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殷离觉得大哥的本事真大,都有点崇拜他了。更多小说 ltxs520.com
是一个铺满了花瓣的房间,房间的正中有一个石头池子,池子里的水冒着热气,也飘着花瓣,热乎乎,香喷喷地。
看见殷十方就在肚子下面围了一片绒帕,殷离有点害羞,殷光屏在背后把门关上的声音,使殷离有点害怕。“哥,你们干吗?”殷离怯怯地,轻轻地咬着嘴唇。
“洗澡呗!”殷光屏从背后按住殷离的肩,“赶了一天的路,身上都臭死了,可不得好好地洗洗?”
殷离迟疑着,都是妈妈给自己洗的。
“怎么啦?阿离,小时侯咱们不是经常一起洗澡么?”那倒是,不过现在怎么好象很紧张的?
“怕什么羞呢?我们是你亲哥哥呢。”
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只好捧着荷花,光溜溜的身子被热气蒸的痒痒,她禁不住对两个光溜溜的哥哥的身体产生了好奇。
他们和自己不一样,他们那儿挂着什么东西呀?那就是小鸡鸡?
二哥的那东西果然象小鸡鸡,光溜溜的,挺好玩的,不过大哥的就不怎么象了,那么多毛毛,好大的一长条,头上的皮肤聚成一揪,黑乎乎的,那上面能清晰地看见暗青色的脉络,还有那长条的Rou棍根部坠着的那皱巴巴、黑乎乎的一团,象老头的脸,里面是裹着两颗蛋蛋的?
不敢太专注地看,就偷偷地看,不过目光一接触到那奇怪的东西,就一个劲地脸红心跳,喘气都不顺畅了,身子更痒了,好象跟被热气蒸的不一样……哇!
水真烫呀!不过还是要尽快地泡进去,哥哥肆无忌惮地看自己,自己被看的很不自在呢。酥酥的感觉,多少烫得有点疼,不过那滋味真奇妙呢。
殷离吸着气,用手撩起水往自己的身上蹭着,蹭,身体产生了一阵令她心慌意乱的舒适,脸红了,得赶紧坐下去,他们在看自己的屁股呢。
热水沁过大腿,泡到渥尿的地方时,殷离“哎哟”一声惊叫了出来,不是被烫到了,而是被刺到了,可能是那里太嫩,不过还想再来一次!
咬着牙再坐下去,哇!身体产生了一阵战栗,好象在起鸡皮疙瘩,又好象是在舒张,扩张开全身的毛孔,接受热水的按摩、熨贴,身体中间的部位那奇妙的麻痒和酸楚迅速地蔓延开,真舒服呀!
“哥给你搓完背,你也给哥搓好不好?”
在殷光屏温柔的按摩中,殷离紧紧地咬住嘴唇,一个劲地哆嗦,引起水池的涟漪。
他搓的真舒服,虽然不愿意他把手探进那最怕碰的地方,不过他细致的揉搓真舒服,舒服得耳朵都不怎么管用了,他在说什么?
二哥坐在对面,他怎么也一个劲地哆嗦?殷光屏看着殷离娇嫩的脸颊的每一丝变化,他依然耐心地在殷离嫩嫩的双腿之间揉弄着,光是这接触就足以兴奋了,渐渐地增加力道,用手指把那道黏黏的裂缝剥开……
“哥哥,喔,哥,哼、哼……”殷离觉得被那奇妙的感觉控制了,想结束,因为隐约知道这不好,但那感觉又那么地不能拒绝,美妙得好象身体要片片碎裂掉,可能碎裂掉就彻底地舒服了,那种麻痒和酸楚,真舒服呀!
这澡洗的,怎么全身都没有力气了,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殷离一直睡到了半夜三更。
她醒了,似乎手里还握着那热乎乎的、硬邦邦的、从前面红艳艳的突起中喷射着白花花粘稠糊糊的Rou棍,那白糊糊喷到自己的胸前……
回到无锡老宅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了,殷离是在苏州过的八岁生日,哥哥老找自己洗澡,自己现在也爱洗,发现自己摸虽然也舒服,不过好象被哥哥摸更舒服。
“阿离,你干什么呢?”
殷离被妈妈的呼喝吓了一跳,连忙把手从腿中间抽出来,有点别扭,不过不怎么惊慌,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么?怎么妈妈那么生气?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身上使劲地搓着,轻点儿不行么?搓的生疼!
殷离艰难地睁开眼睛,还是一片银白,风嗷嗷地带着雪花盘旋着在旷野中撒欢。
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是睡着了?还是已经……
殷离回避着“死”这个字眼,自己还不能死,西行的目的还没有达到,从小到大,没有完成心愿的就是那一次,这回不行。
天灰蒙蒙的,是有人在搓着自己的身体,真凉,疼,但心口是暖和的,她看见一个裹在毛皮中的人,他用那扑扇一般的大手抄起雪,就往自己的身上抹,然后就使劲地蹭,他是什么人?他对自己干什么呢?
只稍稍一抬头,就震惊了。殷离看见了自己赤裸的身体,肌肤被搓成红色了……还动弹不得,不过这人一定不能活!
殷离犹豫着,杀不杀这人?他脱掉了全身的毛皮,他长的挺好,浓眉大眼的,皮肤黝黑亮泽,健康,他很高,很壮,大手大脚的,眼睛里是朴实的温情。
刚才的一切是他在救自己,不让自己被冻死,但他的确是亵渎了自己的身体,从离开家开始,自己就发誓要杀掉所有敢于碰自己的男人,蝴蝶谷后稍微改变了一点,自己的身体只让张无忌碰,现在是不是要再改变?
这是一间旷原上、森林边的一个猎人的木屋,他是猎人,炭火烧得很暖,屋子里热乎乎的,飘着香喷喷的肉汤的香味。自己裹在厚厚的、柔软的毛皮中,身体渐渐地恢复着,有了饿的感觉。
黝黑的小伙子用一个木勺蒯了一勺汤尝了尝,满意地点头,然后把汤倒进一个脏兮兮的陶瓮里,吹着,然后坐到殷离的身边,他拖着殷离的脖子,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
殷离看着小伙子,心里突然暖暖的,酸酸的,要是他该多好!
“来,把这汤喝了,再好好地睡一觉,你就又活蹦乱跳了。”小伙子咧嘴笑着,木勺里的汤冒着热气,他耐心地吹着,试一下,然后把木勺送到殷离的嘴边,温柔地用目光鼓励着。
殷离怔怔地看着小伙子的每一个动作,妈妈就是这样喂自己的,也是这样让自己靠在那温暖的胸前……
“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哭了?我做的汤就那么难喝?”小伙子有点紧张。
他受不了女孩子的眼泪,他没怎么见过女孩子,虽然这个女孩子实在不怎么好看,比村里的二丫还不如,不过她身子真美,想到那逐渐恢复活力的身体,小伙子的手就抖,这脸是怎么弄的?怎么身子那么白嫩,脸却又黑又肿的?偏偏那眼睛又美丽无比。
这汤是无比的甜美的,这温情是无比的温馨的,别对我这么好,我已经习惯了别人的厌恶,不知道被疼爱的滋味了。
殷离更忍不住了,任泪滴在肉汤里掀起涟漪,自己把嘴放在陶瓮的边上,贪婪地喝。
“慢一点,烫!”小伙子一边擎住陶瓮,一边轻轻地拍殷离的背。
小伙子把炭盆往殷离身边挪了挪,他不敢面对殷离的眼睛,自己坐在炭盆边,用一把锋利的小刀削着木头。
“你睡吧,明天就缓过来了。等雪停了,你要去哪,我就送你去。”
殷离不回答,专注地看着那逐渐改变的木头,那手看来很粗糙,想不到如此地灵巧,鼻子出来了,眼睛出来了……
“我从小就喜欢刻木头。”小伙子憨厚地笑着,停下了,把已经快成型的木头放进怀里。
“你刻的是什么?”
“就是瞎刻,我喜欢什么就刻什么。”小伙子的脸更红了,她的声音也那么好听,比村里嗓子最好的柳叶还好听。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木根。你睡吧。不好好地休息,你的身子就不容易复原。”
“我睡不着。”
“要不,我给你唱歌吧,嘿嘿,我唱的不怎么好,不过我小时侯睡不着,俺娘就是唱歌哄我睡的。”
“你唱吧,我爱听。”
木根也睡着了,不过他睡着了,殷离就没法睡了,木根的呼噜打的惊天动地的。殷离打了一会坐,把内息搬运了几个周天,知道是彻底恢复过来了,自己的衣服在炭盆边烘烤着,柔软的皮毛轻柔地挨擦着皮肤,痒痒的。
她看着木根沉睡的脸,那脸动着,嘴巴一开一阖地,发出巨大的声响后还不忘了满足地吧嗒嘴,胳膊,腿扎煞着,盖着肚子的那皮衣被什么东西支起来,不时伸手去抓。
这是一个强壮而质朴的猎人,他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就为这,他不再陌生了,突然有种想睡在他怀里的冲动,殷离不由自主地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想要他,非常地想。
“你怎么还不睡?”木根醒了,茫然地看坐在炕上的殷离。外面的风呼号着,木屋似乎也在“嘎吱、嘎吱”地坚持着,凄厉的狼嚎声远远地、无休止地传来。
可能是女孩子都怕吧?木根坐起来,伸手揉眼睛,“别怕,远着呢,就是来了也没什么了不得的,有我呢!”
“我睡不着呢。”
“我可不会唱别的了。”木根那歉意使殷离激动。
“你睡在地上,舒服么?”
“不怎么舒服。”
“那你到炕上来吧。”
“那,那怎么行?俺娘说了,男人只能跟自己的媳妇睡一个炕头。”
“炕上暖和。”殷离伸出光溜溜的胳膊。木根的目光一下子没法移开了,他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想再看看那迷人的身体,比什么都想。
“你就做我的媳妇。”木根顶不住了,他手忙脚乱地爬上炕。
殷离抱着皮毛团坐在角落里,笑。木根着急了,他爬过去,拽那阻挡了幸福的皮毛。
“我不当你媳妇。”殷离笑着躲开,木根不会武功,要躲开他是很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