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奴性,到底是未成年的娇生女儿,两行哭泪顿时奔涌,一声惨呼:「啊……痛
死……子轻些……」
原来那宝琴无论如何,年纪都小,身量未成,那娇嫩穴口,纵然再滋润些许,
也是窄窄一口,此刻被弘昼顶开,弘昼但觉龟头上,四面八方都是嫩肉被拉扯开
的绝妙好滋味。越是如此,他越是忍不得,此刻也顾不得宝琴一脸苦痛,脸色已
从从红转为惨白,越发顶进去,要品尝里头美味。听宝琴哭诉叫他轻些,虽说也
触动他几分怜惜,但是那少女被奸哀求、苦忍人间耻辱,却终究无可奈何要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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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贞的凌辱表情,并那雪腮上挂满的耻泪,倒更似催情。他又在宝琴脸蛋上连连
琢吻,一股脑儿就是揉弄,将个小女孩的哭诉生生压成了闷哼。下体却丝毫不肯
停滞,依旧向里顶去,隐隐觉得那阳根四周,都是水淋淋的嫩汁,似乎小小一松,
龟头已经整个压进了一片女儿温柔乡。而前头,依稀却有一片环状的小肉,贴着
自己的龟头马眼只是滋润磨蹭。
他已是神魂不定,但觉下体所享温柔太过紧致清纯,倒好似自己那根阳物所
踏足之处,竟能刻下痕迹此生不得退散一般,见那宝琴生不如死、死不如生、紫
瞳迷离、通体晶莹,好似是要痛晕过去,却越发能品其中奸污这等少女之绝美滋
味。但觉这个女儿倒化成自己的一部分似的,口中却是好不容易,又是从宝琴小
舌头上唑了好几口口水才含糊道:「轻什么……给你子奸了,才是你子的好
宝宝、好性奴呢……呼呼……女孩子给男人玩身子,自然要疼的。疼,才是你够
孝敬恭顺呢……乖乖宝宝,我的好琴儿……钝刀子拉肉越发受不得,给了你子
就是了……」他虎吼一声,就要卖力冲进去,顶破那片小膜,凌辱奸污这幼小处
女了。
却不知这宝琴哪里来的气力,竟好似一片痛楚梦中惊醒一般,死命抵着弘昼
最后的侵犯,好似要什么似的,一边哭得嚎啕,一边稚声哀告道:「等等
……等等……再等一会子。子……是琴儿适才说错了……子不用轻些,琴儿
的身子痛处,便是给子玩儿的……子只管尽兴受用……只求子瞧琴儿可怜,
呜呜……若是用琴儿身子用的好……乘琴儿此刻,还是……是个清白身子,再赏
琴儿……赏琴儿……一个恩典,一句话。」
弘昼听了,竟是心头也奇,此刻箭在弦上哪里还顾得别的,却已经是一寸寸
和这娇小痴儿抗着气力,可怜将她那嫩穴里头越发逼进去,嘴里也忍不住问道:
「什……什么话?」
宝琴此刻但觉锥心刺骨之痛反而不过如此,但觉一阵阵说不透的滋味,只愿
此刻绵长,又愿此刻速去,甚至都有了那一等欲死滋味,却居然在小嘴角憋出一
点笑颜来,伴着满脸泪珠道:「只求子……赏琴儿一句……琴儿不懂事,却只
想把身子给了子,此生只给子一人奸玩。将来若是犯错有罪该罚,子只管
赐死赐奸、凌辱折磨,糟蹋淫虐……不要,不要把琴儿给别人奸好不好?纨嫂子
说,性奴等类,随子发落处置……但是琴儿就怕……将来……呜呜……子,
您容琴儿从一而终,此生便是做了性奴,也只做子一人性奴好不好。」
弘昼此刻也是云里雾里,下头精关正紧,虽然听得她说的痴心,似乎别有所
想,此刻也顾不得旁的,连连吻弄她身子,只道:「自然好……琴儿乖乖身子好,
又漂亮,又贞洁,又是妖娆有味,是你子的……小鸡蛋花,小孔雀,小宝贝,
小性奴,你子还舍不得给人呢。给你子……奸的舒坦,便赏你……呼呼…
…特恩……将来若犯错打发,不发落,不刑戮,只奸,只给你子一个人,反复
奸,就这么……奸!!!」
他说到最后一个「奸」字,再也顾不得什么,一声癫狂怒吼,扶着宝琴的身
子,竟不是自己挺送阳具,而是从宝琴娇嫩滚烫的臀部上,拖着宝琴整个小身体
反冲过来……两人下体交处一阵死命挤压……但闻宝琴一声「啊……」的惨哭,
自己阳根头上似乎冲破拉下来一圈肉膜,更有一滚滚的烫汁,仿佛是憋了半日,
被那处女膜挡住,此刻一旦破身,水淋淋暖哄哄肉呼呼的浇上自己龟头……
地|?◢
但觉
人间奸淫少女、凌辱佳人、摧残闺阁、泄欲童体,不过此间乐事。
他亦忍不住低头去看,但见那宝琴一朵小穴上的缅栀花,那花蕊处,一丝丝
暖红新血,处子象征,失身之耻、夺贞之辱的羞红小汁,顺着那缅栀花蕊里流了
出来……虽说自然有一份凄冽可怜、楚楚哀哀、但是伴着那鸡蛋花嫩黄的花蕊、
雪白的花瓣,淌出一段少女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却终究要遭自己奸污摧残的抹
红……竟也是分外好看。自己的阳根略向外抽一抽,那一断红色也伴着自己的阴
茎上拉出两条血痕来,似乎略略有些污秽,却和这雪娃娃似的女孩子的身子交缠
在一起,越发引得自己得意非凡,更是一怒力,又插了进去,仿佛将那里头多少
女儿贞羞,尽数捣碎摧残一般。
他一旦冲进那嫩穴深处,但觉里头层层叠叠的内里娇肉,都是缠绵酥软、又
是实在窄小,非但四壁紧紧箍着自己阳根,便是那龟头顶端,却好似一层又一层,
皆是少女阴道内的耻肉,马眼上都是嫩肉皮在按摩,简直就好似突破了一层处女
膜,又是一层处女膜,想来是这小幼女年纪太小,头一遭人奸污,那下体深处,
皆是从未有异物开垦过的处女地之故。两三下抽插,口中越发胡言乱语,心头越
发得意征伐,但觉阳根处处,都是美意,美穴分分,俱是逍遥。
这弘昼如此揉动奸插,两个人身子越发贴交错,肉浪翻滚,可怜那宝琴浑
身上下哪只小孔雀,不过是新绘上去,被他一边奸污,一边揉动皮肉,那颜料都
浑然化开……适才还是清新美艳,五彩玲珑,此刻却一片污浊、泥浆乱滚、心魂
两裂。
弘昼却哪里还顾得这些,一边抽插奸辱,动作越来越快,但觉每一次抽出来,
压进去,那阳根上都是女儿家的耻辱媚意,自己小腹下更是紧张,恨不得精液就
此浇灌上去,一边开始奸插,用自己的大腿跟和宝琴的大腿根触碰,发出那肌肉
相撞的脆声,将个宝琴的小身子,奸的一片乱颤,一边胡言乱语:「就这么奸,
就这么糟蹋……还是小琴儿你说的是……光玩身子怎么成,定要奸到里头,捣碎
了,弄透了,奸坏了,才是成了你子的真正小奴呢……乖……好……呜呜…
…舒坦……怎么能这么紧……就是应该这个岁数就奸玩着才有趣呢。可怜我的小
乖乖……受得如何?……可疼?不许晕过去……好好受着,这便是你子头一
辱你……这滋味,你可记清楚了……放心……呼呼……奸的舒服,辱的透彻,糟
蹋的快活……适才说的,本王……呼呼……金口玉言,定不变的。你此生没别的
想头了,只有给你子一个人奸,你的奶儿只有一般用处,就是给你子揉,你
的穴儿也只有一般用处,就是给你子插……便是犯了事,也必不发落你出去给
别人玩儿……」
那宝琴已经被奸得是神魂颠倒。本来以她年纪如何禁受这等云雨摧残,所幸
她先天禀赋还算康健,园中作养也是温润,又是半日被弘昼淫弄搓完激起了女儿
家天然一段襟怀,才能勉强忍着下体钻心般疼痛、五内裂帛般耻辱,勉强不晕过
去。她本来也只愿自己得忍得住清明,循着那礼法限制并性奴身份、自家心性同
着女儿矜持伺候,但是真的被奸破童贞,夺取元红,小小阴道包着人的阳具只
管被抽插奸辱,倒好似沉溺欲海无所依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只是小孩子心性,
随口便是耻叫起来,一声声也没个意思,只是断断续续,东西南北,「啊……」
「嗯……」「痛……」「要死……」到后来,亦只是「子……」「子……」
「子……」的嚷叫,上下牙关个啦啦得打战,待到那小腹下,痛楚耻辱虽然未
减,但是一股股淫浪泛上来,神智越发不清,脑子里只是「嗡嗡」作响。
她却天性里有一段痴怀,自己已经被奸的高潮跌跌,神志不清,但是脑海里,
好似另一个世界另一片乾坤另一个宝琴在对自己呢喃低语,却是有整有零的:
「原来给子赏奸身子,竟是这等滋味……宝琴,宝琴……你从今往后竟不
再是处子小女儿了,和姐姐、大娘一样,成了子的女人,子的性奴,子的
玩具了。我身子应该裂开来了……难怪纨嫂子说女儿家会被奸死,原来竟如此耻
痛,学里打屁股和这当真比不得……只是……虽说是耻辱难堪,疼痛更甚。但是
……却也说不得另有一层,好似在云端里一般,倒一好似脚底痒痒有人抓挠一般,
又好似憋小解急了可有解手一般……若我也不做子性奴,正儿八经嫁人,也会
这般么?那梅公子也罢,西府里那个宝玉也罢……他们若娶了我,奸我身子时,
也会这般么?……若如此,竟到底是给子奸才好……罢了,罢了,是子的了,
什么都是子的了。便是此刻……那梅公子再来奸我,或者是子发落我去给兵
丁奸玩,他们瞧我身子怎么好看,定越发在我身上得意了……却再也变不得是
子第一个奸了我,得了我干净身子的了。」
但觉魂魄里那个宝琴渐远,下体的痛疼也渐减,她竟好似又听到了弘昼呼喝
声音,只是满口胡言乱语,又是什么「嗯啊呼啊」的,她竟然守不住,口中连篇
的断续呻吟,勉强成了语句,也不过是:「是……琴儿……是子的了。琴儿
……给子糟蹋了……琴儿好高兴……是琴儿求子定要……呼呼……奸了琴儿
的……琴儿没了,没了……什么都没了……尽兴了,尽力了,琴儿……不成了
……」
她连绵嚷嚷,几乎已经要晕过去,但觉弘昼又是一下猛地撞上自己肚皮,下
体一阵哆嗦,那龟头顶到自己体内,几乎将自己屁股上的小耻骨都撞翻了,一股
热辣辣的汁液冲出来,将自己的淫汁又生生给顶去,裹着一阵阵痉挛,浇到自
己身上,眼前一黑,神智一散……可怜这娇儿腔子里一片撕心裂肺耻痛交夹,终
于疼晕了过去。
那边厢,弘昼但觉下体精关一泄如柱,滚滚精汁浇上这小幼女的子宫,凭他
是奸过多少女孩子,也竟有一等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死死箍着这宝琴,将她幼
嫩的小身子几乎要揉化在自己的胸膛上,也似乎只是为了在她纯净体内,多浇灌
一些精浆才好。
此刻,漫说那小穴处的缅栀花瓣,便是那宝琴浑身上下,各色颜料都已经混
成一团蔓延污浊,倒将个雪娃娃污染成五色……处处都有一等玷污清白、蹂躏鲜
香、糟蹋美玉、凌辱幼女之奇情妙境。除了隐隐约约还有几处能看见孔雀线条、
翎毛模样……又有哪里见得半分适才「雏雏孔雀鸟,新翎三两萝,轻鸣绕塔岩,
黄白啼谷朵」之雅意。
……
好半日天旋地转……,弘昼依旧搂着着宝琴,只管受用这奸污了这娇媚娈儿
的快意余韵,喘息连连也慢慢平复,但觉下体哪怕才射过软了下来,可怜那宝琴
下体依旧紧致窄小女儿情怀,那话儿难得,便是半软着,也可以被这幼女的蜜穴
层层包着压迫。他惬意低头,才发现宝琴已经被奸的晕死过去。饶是他,想到这
女儿的年纪身量,又是这半日「求奸死」「便是奸死」,见她呼吸迷乱,脸色惨
白,倒有些歉意慌乱,轻轻爱抚了宝琴的耳畔,叫两声「琴丫头,琴宝宝……」
这宝琴听弘昼呼唤,倒是悠悠醒转过来,抬着眼皮瞧了弘昼一眼,羞得立刻
低下头埋在弘昼怀里,似乎略略了意识,才想起自己是尽着本分,侍奉着被
子奸玩,竟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羞声低语一句:「子……」
弘昼「嗯」了一声,竟是些些歉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这温香软玉
满怀,自己的阳根依旧在宝琴的蜜穴里躺着、夹着、裹着,却又忍不住起了兴致。
竟不知这风流娇俏小幼娈是哪里学来的本性,居然好似觉着了,抬起头来,竟好
似想起来学里什么功课似的,竟可以憋一句出来:「子?琴儿不痛……没事的。
子可还要再来?若……不尽兴,再赏奸琴儿就是了。」歪着小脑袋,似乎又想
到什么,竟又带了哭音委屈:「琴儿……膜儿破了,身子脏了,不再是处女了。
子若不喜欢了,也别……委屈了子……换一个来伺候也罢……」
弘昼听得又是好笑,又是怜惜,竟也不知是她自己胡思乱想,还是哪个教来,
倒好歹将自己阳根,从那一片温柔乡中抽了出来,亦忍不住满腔爱怜歉意,在她
一片狼藉下体轻轻抚摸安慰。
预知弘昼如何说来,后事又当如何,且候下文书分解。
昆山玉碎痕
芙蓉泣露声
凤凰鸣丘趾
孔雀舞蔓藤
王母盘中桃
大帝席上羹
万般独香艳
唯有女儿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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