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的喔,好啦,看爸爸那么孤单,就让雪怡当个小老婆来陪你吧!」
说完女儿笑哈哈地绕起我的手,我腼腆道:「别老捉爸爸,明明是女儿,
什么小老婆。」
雪怡知道自己的话有语病,连忙纠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 年纪很小的
老婆,不是那种小老婆。」
「这还不是一样!」
两父女嘻嘻闹闹也是一种乐趣,看到雪怡已经完全变平日鬼灵精怪的她,
我如释重负。到家后本想立刻向秀娟报告女儿情况转好的喜讯,但又不想她误
会雪怡是因为她不在才心情变佳,女人的情感比较複杂,这种事要小心拿捏。
「呼,雨过天青,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这是我自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以
来最高兴的一晚,虽然仍有很多事情未知道,但在被家人发现援交一事后雪怡是
如何不会再做,对我来说问题已经解决了一大半。
早知如此,三个多月前我第一时间跟女儿摊牌,便不会出后来那么多事来。
坦诚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装神鬼,最终只会作茧自缚。
安心地爬上睡床,就在一切看似安宁之际,房间的门突然被轻轻推开,是手
上抱着软枕的雪怡。
「什么事,还不睡吗?」我惊奇问道。女儿调皮地伸伸舌头说:「嘻,不是
说了今晚陪爸爸的吗?我可是很认真啊。」
「喂,我认输了,拜託别闹好吗?」我无奈道。
「有什么不妥?我是亲女儿,难道怕你会搞我吗?咦~爸爸你的想法很噁耶。」
雪怡作个厌恶表情,不理我的把枕头放在旁边然后钻入被窝。女儿刁蛮,我
这个父亲总是没她办法。还幸我和妻子的人床算是宽敞,一人一边也不会有太
多的身体接触,雪怡乖巧的说了一声「爸爸晚安」,便惯性地蜷缩身体侧向另一
边睡。
「晚安,雪怡。」
父女同床,只要心无杂念是不会有问题。雪怡睡姿一向不佳,总爱把被单蹬
下床,睡在旁边,晚上也可以给她盖被。
对女儿来说,我感觉她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异性看待,父亲就是父亲,是一
种很特殊的关系,没有性别的拘泥。
得到女儿信赖当然值得喜悦,可是当想起曾多次把她视作性的对象,那惭愧
感便更觉强烈。要完全不把雪怡视作一个女人吗?我自问是没有信心能够做到。
「呼呼」很快旁边响起均衡的鼻息,我放心下来,睡得好至少表示没有
大烦恼,我想雪怡是完全克服了被发现援交的打击,复昔日那个开朗女孩。
精神得以放松,我也收拾心情好好休息,希望做个跟女儿妻子温馨过日的香
甜美梦。然而共枕的房间静了半晌,在我也渐渐进 入梦乡,意识开始朦胧之际,
身边响起彷彿抑压着的微弱声线。
「嗯嗯嗯嗯嗯」
那有点熟悉的声调使我心神一晃,像是有点不相信的缓缓张开眼睛,微亮的
床灯光线映照着身边的女儿。只见她额角略显湿润,双眼闭起,半张的小嘴悠悠
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咛叫声。
「嗯嗯嗯嗯嗯」
那声音很小,即使睡在旁边,也比一般的打鼻鼾为安静。但有过昨天这微弱
声音却有着无比魔力,我无法自制地把目光往下推移。女儿换成仰躺姿势,虽然
因为给被单盖着看不到实际,但从身体蠕动和其鼻音,谁也知道雪怡是在自慰,
但她明明已经入睡,即是在做着春梦?
年少精力旺盛的时代,我跟大部份少年人一样有过梦遗的经验,好几次晚上
做了春情跃动的 淫梦,早上起来时便发觉内裤中一滩令人难为情的精液。我一直
以为这种生理现象是只会发生于男性身上,没想到原来女性在入睡后也会有性冲
动。
「嗯嗯呜呜呜」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雪怡眉头紧绷,表情肉紧,连呻咛声也渐见高昂。这样
近距离目睹女儿的性反应我又是尴尬,又是心痒。我心知需要避,但近在咫尺
无路可逃,只有侧身到另一边,装作睡着没有听到。
「嗯嗯嗯啊嗯啊」
美如天籁的靡靡之音,勾人心韵。愈是想去躲避,心里的欲念便愈被撩起,
有多么想亲眼欣赏女儿陶醉时的美态。终于无比 欲望战胜了理智,我再次翻过身
来朝向雪怡方向,看着那被掩盖在绵被里的娇美身体,心房有如虫爬蚁咬般痕痒
难耐。
『雪怡睡着了,没事的,只看一眼便好』
慢慢掀开身上的被单,女儿动人的娇躯出现眼前,睡裙裙摆跟昨天一样掀至
小腹位置,右手插在被压下半截的内裤中有规律地搓揉性器,几条乌黑亮泽的毛
发调皮地自粉色的内裤边沿冒出,在白滑得彷似没有毛孔的肌肤上份外夺目。
「骨碌」我勐吞一口唾液,本打算只看一眼的眼球,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诱
惑无比的情境。从这个距离连把内裤撑起的指节亦看得清楚,我的心跟随按摩小
屄的节奏一起跳动。快要喷出火来的眼彷彿看穿那一块薄薄的布料,和指头一起
搅动着女儿的屄口。
「滋滋滋滋」阴唇张下唧出的水声,彷彿带着女性发情气味刺激着我
的官能,肉棒当然是无可避免地迅速勃起。强行被抑压的理性倾刻粉碎,为了可
以更清楚窥探当中秘密,甚至不自觉地弓起身子靠近下体,粗重的呼吸自鼻头喷
出,像贪婪的 观众,渴望欣赏到 女神的全部。
『看到了好香是雪怡的小屄』
可是当那柔和节奏忽然停下,我顿觉再次被撕开面具的恐怖涌上心头。朝向
女儿方向望去,本来闭起的双眼不知何时张开,是那惊讶中带着震颤的目光。
「雪怡」
没有人可以清楚说明,当一个家长看到其子女进行自渎时,到底是父亲还是
女儿更难堪,我只可以肯定的说,那是没有 一个人想要面对的光境。
雪怡的脸颊变得很红,在微暗的灯光中呈现紫色。我相较被抓着当场的羞愧,
更多的是后悔自责,一而再地警告自己不要再伤害女儿,却总把她逼到没有退路。
「对不起雪怡」在再也想不出话来的时候我喉头打震地向女儿道歉,害
怕触动她好不 容易恢复的情绪。雪怡没有答话,只无言地咬着下唇,牢牢盯着我,
然后两手颤抖地提起我的手,放入自己的内裤之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