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对老鸨婆说:“算了,你叫韦春芳来就可以了。”
老鸨婆听得此言,奇怪地看着我。
我被看得发毛,怒道:“还不快叫来,还怕老子不给钱么?”说着,便往兜里摸去。
老鸨婆还是以一种怪异的眼神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我其实没钱了,伸手进兜里只是作个动作。见老鸨婆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好干咳一声,把手拿了出来。
“韦春芳?我们这里没有女儿叫这个名字啊?”老鸨婆终于开口说话了。
没有……啊,只怪我进来的时候没看门牌,原来这里不是丽春院,是另外一家妓院。完了完了,我秦留感就要在这里丧命了。
这时有人在房间里大声喊道:“是谁在提老子的名字?”
另一个柔美的声音道:“喂!田伯光,你师父在这里,快快过来磕头!”
听到这里,我恍如溺水的人抓住了一跟救命稻草,立刻知道是什么场景了。
也就是曲非烟带仪琳来救令狐冲,在群玉院碰到了“万里独行”田伯光这一段。
田伯光怒道:“什么师父?小娘皮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臭嘴。”
曲非烟道:“你在衡山回雁酒楼,不是拜了恒山派的仪琳小师太为师吗?她就在这里,快过来!”
田伯光道:“她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咦,你……你怎么知道?你是谁?我杀了你!”声音中颇有惊恐之意。
曲非烟笑道:“你来向师父磕了头再说。”
仪琳忙道:“不,不!你别叫他过来!”
田伯光“啊”的一声惊呼,跟着啪的一声,显是从床上跳到了地下。一个女子声音道:“大爷,你干什么?”
曲非烟叫道:“田伯光,你别逃走!你师父找你算帐来啦。”
田伯光骂道:“什么师父徒儿,老子上了令狐冲这小子的当!这小尼姑过来一步,老子立刻杀了她。”
仪琳颤声道:“是!我不过来,你也别过来。”
曲非烟道:“田伯光,你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号人物,怎地说了话竟不算数?
拜了师父不认帐?快过来,向你师父磕头。“
田伯光哼了一声不答。
仪琳道:“我不要他磕头,也不要见他,他……他不是我的徒弟。”
田伯光忙道:“是啊!这位小师父根本就不要见我。”
曲非烟道:“好,算你的。我跟你说,我们适才来时,有两个小贼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你快去给打发了。我和你师父在这里休息,你就在外看守着,谁也不许进来打扰我们。你做好了这件事,你拜恒山派小师父为师的事,我以后就绝口不提。否则的话,我宣扬得普天下人人都知。”
田伯光突然提声喝道:“小贼,好大胆子。”只听得窗格子砰的一声,屋顶上响起呛啷啷的声音。
“曲非烟、仪琳。”我往声音处走过去。
老鸨婆拦住了我:“大爷,你要进去可以,但是要先给钱啊。”
我心一横,取出冷月宝刀按在柜台上。要是人死了,要宝刀来干什么。
我正准备说要以这把刀抵嫖资。一股风卷了过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华服男子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一把夺过宝刀,眼睛定定的盯着不放。
这位自然就是“万里独行”田伯光了。
我学着武侠电影里的侠客一样对田伯光抱拳,道:“这位仁兄,这把刀可是小弟的。”
田伯光拇指一竖,赞道:“好刀!”
“阁下眼光不错,此刀名为‘冷月’,是小弟家传之物。可惜现在没钱,只好拿来抵帐了。”
“哈哈,兄弟你为了快活,家传宝刀也拿来抵了。我田伯光枉称风流,今天也要甘拜下风了。哈哈哈哈哈——”
我假装惊讶地说:“原来你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万里独行’田伯光。久仰,久仰。小弟秦留感,初涉江湖。宝刀赠英雄。这把刀就送给田兄了。”
田伯光惊异的上下打量了几眼,说道:“你是说真的?”
“当然,小弟本事低微,无法发挥‘冷月’的威力。与其放在身上作摆设,不如赠与田兄。常噬人血,这把刀也会快活一些。”
“好!秦兄如此豪爽!正是我辈中人。我田伯光就交算了你这个朋友。今天不管你叫多少姑娘,都算在我的帐上。”田伯光摸出一个大元宝,拍在柜台上:“我的王宝儿还在床上等我,今天就此别过。他日有空当同兄弟畅饮三百杯!”
抓起我的冷月宝刀,乐滋滋地回房了。
有了钱就是不一样,老鸨婆召了一大群美女来供我挑选。我随便选了两个稍微年轻的,住进了仪琳隔壁房间。
我一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一边故意狠狠地Cao身下的两个妓女。隔壁的仪琳一定听到了这销魂的呻吟吧……
这一晚,定逸来过,余沧海来过,木高峰来过,岳不群来过……
天快亮的时候,我看见一个青衣女尼抱着一大包床单,悄悄往后门走了。我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途经一个瓜田,我就留了下来,因为仪琳迟早会回来的。再说我现在非常难受,GM给我下的阴阳和合散似乎马上就要爆发了,弟弟翘得老高,小腹烫得跟火炉一样。
我砸开一个西瓜,乱七八糟地抓起就往嘴里塞。肚子里的欲火被这么一冰,感觉好了一点。现在就等仪琳了。
一个小时过去,仪琳还没来,我周围的地上已经是第五个西瓜的皮了。
远远的,一个身影飘来。我连忙躲在旁边的草丛里。
很快,仪琳走进了西瓜地。只见她左顾右盼的,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直到这时候,我才是第一次看到仪琳的模样。一双美丽的大眼,清澄明澈,犹如两泓清泉,一张俏脸在曙光下秀丽绝俗,更无半分人间烟火气。一件得体的道袍穿在身上,领口、袖口露出的肌肤却是白晳无比。
仪琳踌躇了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抱起面前的西瓜一提,瓜蒂便断了。
我适时跑出来,喝道:“站住!”
仪琳被我吓得花容失色,手一松,西瓜跌了个粉碎。
“好你个小尼姑,怪不得我说老子的西瓜怎么老丢?原来都是你偷去了。”
我一步一步走近。
仪琳急于辩白,却又无话可说,只急得俏脸泛红。
看我越来越近,仪琳“扑通”一声跪倒在西瓜地里向我求情:“大哥,我不是故意偷你的西瓜,我真的急用。我……”
“你什么你?偷东西还有理由了?你是哪个尼姑庵的?找老尼姑评理去。”
仪琳一听这人还要找她师父,想到定逸师太平时的心高气傲,自己逃不了严厉的惩罚不说,还让师门蒙羞。不禁哭了起来。
机会来了!我此刻刚走到她面前,硬挺的鸡芭顶着裤子耸起老高一片帐篷,正好抵在仪琳的光头前。
我指着裆部说:“小师太,你看见了吧?我刚刚被毒蛇咬到,已经肿这么大了。出家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要是能救我,我就既往不咎,还送你两个西瓜。”
仪琳从小在恒山无色庵长大,终年难得见一个男人,对男女之事朦朦胧胧懂得极少。此时见我不追究偷瓜一事,又本着佛家济世度人的心态,忙不迭点头答应。
我心安理得第任由仪琳脱下裤子,仪琳惊呼一声:“肿这么大啦。”取出天香断续胶往我的鸡芭上抹去。
我惬意地享受着仪琳温柔小手的挤按。不一会儿,就听到仪琳忧心忡忡地对我说:“大哥,越来越肿了,这可怎么办?”
我装着痛苦的口吻说:“小师太,快帮我把毒吸出来啊。”
仪琳闻言,不疑有他,便含住了我的Gui头吮吸起来。两片软软的嘴唇把Gui头紧紧包住,顿时,我舒服地打了个冷颤。
看着清纯的仪琳用力吮吸而陷下去的漂亮脸蛋,我已经色欲攻心了,按住她的头,做起了抽Cao运动,每一次都深入到喉咙。
仪琳“呜呜”地叫着,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痛苦。就这样不知道弄了多久,我腰眼一麻,连忙抽出来。仪琳避之不及,被我射了个满脸都是。
因为阴阳和合散的作用,我的鸡芭一点也没有萎缩,还是硬硬的挺在那里。
沾上了唾液的缘故,显得更加光亮。
仪琳喘着气,小巧的胸部一起一伏。再次逗弄起我的欲望,我象饿狼一样朝她扑了过去……
促不急防的仪琳被我按在西瓜地里,我隔着裤子硬邦邦地顶着她的小Bi,双手拉着她的衣领一撕,洁白的Ru房立刻跳了出来。
“不要啊!”仪琳虽然不太懂男女之事,却知道这样不妥,更何况不久前还刚刚被田伯光作过同样的事情。当即气运丹田,双掌推出,打在我胸膛之上。
只可惜仪琳功力尚浅,姿势也不对,再加上恒山武功以剑法为主,拳脚功夫却不怎么样。一掌下来,我虽然被震得七荤八素,却没被掀翻。
我大怒道:“你再不听话,我把这里所有西瓜打个稀巴烂,我看你带什么给令狐冲?”
仪琳一听这话,显得不知所措,犹豫间,我已经撕开她的裤子,鸡芭直接顶在洞口,准备叩关了。
挤开紧窄的洞口,鸡芭开始义无返顾地往前探钻。
酥痒的感觉从下体传遍了全身,仪琳昨晚听到妓女叫春时,就有一种莫明的快感,而现在感受到的远比昨晚更强烈,浑身力气却无法反抗。仪琳咬一咬牙,双手合十,暗暗祝祷:“菩萨垂鉴,弟子并非如此淫荡,实因令狐大哥……令狐大哥要吃西瓜。”转念一想,又觉“令狐大哥要吃西瓜”这八个字,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理由,</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