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珍珍似乎特别疯狂,拼命地和我作爱,象是要将所有的力量全花光才能令我永远都记得她一般,我又怎么能令她失望,当然是全力以赴使她满足,最后我们俩才因为精力全都消耗完了,才筋疲力尽地睡去了。
正在睡到朦朦胧胧的时候,我忽然看到珍珍坐了起来,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对着床头的铜镜整理好仪容,然后到床前细细看了我一回,神色极其哀怨,小嘴动了几动,似乎在对我说着什么,我却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然后她就坐在离床不远处的桌子前,呆呆地望着我,好一阵后流下泪来,从怀里掏出了我送她的那把短刀,嘴里轻轻说了句话。就在这时候我居然听到了她是在说:“公子,来生再见了。”然后看到她将短刀往心窝里一刺,我大惊之下大叫“不要!”,然后醒了过来。
我吐出一口气,心想:幸亏是个梦,但如此真实的梦也使我惊出了一身冷汗,左手往里床一摸,竟然发觉触手处只有被子却没有人,心头不由一震,连忙向桌子处看过去。
啊,原来刚才并不是做梦,而是已经发生了的真实的事情,珍珍穿着整齐地倒在桌子上面,心窝处插着那把短刀,我连忙飞身前去查看。可是当我去近一看,只见那柄短刀被齐柄刺入心窝,足够刺穿心脏,我的手按着她的颈部大动脉查看,脉搏也已经极慢,眼见是不行了。
我暗恨自己的大意,居然会将已经发觉的情景当作是梦境,要是我能早那么一点点醒来,那就一定可以挽救珍珍的生命;同时我对欧阳克的痛恨更深了,之前只是痛恨他占有了珍珍,现在他却成了珍珍丧命的最大理由,我怎么可以放过这个家伙,以后武功大成以后,一定要将欧阳克送上黄泉路,替珍珍报仇雪恨。
想是这么想,但对眼前这悲惨的情景毫无帮助,我不由对我目前的无能感到无奈,只有长叹一声,穿上衣服,抱起珍珍那渐渐冰冷的身体,吻了她尚未冰冷的嘴唇,然后走了出去,让被我惊动了的侧屋里的女子替我找来欧阳克。得到他的同意后,我就将珍珍的尸体葬在后山。
替珍珍那简陋的小坟立木碑时,我终于想到珍珍临死前对我说的那句我没有听到的话是什么了,按照她那时的嘴型,分明就是“公子,珍珍生是你家的人,死是你家的鬼,珍珍先走一步了。”有感于此,我在墓碑上刻上了“伊门白氏之墓”(珍珍的全名是白珍珍)的字样,当她是我所承认的妻妾之一,并在她坟前默默祝祷,发誓一定会将欧阳克的头颅带来她的坟前祭奠她的,然后才转身离开。
从此,在我的目标中除了成为武林盟主,和影来次心跳回忆,回到自己的世界这三个目标外更增添了杀死欧阳克这个目标,使我的这次游戏之旅开始出现血煞之气。
第二天我便和欧阳克一行人分道扬镳了,回想这段旖旎而充实的日子,其实我是收获蛮大的。
因为经常和欧阳克这高手切磋,我的武功已经升到了180的水平,毒功进展到75的境地,灵蛇拳达到Level3的水平,其他的武功强的变得更强了些,就连以前没有练的凝血神爪等武功都有了Level1的基础水平,使我有了更多灵活运用的余地,而御女术就更不用说了。
而除了珍珍的问题外,唯一的坏处就是因为我和欧阳克成为同伴而使我的道德值从54点下降到了40的水平,看来欧阳克的风评实在比我想象中更差。
欧阳克千叮万嘱,要我一定要将那带有黄蓉体味的肚兜拿给他,为此他还特意将白驼山只剩三颗的通犀地龙丸送了一颗给我。这可是在除毒类珍品中排在第三位的,比我的雄黄丹更优胜。它的药性虽然还没有达到旧游戏里面可以使我百毒不侵的地步,但若非天下毒性前五位的毒药,也休想伤害到我了。
我见他如此大方,我也只有答应尽量替他取得黄蓉的一些饰物给他,大家就此分手了。
新金庸群侠传7
作者:kenei离开白驼山后,我拿出了那个指示方向的罗盘出来看。
在以前,我并不觉得这个和平常风水相士所用的罗盘一样的东西有什么特殊,也没有办法象旧作那样看到坐标,但就在我到白驼山的路上我才发现中间那枚突出的针是以特殊金属制成,那诀要不就应该和这针有关了?
于是我对此针大作研究,弄了老半天,最后发现在我运起内力时是可以将针稍微拔起少许的,之后更发现在将针拔起后,本来负责南北指向的指针居然一分为二,指南针更向上升了一点。当我将指南针逆时针转七圈、指北针顺时针转七圈后,罗盘的背面居然发出轻轻的响声,我将之翻转一看,原来后面机关打开,露出一个小小的游戏全地图。
我心知自己已经发现了别人几乎不可能发现的秘密,便注意观察。地图上其实只是显示了一个游戏边界的图样,里面基本没有内容,只有在西偏西南的地方有一个亮点,照我推测应该就是我自己所在的位置,其他就没有什么特殊的了。
直到我进了白驼山,在没人时我再拿罗盘出来看看,那亮点却显得特别大,估计就是指我已经身处一个场景之中,这也应该就是罗盘的用途了吧。
这一个特殊用途其实很有用,因为可以判断出自己是在场景还是大地图上,对于应对是有不少帮助的。
我依稀记得,要到云南似乎要过很多的山,所以以前我都是先往西北再转向南方而去的,虽然这里和旧作不同,但我也想照以前的路线走走看,于是我便向西北进发。
可是这次我似乎向西北走得太远了,居然走到沙漠去了,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我就遭到了一阵沙暴的吹袭,连眼睛都无法睁开,更不用说辨认方向了。
沙暴来了一阵又一阵,直吹了好几天,为了不被黄沙掩埋,我和马儿并没有呆在同一个地方,只是包住头脸,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只在新的沙暴没有来时略为休息一下。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我居然一个失足踏空了,连人带马滚入了沙丘底部,之后就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马儿舔醒了,睁眼看去,这里并不是肆虐着沙暴的沙漠,而是一个沙漠洞|穴,而在不远处的洞口外,沙暴仍然持续,看来我是要在这里暂时呆上一段日子了。
安下心来以后,我才仔细地打量所处的地方,原来这里是一座大沙丘背面的一个洞|穴,这里居然不会因为沙暴而被掩埋或倒塌,真是令人感到惊奇。我伸手摸了一下洞|穴的沙壁,发觉壁上的沙似乎已经凝结成了一整块的沙岩,看来真是一个不寻常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心中忽然一动,将罗盘拿出来一查,原来我身处于游戏地图的西偏西南之所,而且亮点特别大,那也就是说,这里应该也是一个场景,而不是在大地图上了?
照此推算,我就是在无意之中找到了旧作里那个沙漠洞|穴,那在洞|穴里一定会有宝物以及守护的怪物了?
经此一想,我顿时提高了警觉,边戒备边领着马儿向洞|穴内部探索过去。洞|穴里四通八达,活象一个大迷宫,比旧作复杂数十倍,而且我是初次在这游戏里探索洞|穴,因此我采取了最保险的方法:在每条岔道的隐蔽处做些只有我看得懂的暗号,表示自己行走的方向和路线,到时就不会造成无法逃脱的恶劣情况。因为就算是我身上携带着足够半年生活无忧的干粮、食水和照明用具,但如果是半年也出不去的话也只是死路一条而已。
通道其实并不是十分宽敞,但也可以容纳三四人同时行走,但当我来到一个稍大的空地时,马儿忽然扬起前蹄、嘶鸣不已,而就在此时,在沙地之下忽然钻出一条巨大的沙虫。
沙虫的身体呈沙色,和周围的颜色一模一样,使人找不出它的所在,而它的血红大口长满了细碎尖锐的牙齿,头顶和尾部都有一根长长的“刺”,看来是钻地的“道具”。
沙虫的出现虽然使我大大吃惊,但我依然挥出准备已久的雷霆一刀,沙虫想要吞噬马儿的巨口顿时被砍出一道大口子,喷出紫红色的血来,马儿更因此而逃过一劫。
沙虫受到重创,发出一种极为低沉的声响,似乎是被我激怒而发出了怒吼,忽地从附近沙地中射出十几股沙柱。我护着受惊的马儿,边退边使出霹雳刀法中的“雷霆响八方”,这是我目前所能使出能防御四面八方攻击的最强招数,即使是我的实力只属于一般,但那刀法一旦展开,只要内力不断,就会有连绵不断的雷霆在身边轰隆作响,足以将那些沙柱打散,而我只不过是稍稍被飞扬的黄沙沾到了头上。虽然初次遭到了如此狼狈的情况,但我仍然不敢有丝毫放松,依靠着雷霆心法维持着刀势的连绵不断,但也因此而救了自己一命。
在这沙尘弥漫之时,忽然有十多只沙虫触手直插而来,每个在触手最前端的血红口子也和本体一样长满了能咬碎一切物体的尖碎细牙,攻击力可想而知,但这凌厉的攻击遇上了顽强的抵抗,呼啸声与雷声交杂响起。但经过一番交战,雷响还是占了上风,一阵劈里啪啦的响声过后,十几只沙虫触手化作了百多碎块散落在了我的脚边。
我这时已经退到了沙道和空地的边缘,占了一个利守的地形,方才松了一口气,横刀于胸前防备着,左手则擦了擦额上沁出的汗珠。没有想到以前玩生化危机、DOOM等系列的游戏见到了如何千奇百怪的怪物也没有感到如何惊怕,但现在第一次遇上如此真实的怪物,特别是刚才那十多个触手血口在沙尘中爆现时,心里不由大吃一惊,如果当时没有一直防守或者略微停了一停的话,我一定会落得个残体碎肢的下场。
沙尘渐渐散去,对面也渐渐现出沙虫的巨大身形,我也已经开始咀嚼槟榔了(可见刚才的防御是多么费劲),双手握紧刀柄,全力向沙虫劈出目前最强的刀招“雷爆震五岳”。沙虫虽然已经受到重创,却依然野性十足,张大足以吞人噬马的血红巨口直迎过来。初次要和真实的怪物拼个你死我活,我虽然有所畏惧,但事关生死,容不得半分差池,便看准了它受伤的上颚狠狠劈去。
雷爆威力在这全力一击中发挥得淋漓尽致,使沙虫上颚被砍的地方劈里啪啦地爆碎了开来,血肉碎牙四处飞散,但沙虫要面临的灾难现在才开始。由于霹雳神功的内力源源不断,使雷爆的威力不断,更有利于绿波香露刀的深入砍劈,绿波香露刀的蕴藏毒性也被激发了出来,不少飞散的血肉也已经变成了黑色,由此也可证明同时承受毒、爆煎熬的沙虫是如何的痛苦。
但是无论内力如何持续,刀势总是会有老的时候,而刀势一老,必然会使杀伤力大减。我就在感觉刀势将老时心念一转,将刀向下一拖一插,插入那条血红的大舌头,再使同样一招“雷爆震五岳”,将沙虫的下颚连同舌头也一起从当中爆成两半。沙虫那些紫红色的血液从伤口处如泉喷出,我也无法避免地沾上了一些。
就在我以为胜负已分,准备转身看看马儿时,忽然前方有风声响起,危急之时我根本无法作出什么反应,瞬间只懂得凭本能向后一拗腰,使出“铁板桥”功夫,而且在如此危急之时居然可以达到平时难以达到的境界,脚跟钉在地上,身体连同双腿都尽量向后拗,头皮都几乎贴到沙地上。但也幸亏如此,沙虫那剩下的六七只触手就在比我脸上高两寸的地方掠过,风声刮脸生痛,要是我只是做到平时的程度,应该会被穿颌插脑而出,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我回手砍断这些触手,站起来去确认沙虫已经再没有任何生机才去看马儿,可这时我才注意到一件骇人的事:那几只触手直插入坚硬的沙壁里尺余深,几乎洞穿了那厚厚的沙墙,要是一般的物体应该早已经被贯穿。看来要继续前行取得宝物的话可要随时打醒十二分精神,否则很容易变成失踪人口。
再过了几个岔道口,我来到了一个有三个篮球场般大的空地,在这些地方应该特别?</P></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