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夭辗转将近半个钟头,心里叨唠着今天三十好几度,那个人可能没有开空调,要不她去瞄一眼,发发善心给他开个空调好了。
否则热出病来,会传染给她的。
对,她可不是因为担心他。
这么一想,掀开被子起身,走出了房间。
他果真没有关门,屋里台灯亮着,似有几下沉闷的声音传出来。
难道他还没睡?
叶夭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探头一看,眼前的场景让她略有些看不懂。
若深若浅的光线里,叶寻半撑在床上,好像,好像没有穿衣服。
他微微躬着身子,目光落在枕边的手机屏幕里,右手置于下腹,快速移动着。
叶夭脑子一炸,明白过来他在干什么,脸颊烧得滚烫。
正要退开,这时却听见他的呻吟:“嗯、小夭、小夭……”
她轰地钉在原地,瞳孔逐渐放大,满脸的不敢相信。
可他分明就是在喊她的名字,压低的声音那样急切,那样撕裂,一字一句砸进她的耳朵里,小夭,小夭,好舒服……
她转身跑回房间,“砰”地关上门,躲进被子里大口喘气。
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不会的,不会的……
墙边的糯糯被她惊醒,慢吞吞地跳上床,踩着被子发出抗议的猫叫。
她把它抱进怀里,犹如抓住救命稻草:“糯糯,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回答她的也只有含糊不清的猫叫罢了。
凌晨三点,浑浑噩噩,不能入睡。叶夭有个习惯,每当失眠的时候,就去厨房倒杯热水,一边在屋里走来走去,一边暖胃,等那杯水喝完,瞌睡也差不多来了。今晚也不例外,她心不在焉地走进厨房,正准备烧水,却发现水壶是温的,刚才有人用过。
她倒了半杯,脚步一挪,这才发现了靠在一旁的叶寻。
两个人都没说话,她僵着脸,一边喝水一边往外走。
“你都看见了。”叶寻开口,用的是肯定句。
她倏地转身,有些气急败坏,“你心理变态!”
他朝她走近两步,轻声哼笑,“我怎么变态了?”
叶夭冷冰冰地瞪着他,不想说话,仰头又喝了一大口温水。
叶寻说:“我对着你的照片自慰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你放心,我没有经常这样,只不过每次都射得有点多……”
话音未落,叶夭扬手将剩下的水泼到他脸上,“你真让人恶心,”她咬牙切齿:“我建议你去看看心理医生,你已经要疯了。”
他无动于衷,仿佛被泼水的不是自己。
叶夭大步走回房,正要关门,却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
“你干什么?!”
叶寻看着她不说话。
“滚出去!”她厉声呵斥着,见他一动不动,便上前推他,谁知忽然发现手上没了力气,脑袋也开始昏得要命。
叶寻看着她:“老枪告诉我,那药厉害得很,你还好吗?”
什么药?
她口干舌燥,脚底虚浮,踉踉跄跄跌至床边,大腿内侧的肌肉不断打颤,小腹里一股热流涌入下面,好像微火慢炖一般烧起来。
“你……”她已经说不出话,喉咙里不自觉地溢出难耐的喘息,内裤已经渐湿。
叶寻把糯糯拎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
今晚真热啊。他这么想着,把冷气调低了几度,然后不紧不慢地坐到软榻前,决定先看看再说。
——————————————
嘿嘿嘿</P></TD>