。幸好水流潺潺,将她的
心跳喘息声掩盖。
“哇!”一声惊叫惊醒三个沉迷于情欲中的人。
刘正傻呆呆的站在树林边缘,目瞪口呆,一缕晶莹的唾液挂下嘴角。“好白
的小娘皮哟!”刘正好不知死活,居然还敢调戏柳三娘。
那男子把柳三娘拉起来,抱坐在怀中,就那?赤裸裸的对着刘正,微笑不语。
柳三娘却双眉逐渐立起,从男人怀中站起,一步一步走向刘正,赤裸的双峰亦一
颤一颤,嘴里却笑道:“这位英雄想看,那就留下来看个饱好了!”?指一点,
定住刘正|穴道,举手便欲劈下。
那男子忽地窜上,托住柳三娘手腕,说道:“三娘,就让这莽汉在旁边观看,
正好助兴!”三娘回手抱住她,眼珠一转,说道:“不能这?便宜他,得让他为
我们说词解闷,敲鼓助阵!说得不好就杀了他!”腿一脚,将刘正踢到水中,
上半身搭在岸边,下半身搭在水里。
黄蓉却是有些气苦,这莽汉惊扰了柳三娘二人也就罢了,居然,居然一落到
水里,就恰好把两只脚驾到自己的肩上!这时又不敢动,待会就要这淫贼好瞧!
刘正掉到水里,挣扎欲动,却发觉全身麻木,唯口舌未封,回想柳三娘的话,
明白这小妖精居然是要自己说话以助她淫兴,他是风月场中常客,却也从没这?
玩过,不由兴致大发,叫道:“小娘子好手段,刘正敢不效命!”
柳三娘回眸一笑,倒在男子怀中,两人唇舌相接,……有声。柳三娘用眼一
勾刘正,刘正知机,学足了说书人,说道:“美人怀是英雄冢,最美不过香舌水。”
那柳三娘不住的一路吻下去,由嘴唇到|乳头,到肚脐,又到棒棒。棒棒本已
疲软,柳三娘舔弄几下,便硬挣起来,独眼狰狞。刘正曼声唱道:“都说那牛啊
牛二哥,牛二哥,一只眼,顶得破天,捅得破地,啊硬啊硬梆梆!一朝来到温啊
温柔乡,粘糊糊,湿……”
黄蓉不知道他在说啥,视线又被刘正挡住了,贸然离开,又怕刘正吓着,遂
传音给刘正道:“我是黄九,在你身下,别慌,我会救你。”伸手解开他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