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啊啊! 啊啊啊!」
三根手指的同时进攻把雪怡的快感一口气提升,我的动作已经不是抽插,而
是向四方八面探的在屄里挖掘。我不奢望第一次接触雪怡小屄便找到她的g点,
仍是尽力找令她快感更上一层的方法。在幽壁里如芭蕾舞般旋之间,强烈的
快感不断高涨,忽然一处令女儿强烈打震,小屄的爱液在一瞬间大量分泌,是有
如潮涌的注满阴道。
「啊!啊啊!这里别要!这里不可以!啊!啊!!」
我兴奋不已,朝着那个位置继续发掘,「噗滋!噗滋!」的水声响过不停。
难以遏抑的痛快冲击把雪怡抛进大海,被巨大海啸所吞噬,那是一种享受,也是
一种折磨。女儿雪藕般的修长小腿难过地踢过不停,呻咛变成哭泣,双手在乱拍
乱打,终於一下落在我的裤档,抓紧那涨硬的肉棒,像是狂潮下的把手牢牢握住
不放。
「爸爸不要!人家快受不了!啊!哦!真的受不了!」
看一个女孩高潮和令一个女孩高潮从来是两事,我的心情跟雪怡一同高扬,
房间里充满着女儿发情的骚香,热血沸腾下一直没有停过的手指丝毫不觉疲惫,
继续把源源不绝的快感输进女儿身体。这时候我把挖的节奏变抽插,以高速
磨擦肉壁来令快感突破高峰。
「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指头抽插的水声响遍睡房,雪怡颤抖的呻咛销魂入骨,终於注入过量电流的
容器到了承受不了的界限,轰隆一声器皿爆破,贮存已久的澎湃快感汹涌而出。
「啊!停!要去了!雪怡要去了!爸爸!!」
猛烈的爆发把绷紧的神经碰然轰碎,雪怡高声尖叫, 白晢的身躯由颤抖变
成抽搐,虽然和派对上以巨大肉棒 征服有所不及,但总算达到了某个高潮。娇躯
一连挺动了几下,尽情地把快感痛快泄出。
「啊!啊啊!!」
太美了,我的女儿实在太美了。
畅快淋漓后,雪怡软瘫软地倒在我胸前,插在屄里的指头缓缓拔出,晶莹的
淫水被搅拌成半透明白液。我看着手上的一片粘稠,仍未能相信一分钟前所做的
事。
这不是眼泪,不是鼻涕,也不是口水,是一个女孩子身体最私人的液体,是
比 鲜血更不想被父亲看到的液体。
「嗄」我呼一口气,没有惊动女儿,只安静地让她休息。过一会儿,忽然
伏在怀里的身体微微抖颤,一阵 温暖的热流沾湿我的睡衣:「呜呜呜」
女儿在哭,我没想到她会突然落泪,吃惊问道:「雪怡,怎么了?」
雪怡抬起头来,那迷乱目光变得清醒,泪流满脸道:「对不起爸爸」
「对不起?怎么要向我道歉?」我不知所措,女儿咽呜着说:「你是我爸,
我却和你做这种事,我实在太不要脸。」
「这这不是你的责任刚、刚才爸爸也是情不自禁」
雪怡摇着头哀伤道:「不,我是故意 引诱你的昨天我知道你看到我自慰
当时我很羞耻但同时却觉得很兴奋很想给爸爸你摸我控制不了自己虽然
知道不可以今天还是做出这种事」
「雪怡」我错愕不已,雪怡继续哭着说:「我是想男人想得疯了连亲爸
爸也这样你一定看不起我吧」
「不!雪怡,爸爸怎会看不起你?」
「那天的话你都听到了我就是一个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孩玩疯了的时候甚
至求男人跟我上床谁也不会看得起这种女人」
「雪怡,你别这样说,爸爸从没有这个意思!」
「你有的,我知道你和 妈妈都很伤心,伤心有一个这样的女儿。从开始和男
人上床一刻我便放弃了自己,不再管全部人怎样看我,唯独是不想你们失望,我
一直戴着假面具,一直装作乖女孩,但面具始终还是被摘下来了,试问我以后怎
样面对你们?」雪怡泣不成声道:「爸,我很想死,你可以给我死吗?」
「死雪怡你怎么乱说话?你不是答应过爸爸不会胡思乱想的吗?事情已经
解决了,爸妈没放在心里,你是我俩唯一的希望,你死了爸妈以后的日子怎样过?
这种事连想也不能想!」听到雪怡有死念头我惊慌失措。雪怡滴着泪说:「但
我真的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面对你们,不知道以后可以怎样叫你们一声爸爸 妈妈
你说我可以怎样做你教我可以怎样做爸爸」
「雪怡」女儿的话使我明白她的伤口是从未平复,我以最恶劣的方法摘下
她隐瞒我俩的面具,这等同在她心坎上狠狠插上一刀。
「我很贱,我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孩,我没有面目做你们的女儿」
我的心很乱,一时间想不出安慰雪怡的话,被父亲发现援交秘密从而对妓女
身份的自卑,自我嫌恶以及对父母的愧疚,加上被抛弃的恐惧使女儿陷入崩溃边
沿。
我居然相信这样大的打击可以自行克服,我的想法是太天真了。
「雪怡,你别多想,我们是你的父母,即使你做过什么我们都会原谅你。」
我尽力劝导女儿,但始终无法平伏她的情绪。
「我不值得你们原谅每个说去和同学打桥牌的日子我都在接客,每个说去
同学家里温习的晚上我都和男人上床,我还试过跟不只一个男人做爱,像一头最
下贱的母狗向他们摇尾乞怜。」
雪怡哭得很惨,她没有保留地说出自己做过的错事,我知道她的罪恶感很重,
是重到无法原谅自己。我的心很痛,同时亦很自责,我犯的罪不会比女儿少,如
果她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那我亦需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我扶起女儿的肩,安慰说道:「雪雪怡你不要太自责,你听我说,这个
家里最无耻的并不是你爸爸比你更无耻一倍」
为了减低女儿的罪恶感,又或是要减低自己的罪恶感,我把这段日子做过的
事向雪怡坦白。这段时间所做的事对我来说何尝不是重担,女儿哭着说:「爸爸
你是男人,就是去嫖去玩也会得到原谅,但我是在出卖身体,这根本是两事。」
「那如果我嫖的那一个,是自己的女儿喔?」我鼓起 人生最大的勇气说:
「你欺骗了你的父母,而我亦欺骗了我的女儿。」
听到这话雪怡定住了眼,无法理解我的意思,我没有动摇地望着女儿,坦诚
的说:「你前阵子不是认识一个嫖客叫伯伯?」
女儿对我说出这个名字片刻呆住,我顿一顿,咬着牙道:「我,就是伯伯。」
雪怡瞪大双眼,那不可置信的眼神,比一星期前摘下我面具那刻更为震惊。
「爸爸是伯伯?」
一时冲动的说话,把我和女儿的关系,驱赶至一个不能头的地步。
《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