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寻了大半天,一无所获。我肚中暗暗叫骂:“他妈的什么游戏公司!把我摆到这鬼地方,这不明摆着折磨人吗?”肚子里又叫起来,吃几个野果根本就不顶用,而身上这件单衣在这么冷的地方跟没有也差不了多少,长到这么大,我才第一次深切感受到“饥寒交迫”这个词的含义。独自一人流落在这荒岛,心下顿感一阵凄凉。
天色渐渐暗下来,日已西斜。我仍然毫无头绪,漫无边际地挨着山脚乱闯,一边喃喃咒骂着,一边头重脚轻地往火山的方向走去。
忽然,前面发现了一堆土,显然是人工挖出来的,紧接着眼前几丈远处的山脚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洞口。我大喜过望,加快脚步,直奔过去。此刻又饥又冻,头脑几乎忘了思考,跑到洞口,突然脚下一松,身子急堕而下。
我大叫一声:“不好!”立时想起张翠山用来陷谢逊挖的那个陷阱。当下急念:“神行百变易筋经……”手脚并用,向洞壁拍去。拍得几下,下堕之势果然稍缓,但脚上一痛,身子已然着地。这下立足不稳,一跤跌倒,摔了个发昏第十一。
我喘一口气,发觉自己并没受伤,才松了一口气。心想幸好有了一点轻功和内力防身,不然从这三丈余高的地方掉下来,不死也得丢半条命。望了望上面,足足有四层楼那个高,倏然冷汗透背。
上面一阵风声掠过,有人在上面喝道:“谁!”我情知定是张翠山了,忙叫道:“救命!”一个人影飞下,托了我跌上地面。
我惊魂甫定,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急喘着气道:“多……多谢……”眼前一个二十余岁的汉子,身上披着兽皮做成的衣服,神采奕奕,仗着剑用奇异的眼光盯着我。
“阁下是……”张翠山问道。
“我的船给风打坏了,飘了很多日子才飘到这里来。我……唉呀,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大侠高姓大名?”我胡乱应付着。
张翠山怀疑地看着我,道:“在下武当张翠山!这里是极北的一个荒岛,并无人烟。”我忙叫道:“原来是张五侠!武当七侠名满天下,今日得见,何幸如之!”俯身便要拜下。心想我此行的目的是要搞你老婆,拜你一拜,略表歉意。
张翠山伸手扶住:“不敢当不敢当!”看我一付神色憔悴的样子,带我进入洞中。
洞中一个美貌少妇挺着大肚子,倚在石椅上,一见我也是满脸惊奇。张翠山道:“这是拙荆,这位小兄弟……”我一见殷素素,脑里一转,道:“小人叫殷树,献殷勤的殷,单名一个树字,大树的树。”眼见张翠山夫妇都是一愕,殷素素笑道:“原来是本家。”
张翠山道:“拙荆也是姓殷,可真是有缘!适才见殷兄弟身法,似乎也是练武之人,不知师承何门?”我想起自己的内力是少林派的,机灵一动,胡诌道:“小人哪会什么武功,只是曾在一位少林俗家弟子的门下练过几把式,在张五侠面前可见笑了。”
张翠山笑道:“殷兄弟何必过谦,少林门下的弟子,岂是泛泛之辈……”顿了一顿,似乎想起自己跟少林僧之间的误会,又问道:“不知尊师是?”
我故作出一付得意的模样:“家师说起来也是大名鼎鼎的,他便是龙门镖局的总镖头都大锦师父!张五侠想必是知道的。唉,我出海经商多年,也不知师父怎么样了?”
张翠山夫妇脸色大变,十分尴尬。我熟知他们底细,知道冒认是都大锦的弟子,他们一定更会以礼相待。
果不其然,张翠山转眼脸色渐和,说话也客气很多,见我饿了,便端出一些野味来。我一边大嚼,一边信口开河,自称是富家子弟,因出海经商,被风吹折帆桅,于是便一路给吹到这儿来:“昨天那船飘到这里,我眼看就要登陆了,但船竟然又转向东走,我急忙跳到海里,游了上来,可真累死我了!”将他们上岛经过拉到自己身上。
张翠山夫妇固是将信将疑,但总不会想到我当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我这连篇的鬼话连自己也觉难以置信,但除此之外他们也想不出有其它的理由,不由得不信。
张翠山道:“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殷兄弟便请住下。只是……只是……唉,我们夫妇只怕也自身难保。外面有一个金毛怪人,时不时会发疯,偏又武功高强,我不是他的对手,外面那个坑就是用来陷他的。嘿嘿,刚才听你掉下的声音,手忙脚乱的,才知道不是他,不然可就……总之你呆在洞里别乱动,万事有我应付着,不要出声。他眼睛瞎了,看不见你。”
我自然一一应承,心想这疯子确是不惹为妙,免得徒添麻烦。突然外面响起一阵粗重响亮的叫骂声,将老天爷骂得狗头淋血。
殷素素行将临盆,脸色越来越是难看,捂着肚子大口喘气。张翠山束手无策,眉头深锁,在洞里踱来踱去,听着外面的谢逊越骂越起劲。我知道谢逊不久便将来攻,当下不再言语,只等着看热闹。
殷素素面颊上已是冷汗直冒,娇艳的粉脸因为疼痛而扭曲着。我暗叹一声,心想这次运气不好,本来好好的一个美人儿,偏偏此刻成了个大肚婆,原本窈窕的身姿,换成水桶一般的腰围,真是大煞风景。
外面的谢逊已骂到武林人物上来,渐渐骂到张三丰。张翠山面色一变,正待反唇相稽,谢逊突然大吼:“张三丰不是东西,他的弟子张翠山更加不是东西,让我捏死他的老婆再说!”声音已到洞外,张翠山急忙飞奔而出。
外面乒乒乓乓几声响,两人已交起手来。我旁边的殷素素脸色已是难看之至,口里开始咿咿呀呀地哼了起来,突然牙关一咬,一把扯开腰带,裤子掉到脚边。我一阵紧张,偷偷望去,见她浓密乌黑的荫毛下面已是门户大开,荫道被大大撑成一个圆洞,血水从里面缓缓流出。
我知道她要生了,第一次近距离目睹女人生产,感觉奇异莫明。殷素素呻吟声大作,她那本来应该鲜艳迷人的桃花洞现在变得一片狼籍,一个小小的脑袋正慢慢钻将出来。我突然生出一丝兴奋,却又有一阵反胃的感觉,但目光却半丝不离殷素素的Bi,顿感有点手足无措,不知是不是应该上去帮忙。
殷素素的Bi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看在眼里,但却犹如不觉,没有一点感到羞耻,此时此刻,生产的剧痛已令她无暇顾及周遭的情况。不久“哇”的一声巨响,小孩已然呱呱落地。
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我忙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外面打架之声骤然停止,我大气也不敢喘一口,慢慢退后,缩到洞角一个凹起去的|穴里。
跟下来便发生了书中的一切,谢逊疯性立止,不仅认了小孩做义子,还跟张翠山夫妇结拜。我仍然不敢作声,谢逊此刻虽已回复常态,但那也只对张翠山夫妇而言,对我这来历不明的家伙会如何,实在难说得很,还是不惹为妙。我小口小口地呼吸,尽量不发出声响,好在此时外面风声很大,张无忌的哭声也是震天动地,谢逊万万料不到这儿还有旁人,饶是他耳尖,竟也没有发觉我的存在。
好容易挨到他出洞,我才大大喘了一口气,忍了这么久,实在憋得难受。张翠山夫妇忙着照看孩子,好象也忘了我一般。我心中却是暗暗叫苦,心想干这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实在兴趣不大,何况张翠山便在一边,根本无法下手。想到这儿,我轻轻一叹,暗道:“其实就算张翠山不在,殷素素你就打得过吗?”
接下来的两天,张翠山夫妇既有了孩子,又化解了危机,欢天喜地,间尔逗逗孩子,一直卿卿我我,亲热无比,直看得我眼红。我脑里转过几十条计谋,却是无一可行,肚里又开始大骂游戏公司,将我弄到这尴尬境地,不知要等多少时日才会有一线机会。
好在第三天,张翠山便开始带谢逊去熟悉地形,以便将狞猎的任务交给他。殷素素独自带着孩子,偶尔才跟我聊上几句。我无聊至及,既不能出洞,在洞里又实在无事可做,眼前的猎物又不敢轻碰,却又偏偏想不到一条可行的计划来。于是只好忍着不动声色,心知一旦按耐不住,鲁莽行事,被他们发觉我心中的龌龊念头,马上便会死得很难看。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又烦又燥,唯有在肚子里大骂游戏公司出的这个难题太过折磨人。
又过两日,仍是无计可施,每日里只有看着殷素素的容貌身姿,过过干瘾。有时殷素素要给孩子喂奶,便侧过身子去,只露出半裸的肩头给我看,真是令人无限瑕想。我现时的手段无非就是一包迷|药和一包春药,但张翠山内功深湛,殷素素机灵过人,即使有机会下到他们的食物里也未必管用,何况食物都是他们亲自处理,连这样的机会也没有。
眼看又过了两日,张翠山带谢逊认地形的任务应该也快完成了。我心内更是焦急,仅殷素素一人我便搞不掂,要是张翠山每日里都在洞里,更是一点机会也没有。
眼前张无忌这小家伙十分乖觉,被他母亲抱在怀里,并不经常啼哭,小小的脸蛋十分可爱。我心下一横,心里冒出一个计划,暗道:“明天无论如何一定要下手了,不论成败都得冒险一试,不然以后只会更难,我可没空在这里守个一年半载的。”情知这计划实在太过冒险,把握实在太小,但事已至此,只好撞撞运气了。
次日张翠山一走,我便凑到殷素素跟前套近乎,陪着她逗逗那小家伙。殷素素见我孤身一人流落荒岛,大概多少也有同病相怜之感,言语之间颇为亲密,毫无提防之心。我一见时机成熟,便道:“这小孩真是可爱,给我抱抱……”殷素素不以为异,嫣然一笑,亲一亲儿子的脸蛋,对儿子笑笑说:“小家伙,又多一个人来疼你了……”将小无忌交到我怀中。
我心中一阵紧张,强作镇定,伸手勾勾小孩的脸,逗得他咧嘴而笑。我抱着他在洞里信步而走,殷素素面露微笑,眼光一直温和地看着儿子。
走了几圈,见殷素素的眼光不再那么紧张了,便趁转身之时,手指摸到怀里沾了一些春药,送到小孩的嘴里,小家伙一见有东西入口,马上吸吮起来。我心中砰砰直跳,这么小的孩子吃了春药会有什么效果,实在半点把握也没有。
过不多时,小无忌的小脸涨得通红,突然哇哇大哭起来,手足乱舞。我心中稍定,第一步计划便是要使小孩突然出现异常情况,现在看来已顺利过关。
殷素素一惊,忙道:“他怎么了?怎么突然会这样的?”伸手将孩子抱了回去,细细察看,自然找不着原因。猛然间发觉我的笑容有些诡异,惊道:“你……你对孩子做了什么?”
我阴阴一笑,道:“哦,我试了一下我的腐心指而已……”心下对这胡乱起的名字颇为满意,继续高谈阔论:“中腐心指者,心口郁闷难伸,全身|穴道刺痛,十二个时辰以后心脏腐烂,呕血而死!啧啧,这么小的孩子,我看他一个时辰也顶不了啦!”
殷素素面临突变,心神大乱,出不了声。半晌,沙哑着嗓子,叫道:“你……你……为什么?你为什么!”我狞笑道:“嘿嘿,老子飘到这鬼地方,也不敢想着能活着回去了。但我师父待我恩重如山,他满门的血海深仇,我</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